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吾 :中国内地男歌手

更新时间:2024-09-20 19:11

尹吾,男,毕业于广西中医药大学,歌手。代表作品有《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次远行》《出门》。在尹吾的歌手史上,他几乎一直是靠干别的事情来维持他的音乐活动的。他当过搬运工、三轮车夫、仓库保管员、药店售货员和药品推销员。最为艰难的时候,他曾在北京的街头卖艺:第一天从下午3点唱到晚上8点,最后讨得一书包的毛票回去。1999年推出专辑《红色》。他的音乐并不讨巧,旋律并不流畅动听,制作上也并不那么大本钱。

人物经历

1994年,因为写了一些歌,尹吾借推销药品之机来到北京。

1996年,尹吾用做推销员挣来的钱自己录了一张小样,跑到“麦田”自荐,就此签在“麦田”门下,与叶蓓朴树一起被称为“麦田三原色”。

1999年,推出专辑《红色》。

尹吾出身平凡,相貌平平:身矮、面黄、言辞笨拙、行动迟缓,有患轻度妄想症之嫌疑(做梦都想当歌星),幸对他人及社会尚未构成大的危害。用专业音乐工作者的眼光衡量,此人大概可以归类为“业余爱好者”之类。因为年轻因为幻想,更因为受挫,所以常借着吉他编排些音符,宣泄过剩的精力。

在我那些荒腔野调中,你们可以听到在这个弱小的生物个体的内心深处,积满了欲求不得满足的苦痛,个性不得张扬的压抑和扭曲。虽然不时的也有对少女、鲜花、大海、阳光的赞美和向往,但更多的是对黑暗、恐怖、邪恶和死亡的病态热衷。更有着对我的广大同类的无比的憎恨和无尽的依恋。一语蔽之,此人有病。

此人会“玩”音乐得归究于在广西中医药大学药学系大专班念书时,参加了学校的学生乐队。在乐队里玩的是贝斯,唱的是崔健,同学们都夸我唱得比崔健还他妈崔健,为此曾自鸣得意许久,但我一向表里不一,每当遇到此种褒奖,总是虚伪的加以否认、搪塞,其实心里早已美得屁颠屁颠的了。

1990年毕业后曾在几个低档歌舞厅短期的充过歌手和乐手,因为将《亚洲雄风》篡改成“我们亚洲人民最贫穷,我们亚洲热血都白流……”,所以没人再愿意再雇佣这个“疯子”。后来从事过的职业有搬运工、三轮车夫、仓库保管员、药店售货员和药品推销员。

1994年夏天借推销药品之机前来京城朝圣,并组织了一支乐队,但跟京城无数朝生暮死的乐队一样,这支乐队同样无声无息的夭折在了襁褓里。然后是厚着脸皮向京城各家唱片公司挨家挨户的毛遂自荐,但谁看着他都象一个标准而典型的傻子。就在已近绝望,准备打道回府继续卖药的时候,却戏剧性的与麦田音乐邂逅并以闪电般的速度签下一纸两年的音乐婚姻。

1999年他的合约期满,但专辑始终未能出版,于是再次凑钱制作完成首张专辑,交由老友红枫开办的“新蜂音乐”负责代理。

心里话

听音乐是幸福的,做音乐是痛苦的。但没想到,会疼痛至此。

为了写第一首歌,为此在北京已滞留了将近六年。其中的曲折、种种的遭遇、复杂的感受,难以言表。即使我能够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可以造就的故事。它既不传奇也不香艳。

一盘录有自己的歌唱的磁带,在少年时,或许只代表着一个色彩斑斓的梦幻。来北京市后,则逐渐变成了一种责任,因为它耗费了那么多的年华和钱财,承载了亲人们那么多的帮助和期盼。却已是一个既抽象又具体的象征了,一个与异己的命运殊死相拼的象征。为了让这场"相拼"有个结果,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只在窗玻璃前百折不回的苍蝇,放弃或者完成,都倍感力不从心。大多时候,只是顺着生活的惯性一味的扑腾来扑腾去,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许多人象我一样,除了每天干活、微笑、散步、向坏人致敬、为鸡毛蒜皮烦恼,在许多孤寂的夜晚,我偶尔也会陷入漫无边际的回忆,陷入那些时光流经我脑海的时候留下的每个小小的旋涡。挣扎的同时,我的喉咙里就不由自主的涌动着一些记忆沉闷的声嚣,后来有人告诉我那是歌声。

