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疯狂小杨哥带货月饼无门店事件(2024年9月疯狂小杨哥带货香港美诚月饼争议事件)

2024年9月，疯狂小杨哥及其旗下各大主播直播间售有一款名为香港特别行政区美诚品牌的月饼，该品牌在电子商务平台近30天的销售额已经超过了5000万元，这一成绩与知名香港月饼品牌香港美心月饼相当，而在销量上则远超美心。不久后，美诚月饼出现涉嫌虚假宣传的风波，消费者发现香港美诚月饼在香港线下门店根本买不到，调查显示，这款名为香港美诚品牌的月饼，品牌运营方为广州市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该公司注册于香港，产地基本都是广州和佛山市。

2024年9月14日，广州市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管局和抖音商城平台已介入调查。9月14日晚，“三只羊”旗下直播间已经停止销售美诚月饼，同时，抖音“疯狂小杨弟”直播间撤下了美诚月饼的商品陈列堆头，商品橱窗也下架了同款月饼。9月15日，香港美诚月饼的生产商广州美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其所在地招牌上已经不见该公司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广州市仙朗服装配件有限公司”。

2024年9月17日，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情况通报，对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在直播中涉嫌“误导消费者”等行为，已立案调查，会根据调查结果依法依规处理。9月18日，广州市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关于涉美诚月饼的情况通报，暂未发现涉事企业存在违法行为，花都区市场监管局已向直播平台所在地市监部门和直播带货公司注册所在地市监部门发函，要求协助调查，相关情况有待进一步核实。9月19日，合肥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通报称，针对网络反映的涉及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有关问题，合肥市市场监管局已与商务局、公安局等部门成立联合调查组，依法依规核查处理，坚决维护消费者合法权益。

事件背景

涉事公司

美诚月饼系生产运营公司

据网友晒出的美诚月饼包装盒照片，美诚月饼系香港美诚集团公司所有，其品牌运营中心为广州美诚食品公司，生产商为广州美诚科技公司以及佛山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工商登记资料显示，广州美诚科技公司注册资本300万，成立于2014年4月17日，地址位于广州市花都区狮岭镇，其法定代表人、最大股东为李水清，第二股东为张绍灯。广州美诚食品公司注册资本1000万元，成立于2019年4月24日，地址位于广州市花都区。2024年7月，其法定代表人由李水清变更为张绍主。不到一个月后，其法定代表人由张绍主变更为张绍灯。截至2024年9月，该公司最大股东为张绍主，第二股东为张绍灯。佛山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注册资本100万元，成立于2023年2月17日，位于南海区，其最大股东为张绍灯。

在网上的招聘信息介绍中，广州美诚科技公司声称品牌归属于香港美诚集团公司，但工商资料表明，广州美诚食品公司、广州美诚科技公司与香港美诚集团公司之间并无股权关系。实际上，香港美诚食品集团有限公司与广州美诚食品有限公司为同一控制下的关联公司。前者在香港特别行政区获取商标后，再将其内部授权给广州美诚食品有限公司使用，这实质上是一种关联企业间的内部许可行为。

香港美诚集团公司成立于2019年4月15日，晚于广州美诚科技公司，成立时的股本为1万元港元。该公司创办成员也是李水清，地址位于广州市花都区狮岭镇某小区；而该公司秘书（法人团体）由成立时的海铭国际企业秘书服务（香港）有限公司，几经变更成了世侨商务（香港）有限公司。

通过香港知识产权署查询发现，香港美诚集团公司在香港已注册有“美诚”“美诚饼艺”“香港美诚月饼”“美诚生活”等字样、图样商标十余个，注册类别集中在第29类、30类、35类，其中“美诚礼”字样、图样商标注册较早，为2019年4月25日，即在该公司成立的十天后。而在第30类（包含月饼）注册的商标有六个。其中“香港美诚月饼”字样、图样的商标注册日期为2023年9月22日；“美诚”“MEISUN美诚”“MEISUN LIFE 美诚生活”“MEISUN FINE CAKE 香港美诚饼艺”“MEISUN 美诚香港冰皮”字样、图样的商标注册日期分别为2023年9月18日、2023年4月10日、2023年9月22日、2024年3月25日、2024年4月29日。也就是说，“香港美诚月饼”字样、图样商标注册日期还差几天才满一年。

