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渡 :广东梅州丰顺县北斗镇下辖村

更新时间:2024-09-20 23:15

十八渡是一个自然村,位于广东省丰顺县北斗镇拾荷村,地理位置优越,自然环境优美,主要居住着张、陈、王、杨、郑等姓氏居民,世代和睦相处、民风淳朴,有金鉴堂、金鉴重辉堂等祠堂。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主要以稻米、番薯、香蕉、生姜、龙眼等农产品生产为主。

简介

地名,位于广东省梅州市丰顺县北斗镇拾荷村。辖区内居住着张、陈、王、杨、郑等姓民众。其中尤以张姓为多,约八百人,堂号“金鉴堂”,先祖乃明末清初中原大迁徙时由福建龙岩市上杭县白沙镇茜洋村经梅州市梅县区江镇成山村龙岭下迁徙而来。已历近400年岁月。

此地民风淳朴,整个自然生态保护较好。广梅汕铁路汕头—梅州高速公路打这经过。交通便利而快捷。自然旅游资源存储丰富,潜力巨大。

十八渡这个名字容易被错写为“十八度”,其实是不对的。名字的来由是这样的。古代先民从当时稍为热闹的县城汤坑来到此地时,途中淌过了十八道坑、沟、河、圳之类的水道,故名之曰“十八渡”。

在抗战期间,这个地名还救过人。当时日本匪军由潮汕地区辗转来到丰顺县,步步向北进逼。那日小鬼子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北斗石角坝,山路崎岖难行,行军速度大大减慢。经过“二渡溪”时山势更加险峻,战马嘶鸣,踟躇不前,下马询问方得知为“二渡溪”。鬼子脸上布满惧色,问:“前方将是何地?” “竹子、溪坑、十八渡、荷树墩………”未等行者答完,鬼子已经被这些颇具险峻内涵的地名所吓。

一个“二渡溪”已经够让部队受的了,还有个“十八渡”,那还得了。于是迅疾掉转部队,改道而行。

试想,若是蛮横残忍的日本鬼子进得山来,后果将不堪设想,故有的时候一个地名竟可以救得一村人。不失为一个“奇谈”吧?

景点

“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这话说得真好,说到每一个爱乡的人心里去了。

我的家乡叫十八渡,在丰顺北斗镇,一个静美安详的客家山乡。乍听这地名,许多人会有遐想,以为那里应该气候宜人,四季如春;看到的人或觉得那里有条大河,河中有座桥,桥长有十八孔。这样缜密的推理却靠不住。前者的描述倒是巧合地贴切了!关于这个名字的由来,估计有N种说法。其中一个估计较为靠谱,那就是说当时先民由祖居故地择居此处时路上淌过十八道沟坑溪河,故而得名。

十八渡,一个空灵而颇具禅意的名字,和“山路十八弯”一样留给人们艰难跋涉的印象!它记录了先民的脚步,记录了先祖勇于开拓的精神。这正是客家人不管是平川沃野,还是山乡僻壤到处都能落地生根、安家乐业的特质所在吧!

年长的村里人对于这个名字总是有一种感激之情!这里头还有一个故事。抗战期间,沿海的日寇举兵欲往兴梅腹地进发,大批人马、重被拒阻在离十八渡十里外的“二渡溪”险道上,踟蹰不前。受惊吓的马匹嘶叫拉扯,差点震落领头的匪首。在得知前方尚有“十八渡”这个地方时,寇匪们顿时脸色铁青。心里嘀咕,一个“二渡溪”已经够呛,还来个“十八渡”那还了得。于是便取道它途去了。故事的真与假已经无关紧要,人们却总是津津乐道了!十八渡很小,一个呐喊声便可召集全村的父老。环村四面都是高山峻岭,围得很严实,就像绿色的屏障,犹如包裹婴孩的襁褓,给了村子几多温暖,几多安谧。远山渺渺,青霭迷蒙与天际相接。起伏连绵的山峦就如十八尊罗汉堆叠。而这其中的“尊者”定是那屏于东北的巍峨入云者——韩山了。

这座伟岸的大山不知什么时候起就静默在那里,是真正的大山。这是孩提时就凝成的印象。因其对着老家,开了门必须把头抬得很高才能见到蔚蓝的天,山顶总是神秘地没在缭绕的云里,如闺阁中的曼妙少女蒙着面纱,难见芳容。不知从哪位祖上的祖上开始,十八渡的乡民们就尊崇起这座大山,恭敬的奉为祖山,曰其为乡关龙脉之所在,这又平添了许多神秘之感!

