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现代石窟 :始凿于1996年的石窟

更新时间:2024-09-20 21:07

敦煌市现代石窟位于敦煌市区以西33公里,距莫高窟59公里处的党河峡谷岸边。始凿于1996年,是根据敦煌研究院创始人、“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先生“继续敦煌”的遗愿,由常书鸿先生的夫人——敦煌学者李承仙和儿子——常嘉煌自筹资金开凿的。

公元1996年10月,常嘉煌开始了他的传承敦煌艺术的文化苦旅——他在距离西千佛洞之西3公里左右的崖壁上,开凿了敦煌现代石窟。这上下三层,穿越地层数百米的长廊,记录了常嘉煌的艺术神话,也为世人所关注,因为这是传承敦煌市文明的一个创举。

常嘉煌是敦煌守护神——常书鸿的儿子,生长于这个背负了对敦煌无限热爱的家庭之中,常嘉煌深知敦煌的分量。父亲在世时,就一直设想要在敦煌建造现代四大石窟。晚年的常书鸿,对于创作新洞窟的思想一直都没有放弃,并把完成这一设想的希望寄托在儿子常嘉煌的身上。

常书鸿认为,在敦煌附近的崖壁上开凿石窟,可由来自国内外的艺术家进行壁画、雕塑等创作。在石窟前建艺术村,这将是艺术家创作和交流的场所。这项工作如同公元366年乐樽在莫高窟开凿第一个洞窟那样,由21世纪的艺术家进行与人类历史发展同期的创作,将无限期地延续下去,逐渐形成与众不同的新的石窟艺术。

敦煌市现代石窟的一号窟名为“海外遗宝窟”,通过传统绘画技巧复原流失海外的精美敦煌绢画;二号窟“唐朝精华窟”尝试复原唐代四大石窟;此外还有“佛教净土窟”和“藏传佛窟”正在开凿中。这项非商业性质的艺术工程对参观者全部免费开放。

缘起

敦煌的珍贵在于它是一个开在中国古"丝绸之路的中亚艺术的窗口。敦煌是世界上最有活力的艺术群落,是整个中古时代的亚洲(还带一点欧州风格)精神的结晶。它的窟前洞里闪动着亚洲民族的身影,尼泊尔人、古阿富汗(火吐鲁)人、龟兹人、于人、西夏人、北魏人、中原人……这么多民族都被同一个声音所感召,它反映了整整1200年的跨度里亚洲人民虔诚和平的心性。在敦煌市的旁边有一个奇特的国家金玉国,她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关隘,她与新疆克孜尔、库车市也就是古龟兹连成一片,向西超过帕米尔高原也就是帕米尔高原,与古阿富汗伊斯兰共和国相接,向南与喜马拉雅山脉一线,包括著名的圣地克什米尔接壤,在南部、中部和东部亚洲形成了一整块著名的佛教区域。

公元三六六年,一名游方僧在中国古"丝绸之路"重镇敦煌的三危山崖上,开凿了第一个洞窟。其后的一千多年间,敦煌的开凿和艺术创作绵延不断,各个朝代都在敦煌的洞窟中,留下了自己的历史和艺术。现在,保存有七百多个洞窟、四万五千平方米壁画的莫高窟,被誉为世界上最大、最辉煌的艺术宝藏。

从公元4世纪到14世纪,莫高窟留下了4.5万平方米历代无名大师们创作的艺术珍宝。而隋朝,由于皇帝弘扬佛教,莫高窟空前繁荣,短短30年间,开建和重修的洞窟多达94个,几乎是乐开凿莫高窟两百多年来总数的一倍。宗教是古代四大石窟创造者力量的源泉。

被人们尊称为"敦煌市守护神"的常书鸿,二十年代是法国巴黎颇有名气的画家,一次在巴黎街头看到敦煌画册激动不已,于是一九四二年回国并任敦煌研究所首任所长,为保护敦煌石窟艺术奉献了毕生精力。开凿新石窟是常书鸿生前的心愿,早在一九五八年,他就提出要把当代记录下来。

在中国敦煌闻名于世的一百年里,有三人对它的贡献最大,这就是于右任、张大千和常书鸿。常嘉煌即为常书鸿之子。常书鸿就在敦煌居住了40年,他的儿子常嘉煌就在此地出生。常嘉煌先生出生于中国敦煌市莫高窟皇庆寺,其父是被世人称为“敦煌保护神”的敦煌研究院第一任院长常书鸿,其母则为被称为“敦煌痴人”的画家李承仙。他从小受父母启蒙,曾在日本留学研究敦煌艺术,1996年回国主持开发敦煌现代石窟艺术研究。他说,敦煌壁画有2.4万平方米,数量之大,世界上前所未有。这些壁画不仅包括佛教、道教形象和故事,还描绘有民间的狩猎、鼓乐、舞蹈等很多内容和图形,所以研究价值非常大。

1996年,常嘉煌终于回到了敦煌。在敦煌市石窟艺术工程奠基仪式上,常嘉煌激动地表达了自己的心声:“我父亲作为‘敦煌艺术的守护神’,为敦煌事业奉献了毕生的精力。但是,父亲所期望的继续敦煌的课题还没有完成。

