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架 :黄梅戏剧目

更新时间:2024-09-21 01:11

秋千架是黄梅戏。故事中的秋千架具有象征意义。

主要介绍

安徽省黄梅戏剧院

故事梗概

这是一个借着中国古代的科举考试而发展来的传奇故事。但是,在这个故事里,科举考试并不重要,它只是故事推进的扶手;故事的指向,是一个有象征意义的秋千架。

话说一个接连考了整整二十年而次次失败的老年书生,有一个叫楚云的女儿。楚云已经长大,父亲的长年悲叹到她那里已经变成快乐的笑声,她喜欢在考试季节玩荡在秋千架上,有一点幸灾乐祸地观看着墙外一批批青年男子去赶考。没想到她的美貌惊动了墙外,其中一位男子后来在全国考试中考上了进士,便下聘书要娶这个秋千架上的姑娘为妻。

楚云不愿意,但她的父亲作为一个失败者,连与那个进士对话的勇气都没有。百般无奈,楚云只得偷偷女扮男装去参加了一次地方考试,得了一个举人的头衔送给父亲,为父亲壮胆鼓气。但是怯弱的父亲仍然未能解决楚云的婚姻危机,只是向那个进士谎称:还有另一个求婚者,也在争取全国功名,他想把事情拖延到下一届全国考试之后再想办法。

实际上哪里有另一个求婚者,紧急之中,站出来一位名叫千寻的男子,愿意帮忙假装;可惜在关键时刻千寻因病未能参加全国考试,楚云只得再次女扮男装,假装千寻考试。这次“假装的假装”大获全胜,楚云居然打败全国应试的男子,考中了头名状元,震动京城。这事已经有点下不了台,不料皇帝又决定把公主嫁给她,一下子楚云大祸临头,无处逃遁。

千寻获知楚云遇难,深夜闯宫援救,结果两人一起以“愚弄朝廷”的罪名成了死刑犯。面对死亡两人第一次仔细地互相打量,突然领悟了女性美和男性美的所在,随之也明白了自己的爱情归属。匆忙的订婚仪式感动了本来应该生气的公主,她自告奋勇愿意成为他们的证婚人,三个年轻人在死亡线上的紧紧拥抱,使皇帝和大臣都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聊,事情开始产生了戏剧性的逆转。

警报解除后,楚云、千寻眼前有很多种的选择,但是他们已经从性别边界、荣辱边界、真假边界、悲喜边界乃至生死边界的来回晃荡中获得了最深刻的生命体验,因此比什么时候都明白应该走向何方。

楚云和千寻是在秋千架上经历了一场险峻的游戏,终于落地回家了,留下了一个他们依依不舍的年轻朋友,以及一群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的人们。

黄梅戏秋千架-马兰1

秋千架下的思考——观黄梅戏《秋千架》有感(转)

大型新编黄梅戏《秋千架》在京的公演再一次在北京的戏剧界掀起了讨论的热潮。专家们评论说——

“《秋千架》在戏曲领域所进行的全方位的探索和革新是可贵的,这个戏试图通过文学家、表演艺术家和舞蹈家的组合来实现一种传统戏曲与现代舞蹈的诗化对接,从而赋予《秋千架》一种生命理念,这种尝试在很大程度上是成功的。”

“《秋千架》具有较强的观赏性,很多调侃让人记得住,避免了历史的沉重感,戏的寓意很好,流露出很多内涵意蕴,人生况味丰富,而且散文诗般的唱词颇有意境,较好地将文化修养融会在戏里。从戏曲改革的战略意义上看,《秋千架》确实使人耳目一新。”

“该剧是余秋雨编创的一个讲给大人听的童话,填补了中国戏曲在表现寓言上的空白,在雅俗共赏中为戏曲增加了文化品位。但是‘听弱于看’,观赏有余唱腔不足,歌舞有时顾此失彼。”

对此,我想谈谈我的不同看法。

一、过于现代的唱词对白和纯粹游戏似的表演形式:

“目空一切的女人找不到好的丈夫。”

“过于自尊的男人也找不到好女人!”——这是男女主人公第一次私下约会时所说的两句台词。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台词的时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非常非常的惊讶。

