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芳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更新时间:2024-09-21 00:31

葛芳,女,1975年出生,原籍江阴现居苏州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鲁迅文学院第十九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学员。获江苏省第四届紫金山文学奖,第五届冰心散文奖。天堂鸟青少年教育基金创始人。曾在《钟山》、《上海文学》、《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散文》、《美文》等杂志发表小说散文。中篇小说《去做最幸福的人》被《中篇小说选刊》转载。散文多次被《我最喜爱的中国散文100篇》、《散文选刊》、《意林》等选载。著有散文集《空庭》《隐约江南》、小说集《纸飞机》等。

人物评价

书评一

在进入葛芳的小说之前,我先阅读了她的散文集《空庭》,由于散文的非虚构而能真实地让作家敞开自我,从而使读者能更多地捕捉到写作者的许多秘密。事实正是如此,在其后的小说阅读中,我时时看到掩映在文字之林中葛芳清晰的身影。她的散文与小说之间存在着丰富的互文性关系。阅读葛芳的小说,可能会产生许多的迷惑、费解与不可思议,她的散文告诉我,这个出生于乡村的女子曾经有过许多波折的童年,她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坚实的生活,她行走的宽阔的疆域和对社会众生的了解与体察,以及这些丰富的生活积累所引发的内心激荡。我原来总以为江南文章多是园林般精巧的构筑,但葛芳好像是反江南的,她给人带来了粗砺、尖锐、坚硬与苦痛。

说葛芳的小说对抗了我的江南阅读期待,首先是她作品中那种原汁原味的世俗气。她的作品无论是大的框架还是细部的摹画都呈现出生活的真实的样态,尤其是那些细节,让人触摸到日常生活的纹理,感受到日常生活的温度。《猜猜我是谁》中的主人公宋云试图冲破的就是日常生活的平庸、无聊、灰暗给她的压迫,作品的叙事逻辑和人物行为的动力都来自于对日常生活氛围的精细描写。家庭的氛围,夫妻间的矛盾,特别是婆婆和小姑子到来的情节,其体察可谓入木三分。它们背后的人情物理、家庭关系、城乡关系、人物性格如果没有丰厚的经验与细心的体察作底子是断断想象不出来的。看《日月坡》、《去做幸福的人》、《枯鱼泣》都可以看出葛芳的眼光之“毒”。她是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只不过,葛芳没有以承认的态度去描写这种日子,她叙述的是人物如何过不下去日子的,她要将这日常生活在作品中成为一种氛围,一种压迫,使其与人物对抗,在人与日子,人与生活的对抗中形成叙述的张力,从而逼出生存的意义。

葛芳出生于1975年,按文坛的说法是典型的70后。70后是为“生活”写作的,因为70后作家到了记事年龄的时候,改革开放与市场经济已经开始,精神生活不再是生活的主要目标,而物质的东西上升为重要的方面,他们对日常生活的叙事代替了一切,对当下的把握成为最真实的表达,他们对人情物理有细致入微的体察,对当今的都市生活有娴熟的描写,对当代人于滚滚红尘中的情感世界有入木三分的揭示……这样的美学风貌在葛芳身上也有所体现,但相对来说,葛芳在70作家中又是有一些差异性的,因为她有精神的吁求,并且时不时显出宏大叙事的野心,不过这样的非典型性还是统摄在70后的整体美学之中的,要细细辨析还真是颇费工夫的事情。因为葛芳的作品中,人物总体上并没有明确的价值诉求,他们面对的是自己内心深处模糊不清的欲望,他们需要挣脱生活的束缚,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所以除了在现实与想象中放纵和自我作践,他们不知道还要干什么。再如宏大叙事,葛芳的一些作品试图超出自己的经验范畴,试图给当代社会提供完整的风俗画,但葛芳还没有进入历史,她的当代叙事也没有给出碎片整理的软件程序,所以最终还是返回到生活的现象层面。我不认为这是葛芳的局限,一个作家的面貌是他个性的表露,也是时代使然。当一个社会整体上处于价值失范的状态,放弃了精神的追求;当一个社会已经消除了历史深度,不再需要历史的参照,历史也无法成 为参照的时候;当一个社会已经找不出最大公约数的把握方式并且放弃了思想的姿态后,一个作家又能怎么办?