2022年10月，广州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曾申请注册“香港美诚”商标，该商标申请已被驳回。2023年8月，该公司及张某某曾申请注册方便食品类“美诚月饼”商标，之后张某某的商标申请于2024年5月撤回，广州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的商标申请于2024年8月被驳回。

销售公司三只羊集团

根据数据显示，“三只羊网络精致生活”、“三只羊网络月满中秋节”多次为美诚月饼带货。2023年，“三只羊”发布的视频中，自称“去年一场直播卖了10万单”。也就是说，“三只羊”已连续三年售卖香港美诚月饼。

天眼查显示，三只羊（合肥）控股集团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是张庆杨，该公司由合肥领头羊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和合肥耀玥诚品品牌管理有限公司共同持有，二者分别持股67%和33%；而领头羊公司由张庆杨、张开杨兄弟二人持股，二者分别持股51%和49%。

涉事主播

疯狂小杨哥，本名张庆杨，合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疯狂小杨哥”不是第一次因类似问题引发争议。就在2024年9月9日，职业打假人王海发布视频称“疯狂小杨哥”带货的“鲜多裕”假原切牛肉卷已被罚款50万元，有4.2万名消费者被骗，退一赔十需要赔偿4200万元给消费者。根据武汉青山区市场监督管理局2024年7月16日作出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张庆杨”带货的“鲜多裕”牛肉卷89.9元4斤装，被认定为不是原切牛肉。

事件经过

涉嫌虚假宣传风波

2024年9月，疯狂小杨哥及其旗下各大主播直播间售有一款名为香港美诚品牌的月饼，该月饼有99元3盒、169元3盒等不同款式。该品牌在抖音近30天的销售额已经超过了5000万元，这一成绩与知名香港特别行政区月饼品牌美心相当，而在销量上则远超美心。不久后，美诚月饼出现涉嫌虚假宣传的风波，多名代理商和网友表示，美诚月饼在香港没有门店。也有网友晒出已购月饼的产地信息，基本都是广州市和佛山市。调查显示，这款名为香港美诚品牌的月饼，虽自称香港品牌，但香港无门店，品牌运营方为广州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该公司注册于香港，产地基本都是广州和佛山。不少网友认为，相关主播的带货话术会让消费者误以为美诚月饼是香港传统品牌，甚至产自香港，存在误导性。随着舆论发酵，美诚月饼的产地、质量等诸多细节陆续遭到质疑。

美诚月饼销售情况

美诚月饼的官方网店名为“美诚礼食品旗舰店”。公开报道显示，据第三方数据平台蝉妈妈数据显示，在销售额方面，过去一个月美诚礼品牌在抖音销售额约为5000万元-7500万元，其中1000万元至2500万元销售额来自品牌自营。达人带货方面，美诚月饼近30天为其带货的达人销售额前3名均为三只羊主播账号，分别是李文龙、曾志伟、三只羊网络，其中嘴哥和曾志伟带货500万元至750万元；三只羊带货100万元到250万元。

售后服务受阻

该事件发酵后，部分消费者表示申请退货遭到了拒绝。按照张庆杨的说法，三只羊拥有三道售后防线，确保消费者在直播间购物无忧无虑。他承诺，若产品存在售后问题，消费者可先与店铺沟通，若不满意再联系直播间，最后还可向三只羊网络投诉，直到问题得到圆满解决。实际情况却与小杨哥的宣传相去甚远。店铺常以各种借口搪塞消费者，即便联系三只羊及其直播间的客服，也往往难以获得满意的结果。

事件处置

介入调查

事发后，广州市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合肥市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抖音商城已介入调查。