没想到,在接下去的演出中,这样的唱词简直是比比皆是。

“新娘可以卸妆了,新郎可以宽衣了,月亮已经偏西了,皇帝老子心急了”(伴唱)

“未曾知晓你的门庭,未曾打听你的小名,未曾问过你的经历,未曾拜你的双亲”

“未曾道歉我的莽撞,未曾想到大祸已临,长长一叹千言万语,轻轻苦笑权当礼聘”(对唱)

“不要怨我,作为一个丈夫,无力斩断横祸。叫一声楚云叫一声妻子,还有什么话快对我说”

“不要怨我,我象三春骤雨,打湿深宫花朵。叫一声公主叫一声妹子,余下的日子请代我过”

“昨夜骤然清醒,我也不再是我。请换下男装,换上女装,女人是什么?让我琢磨”(轮唱)

剧中的皇帝一角,无疑是全剧中最具“现代感”的角色。

“小河比大河更泛滥,家事比国事更难办,驸马比状元更难选”——这是皇帝一上场便说出的台词。

大臣问,“要不要让举子们靠前一些站?”皇帝回答,“不用,老了,站得远比站得近看得清楚!”

听说楚云冒充的“千寻”来自徽州,皇帝立刻兴奋不已,声称会唱一首歌颂安徽省民俗音乐,于是便在群臣的簇拥下,一个人在金殿上唱起了“徽州美,最美是山水” “黄山归来不看岳,令你不想回,百听不厌是黄梅!”的徽州民歌。皇帝唱罢仿佛还意犹未尽,于是又昂头吸气收腹,双手高举地来了个鲁契亚诺·帕瓦罗蒂式的收尾。

除此以外,“有了老公不要老爸”、“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搞不懂”也是这位皇帝“精彩”搞笑的台词。

看看这些唱词,倒是也能理解编剧想表达的意思,甚至也能明白编导想贴近现代的用意。可是于我而言,却怎么也不能欣赏或者接受这样一种过于现代的表达方式。

的确,戏曲原本就是最通俗的艺术,但是通俗毕竟不同于庸俗。演员的台词并不一定要多么不俗多么高雅,但最起码要符合人物的身份。一直觉得评剧《花为媒》应该是一个最通俗的戏,可是看赵丽蓉的阮妈,你就是忍不住要笑——听阮妈说出的那些大白话,你决不会笑话她的浅显粗陋,你分明觉得那就是一个朴实热心的乡下大妈。可是我实在是不能明白,《秋千架》的编剧导演安排那些纯现代的台词的目的是什么,让皇帝在台上来一个鲁契亚诺·帕瓦罗蒂似的高歌是为了什么,让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帝和那些剧中的人物一次又一次地说那些荒唐的词汇究竟是为了什么?这和让林黛玉去说“Hello”,让梁山伯去舞刀弄棒又有什么区别?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去看一个真正搞笑的玩意儿,比如周星驰的电影《唐伯虎点秋香》、或者当红的电视连续剧《新还珠格格》,又何必要来看一场本该严肃的舞台演出?

在我看来,“未曾打听你的小名”、“未曾道歉我的莽撞”,这样的唱词,如果能够换一种方式表达,就一定会更符合戏曲的表达方式,具有更强的戏曲感染力,那么又何必一定要反其道而行之地搞那些所谓的“创新”呢?

我甚至弄不明白,导演和编剧把他的观众定位在什么位置枣众所周知,戏曲之美,美在写意,美在含蓄,或许幽默,却不荒诞,也许诙谐,却决不是单纯的搞笑,而中国的传统戏曲也毕竟不同于西方的荒诞剧和闹剧,难道我们可以就这样用那些过于现代的词汇,去换取观众廉价的笑声么?我甚至可以这么说,在《秋千架》的现场,几乎所有的笑声都来自那些词汇的出乎意料,而决非是因为那台词本身具有什么幽默的魅力。再看一遍《花为媒》,我依然会为其中的阮妈而笑,但是再看一遍《秋千架》,我一定不会再有任何想笑的冲动。

这一切,也许就是《秋千架》的主创人员刻意追求的一种对传统的嘲弄?

朋友,你错了。。。。。。

步余马于兰皋兮,或者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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