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则杰 :朱则杰

更新时间:2024-09-20 15:01

朱则杰,1956年出生,文学博士,现任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国际文化学系教授及中国古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曾任黄田公社学校教师,其教学风格深受学生喜爱。

正文

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国际文化学系教授、中国古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

基本介绍

朱则杰,男,1956年生,文学博士。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国际文化学系教授、中国古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

清代诗歌

专著论文

已出版成果有《清诗史》、《清诗知识》、《清诗鉴赏》、《清诗代表作家研究》、《朱彝尊研究》、《诗词精品名家编注•元明清诗》、《名家注评古典文学丛书•清诗选评》等。已在《文学遗产》、《文艺研究》、《文献》、《学术研究》等刊物发表论文150余篇,近年年均发表论文十篇以上。

主要课题

国家《清史》修委员会聘任专家,“典志文学志诗词篇”主笔。

《清代诗歌实证研究》 2009年度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立项课题。

《清诗考证》 2010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立项。

朱则杰,永嘉县考上北京大学第一人

采访背景:

1977年恢复高考,当年永嘉县共考上大专38人,中专147人。永嘉县第一位考上北京大学的沙头镇西垟村朱则杰,现为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国际文化学系教授、中国古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

个人成就:其学术方向为清代诗歌研究,已出版著作《清诗史》、《清诗代表作家研究》、《朱彝尊研究》、《诗词精品名家编注?元明清诗》、《名家注评古典文学丛书?清诗选评》等,发表论文若干。近年参加国家《清史稿》修纂,承担其中《典志?文学(艺术)志?诗词篇》。

1977年冬天,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冲击而中断了十年的中国高考制度得以恢复,它激励了成千上万的人重新拿起书本,加入到求学大军中去,这一年被诸多评论家称之为“一个国家和时代的转折点”。的确,那场中国历史上规模最为庞大的考试,所恢复的不单单是参加了那场考试的570万考生的信心与希望,它更直接改变和推动了我国的教育改革和发展,重新迎来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春天。

铁匠们纷纷放下炼铁工具投入学习,农民们放下锄头拿起书本……现为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国际文化学系教授的朱则杰,也曾经是熬夜苦读的一员,更是那个寒冬里最温暖的人之一。

代课经历为迎考奠定基础

“考上北京大学前,我是黄田公社学校的一名教师。”采访朱则杰教授时,他总会时不时提到“公社”这个词语,这也许是那个时代留给他比较深刻的记忆。

由于父母都是小学教师,朱则杰1974年初从浙江省永嘉中学毕业后自然而然也走上了教师之路。起先在黄田做了两年半的代课教师,后在永嘉中学转为民办教师,一直到上大学。正是因为4年教师的经历,让他在高考时有了更多的优势。

朱则杰从县城去黄田教书时只带去一套上、下册的周谷城先生所著的《中国通史》,因为经过文革,家里的藏书除了《毛主席语录》之类以外,几乎为零。他当时的出发点很简单,主要为了打发课余时间。这样的偶然,让朱则杰开始了自学之路,也为高考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当我读到《中国通史》时,一下子发现历史知识居然如此丰富,并且十分系统。我当时还用毛笔,将书中的许多内容大段大段地划上红线。”一套书看完,他体会到一种莫大的成就感。《中国通史》打开了他知识的眼界,也最后促成了他选择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专业。尽管这套书当时就已经破损得相当严重,其中一册的封面还用牛皮纸重新粘贴的,但直到现在,朱则杰依然视若至宝,摆在书架最显著的位置,作为人生的纪念。

说起当时看书的情景,朱则杰有许多感慨和回忆,在黄田教书时,没有电灯,用的都是煤油灯,灯火不断跳跃,亮度也很低。有时候煤油供应不上,只能用蜡烛,那火苗摇曳得更加厉害,还很费钱,无法长时间使用。在夏天,天气炎热不说,蚊子还要不停地来袭扰。为此他曾用过这样的办法:上身穿长袖衬衫,下身穿长裤,脚上穿中筒雨靴,把裤管塞到雨靴里,看上去很像是一个消防队员。

难忘北京大学图书馆

“与同期高考生相比,我的高考之路显得很平坦。”如今回想当年的高考,朱则杰用“侥幸”来形容。这个侥幸,就是“文化大革命”期间积累起来的十一届高中毕业生以及同等学历者,绝大多数人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了自学,而像他这样坚持到四年自学的却少之又少。正因为这样,他才在恢复高考第一年,考上北京大学。他说,如果当初高中一毕业就参加高考,特别是像今天人人都努力学习、拼命应试的情况下,想考上北大恐怕就不一定有把握了。

