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刊 :李刊

更新时间:2024-09-21 20:09

李刊(1984.7—)陕西咸阳人,新锐写手,2001年开始发表文字,2004年完成14万字长篇《黑白灰》被近百家网站转载,其作品被誉为“舒缓的叙述中透露出青春的哀伤,迷茫,彷徨。心灵在失望与绝望间碰撞,身心在逃避与面对中徘徊。孤独与沟通,信赖与欺骗。”他的小说大多以修辞的华丽支撑作品的感情、人物、逻辑,青春游戏的活跃因素,为沉重的主题增添不少生命的鲜活气息,为当时处于低迷状态的文坛,带来了一个崭新而意外的惊喜。他的小说给予故乡、梦幻、记忆与现实以生命、爱情、憎恨,告诉人们回忆是心灵不灭的存在。

人物介绍

1984年7月出生于陕西咸阳。男。新锐写手。

其作品被成为是村上春树式的叙述,马尔克斯式的结构,马塞尔·普鲁斯特式的追溯。

现今社会上充斥着太多欲望,拥有太多的苦恼与无奈所引发的人文精神失落,人的价值观念和人文精神重新定位。李刊密切关注这一特定历史条件下人们的感情生活。

写作背景

“2004年的冬天。在结束了一段感情之后的我无所事事之极。最初的退学却变成了逃学。我在经历了一段颠沛流离形同逃亡的逃学日子之后接着又不得不再回到学校。我躁动不安的青春就在这样的迫不及待中迅速收场。我是该安静或者说冷静思考一些问题的时候了。

写这个小说最初是在2002年,只是由于很多原因而无法将其付诸行动和彻底完成。那时写的是另外一部于这部无关的小说,主题讲的也是逃避。我记得开篇第一章就是主人公坐在火车上,看着铁路旁边的电线杆飞快的向后飞去.......当时的想法只是想用笔来满足自己的幻想,那就是离开这里。在这之后我才看到塞格林的《麦田里的守望者》。现在究其当时无法动笔的原因,我想很大程度上是我将那些曾经仰或美好仰或不美好的事物无法诉诸于语言,曾经为此一度陷入一种“失语”状态。那些东西我既不能将其隐藏于内,又不能将其排遣于外。这种苦闷一度让我痛苦两年之久。在这两年之中我几乎每晚失眠。只能在宿舍熄灯别人入睡后点上蜡烛看书,看李敖,看弗里德里希·尼采,看《圣经》……什么书都看。为此我曾说过,我是除了学校建筑工地上那些工人外整个学校睡得最迟的一个人。但是这一切能说明什么呢?唯一能证明的就是我不是一个好学生。上课迟到旷课考试成绩一塌糊涂不参加班集体活动正天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这是所有老师对我唯一达成共识的评论。我想一个即使再乐观向上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在听了这些话之后也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有希望了,甚至从而绝望。

2004年我选择了退学。当有人问起原因时,我说,兴趣不合。我对一切不仅感到的是失望,而是绝望。我唯一得以选择的是逃避。但到最后,我明白逃避只局限与肉体而非精神。我明白即使你逃得再远,那些该要面对的仍旧要面对。

当我回家告诉我爸时,他在很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说,我相信你。然后我来到咸阳市,茫然无措地在大街上溜达了几天。我不知道自己将要到哪儿去,将要干什么。那一刻我真的很绝望,甚至比在学校时更要绝望。就在这时我爸打来电话说,我和你妈商量好了,你还是继续上学吧。你在外面什么也不会干,你妈和我不放心。我明天找你们班主任说说……

我爸在班主任一大堆“交了钱就没事,继续上你的学”的承诺中国交建了钱,然后在半个月之后我便被这个一脸笑容的班主任留了级。我像我留级到这个班的人极为不愿但又不得不和我一样地接受了要留级到这个班的事实。半年之久,我未想任何人开口说话。也未有任何人向我开口说话。甚至有人宣称“从不把我当这个班里的人看”我想,当我他妈的不是人也就那回事了。

就在那时候我独自坐在教室的角落写下了小说的第一章。我要在这叫嚣的环境下写出一部平静的小说。没有怨气,没有怒气,借小说中的人物说出自己的观点。每天或是在教室或是宿舍我辗转地找一个可以写字的地方。可宿舍里是有时你连抄一份作业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能正常进行,更不用说写小说了。我经常是在熄灯后还要等他们胡吹滥侃完之后才点起蜡烛写,每晚我都心里默默祈祷赶紧睡吧傻逼们。每写完一章我都要晚上出去跑到网吧打上去在网上连载。我手写的稿纸被全部弄的象手纸,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面目。所有上网企盼着看下一章并最终全部都看完的人中没有一个是陕西省的。我周围的那帮家伙甚至不明白我整天拿着个本子网吧跑不看电影不玩游戏不聊天干吗去呢?

到了夏季,天气热的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何况又是在炙热的蜡烛下,我浑身上下汗如雨下,脱光衣服还不管用只好一遍一遍地往水房跑,冲凉水澡。接上一大杯凉水大口地喝。

在上网打字的漫长日子里,我唯一消遣的就是一边打字一边听我没有钱买也很难买到的“披头士乐队”所有专辑。还有Beyond

在这段时间中,唯一得知我在写小说并不断支持我的人就是我后来的同桌。虽然她并不怎么看小说,也未认真地看完过我的小说。另外我特别要感谢的人便是“80后”知名作家《西安蛀牙》的作者省登宇。他当初给我的信心与现在的帮助在很大程度上是我得以完成这部小说的动力。

最后关于这部小说的是,我想借用李敖在其小说《北京法源寺》后记《我写北京法源寺》中所说的一段话“我相信除非小说加强仅能由小说来表达的思想,它将殊少前途。那些想靠小说笔触来说故事的也好,纠缠形式的也罢。其实都难以挽回小说的颓局。”

(选自小说《黑白灰》后记)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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