我的歌声和我的音乐在这个时代显得有点老旧了,但是我想,音乐的意义,不仅在于取悦我们的耳膜,更在于它能通往我们的心灵,唤醒一些情感。也许这就是我能一直坚持到今天的原因。

在历经三年并三次进棚录音之后完成这张专辑,我要对一些朋友表示感谢:

特别感谢李延亮,感谢你充满感情的演奏,更感谢你给予我的鼓励和支持。

感谢参与这张专辑的出色的乐手:王笑冬、杨乐王澜赵牧阳苏沐肖楠

感谢录音师简军,感谢你辛勤的工作并陪我渡过在录音棚里每一天。

感谢史宏伟和"青鸟人像",谢谢你无偿提供的出色摄影

你让我感受到真诚的鼓励和深深的暖意。

红枫,不想对你说感谢,因为我说不出口,你是我最好的听众,也是个言出必行的朋友。认识你是一种幸运。我说过知我者,莫过于你。

感谢尹力和林广利、《游戏时代》杂志和"创意鹰翔"游戏制作公司。

最后感谢我的妻子,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等待……

尹吾 2000年5月

人物评价

简述

有些人,一生只出一张唱片,却能让人永远地记住。尹吾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人。

读到一篇网友的文字,说出了自己道不明的感受,索性全文转来。

诗人

这是不可置否的事实。在7年多前听到他的第一首单曲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诗人。那首单曲改编自弗兰兹·卡夫卡的的短篇:出门。当时的尹吾待在麦田,和朴树叶蓓一起欲以红、白、蓝的系列推出。红、白、蓝,是著名的波兰导演基耶洛夫斯基的著名三部曲系列。似乎,这三个人在某一时刻被赋予了一种特殊的东西,意味深长!当时尹吾自己制作的小样带里,便有这首《繁殖吧,生命短促啊!》以及《出门》、《哪里有家》。

你知道,在这个社会里,诗人已经不吃香了。高晓松笔下的那个白衣胜雪的年代,早已在高度物质文明的影响下变得虚伪与脆弱。灵魂与精神的探索,是不会被太多的人喜爱和认可的,起码,是不会受到大家的重视。尹吾是个诗人,所以他不入流。

从他的专辑《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次远行》2年半的时间里,他暗自的呐喊与愤怒,沉默抑制的嘶吼,只是震撼了一部分人的内心,摄入了一部分人的灵魂。然后,他悄悄的沉没去,结婚、生活,用另外一种形式继续他的文字和音乐。像一个看破世俗的人,悄然隐退。

至少,这几年来,除了朋友口中偶尔提及,或是和圈子里的人遇见偶尔的打听,不会再看到什么关于尹吾的任何消息。他不像同一时期被麦田签约的另两名歌手,时不时主动或是被动的被舆论炒作一把。他只在被震撼过的那少数部分人的笔端下,少有的被怀念一番。比如,他的《出门》,他的《各人》……

我听很多朋友说过,尹吾是一个真诚、善良的人,他是很执着的在坚持自己的思想与音乐,这种执着,在我以为的或许已经是不被外在世界的物质与压力所迫,去放弃什么,改变什么。所以,这个人几乎是凭着一种不可获知的勇气在做自己的音乐,借着推销药品的机会来北京市做乐队,和在京城地下与半地下状态中众多的乐队、歌手们一样为生存和理想打拼。这种状态,几乎是一种战斗。

也许是他看过的太多,经历的太多,你才在他的音乐里体会的出那种对社会、人性最直接、深刻、直白、细致的点点评判、揭露,和那点滴点滴的感激、感动。这种情感,是非常之细微的。在他的音乐里,迷茫,不是许巍歌中的“无助”、“孤独”、“寂寞”……愤怒,不是punk的那种撕心裂肺般呐喊,躁动,不是金属的直接和彻底。

种种的情感,他只是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唱着,平静的述说着,偶尔高潮部分,也不会那么直接的牵动你的情绪去彻底的爆发什么。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在这音乐与叙述中被完全的震撼住,因为有一部分情感,无法强烈的被表达出来,压制在心里,难受。这难受,又正是尹吾所期望表达出的那些东西。

