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之夜谋杀案 :阿拉伯之夜谋杀案

更新时间:2024-09-20 20:26

《阿拉伯之夜谋杀案》是约翰·迪克森·卡尔创作的侦探悬疑小说,由狄芬奇翻译,于2007年12月由吉林出版集团出版。

作者简介

约翰·狄克森·卡尔(John Dickson Carr,1906-1977),美国宾州联合镇人,父亲是位律师。卡尔自高中时代起便为当地报纸撰写运动故事,并尝试创作侦探小说和历史冒险小说。1920年代末,他远赴法国巴黎求学,其第一本小说《夜行者》(It Walks By Night)于1929年出版。卡尔曾表示:“他们把我送去学校,希望将我教育成像我父亲一样的律师,但我只想写侦探小说。我指的不是那种旷世巨作之类的无聊东西,我的意思是我就是要写侦探小说。”1931年,他与一位英国女子结婚后定居英国,在那里除了创作推理小说外,还活跃于广播界,为英国广播公司编写了广受欢迎的推理广播剧“Appointment with Fear”。1965年,卡尔离开英国,移居南卡罗来纳州格里维尔,在那里定居直到1977年去世。卡尔曾获得美国推理小说界的最高荣誉——终身大师奖,并成为英国极具权威的「推理俱乐部」成员。他擅长设计复杂的密谋,营造出超自然的诡异氛围,被誉为“密室之王”。卡尔毕生创作了约80本小说,创造出各种“不可能的犯罪”,受到推理小说家兼评论家埃德蒙·克里斯宾的高度评价。卡尔笔下的密室第一神探基甸·菲尔博士是根据他所崇拜的英国侦探作家G.K.切斯特顿塑造的,而亨利·梅利维尔爵士则有些像温斯顿·丘吉尔,同样擅长破解不可能案件。

内容简介

静无人的伦敦午夜街头,展示神秘东方文物的博物馆外,先后出现了两名不速之客。一名白须飘逸的老头盘踞在围墙上袭击巡逻警察,在遭到警察反击后昏倒地面,然而他却在警察离开求援的转瞬间消失无踪,五分钟后另一名年轻绅士大力拍击博物馆的青铜大门,当另一名到此巡视的警察出面劝阻时他却高举手杖朝警察砍击。

苏格兰警场的卡鲁瑟巡官接获报告决定前来一探究竟。巡官悄悄来到博物馆,不动声色的进到大厅,不意出现在眼前的却是管理员绕着一方棺跳舞的鬼魅景况,随即又惊悚地发现一具东方男尸蜷伏在古代马车里。这是神秘的东方信仰,还是残酷的献祭仪式。

卡鲁瑟巡官拖着疲惫身躯展开大半夜的侦讯活动。谁杀了这名东方人,暴躁易怒的馆长老韦德、冷静尽责的助理何姆斯、魅力四射的韦德小姐、外貌苍老的小韦德,还是行为诡谲的管理员普恩,而卡鲁瑟巡官能独力解决这件奇案吗。

书摘插图

第一章消失的须客

阿拉伯之夜谋杀案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老早就听过韦德博物馆这个地方。我心中常隐隐约约地想,哪天一定要进去那里头逛逛,不过却从未付诸行动。我们分局收到严令要好好看守那地方;施加压力的不仅有韦德本人,还有警界的高层人士。人们一定听过老杰佛瑞·韦德这个名字,即使可能只知道他是个非常出色的银行家。然而,这个说法可无法让他满意。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我听说他这个人暴躁易怒、离经叛道,并且堪称是”世上最会引人注目的大老板”。此外,我还知道他在圣詹姆斯街上拥有一些房地产,包括帕尔摩街的一栋公寓大楼。

大约在10年前,他资助了一家小型的私人博物馆(开放给大众参观),并担任该馆的馆长。虽然我记得在哪儿读过一篇文章,其内容说到馆中也存放一些早期英国四轮大马车的上好展示品--这是一种迎合老人家脾胃的混合变体物--但我老以为那是一间以亚洲或东方为主题特色的博物馆。这间博物馆位于克里夫兰街,同时和圣詹姆斯宫殿隔着广场相望。而延伸至街道东端尽头的该馆部分,却被那些幽暗小广场和从18世纪以来似乎就无人居住的建筑物所包围。纵使是白天,在那邻近地区也找不到一丝热闹气息--只有许多空荡荡的回音--到了晚上,说那地方有多诡异,它就有多诡异。

因此,霍斯金一提起那里,便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跟他说别这么气急败坏,把事情经过说给我听。

“我正在巡逻,”霍斯金昂首挺直身体,说道,“而且沿着克里夫兰街往西走。时间差不多是11点钟,长官。我正要朝下一个据点出发--帕尔摩街的巡逻区域--去和那儿的警员交接。当时我正路过韦德博物馆。您看过那地方吧,长官”

那地方我曾经路过好几次,记忆中那是一栋面朝大街的两层楼石屋,两旁各有狭长的高墙。此外,石屋有着高贵的青铜门,围绕门沿的是可能称之为阿拉伯碑文的带状雕刻装饰:这就是为何令人注意到那地方的原因。我和霍斯金都放下趾高气扬的官架子;在那种地方,恐怕我也嚣张不了太久。

“所以我在想,”霍斯金以亲密的口吻嘶哑地继续说道,“我在想,我可以去检查一下门,确认巴顿是否没忘了关门。嗯,长官,门都锁得很紧。于是我不假思索地亮出手电筒,您知道的,长官;我把灯光往上一照--”他话声暂歇。“哎呀,我吓了一跳,但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因为他正在上面,人就坐在墙上。他是个体形高瘦、戴着高顶丝质礼帽、身穿礼服大衣的老头。而且,他还留着长长的白络腮胡。”

我打量着霍斯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作何反应;我若是对他不够熟悉的话,我就会发誓这是某种精心设计的恶作剧。但此人的态度,却是无可救药地认真。

“是的,长官,我是说真的!他就坐在墙上。我把灯光打在他身上,理所当然会让我吓一跳--他那种年纪,斜戴着帽子,以及有些醉醺醺的模样,就像是--我出声叫他:哟呼!你在上面干什么,然后我瞥了一下那家伙的眼睛,我必须承认--”

“你太神经过敏了,警官。”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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