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 :王安忆编著图书

更新时间:2024-09-20 23:15

纪实与虚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王安忆。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图书信息

名称:《纪实与虚构》

作者:王安忆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书号:7020016219

开本装帧:0开/胶版纸/0页/344000字

内容简介

我(作者)运用交叉的形式轮番叙述这两个虚构世界。我虚构我的历史,将此视作我的纵向关系,这是一种 生命性质的关系,是一个浩瀚的工程。我骤然间来到跃马横戈的古代漠北,英雄气十足。为使血缘祭奠至我,我小心翼翼又大胆妄地越朝越代,九死一生。我还虚构我的社会,将此视作我的横向关系,这则是一种人生性质的关系,也是个伤脑筋的工程。我还是采取这城市教给我的归纳方式,将社会关系归为几种。这关系有时很不好分,它错综复杂,盘根交节。我希望这两类关系放在一起有一种美丽的形式,后来我设计那纵向的关系如一棵一树,那横向的关系如周转的水波,一圈一圈荡漾开来。这是一幅田园风景。

编辑推荐

本书是第五届茅盾文学奖得主王安忆的长篇力作,被评为台湾省的《联合报》优秀书籍。小说运用现实和历史、纪实和虚构交叉的形式,力求真实地叙述了作者在她生存空间中的位子,描写日常生活状态,考证历史证据,视野开阔,想象丰富,极具可读性。

图书评价

纪实与虚构》无疑是王安忆极富自传色彩的一部作品,是一个城市人的自我“交待”和自我“追溯”。一部作品,旨在回答两个问题:你是谁家的孩子?你怎么长大的?从小说的整体结构来看,这种意图也是非常鲜明的,第1、3、5、7、9章从横向上讲述作家个人的成长经历,第2、4、6、8、10章从纵向上追溯家族历史,前序后跋,纵横相织,经纬交错,构成了一个浑然的整体。但从其所叙之事而言,与传统“故事”的规范相距甚远。传统意义上的“故事”被淡化为散文化的往事和经验的记录。而小说也被还原成了散文式的心灵写实。这种“实”无疑是作者生存境域的具体展开以及由此而生发的真切的个体感悟和存在体验。这种体验超越外在生活事件,可说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本质意义上的真实。而这种真实具体来看则是“孤独”与生命的同在。

“孤独”可以说是“我”的一种基本生存情境。从童年、青年到成人,年龄层次不同,具体阅历相异,但孤独却一如既往。“我”是坐在一个痰盂上坐火车进入上海市的。作为一个“同志”的后代,“我”和“我家”是这座城市的外来者,这似乎注定着我们命运的“孤独”。由于语言的隔膜和“同志”家庭特有的氛围,我无法和外人沟通,找不到应有的伙伴,只能一个人在家里走来走去。“保姆”、“同学”架起了我进入这座城市、这个世界的桥梁,我们游戏打闹,上国际俱乐部,跟英语老师捣乱……但内心里依旧寂寞。搬迁,又使我陷入新的“孤独”之中,孤独成为“我”无法消解的“宿命”。青年时期激昂神圣的“文革”与那“朦胧飘渺的爱情”,再一次加深了“我”的孤独的体验,前者“带给我们奇遇的机会,仅只是生活中的偶然,它喧腾一阵过去,骚扰了我们平静的心情,结果还是留下我们孤家寡人一个”;后者虽给我带来情窦初开的那种渴望、忧虑、甜蜜、伤感,但“爱情这种深刻的关系是世上难得”的,“我们好像是专门为错过机会出生于世,我们永远谈不上抓住机会,尽是错过。”成人的“我”,以写作为职业,也是我的生存方式。写小说“可虚构谈话的人群”,“还可创造假想的谈话伙伴”。而这正源自一种交流和理解的需求,更是一种“孤独”的实存。当然这种孤独的处境也围绕着母亲、小五、张先生、有三房妻子的邻居……孤独并非是儿童于陌生城市的感觉,青春期的茫然,它是一种存在,是人的一种基本的情境……“孤独”带给人以茫然与彷徨,但生命在不断地挣脱这种困境,游戏、学习、社交、爱情、写作……都是在这种情境下意义的寻求和生命的实现。个体存在的回顾与反思成了寻求的一种方式,但自我历史——文化的先在性更让自审者有着一种痴迷。于是,现实时空开始转换,由母亲到外祖母,从远古民族到近代先辈,从荒漠边地到茹家溇,有姓氏的仔细查证,也有事件的详尽描述;有气势如虹的创业,也有悲壮苦难的逃亡;有神奇的苍狼白鹿,也有美丽的爱情故事;有如日中天的家族辉煌,也有沦为乞丐的辛酸……家族的衰落式微,先前的艰辛欢愉,苦难与辉煌都脱去了神圣的外衣……煞有介事的溯源,煞费苦心的寻找,却“出现了一种荒诞的意味,好像滑稽戏一样”。于是这里出现了一种反讽或悖论,自我本源性的寻求换来的是一种失落与困惑,与之相应则是自我生命过程中不断追寻时的消释与解构。然而不管怎样失落与困惑,作品并没有陷入颓废与悲哀之中,而是澄明地以“纪实”与“虚构”在进行着自我的过程。“纪实”虽以“虚构”为终,但“虚构”本身即为“纪实”,“虚构”与“纪实”作为生命的“痕迹”,也就是生命不断成长的过程,也就是人的存在本身。可以说,正因为“纪实”敞开了时代和世界的“贫乏”,敞开了人的偶然存在的孤寂,于是“虚构”的欲望由此诞生。如果说“纪实”消解了人生存在的意义的话,那么“虚构”则试图对被解构的一切予以重建。这也正体现了一种人创造世界、创造历史的本能冲动,是一种绝望的反抗,也是一种对于生命的具有浪漫色彩的乌托邦。

“虚构”在孤独的“纪实”背景上展开,它以现实的“纪实”作依凭,最终只是把现实中的线索经想象系统化、实体化了。某种意义上,它是对“纪实”中被压抑的各种人生欲望的释放和实现,它是对“残缺”的修补和完善,是从另一个角度重新“纪实”。因此,“虚构”总是联系着对人生残缺的一次次“发现”。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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