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 :《月上重火》中的男二号

更新时间:2024-09-20 15:14

君子以泽长篇古风爱情小说《月上重火》中的男二号,重火宫大护法,原名宇文慕远,是重火宫宇文长老的嫡孙,其父亲宇文玉因重莲惨死,但他并不知情,被重莲收为义子,并抚养长大。穆远是武学奇才,未及弱冠,已身怀重火宫四大长老都无法匹敌的绝世身手。但他自小沉稳低调、寡言冷静,“整个人便是一棵寂夜里的苍松,哪怕站在十里外,也能感受到他那深深敛藏的剑气”,并未对众多武林高手巨大的威胁。他与少宫主重雪芝是青梅竹马,并对其暗生情愫,一直默默守护在她身边,直到发现自己的真实出身,对重莲产生恨意,以武林中人闻者色变的大反派“公子”,并操纵了整个故事中最大的阴谋。

他的经典台词“给我十年,我还你一个当年的重火宫”广为人知。

在09版的《月上重火》中,“公子”的真实身份是易容成穆远的夏轻眉,而真的穆远被重雪芝当成残疾了的上官透。15版《月上重火》中,作者还原了穆远最初的腹黑设定,令这个人物更加矛盾尖锐,充分诠释了“还原当年重火宫”的真正含义。

人物档案

姓名:穆远

门派:重火宫

身份:大护法

称号:无

生日:未知

身高:五尺六分(179cm)

体重:一百三十三斤

出生地:长安

居住地:重火宫

武器:剑或空手

擅长招式:重火宫:《沧海雪莲剑》《混月剑法》《月中取火》《水纹剑诀》《麒麟一剑》《星斩》《无仙经月功》《八合神掌》《金风化日手》

擅长心法:重火宫:《九耀炎影》《浴火回元》《红云诀》《飞花心经》《帝念诀》《明光大法》《清寒化月》

内力:阴

常去的地方:如无任务,都留在重火宫

嗜好:无

专长:习武,处理重火宫内务

心愿:无

个人座右铭:无

瞳色:黑

发色:黑

特征:左撇子

昵称:小远,穆远哥

绰号:无

家庭成员:重雪芝

最糗的事:无

最值得骄傲的事:无

最痛苦的记忆:?

原始择偶标准:无

是否有被异性追求的经历:有

被不喜欢的异性追求时会:干脆拒绝

角色经历

首次登场

“少宫主,您且稍安勿躁。此次是否能拿到名次不重要,只要少宫主多多锻炼,以后顺利接位,名列前茅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说话的女子是重火宫四大护法之首,多年前的江湖三大美女之一海棠。美人滞了岁月,空添沧桑,却并未迟暮。

雪芝不说话。有的问题她也不敢问。

因为,她身边正站着一名黑衣少年。那少年身板笔直,站姿挺立,身着一袭黑色束身衣,长发高高束起,一绺刘海垂在眼角,半掩着完美到毫无感情的眼睛。西风渐起,碎绿摧红,在这冷骨的寒秋,他整个人便是一棵寂夜里的苍松,哪怕站在十里外,也能感受到他那深深敛藏的剑气。

他是重火宫的大护法,亦是重莲的养子。据闻他是生来的武学奇才,整个重火宫里,能被重莲亲手教导武功的人,只他一人。雪芝看一眼一直沉默的穆远,心里有些郁结。他分明只比自己大一岁,但表现出来的沉静,任何同龄人都做不到。

爹爹明明最喜欢她,为何不肯亲手教她武功?难道,是有意让他接替宫主之位?见雪芝一直看着自己,穆远对上视线,不卑不亢地递给她一个小本子:“少宫主,这是上一届英雄大会的排名,请过目。”

十年之约

之后雪芝又去参加了几场比武。拿了二十三名。大会历史上没有任一个女子可以在二十岁以前拿到这个名次,按道理说这应该是一种极度的荣耀,可她是重莲的女儿。流言蜚语很多,重雪芝想装作没有听到,但是心情还是忍不住烦躁。眼明的人都看出来,失去了重莲的重火宫元气大伤,穆远上阵,象征性地打了几场,便拒绝了原双双的挑战,拿了十六名。雪芝对原双双没有好感,还跟穆远抱怨了一阵子。

但穆远道:“有些不该得罪的人最好少惹,这会儿我们暂时让着他们。给我十年,我还你一个当年的重火宫。”

雪芝笑道:“原来穆远哥是鲁仲连再世。”

