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十点半钟 :夏夜十点半钟

更新时间:2024-09-21 13:55

《夏夜十点半钟》是一篇中篇小说,作者是(法)玛格丽特·杜拉斯

《夏夜十点半钟》中,玛丽亚发现丈夫皮埃尔与自己的好友克莱尔有染。她知道这是她与丈夫的爱情缓慢磨损的结果。皮埃尔在内心燃烧着对克莱尔的熊熊欲火时,却又突然发现无法抹去心底对玛丽亚难以割舍的爱恋。但此时的玛丽亚早己心灰意冷,对婚姻不再抱有希望;而克莱尔也因发现皮埃尔对玛丽亚旧情复燃而受到打击。

内容简介

在《夏夜十点半钟》里,文章开头就是,“两具尸体在两小时前被发现,躺在佩需斯的车库深处”,罗德里戈的妻子与佩需斯有婚外恋,被他知道后,他将妻子与佩需斯都杀死。他躲在屋顶上的一块黑色的裹尸布里面,他是一个等待被处死的人,只有圣母玛利亚知道他躲在那里,玛利亚想带他逃走,逃离死亡,但是死亡却像是冥冥之中为罗德里戈安排的一样,无论玛利亚怎么努力都不能救他,当玛利亚开车将他送到麦地里,要求他等着她回来,可是,当玛利亚再次回来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脸像孩童突然困倦时随手扔掉的玩具,一支手枪靠在他脸边。”他死了,或许是热死了,或许是自杀了,他极力逃避死亡,却最终还是为了爱而死了。玛格丽特·杜拉斯在这个下雨的夜晚将皮埃尔与克莱尔爱欲写的那么缠绵与紧迫,似乎爱欲与死亡对一个生命都是同等重要。

创作背景

1932年,18岁的杜拉斯告别了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澜沧江-湄公河,告别了那无忧无虑的南亚丛林,回到了她的原籍法国。而这里的一切都似乎与她格格不入。对她来说这里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她的生命里流淌的是湄公河的血液。熟悉是那句不断萦绕在耳边的母亲的话:“你们是法国人”。杜拉斯的生活经历了一生中重大的转变。这种转变就像是一次痛苦的分娩,使她陷入文化断裂的危机。终其一生都痛苦的挣扎在这种断裂的阵痛里。她既无法走出那湄公河畔的影子,就难以建立对法兰西文化的认同。这种文化身份认同的危机以不同的叙述方式始终贯穿于她几乎所有的作品中。《夏夜十点半钟》里,圣母玛利亚对自我身份的困惑、以及对理想爱情寻找就是这种思想的表现。

作品鉴赏

在《夏夜十点半钟》中,小说一开始就暗示了玛利亚身份的缺失。这种暗示首先呈现于玛利亚同那位客人之间的交谈中。在接下来的叙述中,作者不断地暗示了这一点。玛利亚对发生在自己丈夫和克莱尔之间的恋情早有察觉,但却对此置若周闻。小说里有很多这样的场景:“……玛利亚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坐在旅馆办公室里,正靠近坐着闲聊。她站住了,充满了希望。他们没有看见圣母玛利亚。这时她发现他们的手垂在相互依靠的身体一侧,正得体地彼此握着。时间还早。人们可能认为已经是傍晚,其实是风暴使天空阴沉。克莱尔眼中不再有恐惧的痕迹……”。此刻作为妻子的玛利亚本该介入但却没有任何行动,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在而对这样的场景时,玛利亚是困惑的和焦虑的。这份困惑来至于她对爱的欲望完全地迷失在丈夫欲望的对象之中。皮埃尔和克莱里相互爱慕的场景不断地穿插在小说的叙述当中,而这些场景又与圣母玛利亚的回忆交织,此刻的她己被眼前的情景带回到过去的维罗纳之夜。她无法在这两个场景中辨认出自己。可怜的圣母玛利亚还在为他们因无处实现这个爱而担忧着。在随后的多次偷窥中,她不仅没有在自己被爱情抛弃这一事实而前感到伤痛欲绝反而浮想联翩。玛利亚的真正欲望指向乃是对克莱里所占据的那个场所,即她丈夫欲望的对象。但那个场所己经被她的朋友被克莱里占据了。所以此时的她只有将自己想象成克莱里,以牺牲自己的主体意识才能换取那个被占据的场所,满足她对丈夫的欲望。圣母玛利亚全神贯注于她丈夫之欲望而这份欲望却吞噬了她整个灵魂。

自我的建构其实是一系列想像性认同的结果。在《夏夜十点半钟》中,小说的基本叙事框架即是围绕着这一主题不断展开,延伸下去。在纵横交织的叙述中,读者似乎能依稀看到那个始终纠缠着主人公的焦虑—对主体身份的困惑—以及这种身份的自我建构过程。从开始的身份迷失到对镜像的认同以及后来对身份建构的失败。这条主线始终或明或暗地隐藏于交叉错位的叙述当中,规定着小说故事的发展方向。

作品评价

户思社:“困惑的玛格丽特·杜拉斯写作了一部让她和读者都困惑的小说,左右为难的杜拉斯只好把这种心理和精神状态原封不动地展现在读者而前,让读者在叙述的迷宫里抓住自己的阿里亚纳之线。”

作者简介

玛格丽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1914-1996),法国小说家、剧作家、电影导演,本名玛格丽特·多纳迪厄,出生于印度支那,十八岁后回法国定居。她以电影《广岛之恋》(1959年)和《印度之歌》(1975年)赢得国际声誉,以小说《情人》(1984年)获得龚古尔文学奖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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