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赋新探 :屈赋新探

更新时间:2024-09-20 23:46

《屈赋新探》是华龄出版社于2010年8月1日出版的一本图书。

内容简介

《屈赋新探(修订版)》内容简介:抗战时期,我开始爱上了屈赋。这也许是由于中国的民族危机,促使我跟屈原的思想感情发生了共鸣。

作者简介

汤炳正(1910-1998),字景麟,斋名渊研楼,荣成市石岛张家村人。语言学家、楚辞学家。上世纪三十年代曾受业于章太炎先生,被章先生称为“承继绝学惟一有望之人”。历任章氏国学讲习会主讲、南充西山书院教授、贵州大学教授、贵州师范大学教授、重庆市大公报》记者、川北文学院教授、川北大学教授、四川师范大学教授,并曾任首届中国屈原学会会长和中国诗经学会顾问。重要著作有《屈赋新探》、《语言之起源》。近年《文学遗产》、《中国文化》等刊物发表了长篇文章介绍其为人为学,在学术界引起很大的反响。

目录

前言

一、《屈原列传》理惑

二、历史文物的新出土与屈原生年月日的再探讨

三、“左徒”与“登徒”

四、《九章》时地管见

五、《楚辞》成书之探索

六、释“温蠖”——兼论先秦汉初屈赋传本中两个不同的体系

七、关于《九章》后四篇真伪的几个问题

八、论《史记》屈、贾合传

九、草“宪”发微

十、“先功”及其他

十一、试论《天问》所反映的周、楚良族的两次斗争

十二、民德·计极·天命观

十三、从屈赋看古代神话的演化

十四、《天问》“顾菟在腹”别解

十五、曾侯乙墓的棺画与《招魂》中的“土伯”

十六、屈赋语言的旋律美

十七、《楚辞韵读》读后感

后记

编后记(汤序波)

序言

抗战时期,我开始爱上了屈赋。这也许是由于中国的民族危机,促使我跟屈原的思想感情发生了共鸣。

贵阳市时,就曾以《楚辞》教诸生于上,偶有心得,辄笔而存之。虽未敢以著述自期,但却积下不少的资料与零稿。

建国后,五十年代,为了熟悉新事物,学习新理论,工作繁忙,没有整理旧稿的机会。六十年代初,才开始写《\u003c屈原列传\u003e理惑》、《\u003c楚辞\u003e成书之探索》等篇。发表之后,受到学术界的多方鼓励,殊增惭悚。但十年浩劫,不仅打乱了写作计划,就连旧日的各种书籍与杂稿,也几乎全部散失。而我个人则已年近古稀,并卧病不起者五年之久。

动乱结束,收拾烬余。关于建国前的屈赋残稿,只剩下《(招魂\u003e“些”字的来源》一篇。建国后的屈赋残稿,除已发表的两篇外,只剩下《草“宪”发微》一篇。余则断章零句,无从清理。仅仅对某些问题的自我理解,犹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象而已。

然而,我在万象更新,病体渐有起色的情况下,为祖国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添砖加瓦的思想,实在按捺不住。乃带病奋笔,把自己对屈赋的旧心得或新看法,有选择地加、以整理,成文二十篇,辑为此书。

为了便于读者,本书编,以类相从。即:第一组,主要谈屈原的生平事迹;第二组,主要谈《楚辞》的成书与传本;第三组,主要谈屈原的思想与流派;第四组,主要谈屈赋里的神话传说;第五组,主要谈屈赋的语言艺术。总之,都是些探索性的结论,很不成熟。出版的目的,是以此就正于学术界。

在出版的准备工作中,我院中文系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室的领导曾给予大力支持。至于抄写校勘,则皆由研究生李大明同学任其劳。在此并致谢意!

后记

3月2日下午,华龄出版社社长常振国先生打来电话,谈了两件事:一是欲将先祖父的旧著《屈赋新探》纳入他们的“华龄阁名家书系”;另一件是约我写一部先祖的传记。关于《屈赋新探》,前年即已录校完毕。是书由二十篇论文组成,近三十万言。因为常先生主持的这套丛书,每本字数均为二十万,故他建议删去几篇以求划一。这样,我只好抽出其中偏于语言研讨的三篇,即《(招魂\u003e“些”字的来源》、《屈赋修辞举隅》、《神话、历史与经今古文学》。

先祖治学越六十载,他认为其著作最重要的有两部,即《屈赋新探》与《语言之起源》。如单从影响来看,无疑是《屈赋新探》为大。其可谓望重学林,早已成为研治先秦文学(尤其是《楚辞》)者之案头书。

先祖视学术为生命,甚而胜过生命。他生前出版的每部著作皆经悉心校勘,那认真劲,真令我永铭五内。这次我依然不敢怠慢,前后共看了八遍(孟骞及文瑞又合校一遍)’,却仅发现一个失校的字,即原书第95页末行的“到汉代尤存此风”中的“尤”字,当是“犹”字之误植。此外,这次的排印本系录自先祖的“自存本”,个别字句他做了些修改;至于眉批,限于篇幅,便不适录了。

本书能以新的面貌面世,得感谢常先生与责编贾理智先生。当然,应提出感谢的亲友师长还有很多,我这里谨铭之于心吧!

文摘

(一)今本《屈原列传》存在的问题

《史记·屈原列传》,本来是研究屈原生平事迹最主要的资料,也是现存的较早和较系统的资料。如果以《楚世家》、《新序》、《国策》等互相参证,则屈原生平事迹,不难秩然得其条贯。但今本《史记·屈原列传》却存在不少问题,致使屈原事迹前后矛盾,首尾错乱。总括前人所举者,例如:屈子赋《骚》,既叙于怀王疏原之时,又叙于周襄王既立之后,则《离骚》之作,究在怀王之世,抑在襄王之时?此其一;又上文既日“(怀)王怒而疏屈平”,“屈平既绌”,“屈平既疏,不复在位”,而下文又日“虽放流,睦顾楚国,系心怀王”,则怀王之世,屈原究竟是被“疏”,抑或已被“放流”?此其二;“虽放流,睹顾楚国,系心怀王”到“王之不明,岂足福哉”一大段评论赋《骚》的文字之后、,忽接“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则子兰之怒,究竟是怒屈原赋《骚》,抑是怒屈子之“既嫉”子兰?如果是怒屈子之“既嫉”子兰,则何以中间忽然插入一段评论赋《骚》之语,致文意格不通?此其三;又上文“离骚者,犹离忧也”到“虽与日月争光可也”一大段,寻其内容与语气,实与下文“虽放流”以下“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一大段紧密相承,皆对屈子赋《骚》所作之评语,但中间何以又插入“屈平既绌”到“屈平既嫉之”历叙数十年来秦楚兴兵的一大段,致前后互不相蒙?此其四;全传行文,何以屈原、屈平,交互错出,称谓混乱?此其五;……以上这些问题不解决,则对屈原生平事迹就无法理出一条可靠的线索,从而对屈原平生的政治活动、文学创作、思想发展等,也就无从得出一个合乎实际情况的结论。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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