说是这样说,雪芝心中一直很困扰。她很信赖他,但她知道身为未来的宫主,她不能对任何人放一百颗心。当天晚上,雪芝特别低落。每次情绪低落,她都会夜跑出去练武。看着沈水波光潋滟,曲折胜过九回肠,她忽然想起儿时,二爹爹曾蹲在自己的身边,手把手地教她蹲马步、压腿、出拳。

“喝!”小小的她曾经眼带笑意,声音稚嫩,用不娴熟的、软软的左钩拳打在二爹爹的鼻子上。他气得捏她的脸,骂她笨蛋,不知道打草人反而打老爹。

往事已矣,白云亲舍。这一刻,她想念两位爹爹,但也在心中怨怼,为何他们会把这样大一个门派的重任,全部压在自己一人身上。

水面增澜,暗运吞舟,波光却有些刺眼。

“喝!”皓月数圻,雪芝目光闪烁,咬牙挥剑,敏捷而狠劲地劈断了一个木桩。

黑化雏形

春风动繁花,傲天庄中兰蕙清渠,风光幽丽,下了一场丁香雪。雪芝站在马车后,一身大红云裳。她将凤冠珠帘拨到耳后,垂头看着地面,紧张得动也不敢动。这时,一双黑红相间的靴子出现。她抬头,只见眼前的男子身着红纹黑衣,却面白如玉,发如云。雪芝一时间竟没认出是什么人。

“宫主。”那男子唤道,“还在这里?”

“穆远哥……为何看去不大一样了?”

“哦,你是说头发。”他转过头,指了指压住长发的蝶型黑色发冠,“前两日刚成年。”

以前,穆远一直都将长发束在头顶,留下一侧刘海,因此依然带着少年的稚气。此时,他将头发散落,顿时变得成熟不少。而有那一缕刘海的衬托,居然俊美得有些邪气。雪芝道:“啊,穆远哥的冠礼……我真是糊涂,都忘了这事。”

“无妨。人生大事更要紧。”

雪芝也笑道:“是不是有一种嫁妹妹的感觉?”

花瓣纷纷扬扬落了满地,柔和浅花更烘托他玄衣如夜,身姿挺拔。穆远眼望着她,却不说话。她感到有些不自在,正准备找点话题,穆远却抬手,顺着她头上鸣金清脆的步摇摸下,脸上露出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答非所问道:“你原本应是我的。是我的失误,只想着大局,分了心,让你跑了。”

雪芝微微一怔,往后退去,躲开他的手,僵硬地笑道:“成亲只是个形式。即便嫁了人,我依然属于重火宫。”

“成亲只是个形式,此言甚善。即便嫁了别人,我也可将你夺回,是么。”

穆远哥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会说出这般荒唐的话。雪芝更加尴尬,不知如何回答。也是同一时间,媒人高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拜堂了,去吧。”穆远拍拍她的肩,“别走太快,小心身子。”

上官透一身红衣,正站在大堂门前等她。她放下珠帘,在几名喜娘的搀扶下,进入大红轿子。穆远的笑容不同以往,让她觉得害怕。若不是因为有身孕,她还真的很想跑开。

“公子”真身

雪芝和上官透同时回头看去。宇文慕远正站在悬崖边缘。狂风四起,刮得他长发旌旗般在风中飞扬,他却依旧笔直站立,便是这险地最为挺拔的一棵青松。他还是如此息怒形不于色,眉角却多了一抹危意。上官透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一个墨砚,扔在地上:“我还准备下去后,把这些证据拿给她看。没料到你居然就这样现身。”

“我原是不该出现的。我杀了那几个人,也是为了让他们不泄露秘密。但我没想到,那屠飞燕被我刺中心脏、斩断右手,还能把埋那么深的手卷窃出。不过这不代表什么,而且不论你拿出什么证据都没用,证据都是可以捏造的。只要我不承认,雪芝便不会相信,不是么。”

远处山峦重叠,延绵长河流成一条美人碧丝。山顶上刮着寒风,没了树木遮掩,狂风连巨石缝隙也都灌满。雪芝的衣裳没有规律地乱舞,双颊被吹得发红。她看着宇文慕远,一瞬间仿佛不认识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上官透道:“那你为何又要出现?”

“我这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 ”宇文慕远慢慢侧过头,目光冰冷地打量上官透,“不知当年柳画和释炎是如何把你换走的,但是,这机会不会有第二次。立秋日,傲天庄见。”

上官透神情冷峻,声音也沉稳,却散发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不必等到立秋。”说罢抽出黑帝剑,身形一闪,眨眼间便落在宇文慕远面前。宇文慕远躲开他的快剑,又用剑鞘挡住了他第二剑:“想死,何必如此心急。”

说这些话时,他们的剑只是发出沉闷的声响,动作幅度也不很大。可是,山崖下方的巨石已经碎裂,纷纷往红云中下坠。雪芝大声唤道:“你们不要打了!”

