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鹄 :保利拍卖现当代艺术部总经理

更新时间:2024-09-21 10:49

常天鹄(b.1970)生于山西省,晋商常氏家族第十六世孙。1988年考入徐悲鸿纪念馆徐悲鸿画室,在馆内临习徐悲鸿油画、素描,1990年 考入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壁画专业(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对中国传统壁画和西方传 统壁画做了系统的研究,并参与了多项公共场馆的壁画工程。1994年至2005年先后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壁画专业及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班。

艺术履历

1994年 毕业作品油画《冥》,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收藏;

2003年 入中国油画学会工作,参与组织第三届中国油画展等国家级大型展览;

2004年 创作油画组画《缠绕生命系列》;

2005年“表现主题展”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

“中国当代油画名家邀请展”首都博物馆

2007年“中国艺术品巡展”纽约

2009年 开始构思创作大型新经典油画组画《异托邦系列——英特纳雄耐尔》;

2011年 法国巴黎成立画家中的画家国际学术研究会,任首届会长;

“景隅深处——常天鹄个展”,新加坡好藏之美术馆;

2012年“中韩文化艺术交流展”;

海南省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

“上善若水——周庄当代艺术邀请展”;

“精神现象展”,美丽道国际艺术机构;

创立中国新经典画会,任会长,主张将当代意识观念融入经典具象油画;

2013年“中国新经典画会春季沙龙展”,全国中国农业博物馆

“中国新经典画会年展”,保利艺术博物馆

“新具象、新经典2013中国新经典画会年展”,成都市

“中国新经典艺术大展”,中央数字电视书画频道美术馆;

受聘担任法国卢浮宫卡鲁塞尔艺术展组委会常务副主席、评委;

艺术风格

艺术家常天鹄在风景这个题材上的艺术探索与吴冠中完全相反,他的“碳排景观”直面社会问题。常天鹄更注重心理刻画,更注重人文思想在风景中的确立。

— 郭瑞腾 东南亚著名收藏家、实业家

常天鹄的油画创作道路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很容易对同一个物像保持着长时间的兴趣,作为一个成熟的画家,这是非常与众不同的。我们知道,在童年时,孩子们可以对一个在成年人看来是非常不起眼的事物保持着长时间的兴趣,诸如墙角搬家的蚂蚁、雨后草叶上的蜗牛,还有挂在网上的蜘蛛目、落在窗外电线上的小鸟,等等;他们似乎可以为此忘掉周围其他正在发生的一切。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丰富,随着客观诱惑和主观欲念的增长,我们对一件事情长时间忘我的关注便渐渐的泯灭在了一种世故的或所谓理性的成熟中,我们很难再对周围世界中的任何一个相同的物体保持长时间的关注。而对于常天鹄的艺术追求来说,他的这种忘我的心态却仍然没有完全丧失,这种心态既渗透在他的艺术理想中,也通过他的作品画面得到了外在的流露。对于一件引起他关注的事物,常天鹄总有一种要竭尽所能探究其全部内在涵义和存在价值的决心。他的《缠绕生命》系列就比较集中地体现了对人化自然的长期关注,反映了他通过客观物象深入人类精神世界的不懈努力和对当代艺术问题的阶段性思考,作品以一种精神性的风景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人在夜深独处时往往是精神思维最为活跃的时刻,也是最容易流露内心真实情感的时刻,白天在工作或人际交往中的理性掩饰在这时往往可以暂时的放置一边了。常天鹄也选择了夜晚作为其情感通过艺术走向精神世界去开始游历的时刻,他在这时开始与浩瀚的世俗世界隔绝,完全沉缅在属于自己的纯粹感觉和精神宣泄中。他的《缠绕生命》系列中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创作的,这时伴随他的除了精神世界的景象,只有音乐。常天鹄在创作时总喜欢播放各种各样的音乐:古典的、浪漫的、甚至是重金属之类的现代音乐。不知道是有意的安排,还是无意间的巧合,总之,音乐的元素正是这组《缠绕生命》中除了技法和色彩之外所蕴含的另外一种律动。在常天鹄的画面上,音乐对心灵的触动转化成了创作过程中落在画面上的时急时缓、或轻或重的笔触或是“刀痕”,画面的颜色材料虽然堆积的非常厚重,但是每一张画给人的感觉却并不是很稳定,似乎一切都处在某种轻微的振颤或是抖动状态中,我们隐约可以感受到艺术家的画笔或是刮刀落在画面上时跟随着音乐节奏做出的无意识的摆动或是停顿。常天鹄的这一习惯或是创作方式同作品主题和画面内容的表现并无冲突之处,反倒更加切合的托衬出了表现对象那种在通常情况下比较难以用绘画语言表现的内在运动,我们仿佛在他的画面上听到了那种电流通过时所发出的特有的低沉蜂鸣声。