葛芳的写作方式本身就是这个时代的文化样本。

———汪政,著名文学评论家

书评二

就小说家对自己写下的文字的感觉而言,他们大致可被分为两类:一类是那些对自己的文字风格和走向很懵懂的作家,他们的语言只会跟随故事的节律一味沉睡,要么充当记者,要么成为故事家;另一类是对自己写下的文字的长势十分清醒,懂得培育的文体家和语言学家,他们往往能够利用这个能耐,很成功地在小说中塑造出作为叙事人的第三方。葛芳基本属于第二类型的小说家。她的小说叙事话语有充分的醒觉意识,语言是活的,有其品性;往往在读不到情节之前,言语先有了黏着力。

但是,这种言语控制欲明显的叙事者,很容易形成类型化的叙事风格,暴露自己的意图。葛芳并不让人为此过多担心,已有的作品证明,她很会写,用语势、语调、语速,对叙事话语进行了巧妙的调整;她的文字再长也毫无冗长拖沓之感,颇有灵性的叙事语言往往能尽快营造独特的氛围。很多时候,葛芳驱使叙事人或小说人物抢夺了故事本身的抒情权,让抒情变得疏离于故事和写作的意图——如果小说是有确切意图的。葛芳借此规避了因情绪外显而枯燥乏味的毛病。在这方面,她的小说语言有70后作家鲜有的精深老道,在20世纪后半叶小说普遍寡淡的小说叙事语言环境中,读来能获得更多的审美愉悦。

尽管小说有并不十分节制的旁叙语言,情绪化特征明显,她对叙事语言情感和意义含量的扩充依然是成功的,充分尊重了小说的人事核心。她时而朦胧、时而尖利的复杂叙事性格,往往能够在半情半智间攫取读者的灵魂。她笔下个性十足的叙事者们,大多是性格上有棱有角的人;她们对世俗生活似乎没有多大的过渡耐心,但并非全然将它们遗忘。葛芳并非是篡改小说文体的主情主义者。她的小说琐屑的事件意味和主体的抒情特质相交织,但并不以侵犯文体为代价。与迟子建相比,可以看到青年作家文体意识的醒觉:在迟子建的小说《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中,可以看到她为女主人公的寻觅路途设置了一个诗意的结尾,这种优美的抒情语言虽则动人,却几乎损毁了小说。但葛芳小说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她的结局对全篇也能起到勾连作用,但只是淡定的完成,并不是叙事沉重的受力点。

在叙事主体情感克制和旁叙话语骄纵的矛盾中,葛芳小说实现了对本相的彻底裸露,有时让人震惊。她的叙事口吻委婉、淡定,但丝毫掩饰不住心灵的粗遭逢。比如,小说《金龟虫在凌晨飞起》的独白塑造了讲述者,她的灵魂在逼仄、芜杂和荒谬的空间里,显得庞大和无奈,肉身甚至存在本身显得多余。这种放大,使女性生存经验的主题不再是女性主义者所想象的环境和自我之间的战斗,而是自我庞大的立面和渺小的生存镜像的矛盾。女主人公自我的心理空间在丁娜和陈丽云的烘托之下,本已十分驳杂,又经历了婚姻的莫名拆解,加之爱情意淫的挫败,纷乱的人生遭逢纷至沓来。在细节和日常的不断烘焙之下,女性感触纷纷像炒熟待爆的玉米,滚烫而色泽光鲜。葛芳对悲剧感驾轻就熟的处置能力,甚至使她的小说中出现了一些苍老的声音,带有轻微的细节强迫症症状的讲述者,使这种声音具有美感。比如,那种无休止的对少年和女人青春的疑虑。

