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河 :发源于河南省正阳县的淮河支流

更新时间:2024-09-20 12:08

闾河,淮河支流,发源于正阳县吕河乡,自淮滨县防胡镇前郑庄入境,由西北向东南流经防胡镇、新里镇、芦集3个乡(镇),在吉庙乡汇入淮河,境内长22.7公里,河床平均宽65米,流域面积85平方公里。在淮滨西北有一条小河,缓缓向南流入淮河。这条河人们叫它“闾河”。可是沿河居民却说,它的真正名字叫“驴河”。

介绍

闾河,淮河支流,自淮滨县防胡镇前郑庄入境,由西北向东南流经防胡镇、新里镇、吉庙3个乡(镇),在吉庙乡汇入淮河,境内长22.7公里,河床平均宽65米,流域面积85平方公里。

由来

传说一

原来,这里面有个古老的传说。古时候这里住有姓吕的两个兄弟。哥哥叫大蛮,憨厚老实。弟弟叫二牛,聪明能干。大蛮先成家,妻子漂亮又贤惠。二牛后成婚,妻子长相一般,却藏着一副尖凸眼。她过门不久。就让丈夫跟哥嫂分家。老大两口劝说不下,只好分了家。正好是四间草房;一家两间,房前正中搭起了一道墙,隔成两个院子。大蛮自己要了房前的一块孬地,把房后的一块好地分给了弟弟,还把家里的唯一的一条老黄牛也让给了弟弟。

二个深秋的夜晚,天气很冷。有一个衣着褴楼的干瘦老头,牵了一匹白嘴白蹄,浑身墨黑的瘦毛驴,到二牛家借宿。二牛两口都是吝啬的人,生怕沾自己的光,就把他支到大蛮家去。大蛮两口最同情穷苦人,见老头饥寒交加,怪可怜的;忙让到屋里,做点饭给他吃,还给毛驴喂了草料。饭后,老头对大蛮说,他是个赶脚的,老家就在这东南角,紧靠淮河边那个张集。这次为客商送了一趟货,赚得纹银子,不慎路上被人盗走了,连个回家的盘缠也没落下。

叙话间,老头问到大蛮的父亲。大蛮马上收敛起笑容,声音低沉地说: “家父已在前年下世了。”老头听了惋惜地说,他从前也曾路过这里,受到过大蛮父亲的热情相待。老头还赞扬大蛮的父亲酿制的酒味道醇香。谈话当中,老头流露出不胜感激的表情。大蛮是个孝子,听到老头说和父亲是旧相识,心中油然起敬。

第二天,便拿出父亲在世时酿造的陈年好酒,为客人饯行。老头见酒非常激动,随口胡谄出四句诗来;张口忙把酒尝,果然玉液琼浆,老汉嗜酒如命,临死不忘杜康。临走时,老头坚持要把驴留下,帮助大蛮犁地。大蛮推辞不过,只好留下。

这驴乍看不起眼,可力气竟是大得出奇,把地翻得很深。大蛮很心疼驴,不肯打它一下,还怕累坏了它。每天早早收工精心喂养。第二年,老头也未来讨驴。大蛮的一亩多高梁地里却出现了奇迹,长得比酒盅还粗的高梁杆,还被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腰,到秋后竟打了两石多红高梁。二牛两口得知哥哥有头宝驴,硬要借用一下。大蛮拗不过他,只好借给了。并要好好对待这驴。二牛连声应诺,匆忙地把驴牵到地里套士犁,让它犁地。地犁得很深,驴走得也不慢,但二牛两口贪心不足,仍旧嫌驴走的不快,哪里还记得哥哥的话,不断用鞭子抽打着。那驴被打火了,不顾一切地飞奔起来。地里的土被掀起到两边很远的地方。二牛的田顿时变成了探沟大壑这一下可把二牛吓傻了。

突然,他象发疯似的,沿着驴拉出的深沟边沿追起驴来,嘴里不断地叫嚷:“站住!该死的驴,站住站住……”

二牛如癫似狂地奔跑一阵,忽然眼前出现白茫茫的一条河流,原来已经来到淮河边上。回头看那驴犁出的深沟已经和淮河连接起来,变成一条河了。但却见不到驴的踪影正当二牛发愣时,忽听头上有驴的嘶叫声。当他抬起头来,恍惚看到了那条驴正驼着去年到他家借宿的那个老头,在云端奔腾,转眼间就消失在白云之中了。

消息传开了,人们都来问大蛮。一个教书先生根据大蛮进述的四句诗,解释出藏在诗头的四个字:“张果老临"。,人们得知,那头驴便是张果老的神驴。

所以,就把这条河叫“驴河”。历代官家都把“驴河”叫“闾河”也许是“闾河”比“驴河”文雅一些的缘故吧。

传说二

正阳县东南二十五华里处,有一条小河,河水澄碧,畅流不息。河畔有一村落名曰“闾河”。据说封建社会时,每二十五家为一“闾”。可能这个依岸滂水的村镇居户正够一个“闾”,故有“闾河”之称。但是,也另有一种神话般的传说,听去倒有一些乐趣。

相传“八仙”中有一位名叫张果老的大仙,在天上住厌了,非常羡慕红尘,于是就倒骑着自己的小白驴,飞下凡来浏览起五湖四海,三山五岳来了。一日,小白驴忽然口喘粗气,长嘶不已。张果老定晴一看,哎呀!真是山清水秀,绿草茸茸,好一派水光山色。于是就翻身下驴,解下丝,拔下发簪,对二物吹一口气,倾刻之间,变成一条长绳系着一根金子。他一头紧系着小白驴的脖子,一头儿把橛子牢牢地钉在地下,让小白驴饱餐一顿再好赶路。平素张果老休息时,可以把小毛驴折叠起来放进巾箱里,可今天例外,因为,据说张果老的小白驴,每年春来需要吃一顿灵枝草充饥,张果老知道附近定有灵芝草,所以,今天没有折叠它,竞偃卧草坪渐渐入睡了。他哪里知道这样一来可就麻烦了!

小白驴在草坪上寻找了好大个时辰,没有寻到一颗灵芝草,有些烦躁,看看自己的主人正鼾声如雷,越发气恼,就东窜西跳,前刨后踢,挣出地下的金橛子,径直奔去。张果老正在酣睡之中,哪里晓得这些?一觉醒来,小白驴已杳无踪迹,可眼前却现出一条小河来,张果老就沿河寻驴而下。寻呀!找呀!跋山涉水,日夜兼程,仍然难见小白驴的影子。累的他筋疲力尽,四肢发痛,脚上也磨出了血泡。靴子里也积满了尘土。他脱靴倒出了土,说也奇怪,这些积土见风就长,越来越大,马上成了一个“小山包”。张果老索性爬上“小山包”眺望,焦急地寻找小白驴。

张果老的小白驴究竟找到没有,至今也没人弄清楚。不过他确给我们留下一个难忘的纪念:那“小山包”就是当时的“望驴台”;小白驴的金橛子拉出来的那一条小河就是当时的“驴河”。据说后来当地有个姓吕的做了大官,为嫉这个“驴”字,才又它改成今天的“闾河”。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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