“被北大录取,因为事先已经考虑到有这种可能,所以没有特别激动。第一次到校,也是如此。”朱则杰说,北大留给他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图书馆,它陪伴他走过四年的大学生活,也为他以后的学术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刚进北京大学图书馆,着实吓了一跳。许多自己梦寐以求的书籍都出现在眼前,让我情不自禁投入在书海中。”说起第一次进北大图书馆,朱则杰用震撼来形容。

当时,北大图书馆的线装书除了顶级善本以外,一般都可以外借。朱则杰有五张借书证,通常每张可借一册平装书;而如果是线装书,每张就可以借一函。朱则杰每天会在北大图书馆呆上几个小时,出来时,同学们总会看到朱则杰捧着一堆书回寝室,这就是朱则杰记忆中最美好的大学生活。朱则杰现在每年都会去一趟北京,每次都会专程到学校看望老师,回味年少时代。

与清诗结缘

北京大学毕业后,朱则杰选择考研,最终被苏州大学(当时叫江苏师范学院)的“明清诗文”专业录取。说起当初考研,其中还有一段小插曲。当时朱则杰只想考到离家乡最近的一所高校,而那里比较合适的专业是“唐宋文学”,因此他把主要精力暂时转移到了唐宋诗歌上,并选取南宋的“永嘉四灵”为重心。没有料到,那所高校唯独那一届的研究生,明确规定限于招收华东地区学校的考生,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了。正当朱则杰万分失望时,他突然看到了招生大厅张贴的目录上,苏州大学的钱仲联先生首次招收“明清诗文”方向的研究生。朱则杰知道他对清诗最有研究,读过他的《人境庐诗草笺注》,于是就报考了。

这段小花絮并没有打击朱则杰的信心,反而让其更加坚定,按他的话说,他个人选定清诗研究,冥冥中天注定。朱的姓氏,虽然是明朝的“国姓”,但老家的宗族,据说从唐朝开始就一直以韵文形式事先规定好一代代人的辈行,每一辈都有一个相应的代表字,而他恰恰属于“清嘉国定应天时”这一句中的“清”字辈。

朱则杰在求学期间,感觉到清代诗歌有许多优秀作品,进而也发现有许多优秀的作家,然而教材中对清代的诗歌介绍却很少,概括的也不得要领。再看看学术界,研究唐诗宋词元曲包括明清戏曲小说的人很多,而研究清诗的文章却极少,著作更几乎等于零。这使他逐渐形成了填补清诗空白的念头。想法既定,付诸行动。朱则杰选了一个诗人作为“试验田”,这个诗人是吴伟业(号梅村)。1979年11月,他根据对吴伟业最有代表性的“梅村体”歌行的体会,写了一篇《谈谈吴伟业歌行的艺术特色》。虽然这篇文章被当时的老师们称为文章平平叙述,面面俱到,作讲稿倒挺好,但作为论文却不行。但是对于朱则杰来说,却是意义非凡,这是他的处女作。

30年的清诗研究之路

从《谈谈吴伟业歌行的艺术特色》起,朱则杰矢志不渝在这一当初“冷僻”的领域默默耕耘了30年。他治学严谨,从不懈怠。

很多学生听了朱则杰教授的第一堂课,往往就会欲罢不能。在浙江大学校园里,《清诗鉴赏》是学生们喜欢的一门选修课,朱教授不仅仅学识渊博,还有足够的智慧引领学生们不轻信前人“诗必盛唐”的判断。从这一点上,朱则杰给学生们的教益超越了一个古典文学教授的范围,他教会了学生们对于前人的判断“存疑”。而对于本专业的学生,朱则杰先生一般会在第一堂课上告诉他们清代诗歌的数量。如果有谁敢于对自己并不了解的清代诗歌嗤之以鼻,厚古薄今,朱则杰先生就会告诉他,在没有了解妄下断语,是不理智的,也缺乏说服力。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喜欢清诗,清诗也真正“热”起来。

现在的朱则杰正在进入学术生涯的丰收期。近些年来,他在国家一级学术刊物上屡有文章发表,文思泉涌如水银泻地,在清代诗歌的百花园中,他信手拈来皆是锦绣馨香。尤其是2004年底,经过专家论证,朱则杰有幸被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选中编纂《清史?典志?文学志?诗词篇》 。2005年5月,朱则杰先生向清史编纂委员会上交了第一期成果,为工作计划、研究综述、写作大纲及正文样稿5000字。至2009年5月份,朱则杰先生负责编纂完成的《清史》中“诗词篇”成果,将包括正文20万字,资料长编60万字。

在采访结束时,朱则杰教授寄语那些刚进入大学的孩子们,希望大学生们能够好好规划自己的学术人生。

链接:《清史》纂修工程是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的一项具有重大意义的标志性学术文化工程,也是建国以来最大的学术文化工程之一。工程由中央财政划拨专项资金,用10年左右的时间完成。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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