毋庸讳言,葛芳是有显见的女性意识的作家。在一个自画像式的叙事流程中,可以窥见的状貌,当然是充满内省的灵魂状貌。这种内省的写作,促使她的小说常生成灵魂和生活的负片,呼唤读者的二次复原。她的小说是留待洗印的,留有充分的解读空间。小说常见的灰色语调和间或呈现的野性口吻,一种温婉和粗野交混的语气,使叙事者显示出一种要把自己蛀空的恶作剧:她紧贴自己的在世肉身,凿出灵与肉的间隙,对不羁的灵思与在世的肉身进行耐心的剥离。在这一过程中,一个空洞的灵魂与踏实的肉体存在之间的微妙关系被揭示无余。小说语言因此时有创痛,掺杂着叙事者无所不在的自我怜惜,写出来别有悲剧韵致。这种主题为“我”的心理工笔画,呈现了一系列在汉语小说中罕见的细节混合体:心理的细节、感官的细节、生活的细节汇聚在一起。它们汇聚,却并不概念化,不形成集束效应。有时,恰恰因为着色的混沌而失去了风格和类型。作者并不挽救,而是让世俗属于灵韵和物欲两界的东西混杂在一起,再也无法区分。叙事者和缓语调后的粗野气息和悲愤情怀因此显现出来,讲故事的口吻就有任性和哀矜之气,暗示一切皆另有本质。

葛芳的写作性格兼具南方的细腻与北方的粗粝。她的叙述语言能够兼容台湾散文小说式的徐缓和内陆广袤中原的野性与粗犷。在她的文字里,复古与时尚并不矛盾,而且似乎是一种可以在读者内心世界里延绵得更长的、且具生命力的律动。她有时因为文化和形式的醒觉钳制了自己的野性和叛逆诉求,甚至打乱了自己的缓滞节律。她不应该提速,不应该整饬,只需要缓慢又狂野、醒觉又不羁地写下去,直到当代浮华、空洞而又失速的汉语小说大部分沦为她的鉴赏背景。

———傅元峰(南京大学中国新文学研究中心副教授)

书评三

葛芳的散文我读过两本,一本《空庭》,一本《隐约江南》。说说后者。“隐约”形容江南,非常好,好在符合人们对江南的基本想象,有烟花三月的意思,也有山色空的迷离。这即是说,葛芳起始就没打算发表“逆论”,她忠诚于血质里的声音,以表面“妥协”的姿态,引领读者进入。门是由她打开的,里面的风物也由她指点。在那个水气丰沛的世界里,天怎样亮,风怎样吹,花怎样开,小草怎样生长,湖水怎样荡漾,人们怎样过日子,一一铺展,彼此又水乳交融,不可分割。万事万物,在葛芳那里有着平等的地位。这是一种情怀。对文学艺术的理解,有很多种侧面,情怀是最不能剥夺的一种,也是最让人动容的一种,还可能,是走得最远的一种。写江南的文字甚多,但恕我孤陋寡闻,像葛芳这样大面积书写,此前我还没见过。她是真正热爱那地方,蚀骨销魂的热爱。人言,知和爱是一体的,知多少,就爱多少,爱多少,就知多少,读葛芳的文字,你觉得她真是懂得很多的,凡与“江南”这一文化符号相对应的事物,诗、酒、茶、书、画、昆曲、园林、大泽……都是她手植的一样。仅仅是懂,不够;她知道不够,于是文字里带着温度,文字的温度跟她的体温一致,意在给你随性,不让你察觉和诧异。

