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将道纲母 :右大将道纲母

更新时间:2023-11-10 15:12

右大将道纲母(930年代-995年6月2日),日本平安时代中期著名女歌人,父亲和丈夫分别为藤原兼家和藤原道纲。她是中古三十六歌仙、女房三十六歌仙、百人一首歌人,被《尊卑分脉》誉为本朝三美人之一,并与衣通姬、光明皇后并列为三美妇。她的日记《蜻蜓日记》以和歌和散文的形式记录了她的生活,为我们提供了平安时代女性的生活实证。

主要作品

蜻蛉日记》共3卷,纪录了她与兼家结婚后20年间的生活,反映了当时的贵族生活和处于被压迫地位的贵族妇女对自身地位的反省,真挚动人。《蜻蛉日记》作者道纲母以日记形式记载了自己与藤原兼家的婚姻生活,以及由此而生的半世悔恨与痛苦体验。道纲母的丈夫兼家官运亨通,跃居摄政太政大臣。然而身为权贵之妻对于道纲母,却不是福而是祸。时姬超越道纲母而占取了正妻地位,此外兼家还有许多情人。道纲母忍受着一系列精神折磨,她难以承受其他女人夺去自己男人的痛苦,而沉浸在嫉妒与怨恨之中。在当时的平安朝贵族社会中,这种女人的嫉妒具有时代特征。一夫多妻的社会状况,使女性的精神失却安定感。然而《蜻蛉日记》的文学价值,并不仅仅在于暴露女性的前述情感。作者尚以无意识的自传体告白,描绘了贵族社会的种种矛盾,以及基于这种矛盾的人际关系与纠葛。就是说,《蜻蛉日记》的社会性主题是不同阶层男女关系的对立,以及受抑压的女性表现出的有限的抵抗、挣扎或失败。同时,作品展示了女性受到伤害或遭遇不幸的社会矛盾基础,在关注女性自我人生体验的同时,又对兼家那种居高临下的男性诉诸了批判。需要说明的是,古代日本的“一夫多妻”不同于现代意义上的“一夫多妻”。“婚姻”在当时并不具有法律上的约束力。实际上女人所争取的并不是正妻的地位,而是男人的爱。

十九岁的作者成为贵公子的侧室时,兼家二十六岁,正室名为时姬。这在当时的贵族世界中是家常便饭,并不会因「第一」或「第二」名份而有损妻子的身价。身为长男的兼家,因无法继承父亲财产,须要找后台老板支援,以便在政界闯荡。这后台老板正是时姬的父亲,算是政治联婚。时姬长得不美,且缺乏教养,作者便集兼家宠爱于一身。可是,婚后第二年,作者产下一男子后,丈夫就有了新情妇。文章开头正是描述这位新情妇的存在。

日记是作者十九岁至三十九岁的记录,写的都是身边琐事,且以兼家与儿子为主,对政治话题或社会动向漠不关心。以我个人观点来看,这部作品的价值,应该在「赤裸裸的告白」上。作者将女人的嫉妒、色衰爱弛的无奈、基於上天赐予的美貌与文才所滋生的自傲、身为人母的忧虑,毫无掩饰地全部描写出来。算是当时独一无二的自传体作品,而作者还须要具有不怕被人讪笑的气魄。

作中和歌有两百六十一首,属"なげきつつひとりぬる夜のあくるまはいかに久しきものとかは知る(叹君疏往来 枕夜待黎明 不堪侯门耻 何求解我心"最为出名,该和歌被收录进了《小仓百人一首》.作为女流日记的先河,,作品对以《源氏物语》为首的多数文学作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且被推崇为对自身心情和经验客观自叙文学的先锋之作。

道纲放鹰是《 蜻蛉日记》中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场景。兼家久不来访,由于累积的不安和不满,作者精神恍惚,以至于想不开,欲一死了之。但是想到留下道纲孤苦一人,便不忍离开。转而对道纲表明自己想要出家为尼脱离浮世。道纲年幼未能理性地面对母亲的想法,而是报以感性,放声痛哭扬言自己也要出家为僧。见事态严重,作者于是转移话题问道:"鹰要怎么办",试图缓和道纲的情绪,道纲却出乎意料做出了更为极端的行为。他默默站起,慢跑到鹰跟前,将其放生了,连一旁的侍女们也都流泪哽咽. 道纲宁可舍弃珍视的鹰都要随母出家,见此情景,作者也不得不放弃了出家的念头。随后作者吟诵的和歌"あらそへば",包含了亲子之爱和对人生的深切感叹.

写《蜻蛉日记》的藤原道纲母,藤原兼家的老婆之一。藤原兼家的三个儿子是,藤原道长藤原道隆,藤原道纲。

介绍

在平安时期摄关政治、一夫多妻的社会背景下,日本贵族女性集中了多重社会矛盾,她们不仅成为男性政治斗争的工具,还要承受男性的性压迫。苦难的命运激发起她们强烈的内省精神。她们以敏锐纤细的感受将生活体验艺术地表达出来,这种纤细、内省又与日本平安时期烂熟的贵族文化精神高度一致。正是这种时代精神的客观要求与女性作家的主观条件在深层次上的遇合,成就了平安女性文学的繁荣。

她以这样的口气开头:“有一位女性无所依赖地度过了半生。”于是一段第三人称的哀婉情事便一章接一章地展开。写到后来,“我”字便出现了。男方被称为“那一位”,这很像中国乡间的羞涩女子的口吻。与和泉式部不同的是,这一位女子的爱情就显得痛苦多了,聚少离多,因为她找到的是一个放浪男儿,仕途上一帆风顺,据她说此人“英俊过人”,那官场上的模样远远看去真是令人羡慕,用她的话说是“光彩照人”。可是我们知道,往往所有热恋中的人都不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确实无误的只是她的男人不断地送给她哀伤,最后这哀伤简直变得无边无际。十分真切委婉的笔触,几笔就写出一个多情女子的寂寞有多么深。她每一次都要给男子送上一首歌,而对方每一次都要让人捎回一首歌作答。如果男方差人送歌来了,那么送信人一定会呆在门外等她作答。

歌与歌的送还,是一个循环往复、一时没有穷尽的过程,也是一个情趣盎然的过程。今天看,这件事情的发生真是无处理解,无可救药。日本的男男女女,这里是指宫廷里的这一拨人,真是有多得用不完的闲情雅致。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穿着华丽的衣裳,能随口吟哦。爱情这种事在他们中间是经常发生的,大致是女子苦恋衷情,男子英俊潇洒然而薄情。我们在读这些美妙但也痛苦的故事时,有时难免生出天真的想法:究竟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男子变得稍稍规矩一些呢?

她只好住到寺中。这是实在无奈的选择,往往也成为最后的选择。可是这一次“那一位”却设法把她从山上迎下来,仍然给她日常的欢乐和痛苦。就这样没有边际的消磨,等待,哀怨,泪水洒个不停。纤弱的女子,美丽的女子,后来最大的幸福和希望就是寄托在亲生的儿子身上。

她在这幸福中微笑着结束了自己的篇章,一丝长长的苦味却一直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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