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耘 :牛耘

更新时间:2024-09-21 01:01

牛耘(1928年~2014年),男,谱名家琰,安徽合肥人。曾任合肥市总工会工人政治辅导员,《合肥工运》副主编、《安徽工人日报》驻合肥记者站记者、站长。他的文章广泛涉及合肥风物民俗和历史变迁,共计3000多篇,近400万字,被多家出版物收录。牛耘被誉为“合肥活地图”“庐阳百事通”,并在多个文化、历史研究组织中担任重要职务。2014年11月24日,牛耘因病逝世,享年86岁。

主要经历

早年经历

牛耘,1928年农历十月初四出生于合肥县城的撮造山巷,谱名家琰,祖籍合肥东乡长临河镇小丁村(星二村)人。“星二村”曾名“牛官堡”。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牛耘曾写过《江淮大侠牛洪川》一文,而这牛洪川就是牛官堡人。

牛耘的祖父排行老二。因聪明好学,曾祖父便对其重点培养,希望他能走出农村。可是,祖父在科举场上连连失利,被迫弃文经商。由于他以诚信为本,薄利多销,生意做得兴旺,小有积蓄。恰逢辛亥革命兴起,李鸿章故居贱卖土地之机,祖父又借债购进大批田产,顿时成为合肥市大户。并在合肥城内撮造山巷建了两座四合院,从此举家落户合肥。牛耘的父亲系长房长子,且牛耘又是独生子。所以,不仅父母宠爱,更受到祖辈的看重。

四、五岁时,牛耘的父亲就教牛耘念《千家诗》、《三字经》,给他讲授合肥人文轶事、风物民俗。6岁时,便送他进合肥鸿仙小学读书,接受新式教育。还经常在晚间或节假日,向他讲述合肥掌故,以及言传身教地指导他参加各个传统节日的祭祀和纪念活动。而那时牛耘身边还有一位“故事篓子”的老保姆,几乎天天都给他讲一些民间传说。正是这些浓郁的民俗文化氛围,培养了牛老研究合肥市历史民俗的兴趣。

牛耘18岁时,以祖母为首的家长一致要他停止读书,结婚安家做少爷,然后跟随在芜湖市经商的姐夫去做生意,但遭到牛耘的坚决反对。最后双方让步,再让他念书三年,然后回家办农场。

恰巧,当时的教育部在芜湖山设立职业训练班,内分工、农、商和新闻四科,两年毕业,必须高中毕业或同等学历方可报考,芜湖的姐姐便替他报考了农科。正好,农科不考数理化,牛耘以优秀成绩录取。

学习期间,有次集体参观芜湖农场时,发现有个日本鬼子正在垂头丧气地骑马巡查畜牧园,于是,牛耘便写了一篇《敌骑归未得,丧气小园中》的讽刺短文。在校刊上发表后,受到时任芜湖市《大江日报》总编江汉钟的赞赏,并立即命人把牛耘找来,当面出题,要他现场作文,当场交卷。这篇现场作文又得到江汉钟的称赞,第二天就将他转到新闻科学习。不料,职业训练班只办了半年多就结束了,牛耘拿到一张“教育部芜湖职业训练班新闻科( 大专) 毕业证书”。

工作阶段

1962年,牛耘在工人文化宫任宣传组长。当时的工人文化宫在建设规模上,属全安徽省一流,但活动内容比较单一。牛耘到职后,联合市科普协会、省文联等单位举办科普讲座、读书辅导报告等活动,这些都受到广大职工的欢迎。1963年,中华全国总工会青岛市召开全国工人文化宫会议时,合肥文化宫的宣传教育活动受到大会表彰,并在大会上介绍经验。

在当时,牛耘利用各种人际关系,举办多种类型的文化、科普讲座和学习班,在鼓吹“读书无用论”的当时,格外受到群众的欢迎。例如,书法班请的是葛介屏、陶南华、王石城、石谷风刘夜烽、常秀峰等;美术班则请是萧龙士孔小瑜蒋孝游徐子鹤王石岑张建中等,都是名重一时的大家,在群众中影响很大。每次讲课,都是爆满,连滁州市蚌埠市六安市等地都来人听课,培养了不少书画名家。

牛耘的勤奋和贡献,受到社会各界的肯定和赞扬。早在上世纪80年代,时任安徽省政协主席的张恺帆专门为他题写了“人民之牛”条幅以及“力耕斋”的斋名赠给他。著名诗人、书法家刘夜烽,是牛耘的好友。有次,刘听说牛耘出了一本书,情不自禁地写诗致贺。

晚年经历

晚年的牛耘更是致力于合肥市民俗方面的研究,即使身患疾病也是笔耕不辍。牛老一生酷爱读书,书柜里摆满了关于老合肥的书籍。走进牛老生前居住的地方,十多平米的卧室里大多都是书和报纸、期刊。打开那一个简陋的木质书柜,《合肥县志》《安徽风物志》《合肥民俗》《中国老玩意之谜》《合肥民间文学集萃》陈列其中,几乎每一本都被翻得很旧,每一页几乎都做了注解。“父亲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什么人来问他,采访他,他都会热情地接待,知无不言。”牛老的儿子牛忠国说。

在牛老的书桌上,有一个蓝色的大文件袋,这里面全都是老人生前保留的报纸,其中有很多都是与江淮晨报的故事。“山里山外天节”“合肥粮仓东大圩”“老手艺系列之吴山铁字”……一份份晨报,都被牛老珍藏着。曾经接受采访时,牛老曾说过,“为了收藏《合肥地理》其中的一期,我从坝上街一直跑到小花园,都没有买到晨报,最后还是在其他的地方弄来复印的。安徽省新闻名栏目江淮晨报《合肥地理》原作者李云胜与牛老相识多年,因为合肥老文化,李云胜几乎每周都要与牛老见面约采访。“牛耘先生是我们《合肥地理》创办的第一个文史顾问,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无私奉献。”李云胜说,因为工作的关系,采访了非常多的专家,牛老是最热情、最专注的,他愿意告诉我们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病重前,牛耘每天的电话依然响个不停,多是好友、媒体和文史研究工作者打来的,多半询问的都是关于民俗方面的问题。然而在2014年年初,牛耘老先生在医院已不能开口说话了。“这一年都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气管切割开了,无法回答各界朋友的问题了。”牛耘的女儿牛忠群说,“2014年元月二日,牛耘接到一个老朋友的电话。他接电话时,一般都是大嗓门说话。”牛耘的家人回忆,当时牛耘就在自己房间里说话,说着说着突然听不到他声音了,家人跑到房间一看,牛老已经倒地了。

经过几天抢救,元月八日,老人苏醒。“很快就恢复得很好,朋友来了都认识,而且思维很清晰。”牛耘的儿子牛忠国说。2014年5月份,牛老一度可以下床走路,“他说要锻炼身体,总在病床上不舒服。”“之后还让我们拿来纸笔,要写作,说还有许多事情要努力。”这是老人孙子的追忆。

由于家人并没有从事文字工作,加上牛老走的突然,老人的五个儿女们还没有来得及整理父亲的遗物。在牛老卧室里,有一些他的手稿,大多都是关于合肥市变化的文字。

参考资料

免责声明
隐私政策
用户协议
目录 22
0{{catalogNumber[index]}}. {{item.title}}
{{item.title}}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