如果葛芳仅止于此,大抵也说不上什么好;仅止于此,完全可以把她当成导游,至多说,是一个相当称职的导游。但她不是,她是作家,她在书写。读她的每篇文章,哪怕是纯自然的描写,我都读到一个人,那是她自己。她浸润于江南,化骨为水,成为了江南的一部分,自然的一部分。不刻意,不雕琢,本来如此,就是如此。恰恰是这个无处不在的“自己”,让《隐约江南》与那些“游记体”或“故乡体”,泾渭分明,高下立判。葛芳的江南很迷人,然而跳动在迷人风物中的心脏,却相当不安。是的,葛芳是不安的。这里的“安”,可勉强理解为安分。她不安分。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江南,却在江南里不安分,孤独感便产生了。孤独感是个好东西,就看你有没有福分消受。葛芳是有的,她常常不经意间流露的“喜欢落寞与空寂”、“一个人比很多人丰富”,证明她已走向自觉。她要让你知道,她热爱江南,但绝不躺在江南的软风和烟波里抒情,更不偎在江南的小桥流水上撒娇,她的眼里有远方,魂里有天涯。《隐约江南》的文学品格,就这样具有了天涯的意味,深远和苍凉的意味;“苍凉”二字用在这里,是多么不协调,但那是我读出来的,没办法。再说明白些,葛芳热爱江南,却又背叛江南。这真好。她本不打算发表“逆论”,可你看看,你跟着她高高兴兴进去了,才明白她并不只是让你感受温婉和旖旎,她还要让你碰触土层深处的热,落花时节的冷,浪遏飞舟的硬,——那是人生的风景。这真好。

———罗伟章小说家

书评四

也许是因为江南色彩太过于澄澈,所以葛芳的散文常常是以心灵与文化在对接,最后变成一次精神归属-------水、树、花、茶、书法、曲琴、花光、月影、风声、雨水、竹影、巷道、人家、田地、村庄、船舱、鱼虾、鸟儿、美食、酒、湖泽,等等,一路下来让葛芳一再沉迷,亦一再变得冷峻。读葛芳的散文,始终让我想起吴冠中的画,她的文字也有一种淡淡的色彩感,将视觉景致和场景作为依据,寻求表达个人独特感受的方式。在《隐约江南》中,葛芳笔下的“江南”不仅呈现出了浓烈的地域特色,同时还使地域转换成了对心灵具有震撼力的文化冲击。正是因为突出了地域色彩和个人心灵,全书的品位从一而终,显得整齐、丰厚和充盈。

全书所涉均为地域宽广、历史丰厚、人文灿烂、轻柔静美的江南,从中也可以看到葛芳的生活。江南有很多静态的东西,从这本书的出版体例可揣摩出,出版社是想在一本中全面反映江南的,而葛芳恰好多年前就已经到达,并始终在场,所以她的文字才有了立体形象感。从书中可以看出,对于葛芳来说,她在苏州市或者江南的生活,到了写这本书时都其实是一种苏醒,她每在一处的生活都成为书中篇章的巧妙切入点,她将其切割成“块状”,将每一个地方,每一种生活本真展示,突出了块状的冲击力,而又因为每一“块”的内容不同,又使“块”与“块”之间有了关联,这种关联应该是江南的脉息关联。整本书沿着这种关联缓缓推进,使读者在阅读时犹如行进在其地,满目可见江南的湿润和柔美。

葛芳的文字很细腻,在写作上显示出了一个女性对生命经历的珍视和维护命运的气质,换言之,也就是说葛芳将自己自觉放逐于对生命脉息之谜的追溯,不断地以聚气化虹的写作,渴望达成个体与世界的对称。这种感觉像大雾一般散浸漫溢,慢慢揭示出地域的质感精神,并由此达到了精微的心灵寄托。正因为葛芳努力坚持了自己对地域的内心接纳,所以她获得了写作的惊喜,并形成了对地域的峻厉质对,拓展开了更为亲切,更为可信的精神层面。

读完《隐约江南》,让人觉得葛芳有化解地域气息的能力,地域在她的书中并不是简单的符号,她在具体场地中的沉迷,使文字呈现出了江南特有的味道,而她笔触的陷入或解脱,并未只是简单的江南梦幻,而是她内心如太湖中水花迸溅一般的生命真相。