情况通报

2024年9月17日，抖音商城回应称，平台已介入，结果出来后会公示，也会联合市监部门共同调查，不会因为是主播就纵容。同日，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情况通报：近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直播带货的“香港美诚月饼”引发关注。对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在直播中涉嫌“误导消费者”等行为，已立案调查，会根据调查结果依法依规处理。该局联合相关部门已多次约谈督促企业规范经营行为，对企业直播带货中出现的违法违规行为会坚决依法查处。9月18日，广州市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关于涉美诚月饼的情况通报。8月中下旬，市、区两级分别委托检测机构对花都区月饼开展专项监督抽检，对广州美诚科技生产的月饼产品专项抽检3批次，结果全部合格。9月19日，合肥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通报称，针对网络反映的涉及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有关问题，合肥市市场监管局已与商务局、公安局等部门成立联合调查组，依法依规核查处理，坚决维护消费者合法权益。

事件回应

美诚客服

2024年9月，美诚月饼的官方网店客服回复称，该品牌是在香港特别行政区注册并拥有商标注册证书，在广州市和佛山市设立了营销中心和生产基地，月饼是“广东省的”。消费者申请退货，美诚月饼客服表示，“月饼属于时令性特殊食品类目，我们非常遗憾地告知，本产品不支持7天无理由退换货服务。”

美诚食品

2024年9月14日，广州市美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回应称，针对外界关心的美诚月饼是否在香港销售、线下是否有卖到200多元、其香港公司是不是空壳公司等问题，他们会记录下来，之后会统一回复。广州美诚人力资源部相关负责人称公司2019年就在香港特别行政区注册了品牌，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很无奈。他还表示：“（网上质疑）我们为什么在香港注册公司，然后在内地生产，我相信，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说我在香港注册品牌，不能够到内地生产的，对不对？如果说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话，也可以拿出相关的一些法律法规。”

艺人曾志伟

2024年9月，张庆杨带货的“香港美诚月饼”引发热议，而曾志伟在9月份曾和小杨哥一起带货过该月饼，并表示“这个送礼是非常好”，对于小杨哥称“他们在香港都知道，香港美诚在线下卖700块钱一盒”也并未否认。此次美诚月饼风波发酵后，曾志伟方面暂未回应此事。

罗永浩

2024年9月，罗永浩对在其直播间购买了一款FENDI CASA月饼的用户采取退一赔三措施。罗永浩在直播时表示，“最近爆出来的那个香港美诚月饼，我们查了一下我们公司没卖过，但我们（旗下）小的垂类直播间好像也中招了，卖了一些，现在他们正在紧张排查资料。我们有几十个直播间，如果你们在交个朋友的某一个直播间，买过那个美诚的月饼，查完了，这一两天也是退一赔三的。”

璞丽酒店

2024年7月1日，香港美诚在官网发布《香港美诚2024年中秋新品发布会暨五周年盛典圆满落幕》的内容中，提到米其林星级主厨、香港美诚合作主厨Ugo Rinaldo（雨果·里纳尔多）以及大陆首位米其林女厨师、香港美诚合作主厨DeAille Tam谭绮文出席香港美诚2024年中秋新品发布会。同年9月18日，上海璞丽酒店方面回应称，酒店与美诚月饼没有合作。至于此前合作是否为酒店主厨个人与美诚的合作，没有求证过，无法答复。

事件影响

停售产品

2024年9月14日晚，“三只羊”旗下直播间停止销售美诚月饼，且直播间关闭了评论。截至2024年9月，三只羊”旗下多个直播间已经停止售卖美诚月饼，美诚月饼的旗舰店也下架了相关产品。

