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21 10:26
知识出版社急社会之所需,及时编辑出版这样一套网络丛书,对于读者是幸运的,对于社会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对于决策人的眼光和远见,深信能在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上都有所回报。
蔺瑶 1982年5月出生于上海虹口区。1993年9月入读上海市曹扬二中,因高三获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华东六省一市作文比赛金奖,免试直升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至今还是一个读书人。
张尧臣1981年10月出生,在上海虹口区度过最初的十年。先后就读于上海市复兴中学和上海市建平中学。曾获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免试直升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希望成为一名文字工作者。
序
《网络书系》 张颐武
张颐武
网络进入中国,并在这里安营扎寨,虽不过短短几年时间,其发展趋势却相当惊人。它就像一种注射在中国大在地上的高级振奋剂,使我们的整个民族都焕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活力。有人把它叫做“网络经济”,也有人把它称为“网络经济”,也有人把它称为“一种看不见的生意”,犹如一只轻易看不见的手,把市场经济搞活了。同时,它又让人们的大脑开窍了!据有关方面统计数字预测,有可能21世纪将会是网络的世纪。也许,这真正到了科学造福于人类的时候了。最让人高兴的是,人们也充分地认识到了,科学在他们的生活中越来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对于网络,更是充当了其引导者的角色,不但能给人们快速地传递各种讯息,还能让他们异地进行有效的咨询、交谈和交易,程序简单而便利,既省去许多长途跋涉的劳累,又少了诸多不必要的麻烦,真是一举多得,谁都能尝到它的甜头,所以,它愈来愈被更多的人所接受。从社会学的角度看,它不仅仅是一种简简单单的社会现象,而是充分证明社会进步了,甚至还可以说是人们对科学的认识开始觉醒了。
当然,随之而来的中国大众网络文化也逐渐活跃起来,“上网”、“玩网吧”、“到网上聊天”等已不再是一些陌生或者时髦的话语,这不是语态失境,而是社会在开始转型。在这个快节奏的转型过程中,青年一代由于他们接受快、头脑灵敏,所以他们受益也多。他们不仅在短期内获得了世界各地的最新知识讯息,还增强了他们与全人类文化对话的真正能力。从调查方面看,网络文化自然要比传统文化感觉更轻松,接受更方便,更适合于现代人的口味。因而,它获得青睐也是很正常的,是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毕竟,由内心革命给现代人的思想、生
活以及享受带来的模式与以前已大不相同了,如果我们还以老眼光去看问题,以老一套去要求他们,不但不是一种科学的态度,而且也是极不现实的。用社会学的观点来说。只要是一种积极的现象,只要它对社会长远发展有益,我们就应加以引导、扶持和鼓励。只有这样,才能使这一代人在未来世界里,具有一种参与网络竞争的实力,做真正的网上强人。
再说到“网上文学”,它是这几年发生的一件新鲜事物,由于它的形式集知识、娱乐于一体,与现代人的观念、意识更接近,更能反映出现代人的心声,所以许多人又称它为“精神快餐”。它的产生也是有其背景的。现代人在电脑边工作、学习的机会多了,时间长了,自然需要一种东西来进行调剂,换一句话说,就是需要一种更好的体息方式,于是“网上文学”就应运而生了。往往是轻轻松松打开来,边阅读、边与作者进行心灵沟通,遇到阅读障碍还可以直接与作者交流,甚至还可以与作者共同探讨,真是其乐融融。对于作者,也能及时得到读者方面的反馈讯息,这对创作理所当然能带来无穷无尽、无边无际的好处,“网上文学”最大优势就在于它的短小、精悍,富有娱乐趣味,这对于作者就要求更高了。同时,由于它在体裁方面打破了许多界限,在文字方面更具娱乐魅力,情节方面更引人入胜,无论是叙事还是抒情均有其开放性和互动性,所以它更加贴近大众。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又推动了文学的进步。
……
彼此之间
相遇
17岁的边缘
妈妈
第一个夏天
赵小姐
我是先知
梦里梦外
分家
离开鲁迅公园
书摘
翻译成中文就是:一个人犯了罪就叫做罪犯,这不是废话么?
我心里直打鼓,但我还是忍着,
我心想要是我对这句话提出质疑,
必然有人会说我连基本常识也不懂。
答案对完了,我错了不少。
罗先生又出名言——考试是为了学到新的东西,
你错得越多,你就应该越高兴。
我顿时有点傻了。
我倒成了现代的哈姆雷特了,
我该高兴还是难过?
放学前,晶给了我一封信。
她给信的时候,习惯性地朝我浅浅一笑,
把我一下子从下午的昏昏欲睡中解救出来。
于是我赶紧理书包,准备回家看信。
看她的信基本上是我的快乐。
比起那些让人反胃的英文讲义要好上不知几倍。
信上的字很漂亮,文字简单而略显幽默,
向我诉说一个礼拜来关于她自己的种种,
读上去有一种骑在鹿背上小跑的感觉。
我也不知这样的想法从何而来,但是真的。
我有一个奇怪的癖好,喜欢将她的信来回看,
生怕前几遍看时遗漏了什么,
即使没有漏看,再看一遍也是开心的。
我的态度可能与他很类似。
想到这儿,觉得自己很不好,
给自己一个油栗,把信收起来,
开始研究机械能守恒问题。
晶是我的同班同学。
但平日里因为座位的关系向来和她没有瓜葛。
真正接近是在高二学农的时候。
晶被委任为学农刊物《乡涧余音》的主编,
而我则因为略会一些文章排版和电脑打印,
被老师派给她当下手。
我当时有点心存不甘,
她倒是一副平易近人的领导模样。
我也就没怎么为难过她,基本上是说一不二。
那几天来回奔波于学校与农场之间.
在学校搞出版印刷工作,再到农场搞发行,
让一天辛苦劳动务农的同学也有精神上的收获。
这一来倒是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一下子觉得自己干的是一项崇高而伟大的工作,
于是受谁领导也就无所谓了。
何况事后证明晶不仅一点主编架子也没有,
而且很乐于和平民打成一片。
记得是她建议我在晚餐时在牛肉拉面里多加一个荷包蛋,
还说不然会饿的。
我照她说的做了,
果然那天夜里我没再想吃别的东西。
如此这般,我们顺利地完成任务。
后来她开始半开玩笑地称我为同事。
她没有称呼我是下手或打杂的,这点让我挺高兴。
对她的初印象应该是极其不错的。
一个月后,是圣诞节,我寄给晶一张贺卡。
上面讲了一些不着边际的傻话,具体什么也忘了。
大意是我一直觉得有许多话想跟她讲,
只是寻不到机会和理由。
说实话我当时也没抱什么特别的想法,
只是随手写写罢了。
谁想她回卡时说,
如果没有机会讲的话,那就写信罢。
这下可是给了我一个不小的震动,
说实话那时心里隐约是高兴的。
我依稀想起了这样的话:写信的时候,
总觉得这是慰情聊胜于无,比上不见面,
到了见面许多话倒讲不出来,想还不如写信。
虽说这不是一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