———王族散文家

其他作品

发表目录

1、散文《西塘背影》发表于中国文化部主办的《文化月刊》杂志2006年12期,被多次选载于《2006年我最喜爱的中国散文100篇》(学林出版社)、《亲吻冰封的火焰》(浙江文艺出版社)、《有一缕阳光就要灿烂--最抒情的中外散文》(北京燕山出版社2010年12月第2版)。

3、散文《阿妹的爱情》又名《女人的心路》,发表于《散文》杂志2007年8期,被《散文选刊》《意林》转载。

4、散文《毗邻而居》发表于《青年文学》杂志2008年6期,被选载于《日常生活》(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5、散文《轻盈飞》发表于《红豆》杂志2009年10起,被转载于《2009年我最喜欢的中国散文100篇》(学林出版社

6、长篇散文《择水而生》发表于《作品》杂志2011年3期。

7、长篇散文《隐约录》发表于《滇池》杂志2011年2期。

8、长篇散文《追忆松阳时日》发表于《青岛文学》杂志2011年6期。

9、散文《春阳不计长短》发表于《都市美文 海燕》杂志2009年12期。

10、散文一组《落入安静》发表于《西部散文》杂志2009年2期。

11、散文一组《少年情事》发表于《都市美文 海燕》杂志2008年8期。

12、散文《对岸的爱情》《越剧,弥漫在雾气里》发表于《小品文选刊》杂志2008年5期。

13、长篇散文《无边的行走》发表于《都市美文 海燕》杂志2008年1期。

14、散文《向土豆借一点暖意》发表于《中国文化报》2008年1月。

15、散文《初夏忧伤似水》发表于《红豆》杂志2007年10期。

16、散文一组《在南方的天空下》发表于《都市美文 海燕》杂志2007年7期。

17、散文《青鸟在黑夜飞翔》发表于《雨花》杂志2007年4期。

18、散文一组《南京的飞花轻似梦》《一日》《穿越坟墓》发表于《美文》杂志2007年3期。

19、散文《当生命遭遇疼痛》发表于《文化月刊》杂志2006年9期。

20、散文《解读父亲》发表于《雨花》杂志2006年7期。

21、2007年在《辽宁日报》开辟专栏,发表1万余文字。

小说作品

小说集《纸飞机》目录:

猜猜我是谁

《日月坡》

《去做最幸福的人》

《南方有佳人》

《枯鱼泣》

《婆娑一院香》

《纸飞机》

小说目录

1、中篇小说《猜猜我是谁》发表于《上海文学》杂志2011年5期。

2、短篇小说《白雪白》发表于《雨花》杂志2011年6期。

3、中篇小说《枯鱼泣》发表于《朔方》杂志2010年10期。

4、中篇小说《日月坡》发表于《上海文学》杂志2010年9期。

5、中篇小说《南方有佳人》发表于《上海文学》杂志2009年12期。

6、中篇小说《去做最幸福的人》发表于《上海文学》杂志08年11期。转载于《中篇小说选刊》09年1期。

7、中篇小说《深夜里谁在和你说话》发表于《创作》杂志08年第3期。

8、短篇小说《都市闲族》发表于《青春》杂志08年第3期

9、中篇小说《纸飞机》发表于《钟山》杂志07年第3期

10、中篇小说《头皮屑》发表于《上海小说》杂志07年第3期

9、短篇小说《乘着月色逃离》发表于《创作》杂志07年第2期

11、短篇小说《《躺在月光下的村庄》发表于《红豆》07年第4期

12、中篇小说《桃花灼灼》发表于《天津文学》杂志07年12期

13、中篇小说《空着手走进森林》发表于《上海小说》杂志07年第1期。

14、处女作短篇小说《我归何处》获路遥青年文学大奖赛优秀作品,发表于《延安文学》1996年第5期。

个人作品

书籍作品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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