半生为人 :2005年徐晓创作的图书

更新时间:2024-09-20 20:55

《半生为人》是一本由徐晓撰写的书籍,于2005年1月1日由同心出版社出版。

内容

这本散文集是以写人为主的。书中所写的人物——赵一凡、周英以及“今天派诗歌”群体中的芒克等人,是中国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涌现出的一批“新人”。

在那个年代,这一群体所代表的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精神以及敢于怀疑的理性精神,使许多人着迷。作者试图以个人的经历为线索,记录下那个年代的人和事,借用帕斯捷纳克的话:生活——在我的个别事件中如何转为艺术现实,而这个现实又如何从命运与经历之中诞生出来。

作者

徐晓,生于上海市,长于北京市。1981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1979年起开始发表短篇小说和散文,1982年至今,从事记者、编辑工作。

简介

“首篇《永远的五月》,徐晓叙述的是一种生死间无能为力的悲壮——这死的缘起就因为一次误诊,一次误诊引发一场长达30年的苦难。让丈夫这样一个不愿麻烦别人的人越来越丧失自理能力,让一个最节俭的人承担必须每天耗费几百元维持生命的折磨,更要命的是这一切连环着全是悲剧因果——不仅是他自己浸泡在炼狱中,他妻子越是以自己的意志要去卫护这生命,就越是降临给他一次次失败和一次次更深的痛苦。她以她的意志要求他的生,他的生是他无法摆脱的对痛苦抗争的折磨。要活着还是要痛苦?她必须以牺牲她自己来拯救那生命,她说她天经地义只有为他选择生的权力,所以无从选择,一种善良与另一种善良之间永远是冲突的。这一切实在太过残酷:好像真就变成了两颗善良心灵的受难过程,在受难中才有了真实而催人泪下的崇高。

在《永远的五月》后,她又写了一篇续,这就是《爱一个人能有多久》,这是徐晓在“五月”后深一步对自己的拷问。在我读到的这篇文字,记叙那悲剧中一个更真实的女人——感人的不仅是为了让他能活下去,她那种甘愿泯灭自己的疯狂。一个人活着的价值在这个人所维系的尊严,尊严究竟是什么?他被病痛摧残的瘦弱与丑陋后是一种尊严,她为获得那脂肪乳因一杯咖啡的价格离开那酒店、在厂门口像上访者一样拦截轿车,那般蓬头垢面、忍辱负重当然也是一种尊严。她以她全部的力抵抗在他的生死之间,这种意志力,用最简单的回答,就是爱。那么除了爱还有什么?还有忏悔。除了忏悔还有什么?她说是他成全了她,使她能拥挤出所有女性的能量,而她所有被榨出来的力变成一种她的意志压倒他的意志,在这意志关系中,他又变成了一个被动而被她意志控制而强加的弱者。更折磨人的是,她守护他3年,他最痛苦的时候她却恰恰缺失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不能追问的,追问的结果只能是越来越给自己强加痛苦,可徐晓偏偏就是要追问。她追问自己最冷酷的问题是:爱一个人能有多久?在她给我看的那个原稿中,最痛苦的自责是她面对他病体时曾产生过那种本能的抗拒,心理排斥与他睡在一起。我以世俗观点理解她的痛苦,这可能完全否决她对他爱的所有努力,她无法躲避这追问中对她自己的伤害。因为这追问,她更恐惧她对他的情感所凝铸成的思恋究竟能有多久——她期望他永远是她精神的全部,寄托的全部。”

——《三联生活周刊》主编朱伟

作者试图以个人的经历为线索,记录下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涌现出的一批“新人”。在那个年代,这一群体所代表的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精神以及敢于怀疑的理性精神,使许多人着迷。在书中,这些文字如同耳语,当我们凝神细听,它们就消失在风中;这些面孔如同倒影,当我们伸手碰触,它们就碎裂为层层涟漪……它们出现在我们的梦中,令我们辗转——它们碰触了我们内心深处的东西。读了徐晓才意识到,同样的人生,可以细细品味,也可以尽情挥霍。而区别仅仅在于,你是否愿意诚实地面对生活。人类试图解开时代与人生之谜的努力足以汇成一条大河,对当代中国人来说,徐晓关注的支流有特别的意义。

是对历史的礼赞,还是对逝者的悲悼?是对一代人的反思,还是对自我的救赎?你无法定义徐晓的写作,如同你无法定义人、岁月和生活。

目录

自序

永远的五月

爱一个能有多久

无题往事

监狱中的日常生活

幸存者的不幸

荒芜青春路

我的朋友史铁生

有一个人的存在让我不安

穿越世界的旅行

精神流亡者的重访

路呵路,飘满了红罂粟

面对没有父亲的男孩儿

华盛顿通信:与儿子一同成长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孩子

与久违的读者重逢

附录:和《永远的五月》作者对话

经典语句

人的心啊,简直像是一个牢笼。每一种思绪,每一种情感,每一种本能的冲动,每一种社会的理念,都像是一头怪兽,互相纠缠,互相冲撞,互相折磨。你东逃西撞,左奔右突,但是你看不见出路。你的心是牢笼,心里的东西是困兽,没人能够拯救你。你是你自己的囚徒。你是你自己的结果。

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做得多,还是做得少,都是极其自然的。世上没有一杆称得出感情斤两的秤。法律、舆论、海誓山盟,规定不了,也阻止不了,为谁或者不为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做得多还是做得少,那杆秤在心里,它的砝码始终只可能在心里。

爱一个人能有多久?这应该是向上帝提出的,而不是向心灵提出的。就像接受命运一样,好像我是被特地选出来接受这个命题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一直纠缠着我。爱一个人能有多久?它也许不适合做一篇文章的题目,却实实在在是关于你和我,关于你们和我们的永远的提问。

我曾经以为,死亡使我懂得了生命和爱。但是当我牵着幼小的儿子站在丈夫的遗体前、陵墓前,当死亡的事实离我越来越遥远,而死者的存在却离我越来越切近的时候,我才真正懂得,关于时间,关于生命,关于死亡,关于爱,需要你付出毕生的代价去体验。有所体验就够了,你甚至不要指望能把它们搞懂。时间并不能淡化一切。事实上,一个曾占据过你生命的人不是别的,他是你的蓝天,你的阳光,你的空气。一旦失去,没有什么可以取代,可以弥补。他将覆盖着你的生命,直到永远……

但那时我并没意识到:放弃信任与放弃怀疑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那相当于放弃了信念。

想起振开在《波兰来客》写过:“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这描写的是上个世纪的一九九七年,刘羽到振开北美的家小住时的心境。算起来,一晃又是八年。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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