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蕾·一兰 :1979年汤晓丹执导的电影

更新时间:2023-09-21 12:43

《傲蕾·一兰》由汤晓丹执导,叶楠担任编剧。张玉红、仲星火、童芷苓、寇振海梁丹妮等主演的战争剧情

该片讲述了17世纪中叶,傲蕾·一兰(张玉红 饰)在抵御俄寇保卫国土的殊死斗争中,从一个天真无邪的达斡尔少女成长为巾帼英雄的故事。

《傲蕾·一兰》由上海电影制片厂拍摄,分为上下两集,于1979年上映。该片曾获1979年文化部优秀影片奖。

剧情简介

这部电影讲述了17世纪中叶,俄罗斯帝国入侵中国精奇里江畔的故事。沙皇派遣波雅尔科夫(阿不力米堤·沙迪克 饰)前往绑架达斡尔族代表希尔奇伊(仲星火饰),但希尔奇伊的女儿傲蕾·一兰(张玉红 饰)率领部落英勇抗击侵略军。为了救父亲,一兰前往成为人质,但她的父亲已经遇害,自己也陷入敌营。一兰的未婚夫奥布库(寇振海 饰)继续与侵略军战斗。一兰在监狱中度过了漫长的七年,最终被押解入侵中国。在雅克萨城堡,一兰遇到双目失明的母亲安达金( 饰),母亲为了营救一兰而舍身毒死看守。然而,侵略军散布谣言,诬蔑一兰投降沙皇,导致她失去了部落的信任。但在一兰重逢奥布库的时候,叶菲姆卡(戈沙 饰)向他们讲述了一兰在莫斯科监狱中坚持不屈的情景,引起奥布库的懊悔。最终,一兰与赫哲族兄弟联合,击败了侵略军并接受了清廷的嘉奖。影片以锣鼓齐鸣,一兰穿着御赐盔甲回到家乡的场景结束。

角色介绍

参考资料

音乐原声

影片制作

剧本创作

激发叶楠产生创作《傲蕾·一兰》的冲动的是北京黄寺的一座石碑。那座石碑是为达斡尔族一位领袖巴尔达奇而建的。他对巴尔达奇的命运的兴趣,以及他从沙皇诏书中得知的达斡尔族姑娘作为人质被押到莫斯科的事迹,都为他的创作提供了重要的启示。同时,他也借鉴了一个达斡尔老妇人用有毒的子米饭与侵略者同归于尽的传说故事,作为他创作中重要的一环,叶楠把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作为一兰的母亲安达金的原型。

演员选择

导演汤晓丹在选择演员时非常注重演员的形象和表演能力,尤其是女主角傲蕾·一兰的扮演者。他选中张玉红是因为她具有达斡尔族的形象特色,在练习武打时表现出强大的进攻能力和体力。此外,为了使影片更加真实,导演还特意选择了少数民族的同胞来扮演对应民族的角色。比如,达斡尔猎手由达斡尔族人扮演,鄂温克族头人由鄂温克自治乡的党总支书记扮演,赫哲族头人则由赫哲地区供销社的党总支书记扮演。这些演员不仅具有民族特色,还能够更好地理解和诠释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另外,导演还专门请了十几位混血的中国群众演员扮演哥萨克匪徒,他们来自各工厂企业,从来没有演过戏。这些演员在影片中的表演也非常出色,为电影增添了不少看点。

拍摄过程

拍摄场景

1978年6月,该片剧组赴拍外景,在大兴安岭丹青河林场拍外景时,森林里气温达39,而且满天飞虫,拍戏时,演职员全部长裤、长袖,戴帽子,脸上罩纱布,演员只有拍戏时才把纱布拉下来。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每天工作十二三个小时。另外,按常规外景至少要拍七个月,但根据当地气候,最多只能有五个月可以拍摄,而作为献礼片,影片在1979年前必须上映。为赢得时间,根据演员的戏把拍摄分成许多小块,每天两组同时拍摄,大的场面两组合并,双机拍摄。到当年11月时,影片完成了所有外景摄制工作。

影片风格

导演认为,《傲蕾·一兰》是一部历史正剧,它表现的应该是数百年前横跨欧亚、几个民族的政治斗争和军事斗争,电影应该展现这种宏大的历史背景,而不是将重点放在个人的生活琐事或家庭悲剧上,尽管它在个别场景中包括了那种因素,只是个别场景中的点缀,不能改变电影的整体定位。

拍摄手段

为了将数百年前的反侵略斗争更集中、更典型地再现在银幕上,汤晓丹动用了许多艺术手段。在拍哥萨克屠杀男猎手,劈分妇女儿童的戏时,汤晓丹把剧本中的夜景改为阴天,以加强抑郁悲愤的效果,因为拍摄点天气变化太大,为了追求理想效果,四十多个镜头用了半个多月才拍完。在拍这场戏时,播放先期录好的音乐,从情绪上感染所有现场创作人员,摄影方面,以局部采光照明法,造成光比大、反差强,画面构图是由人物中景直接转换成大远景。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导演在拍摄前反复启发群众演员的民族感情,当他们哭声动天时才开动机器。镜头拍完后,演员们的哭声仍此起彼伏。而剪辑师为了渲染气氛,在导演分镜头的基础上,将一个达斡尔猎手下水的镜头分用了六次,磕头镜头分用了四次。拍“雪地大战”的戏时,为了捕捉两个战士马失前蹄的镜头,导演不要求人和马的动作配合机器,而是用机器追踪人和马,总共摔了两匹马,用三个机器拍。