账号短暂停播

2024年9月17日晚间，此前每日开播的“三只羊网络”并未启动直播，旗下部分账号仍在播，如“疯狂三只羊”、“疯狂杨小杨”等。9月18日上午，三只羊官方授权账号“疯狂小杨弟（三只羊）”在9月17日停播一天后已恢复直播。数据显示，“疯狂小杨弟（三只羊）”账号开播时间为上午05:59，直播间人气峰值为9812，售卖商品数为192件，商品种类有美容护肤、个人护理、护理电器、酒类、生鲜等。9月19日，包括“三只羊网络”“三只羊网络水果生鲜”“三只羊网络美丽生活”在内的多个三只羊公司旗下账号在停播两天后复播。当天“三只羊网络”直播间评论区显示“主播已设置仅粉丝可以评论”。平台数据显示，当日上午9时50分左右，“三只羊网络”直播间有超过1万名网友在线，但在约30分钟的直播中，主播未提月饼风波事件，只介绍上播产品。

销售额下降

2024年9月17日，数据显示，近30天内，“三只羊网络”每日直播，日均观看人次165.1万，日均销售额100万至250万。销售额于9月1日达到750万元至1000万元的高峰，其后逐渐走低，16日销售额10万至25万元。从数值来看，半个月骤降九成以上。

粉丝暴跌

2024年9月，三只羊因“假茅台酒”“槽头肉”“假牛肉卷”等事件频繁陷入争议。数据显示，“张庆杨”近30天内掉粉超218万，9月16日单日掉粉超23万。

法律解读

律师解读

美诚月饼以香港特别行政区高端月饼品牌宣传销售，引起外界广泛质疑。对此，陕西恒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赵良善认为，月饼带有一定的地域性，商家、主播宣传月饼带有“香港”二字，称是香港品牌，很容易让消费者误解，认为该月饼是香港传统月饼品牌，甚至也产自香港。广东省国鼎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廖建勋律师也表示，销售时宣传是香港品牌月饼，但未明确告知消费者它仅是在香港注册了商标，月饼都在广东生产的事实，这侵犯了消费者的知情权，会让消费者误解该月饼是在香港生产的，属于误导性宣传。赵良善表示，若主播打着“香港特别行政区”这一地域的旗号售卖月饼，使消费者误认为月饼的产地就是香港，而且消费者也是冲着“香港”二字购买的，但实则香港并不生产或销售该品牌月饼，这种混淆视听的行为，涉嫌消费欺诈。从另一角度来看，主播售卖月饼，暗指月饼与香港有关联，且在直播平台广而告之、公布于众，若与事实不符产生误导，则涉嫌虚假宣传。

赵良善表示，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第4条规定，广告不得含有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内容，不得欺骗、误导消费者。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20条规定，经营者向消费者提供有关商品或者服务的质量、性能、用途、有效期限等信息，应当真实、全面，不得作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宣传。此外，反不正当竞争法第20条规定，经营者对其商品作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商业宣传，或者通过组织虚假交易等方式帮助其他经营者进行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商业宣传的，市场监督管理局可对其行政处罚。据此，如经市场监督管理局介入调查虚假宣传成立，销售方及带货主播将面临行政处罚。

北京市中闻（长沙）律师事务所知识产权与娱乐法律师刘凯表示，商标的保护具有地域性，境外注册的商标在境内并不具备自动的法律效力。如“张庆杨”直播间售卖的美诚月饼，通过包装和宣传让消费者误以为是香港特别行政区生产的产品，而实际产地在广州市或佛山市，可能涉嫌虚假宣传和欺诈消费者。

河南泽槿律师事务所陈贞律师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如果产品产地与广告宣传、实物标识不符，可能构成欺诈行为，消费者有权要求相应的赔偿。网红作为中间商，如果所带货物涉嫌假冒伪劣，或夸大虚假宣传，也应当承担法律责任。