常天鹄对这组作品的主题选择和技法表现与他的内在精神气质有很大的关系。他的精神中就有着非常内敛和隐忍的一面,在与他交流有关他的艺术创作的问题时,你会发现,由于他的这种性格特征,交流起来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当然这种情况只是在涉及到他对自己艺术的表现问题时才会出现;在谈到世界当代艺术的其他情况时,诸如艺术家、代表作品、风格特征等等,他却是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并且在对待中国当代艺术的批评态度上,他也有着非常鲜明和客观的观点,这或许是和他所从事的工作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在对待自己的艺术创作时,常天鹄内敛的性格与精神气质却占了主导的地位,这就使他的作品有了一种强烈的主观色彩,这是很难用文字语言表达的问题,或者说,他的所思所想其实都是用绘画语言来阐述的,常天鹄更喜欢用作品的画面代替自己来表露情感。但是,他的这种情感的流露是内省式的,而不是唤起式的;是表现性的,而不是发泄的和暴露性的。也就是说,常天鹄作品中的情感表现首先是针对他自己的,它没有任何的目的性,也不是针对任何具体的观众而发出的。他并不指望从观看他作品的人的身上唤起与他相同的情感。他知道,如果这样做,他就必须要了解和迎合其他人,他就必须要做出让步,以使自己的画面语言能够适应他所设想的观众。常天鹄没有这么做,他需要的是自己精神上的情感释放,并且他的情感的释放方式是表现的,他没有让自己的艺术成为暴露情感和发泄精力的手段,他不是那种在生活经验中有了某种愉悦或是受到了某种压抑就通过艺术暴露和发泄出来,以希望能够感染别人的人。他只希望自己的作品展现的是他本人的精神图像,承载他内心的喜悦或是苦闷,所以,只有完全走进他的精神世界,我们才能理解其作品中所要表露的艺术家自己的情感。

首先,他的这组作品不是我们今天在当代艺术中通常所见的那种个人生活体验的片断节选,他当然知道那种——无论是写实的还是超现实的——生活场景再现式的画面更能唤起观画者的某种熟悉感,但是他认为这样的题材并不适合他,他需要的是走向精神深处的景观再现,这里面有许多不为人知或是并没有人们所意识到的内容。他在作品中选择了被我们大多数人所忽视的景观,虽然它没有进入大多人的视野,但这种孤寂的风景并没有逃出常天鹄的目光。他所关注的正是这种能够打动他自己、能够承载他自己的情感流露和艺术思考的图景。在这里,城市里孤寂的电线和电线杆打动了他,虽然这样的景观过于沉寂、完全处在个人生活体验的边缘,以至于还从来没有人真正的用艺术的眼光去打量过它,更不用说是费尽心思的去表现它了,但是常天鹄发现了它们身上所凝聚的精神寓意,这与他35年的人生情感历程有着某种相通的地方,仅是这一点对于他的艺术创作来说就足够了。《缠绕生命》中的客观世界映像被他的主观精神赋予了情感特征,它们的存在意义被重新的解读了。