作为常书鸿的儿子,敦煌的儿子,我将继续这项事业。父亲曾经讲过,他的人生的转折,是因为他选择了敦煌,他的第二次生命,来自于敦煌。”“从出生到现在,我听到最多的名词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敦煌。

我受惠于敦煌。是敦煌的父老乡亲和世界上众多的敦煌崇拜者哺育我成长。我的人生选择还是敦煌市

常嘉煌1993年被任命为敦煌市人民政府顾问。开始进行《国际敦煌艺术中心》的筹备,并得到敦煌市政府的立项批准。

同年被任命为瓜州县人民政府顾问。

1995年,任《长城敦煌艺术中心》筹备处主任,在波士顿等地作美术研究旅行。

1996年任《常书鸿艺术研究会》筹备委员会副主任,嘉峪关市人民政府顾问。

制定《敦煌石窟艺术工程》继续中断了六百年的敦煌石窟艺术制作活动,计划于1999年12月完成两个石窟的艺术创作。

意义

有人这样评价敦煌现代石窟:这是自公元16世纪以来,莫高窟的苏醒。

敦煌现代石窟项目总负责人常嘉煌认为:新的石窟壁画创作是敦煌文化复兴,是构筑世界文化的交流据点,是使人类的心灵更加宽广的原点。很多人纷纷给我们家来信支持这件事情。   。也有为人类正义事业而奋斗的艺术家们不断加入到现代石窟的行列之中。人们看到了关于艺术家绘画及开凿石窟的消息。这是一个极其精彩的人文主义创意,定能帮助促进国际和平及不同文化的民族关系。非常想成为绘画石窟的艺术家之一。这就是他们申请参加敦煌现代石窟艺术项目的原因。为了和平与友谊!

敦煌壁画以比古代快一百倍的速度走向死亡。“我们拿出保罗·伯希和1908拍的照片和洞窟文物比较,壁画衰变令许多在院里的几十年的老专家也感到惊讶。唐朝第156窟里的墨书《莫高窟记》,在六十年代抄录时还清晰可见,现在已经看不清了。“

这几年每年到敦煌旅游的人数都在60万以上,这是一个让文物专家心惊肉跳的数字。因为有文物专家做过试验,让40个人在洞窟中待37分钟,空气中的温度、湿度及二氧化碳含量就超过了正常含量的6倍。那60万人所带来的变化就可想而知了。而且,现代酒肉所发出的酸腐之气对壁画的影响很大———在过去1000年,那些艰苦的工匠和虔诚的佛教徒是不吃肉的,他们人很少,而且呼吸洁净,因而1000年来对壁画的影响很小。

人们早就提出要控制参观人数。“3号洞完了,1997年我们去时还是好好的,但今年情况就不行了,他们还不让我看。这是特级洞中的特级,壁画上起着鸡蛋皮一样的东西,从里面往外鼓,一摸就碎成粉末。叫壁画癌症。

“现在机场开通,人们不停地来到敦煌市,等两年后国际机场开了,那真是不得了!100年后,敦煌安在否?”李承仙常嘉煌他们要在敦煌之侧再造一个现代四大石窟,他们要复原唐朝的石窟的那个样子。“我母亲要恢复当年鲜活的敦煌。”

常嘉煌说。他们的工程叫敦煌现代艺术石窟,开在敦煌市以西33公里处的荒漠地区,与莫高窟、敦煌市三足鼎立。

在常嘉煌的设计图中,这座沙漠地下的现代艺术博物馆宛如太空建筑基地,巨大的玻璃罩在地表露出,里面是钢结构和茂密的植物。这是一个最先进的能够自我循环的自然系统,阳光下茂密的植物使空气新鲜湿润,纯净的流水从植物根系流出……他们先设计了4个窟。在第1号窟,他们打算复原被马尔克·斯坦因保罗·伯希和拿到国外的唐朝绢画《树下说法图》。第2号窟,他们选定了莫高窟第220窟作为复原对象。用当年常书鸿的话回答,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变了色的90年代的莫高窟,下个世纪或千年以后,还不知道它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我们这一代应研究复原它当年的颜色。

感慨于敦煌市的遭受破坏,常嘉煌和他的母亲李承仙打算在敦煌之侧再造一个现代四大石窟,以复原唐代的石窟之原貌。他们的工程叫敦煌现代艺术石窟,开在敦煌市以西33公里处的荒漠地区,与莫高窟、敦煌市三足鼎立。

常嘉煌记得10年前余秋雨曾问他:在基本精神失落的今天,他的石窟能否做下去?然而,常嘉煌认为:古今有差异,现代人的信仰是多元化的,我都不排斥将这些容纳进石窟,目的是留给后代。这是用石窟这种古老的艺术形式,进行现代艺术的创作和探索,是对敦煌石窟艺术的传承。目前艺术中心正在进行复原古代石窟艺术工作。