韩山是否为祖山则是无以深究的,但确是一座有文化有故事的山。这得扯到千年之前。话说唐朝时发生了震惊朝野的谏迎佛骨风波,而处于漩涡中心的则是大文豪韩愈。最终龙颜大怒,“夕贬潮州市路八千”,发配东南边陲的瘴之地任潮州刺史。在赶往潮州时途经这座崎岖险峻的大山,让这片穷山恶水和文化结了缘。虽然仅有八个多月的左迁时光,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幸运的、荣光的。“韩公过处尽称韩”,满目山水间便有了“韩山”、“韩江”、“韩文公祠”等名山胜迹。秦文公艰难地来了又匆匆地离开了,故事却如同传家宝般一代一代地讲下去,山村依然静谧着昨日的静谧!

远山满是茂密的林木,除了深浅的绿色几乎不露一点儿泥土山石的色调;村前田陌纵横,鸡犬相闻,俨然陶公笔下的桃花源!先民路褴褛辗转十八道坑沟渠圳迁徙而来,终于把家安在了这里,应该是看中了这得天独厚的福地吧!

一条潺潺的溪流由韩山郁的林壑间流来。自北向南流淌的溪水特地往西拐了一个大弯,如黄河的几字形“河 套”般,而十八渡便安于这弯里。这汩汩的清流哺育滋养了世世代代的山民。小时候,父亲说,村口的田地最适合种稻米,产量好,做出来的饭很香的;北岸山的埔地朝南,阳光足,种出来的番薯,皮薄香软,星虫动物门,耐储存。

月夜下,深蓝的天空和黑黝的山峦共同描绘一圈妙幻的弧线,多少年钟爱不渝。密密的丛林编织成厚暖的绒衣,让山们不再瑟缩,可以慵懒地睡去。山村的夜格外寂静,“值夜”的狗儿都很轻松,彻夜睡得和四围的山一样深沉、甜美。风儿拂过,高大的榕树龙眼发出沙沙的响声;蟋蟀科螽斯科叫得欢,也不知住哪个角落,只听得满耳“唧唧”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空灵的夜是我最来神的时刻。我喜欢捧一本书,于床沿,靠着舒适的枕头,静静地品读,任凭那心潮澎湃、思绪飘飞。而村角依然亮着灯火的屋舍里,新添娃儿的妈妈,呢哝着阿教给的最美谣曲。“月光光,秀才郎,骑白马,过莲塘……”、“汤坑三步路,猪肉换豆腐,豆腐香,换南姜……”,这呢喃的歌谣,曾经陪伴过多少宝贝多少山娃啊!

十八渡的山水是宁静的,但也喜欢热闹。当千只铁轮的巨龙穿越层层山峦、驮载着千百明窗、千百明眸轰鸣而来时,山谷用热情的回响迎送着;多少双如山水般澄碧的眼睛里,从此多了一道飞驰的风景。后来,如千足唇足纲样的高速公路高架桥也凿山过壑地屹立了。静默于万山丛中的十八渡,终于被这“千里白练飘玉带”般的通大道连结,把外面世界的繁华和精彩都引进来了。小山娃最高兴,雀跃欢呼的,竞相比着数车厢;阿妈、大叔把眼睛睁得圆亮,在“真厉害!”的啧啧夸赞声中目送列车轻快地穿洞过桥,消失于山的那一边。后来熟识了脾性,铁龙便成了准时的司鸣钟。山野埔田劳作的农人干得更安适,晌午时分,倦饿的农夫听得“呜……呜……”,便如听到家小在喊工,很是满足温馨地荷锄而归了!

双双惊讶的眸子像那如镜的湖水被石子激荡,又很快归于平静。只是离乡的后生归家更轻松了,餐间的肴宴更鲜美了。南来的海味、北下的珍馐都有,如城里人的生活一般。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乡人们,已经离不了已经融进骨血里的那份安适和自在。叔婆伯姆们随不得儿女的城市生活,去了又回来了。几句如“还是家里的水好喝”、“回十八渡养鸡鸭去……”般的带着泥土味儿的话语便把执拗的子女说得顿时缄了口。真是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家这山窝啊!

春间三四月,梧桐花开了,似乎漫山都是它们的世界,一片洁白绚烂,如朵朵簪花妆满发髻;金秋,高大的槭属掺杂着乌桕,把原本黄叶纷飞的季节染得姹紫嫣红。村子虽小,我却很爱它,爱它的四时八节,爱和那满脸岁月的大伯谈黍稻姜禾、秋收冬藏;爱看健妇光着脚板把盛满家业的箕快步如飞、披星戴月;爱听那水灵灵的村姑在溪水边捶洗衣裳,拌和着水声和笑声。

静美的十八渡,我的老家,一个安适宁静的去处,能让我远离纷繁的尘嚣,找回淳朴的岁月,拾掇起记忆深处最美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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