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浮世恋 :上海浮世恋

更新时间:2024-09-20 20:25

《上海浮世恋》是金娜创作的一部小说,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本书以一位女性从巴黎上海市的跨国婚姻失败经历为背景,描绘了她与几个男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作品充满小资生细节,深刻反映了现代都市男女的困惑,引人深思。

内容简介

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女人的一场跨国婚姻失败之后,从巴黎回上海的路上,和几个男人之间的情感纠缠,感情真挚。表现了现代都市男女的困惑,让人掩卷深思。

《上海浮世恋》是一本充满了小资生活细节的小说,譬如它告诉你当年巴黎流行的千禧年专用香槟酒是一种白色的商标上刻着金色字样的酒,这类细节都是有志于成为小资人群中佼佼者的人们所可能会用得着的独门暗器。因为从古至今,小资生活虽然总是呈现出一副悠闲自得的面貌,但就其本性而言,却是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作者简介

金娜,女,1998年华东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作家,影评人,现居上海市。《电影故事》杂志社主编,上海影评家协会副秘书长,上海电影家协会理事。专栏作家,新女性写作掌门人,曾出版散文集《游西记》,长篇小说《上海浮世恋》等。主编并出版过一系列电影书籍。《绝版张国荣》、《第601个电话》、《笔记》、《捉影刘烨》、《2046》等。

2000年出版散文集《游西记》。

2002年任《电影故事》杂志社编辑部主任,出版《绝版张国荣》。

2003年任《电影故事》月刊副主编。

2004年任《电影故事》半月刊主编,出版《2046解密》,王家卫任总策划。

2005年获得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文艺学硕士学位,出版长篇小说《上海浮世恋》出版画册《捉影刘烨》。

2006年主编并出版《笔记》、《第601个电话》。

本书目录

第一章 我是跪着跟你求婚的

第二章 香槟酒翻了三个跟头

第三章 MayI陪你去漫游?

第四章 走过去,直接吻她

第五章 罗马的猫眯长了翅膀飞

第六章 别考验爱情

第七章 冷掉的咖啡

第八章 陈光明

第九章 我们这算性启蒙!

第十章 像蛔虫病一样的电话账单

第十一章 上海市的阿甘

第十二章 我们两个是思念

第十三章 一夜意淫

第十四章 每天晚上在莫里哀路散步

第十五章 无法拒绝的礼物

第十六章 战争刚刚开始

第十七章 男人的潇洒都是装的

第十八章 杨易和《徐志摩诗集

第十九章 不是我的

第二十章 预热

第二十一章 最难练的武功

第二十二章 一份邀请函

第二十三章 生命的迹象消失了

第二十四章 赵睿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 下一个路口

尾声

本书书摘

后记

去年年底的时候,画家海天和贺小珠夫妇旅法归来,我在他们的蜗居一起吃着美味的法式菜肴。在等待我们的好朋友,另两位画家——陈墙、乐坚的过程中,海天拿出了一本克利的画册,这是他从蓬皮杜中心带回来的不多的纪念品之一。

很奇怪,我被封面的一幅作品深深吸引,然后一页又一页地翻看了起来。我在那本克利的画册中,诞生了很多奇思妙想,很少有一个人的绘画给我如此致命的吸引力。我不是艺术评论家,却仿佛能够进入克利的绘画,随着那些无意识的线条游走。他的画如此简单,几乎都只有一种色调,但又蕴含着变幻莫测的微妙色差;他的画有些没有具体的内容,但那些暧昧的组合又仿佛在说一些这个世界元初的准则。我觉得,也许我应该为这些画写点什么。

当时,我正在构思我的第二本散文集,我想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书名——《每天晚上我都在莫里哀路散步》。这个怪异的名字,源于我正在写的一个剧本。当然,还是要坦白,莫里哀路是当年宋氏三姐妹在上海居住的那条路。偶然听到这条路名的时候,我觉得很美,原来上海市曾经有一些用艺术大师命名的路,保罗·莫里哀?多好。

我想,我应该用365天的时间,每天写一点人生的感悟,做个集子,以鼓舞自己这个热爱写作的人不至于因为琐事太多,一旦放下了笔,就再也提不起来。

那天我看着画册,构思着也许第一篇就可以写写克利。

不久,陈墙和他漂亮的夫人来了。我跟他聊起了克利,他很吃惊,他说,大学时他也疯狂迷恋过克利。应该说,至今为止,他不否认创作受到克利的影响,而且,作为他们那一辈的艺术家应该都走过这个阶段。这么一说,如今上海市最成功的那些艺术家的名字和他们的作品如幻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我笑了,要感谢克利的,还真不止一两个。

接下去的时间,他跟我谈起了克利绘画的音乐性,和那些线条和色彩的没有意义背后的意义,我想我大致听懂了陈墙的意思。

那天走的时候,我很高兴,告诉大家,我会写点什么,关于这个克利的夜晚。

几个礼拜后,陈墙到我家来,带来了克利在德国出版的一本画册,里面有德语英语的克利传记,他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做个纪念。

他走后,我打开了电脑,虽然还不到2004年,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那本我为2004年计划的散文集。遗憾的是,我在电脑上打下第一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可能成为散文集了,它正在朝小说的方向发展,就像克利牵引着我的手,鬼使神差般地,我写起了小说。

半年,不算快,也不算慢。我写完了。恍恍惚惚的,甚至放下了写了大半的剧本。这是一次神秘的体验,一切都是不可预知的,动机、过程、结果都随兴所至,我奉行着写到哪儿是哪儿的原则,吞吞吐吐地让我的小说顺着自己的逻辑走到了终点。

我想象克利当年创作那些作品,一定也歪着头左看看、右看看,大概可以了吧,那就到这为止吧。我还这么小聪明地揣测:我们今天奉为经典的那些多一分则长、少一分则短的精妙的平衡感当初也许不过源于这样的一个左看看、右看看,可以了,到此为止吧。

而乐坚先生则在第一时间看了我的小说,并不辞辛劳地背着上百页的打印稿在北京找到了国内著名的出版人——徐晓女士。乐坚的热情推荐和徐晓女士的敬业精神给我带来了好运气。徐晓女士连夜看完了这部作品,随后我们在电话中一次次花费人生大把的宝贵时间讨论着故事、人物还有其他繁琐的事务,不是因为知遇,不会有的诚挚。

这就是小说背后的故事,看似一切偶然,但都沿着自己的逻辑,每天发生着一些进展。经过了半年,这本书终于在纸张上找到了自己存在的空间,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幸福。因为很少有人因画写小说,很少有人本想搞散文、却写成了小说,很少有人第一次写小说就找到了著名的出版人……

所以,最应该的感谢是:保罗·克利。他让我相信:偶然改变一切!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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