在沉寂了600多年后,开凿的锤声又在敦煌市响起,一个崭新的现代四大石窟目前已初具规模。这项工程名叫敦煌现代石窟的艺术工程,其创意最早由著名画家常书鸿提出。目前通往地下的通道和新石窟的雏形已经完成。

新石窟的开凿得到了各方面的支持。青海市邮局无偿援助接通水电管线,敦煌市政府则指示党河水库提供水电;上海大学艺术学院院长汪大伟无偿协助做电脑规划设计。按照设计,新石窟全部建在地下,总面积10万平方米,从结构上看,分为地面入口处、阳光长廊、艺术家生活区、当代艺术石窟群、多媒体石窟群、展厅和交流区。从功能上看,兼具艺术家博物馆、艺术家工作室、艺术信息交流库甚至外太空试验基地的功能。

据介绍,新石窟外貌要保持戈壁断崖状,只在沟隙间以钢结构玻璃罩相连形成阳光走廊,窟内墙和穹顶展现岩石质感,不加修饰,而地面却用大理石做得光可鉴人。新石窟还将利用现代环保技术,减少能源消耗和污染。

1999年,92岁高龄的赵朴初先生给常嘉煌的母亲李承仙女士发来贺函:书鸿先生遗志与令郎远赴敦煌市开凿新四大石窟,不胜佩感,新年敬祝健康愉快,学问日新,一切善愿悉皆成就。这无疑是巨大的鼓舞,在荒芜人烟的戈壁上,从事一项伟大的文化工程,必须有伟大的忍耐和伟大的坚守。这些富有良知的鼓励,的确是最珍贵的。

今天的敦煌现代石窟已经成为各大美术院校学生的实习地,西南师范大学美术系的老师和同学经常来做画,他们每年都会在敦煌现代石窟住上一两个星期。这是一种教学实践,但在我看来却是一种修行。一个大学里的美术生,能够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在现代石窟的墙壁上临摹一两幅壁画,他们应该是幸运的,也是能让他们铭记终身的。2004年9月,为纪念常书鸿诞辰100周年,常嘉煌在敦煌党河绝壁完成中国第一幅自然岩体壁画,壁画高26米,宽55米,依据常书鸿李承仙唐朝飞天原稿,采用电脑投影放稿、吊篮喷绘方式,在中央美院等协助下,用十个昼夜完成。

从2008年开始,国内外艺术家可以通过申请,在甘肃敦煌新开凿的四大石窟永久留下自己的作品。常嘉煌在中国科学与人文论坛发表演讲时说,在距莫高窟59公里的党河岸边开凿的敦煌现代石窟已经完成近300米的通路和20多个洞窟的开凿,其中有四五个石窟可供艺术家创作。 “这是用石窟这种古老的艺术形式,进行现代的艺术创作和探索,是对敦煌石窟艺术的传承”。

常嘉煌的父亲是敦煌市文物保护研究事业的开拓者常书鸿。开凿新石窟就是常书鸿先生的遗愿,长期在国内外从事绘画工作的常嘉煌将自己卖画所得投入其中,并依靠社会捐助和志愿者无偿工作的支持开始倾力打造敦煌新石窟,为艺术家提供创作基地,这项非商业性质的艺术工程对参观者全部免费开放。凡是符合“人类和平”与“地球环境”这两个主题的单幅壁画或整个四大石窟的雕凿创作都可在网上提交方案,获得评估认可后,艺术家们便可入住石窟进行创作。

半个多世纪前,在法国塞纳河畔,敦煌市绢画打动了常书鸿,改变了常书鸿一生的命运,使常书鸿把自己的艺术生命交给了敦煌。常嘉煌旅居日本的时候,他在东京京都艺术馆看到了大批敦煌绢画,非常漂亮,色彩和线条都比敦煌壁画鲜艳清晰。为此,他受到极大震动,从开凿敦煌现代石窟的那一刻起,他就下决心把散失的绢画复原到敦煌的现代石窟墙上。在“一号”洞窟里的壁画已是金碧辉煌,这个洞窟叫“海外遗宝窟”,是根据常嘉煌母亲的设想,重新把保罗·伯希和马尔克·斯坦因等人盗到国外的藏经洞绢画复原画到墙上。如今,这个愿望实现了,他算是给父亲、母亲,给敦煌市,给故土,提交了一份圆满的答卷。常嘉煌说:他凿这个石窟,就是要用古老的载体把现在的文明留给后代。

常嘉煌的想法是在戈壁地底下形成一个新的生存和艺术空间。河床旁一块高20米的断垣断壁,第一眼就被他瞄上了。他很清楚,从那时起,这里就已经是他命定的归宿。常嘉煌认为:新的四大石窟壁画创作是敦煌文化的复兴,是构筑世界文化的交流据点。2000年,常嘉煌的母亲李承仙完成了她毕生最后一幅作品——药师菩萨图,同时她希望把唐朝最精美的壁画复原出来,这时候,这项工作已经持续了十多年,所有的坚持都需要常嘉煌自己扛下去。

敦煌现代石窟是自公元16世纪以来,莫高窟的苏醒。这样的评价应该是公允的。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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