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艺兵 :侯艺兵

更新时间:2024-09-20 20:34

侯艺兵,1955年1月生于昆明市,原籍河南省。天津工艺美术学院毕业。北京应用物理计算数学研究所副编审。中国摄影家协会黄金会员,中国新闻摄影学会会员,中外传记文学学会会员。参加过多次全国影展,曾获国际新闻影展铜奖。分别在北京、天津市举办过个人影展。10年来独立完成自然科学、工程技术、人文与社会科学诸领域千余名人的采访,为20世纪一代学人写真留影。

侯艺兵的“科技之星”

听说过侯艺兵吗?他出版的主要作品《院士风采》、《中国工程院院士》(卷一、卷二)、《世纪学人百年影像》等,囊括了中国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著名学者共885名,其中有历届中科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著名学者。说他照的是中国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泰斗们的“全家福”,这话不算是夸张吧?我还说侯艺兵是中国最狂热的“追星族”,这也不全是玩笑。只不过,他追的不是歌星、影星,而是科技之星。几年来他跑遍了大江南北,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家拍了数万张照片。“追星族”这个词常有迷失自我之嫌,而侯艺兵却是让人们走进科学,走近科学家,从而找到理想,找到人生目标,找到自我。有多少人认识侯艺兵?论相貌,其貌平平,而且一年四季总褪不了那层染着辛劳和疲惫的黝黑;论名气,至今未见哪部《名人大辞典》收入他的大名。然而就像他总想给科学家拍照一样,我总想给他写一个小传。因此,我提出要和他“谈谈”,就如他从不敷衍其事地为科学家们拍照一样,我也不能浮光掠影地写侯艺兵。凭我们之间的交情,他一口应承下来,这是我早就料到的,可是我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真的抽不出一点时间来和我“谈谈”。我住的地方,五十年代被称为“科学城”,十年浩劫中被称为“臭老九成堆的地方”,现在的雅号是“中国硅谷”。总之,是科学家聚居的地方。因为占了这样一个地利之便,侯艺兵为科学家们拍照,少不了到我这里来;去《科技时报》谈稿子,也常常到我家小坐。照理说,“谈谈”的机会是很多的,可是他偏偏没有时间谈自己。因为每次来,他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在我家,谈到他给院士们摄影时,他常会问:“这位照完了,下一位照谁呢?”其实我贡献不出什么像样的意见,因为对科学家,他远比我熟悉。我住的这幢楼里就有许多知名科学家,然而我只知其名,也略知其事,可是侯艺兵却知道哪位有什么贡献,有什么趣事,甚至家中情况如何,如数家珍一般。因此,对他的问题,我只好避而不答,开始,我还有些自惭形秽,后来,我发现自己还算聪明,因为侯艺兵其实早有腹稿,并不需要我作答。他这样问,其实是思考中的不经意流露。此后,我发现他的“意识流”里,绵绵不断在思索的就是这个问题。真的,他从没有停止过,这位还没有拍完,就在考虑下一位拍谁。如江河奔涌,从不断流。辞行是他来我家的经常性主题,他要拍两院院士,院士中有相当一部分在外地,有的甚至工作在大漠荒原里的实验基地,加上出版社常常催稿很急,因此,他就免不了颠沛之苦,而且他一来辞行,就是急如星火地马上要去机场或车站,还常解释说,“临时决定的,什么准备都来不及。”我一算时间,他和夫人“谈谈”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和我“谈谈”?于是又只好作罢。我曾经劝过他,对那些正在野外考察或是正在基地工作的科学家,可以等他们回到城里后再拍。可是侯艺兵说,唯有在他们搞科研的实地拍,才能拍出他们的特点。再说,有的科学家就是在偏僻的海岛荒原,兢兢业业地侍奉科学女神,很少进城,怎么能等他们回到城市中再拍?我听了不再说话,只是增添了对他的钦佩。等他风尘仆仆地回到北京市,常常是带着倦容递给我一沓照片,一边讲那些科学家们的动人事迹,一边说自己拍照中的甘苦。看着他眼窝陷下去,颧骨突出来的面孔,还能忍心逼着他谈谈自己吗?侯艺兵不但用镜头创作,而且笔锋甚健。他在《中国科学报》、《中华读书报》开专栏,用以文配图的形式介绍科学家,深受读者欢迎。我粗粗替他算了算,仅文字,他就发表了不下10万,我这个号称靠写字吃饭的岂能不汗颜?我想,侯艺兵硕果累累,勤奋不懈,总该有丰厚的收入吧?可是我看到的他总离不开一个“旧”字。一年四季,,没有见他使用过什么新的东西,包括那架弥足珍贵的“宾得—67”照相机;他还老戴着一顶贝雷帽,如果是新的,他一定会“出彩”,可偏偏总是那顶旧的。前不久,我转弯抹角地问及他的收入,他长叹一声,有什么收入?!出版社约稿,只付稿酬,可是出差费,胶片费,在外地的住宿费,许多都要自己承担。要知道,他拍一位科学家,常常要用几个胶卷,经济负担之大,可以想见。这些支出用稿酬一抵,基本是不赔不赚,或是少赚不赔,从来没有梦想过发财。现在这种情况也有改观,他工作的某科研所为侯艺兵提供了必要的工作条件,说明现代社会对人才的重视。侯艺兵的作品全部采用黑白照片,我曾问他为何不用彩照,他讲了一番道理,我是门外汉,听不大懂,只觉得这种素朴的风格有一种厚重的历史感,“天然去雕饰”的真实感,简约而典雅的艺术感。侯艺兵善于用镜头表现院士,他们都一一浮现在纸上,不仅有形象,而且有灵魂,使我们不仅得以瞻仰他们的风采,还可以感受到他们深的思想和宽广的胸怀。侯艺兵的成就,不仅是在艺术上执著追求的结果,更是他长期和科学家及工程技术人员一起生活、一起工作的结晶,这一点也许比摄影技术更重要。他在拍摄这些院士时,无一不是反复观察、反复思考、反复拍摄。在当今动辄以金钱为衡量标准的商品社会,侯艺兵却只管耕耘,不问所获,且乐此不疲,这其中的甘苦,不是和他长期交往的人是不会了解的。这种“咬得菜根,百事可做”的精神,大概就是侯艺兵取得成功的不需保密的“秘诀”吧。唉,没办法,只好浮光掠影地谈谈侯艺兵。 (《人民日报海外版》 边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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