音乐创作

为了创作该片的音乐,两次到黑龙江和内蒙古体验生活,向当地民族学习民歌,他还根据影片内容的需求,学习具有战斗性的音调和达斡尔族妇女哭的音调,作为创作一兰痛哭双亲的音乐主题的参考。在创作音乐的过程中,王云阶展现出了他深厚的音乐素养和对艺术的尊重。他通过深入研究和分析所学的民歌,精准地把握了各种类型和音调、节奏的特点,并根据影片的情感和氛围需求,精心创作了先期录音的歌曲和舞曲。然而,在引用“罕伯舞”的乐曲时,他遇到了难题。尽管他确信这段乐曲是在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学到的,但有达斡尔族演员认为这属于鄂温克族的音乐。这个疑虑让他决定向少数民族的音乐专家寻求解答。然而,他得到的却是三种不同的答案,这无疑增加了问题的复杂性。面对这样的困境,王云阶没有选择随意引用或者强行使用这段乐曲,而是选择了更为谨慎的做法。他决定重新创作一个曲调,以避免可能出现的文化误用或者误导。

在创作用于表现一兰在沙俄监狱中坚贞不屈、思念亲人时的歌《一兰永远不变的心》时,王云阶回忆起自己因为教唱《国际歌》而在20世纪30年代被关进牢狱的经历,并以此为灵感,按照当时的感受写出了曲调。同时,他也采纳了达斡尔族音乐家的建议,将达斡尔族民俗音乐《想娘家》的音调作为歌曲的起句,并修改了节奏。这样使得他的作品既具有个人特色,又充满了民族文化的底蕴。在创作《马上的哥哥你在何方》时,面临着音乐与影片画面不同步的挑战。他发现这首歌的音乐主题有多个相互联系的乐段,情绪变化丰富,非常适合用于影片的多个情节。然而,由于影片的画面不是按照顺序拍摄的,如果等待所有画面都拍摄完成再进行音乐创作,时间上将会来不及。于是,他决定不等影片画面完全拍好,而是根据音乐本身的逻辑和剧情的发展,主动创作一首十多分钟的小提琴协奏曲。在后期录音乐时,他根据需要将这首协奏曲进行分段使用,与影片的画面完美结合。这也证明了王云阶在音乐创作上的卓越才华和对艺术的深刻理解。

幕后花絮

尊重史实

由于影片涉及多个民族和真人真事,为了遵循历史的本来面貌,汤晓丹带领主创人员到各地图书馆、文史馆查阅文字资料。然而,由于达斡尔族等少数民族没有文字,留下的历史资料非常少。为了弥补这一缺陷,他们跋涉了一万一千公里,走访了松花江以北的广大地区,深入到原始林区,与当地少数民族同吃同住,进一步了解他们的生活和文化。在密林深处的步行八小时的过程中,他们了解了鄂温克族放牧“四不像”的情况。这种深入的了解和体验不仅让他们更好地掌握了鄂温克族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特征,也为他们在电影中塑造这些人物提供了重要的依据。此外,他们还沿着黑龙江省南岸实地观察了一千里的行程,以熟悉黑龙江的自然风貌。这种观察和体验不仅让他们更好地掌握了当地自然环境的特征,也为他们在电影中呈现这些场景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体验角色生活

为了让演员能够更好地接近角色,导演和副导演采取了多种措施。他们带领演员前往莫力达瓦达斡尔自治旗的山区体验生活,并排练了“奥布库送定亲礼的问答仪式”,反复演给当地少数民族老乡们看,向他们请教。这种实地体验和排练不仅让演员更好地理解了角色的背景和情感,也让他们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当地的文化和风俗。在感性认识的基础上,导演让演员看了很多历史资料,进一步加深对角色的理解。此外,导演还根据演员张玉红对音乐比较敏感的特点,在拍摄一兰与奥布库久别重逢的戏时,特意把那场戏的音乐拿到现场播放,以触发演员本身的情感。这种个性化的处理方式体现了导演对演员个人特长的重视和理解。

获得荣誉

以上内容参考资料

影片评价

大众评分

数据时间截至2023年11月28日

媒体评价

影片塑造傲蕾·一兰这个人物是有层次、有分寸的。我们看到的傲蕾·一兰,是一个可亲可信的人,而不是那种“高大全”的神。扮演一兰的青年演员张玉红,能够在初上银幕就完成了这个年代跨度大、人物生活和性格多样的艺术形象,是难能可贵的。(电影评介 评)

影片的不足之处:一是过程叙述多。有些应该是很感人的地方,激动人心的力量又不够,有叫人想哭而哭不出来的感觉。二是拖沓。若是更加精炼一些,节奏更紧凑一些,那样,恐怕更受广大观众的欢迎。(电影评介 评)

免责声明
隐私政策
用户协议
目录 22
0{{catalogNumber[index]}}. {{item.title}}
{{item.title}}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