没人回答她。两个人被冲撞的剑气弹开,一人飞到山崖的一端。下方是万丈深渊。剑气如狼,之前的冲击,让二人喘气声都变得有些急促。但是很快,二人又同时持剑向前冲去。碎石和沙粒在空中旋转,却在两剑相交的瞬间停滞。很快,只听见当当当当密集碰撞,他们已交手二三十余回合,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当今天下,没几个人能接过上官透十招。直至这一刻,雪芝才知道,宇文慕远果真在她面前隐藏了最少五成实力。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宇文慕远显得力不从心,每次接招动作都慢一拍,被逼得节节后退。终于,上官透一剑刺过去,伤了他的肩。

只要上官透决心杀一个人,这人便一定得死。但他刺歪了。因为在他下手的瞬间,雪芝从一旁扑过去,使了全身的力推开他的手腕,虚弱道:“放过他……”说罢转头对宇文慕远说道:“你走,快走!”

上官透没有回话,回话太浪费时间。这七年,一直想着同样的事。他要杀了宇文慕远。无论是在英雄大会上,还是几次与重火宫对上,还是看到他和雪芝在一起,他没有哪一次想要宇文慕远的命。只是他知道他不能动手,因为时机未到。他要让雪芝知道这个人曾经做过什么。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无,眼神看上去也毫无起伏。可是,他的内心却从来不曾这样激动,从未有过——他要亲手杀死宇文慕远!

狂风呼啸着,振动巨树,掩苒百草,恶鬼般横扫着整座山上的一草一木。他狠狠推开雪芝,举步追杀已经跑到山崖边缘的宇文慕远。宇文慕远就要跳下去。他停下不追,直接举剑,朝着宇文慕远的后背投掷过去。而这一剑,却没能在那人身上戳出个大窟窿。鲜血四溅的画面,也并未出现在他身上。他目光骤然转向雪芝。她握着剑,直到贴着剑柄的根部。剑身上已被鲜血满满染红。

“不要杀他。”雪芝双唇惨白,声音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

上官透又是震惊,又是愤怒。他没有跟雪芝抢剑,也没有理她,只往山峰下冲去。宇文慕远还没有跑远。以他的身法,完全可以追上。谁知他双脚刚落地,雪芝便追了下来,不顾血流不止的手掌,挡在他面前:“求你。不论他做了什么事,当年爹爹收养他,必然不希望看到这一日。请你看在过去我们是夫妻的情面上,放过他。”

上官透终于勃然大怒:“重雪芝!我们之所以会变成‘过去’的夫妻,都是因为他!他杀了我的儿子,抢走了我的妻子,毁了我的一切,让我被锁在不见天日的冰窖中过了七年!现在要我放了他?你到底有没有心!!”

雪芝挡在他的面前,垂下头,却坚定地不肯挪动一步。他没有再说话。冬风在断崖中盘旋,卷走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许久,许久,雪芝握紧双拳,鼓足了勇气,才颤抖着说道:“若是可以,我会竭尽所能,用余生弥补你。”她深吸一口气,哽咽道:“透哥哥……可还愿意重新接纳弃妻?”

上官透怔住:“条件是我不杀宇文慕远?”

“不是条件。你不能杀他,他是爹爹很看重的人。”

很好,他是你爹爹看重的人,也是他认定的未来夫婿。你嫁给我只是一时头昏,或是因为怀了我的孩子。现在你又为了他,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是么——这样自取其辱的话,他不会再说。他完全无法相信,这前几夜还在自己怀中忘情娇喘,泪眼朦胧注视着自己的女子,居然在转眼间,为另一个男子乞求他。她甚至愿意为了宇文慕远放弃自我,勉强和他在一起。何为心如死灰,他现在算是懂了。

七年。他用了七年的时间,去等待一个早已不爱自己的人。他面上的愠色已然消失,只剩下满目冰冷苍凉:“你能伤害我,是因为你知道我对你旧情难忘。但是,从今往后,任何人都不会再伤我。”

他绕过她,朝山脚走去。但走出几米远,他便听见她闷哼之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宇文慕远不知何时又重新跃回来,囚住了雪芝,用剑指着她的脖子。他大惊,上前一步,却听宇文慕远呵斥道:“退后!”

他只能顺从退后。宇文姓慕远道:“立秋日来傲天庄,只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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