其次,他在《缠绕生命》的作品构图和绘画语言的选择上,带有明显的内省色彩,但这种内省不是信马由缰的恣意妄为,而是一种以对客观对象的深度思考为基础所做出的选择。他的这种性格注定他会将自己的精神视阈有意识的压缩在相对狭小的空间中。连续35件小幅作品的创作,成为他的这一性格特征的写照。他不希望让自己的作品揭示其浮泛的浅层心理活动,所以他的这组作品没有发散式的情感流露;他追求的是一种精神视野内的深度挖掘,他希望能够尽可能深入的探求自己内心的情感世界,他需要这种作茧自缚或是闭关修炼式的忍受过程。拥有这种隐忍性格的人常常会在内心中产生出类似苦闷和孤独的情绪,尽管常天鹄的这种内省历程遍布艰辛,但是我们却在画面上看不到他的彷徨、不安和动摇,他在深入内心世界的过程中,其实得到了一种艺术表现上的满足,所以他的这种追求是坚定的。之所以会这样,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在常天鹄的艺术追求与个人性格之间,明显的存在着巨大的反差,也就是说,与他的性格中隐忍与内敛的一面相反的是,常天鹄的艺术理想却是张扬的和奔放的。这种两个相反方向上的动势成就了一种内在的平衡,从而为他的艺术表现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平台,因此,他在《缠绕生命》系列的精神游历中,同样也得到了《温暖》、《甜蜜》、《激昂》和《辉煌》的心灵体验。

诗歌

献给莫迪利阿尼

你用虚虚的眼神告诉我,

生命像一杯苦艾酒

唯有醉时才美丽,

迷迷糊糊裹着兴奋的激情躲进画布里。

苏醒伸展成痛楚的深渊,

变形的让娜焦虑地望着你羸弱的身躯,

无尽的受难仿佛蒙巴那斯的基督

挣扎在生与死的交界。

缺少金钱但你从未贫穷,

真实地拥有斐亚特丽采和宽阔的地中海

拥有不断失意后的那份惬意。

乙醇淹没了你短暂的一生,

却送给你迟到的永恒,

让你安祥地沉睡在黄玫瑰周围。

散文

我不知城乡结合部的起源,也不想它有怎样的将来,大概是被规划局遗忘的角落里的角落。说是村庄,可里面住的不只是农民,说是都市,实在有些夸张,十几排平房,十几条小巷而已。从前不算孤立的房子和空间被更大的整冶圈控制得喘不过气,就象被整冶圈以外再大的非治理空间包围而显孤立的整治圈一样,彼此都看着不大顺眼。整个村庄拥有一棵老杨树,在村口放哨,却从未等来一个穿制服的人。夜深,人影已散,狭窄的小巷愈觉狭窄,黑暗中却并不宁静。没完没了传来肥皂剧,叽叽喳喳的江南妇女们似鹌鹑般聚在一起,民工打了一遍又一遍的催款电话,被隔壁学生的吉它声截断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人不平凡的叫声,而最让人闹心的是屋顶野猫的情歌。从生物学角度对比,女人真是不如女猫执着,如斯杂曲,也只有这等环境才感同身受,以至彻夜不眠。真羡慕聋哑人的幸福,也罢,声总算是生的标志,以此认为我仍活着,活在嘈杂的嘈杂里。我下意识地拿起一卷古画册页,吟诵着上面描写夜景的诗句: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这里因我的想象而宁静,这里的野猫,因我的理解而不野,这里也有东风袅袅,也有香雾空濛,也有孤舟,也有江雪。所谓天人合一,不是超时空的溟想,它与现实的体悟更接近,核心是融宋人郭熙提出可行可望不如可居可游之为得。我居此若不得悟,远游又能悟何?一山一水,与一街一弄,终以心得为向归,山水是变向的街弄,街弄是另一形态的山水。未感觉的形态叫物质,感觉到才叫文明,故哪里留下了我最多的存在,哪里就留下我最深的感觉。那段同我永别的时光,因我的创作而停留,在淡淡的哀伤背后也有一点小小的惬意,居住的不过是个地名,它包含了这里的一切生态,也可能只剩这地名本身,重要的是感知。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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