这是他的音乐,他的音乐并不讨巧,旋律并不流畅动听,制作上也并不那么大本钱。但是,像一杯加了某种不知名的调料的白开水,你弄不清楚那平淡中是什么一种味道。

而他的歌词,则是我最推崇的部分。

出门

《出门》是尹吾初为人知的一首歌,改编自卡夫卡的短篇。弗兰兹·卡夫卡究竟在哪里写了这篇字,尹吾又是怎么翻了出来,透彻的理解了他,并赋予这字以旋律和灵魂。口琴吉他的浅浅铺垫,更衬托出歌词中那种坚定的信念和旅途中的那种漫长。生命就是往前往前走,一段真正没有尽头的旅程。

评论

李皖的评论是深刻的,在多年以前便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语言和音乐有部分是重合的,这一部分就成了天然的歌。尹吾正是发掘了语言中的歌唱因素,这歌唱是平实的、纯粹的、不矫饰的。《出门》有文字本身的魅力,歌唱,让我们更深刻地看到这语言的魅力。

由此,歌唱中最相互的那一部分被发现了:它就在语言本身的发音之中,声调的突出产生了唱,速度的把握产生了唱,语言的反复产生了唱。这语言本身的品质,显露着歌唱中最朴素的本色,,它让这交流紧贴听者而非高高在上。而通过这且语且歌的奇特的诵读,文中始终笼上了哑默的气氛,使歌者半置事外,半置事中,由此我想到用什么东西作曲的问题。用乐器作曲,乐器就是一种容器,歌唱就必然地被这容器所限,并必然地散发着这种容器的特质。

随着音乐史的发展,这种作曲法几乎已成古典音乐中唯一的作法了。尹吾让我们深思歌唱和语言的关系。告诉你语言也是一种作曲的容器。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出门》这首歌的作曲,就是尹吾一边读着这篇文字,一边自自然然不由自主发出来的声音,由此把灵魂的战栗谱写出来。由此在李宗盛张楚何勇之后,为我们的中国现代曲艺,写下了独特而深刻的一笔。 ”

再来看

这是诗人出自诗人舒婷之手,钢琴的前奏极具民俗音乐化。尽管歌曲里反复着疑问,而其后无数个“或许”的回答,却尽述生命的意义。自问自答中,生命从开始的孕育到最终的结束,大抵上就是这样了。尹吾的歌唱是很民谣化的,无论旋律和编曲。开始平静的叙述至结束部分的高潮,让人心潮澎湃。

我喜欢《各人》。在这里,看的到所谓的面面观。各人都是一个载体,谁都是谁的个人,尽管相互微笑、点头,但只是各人而已。

认识诗人

初相识

1996年的夏天,我曾经被一个人的歌声感动。他叫尹吾。那时候几乎每天都在聆听他的那些作品,为的是用音乐唤醒一些因为忙碌而忘却的心情。而后我写过一些文章来赞美他,同时也跟很多人一样等待着他的那张唱片上市。等待是一个磨练意志的过程,尹吾经过这三年沉默的等待,那些最初的兴奋与浮躁都已经随着每一年的日历丢在了垃圾箱中。当他拿着他重新录制完成的专辑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的时候,我们都暗暗的怀疑对方是否还残留着一些激情。他是不会开口问我的,我知道。所以我在聆听那张有了一些变化的唱片的时候同样一语不发。我们的沉默在音乐中显得特别深刻,我手里的香烟和他杯子里的茶水也显得很沉默。大概是那些被我重新掩埋起来的心情又一次被唤醒,当音乐消失在我们耳畔的时候,我突然变得异常激动。我太了解尹吾,所以他不必对我说这张唱片的来历、也不必对我说这三年他是怎样度过的,我们仅仅用这张唱片做为交流的唯一方式。

被《出门》的打动

我最初便是被《出门》打动的。我当时没有注意那段歌词是来自卡夫卡,甚至还没有见过尹吾的面。我只是单纯地被录音机里突如其来的声音感动,只是在体会着一个出门在外的异乡人对前路悲观但坚强的憧憬。尹吾与无数投奔京城的音乐人有着相似的经历和相似的幻想。唯一不同的仅仅是他的名字叫尹吾,他这首作品的歌词是来自弗兰兹·卡夫卡的一篇散文。这首歌在97年开始在全国的电台进行播放,我相信有些人和我一样被深深打动了。

人物作品

演唱专辑

演唱单曲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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