事件评论

“香港月饼香港买不到”，让很多人诧异和费解。对于普通消费者来说，他们一看到冠以“香港”二字，就满怀期待，充满购买意愿。如果他们知道香港美诚月饼有其名而无其实，不仅在内地生产，而且专门瞄准内地不知情的消费者，还有购买热情吗？应该说，无论生产企业还是销售者，打的是“马虎眼”，玩的是“信息差”，以此“蒙蔽”消费者，赚得盆满钵溢。从法律上，无论生产还是营销都需遵纪守法，而像这种品牌在香港特别行政区、销售“专供”内地的行为，是否构成欺诈，不可轻下结论，当由权威机构认定。有网友认为，“张庆杨”营销香港美诚品牌，对消费者构成误导，涉嫌欺诈，应承担法律责任。这种判断是否属实，应交由法律裁定。可确定的是，无论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还是食品安全法，都明确了相应的法律界限，主播带货时，一旦突破底线、挑战法律，就难逃法律规束。各路“网红”月饼纷纷亮相，让消费者有了更多选择，这是好事。但是，面对良莠不齐的“网红”月饼，消费者要擦亮眼睛，保持冷静，防止被忽悠。同时，还要理性消费，增强维权意识，遇到违法行为及时向市场监管部门或有关主管部门投诉举报，依法维护自身合法权益。规范“双节”网络经营活动，需要多管齐下。平台要压实主体责任，确保平台内经营者相关信息真实有效，并强化对平台内主播及其经营活动的审核监测等。网络主播带货要遵守法律法规，不能见利忘义，更不能为了牟取畸形利益而践踏法律。（人民网股份有限公司评）

中秋节期间，张庆杨带货“香港美诚月饼”的产品引起轩然大波。这款月饼自称香港品牌，由米其林大师调制，且酷似香港知名品牌美心月饼，在直播间销量巨大。在香港无门店，实际运营方为广州公司，随着产品细节陆续被扒出，美诚月饼严重货不对板，被指涉嫌虚假宣传误导消费者。“翻车”的不止月饼。在此之前，小杨哥还因售卖假冒名牌茅台酒遭到消费者投诉，随后又被揭露出售的原切牛肉卷实际上是拼接而成，质量问题频出，引发消费者不满。直播间不是法外之地，“超头”更不能存在于监管之外。大主播直播间不只有销量和流量，还必须有一条清晰的法律红线，一旦涉及违法犯罪，不管是谁都必须为“疯狂”付出代价。（北京商报评）

“三只羊”被立案调查事件再次显现了直播带货行业的乱象，从薇娅到李佳琦，再到董宇辉、“三只羊”，头部带货主播不断塌房，似乎成了直播带货的“通病”，这折射出“流量经济”出现了普遍问题，需要及时予以纠偏。“流量经济”不能成为一场喧嚣而无序的狂欢，而应成为推动经济创新和社会进步的积极力量。面对“流量经济”发展中存在的问题，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流量经济的发展模式。一方面，平台和监管部门应加强监管，规范市场秩序，打击不良竞争行为，保护合法经营者和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另一方面，从业者也应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注重内容质量和创新，通过行业质态的不断创新和提升来赢得长期发展。只有这样，“流量经济”才能摆脱当前困境，实现可持续发展，为社会创造更多价值。（上观新闻评）

产品质量暂无问题并不代表主播销售没有问题，更不意味着“三只羊”可以无视消费者正当的退货要求，继续靠装聋作哑蒙混过关。月饼商家和带货主播双方都心照不宣地“蹭”香港特别行政区本土商品，以抬高月饼身价。自己赚得盆满钵满，却置消费者最基本的知情权于不顾。做生意讲究以诚为本，更何况是基于粉丝信任的主播带货行为。究竟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虚假宣传、欺诈消费者，还有待官方的认定。但显而易见的是，一边亲热喊着“家人们”，一边算计怎么玩文字游戏、钻空子误导“家人们”，这样的带货主播“红”不长久，迟早必遭反噬。（央广网评）

在粉丝众多的直播间大肆宣传的“香港高端月饼”，却被曝在香港并无线下销售点，产地也非香港，而是在内地生产销售。如此玩文字游戏，用模糊字眼的花样手法，显然已经对消费者构成了误导和欺诈。（中国消费者报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