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露 :话剧《日出》中人物

更新时间:2023-11-06 12:50

陈白露是曹禺的第二部剧作《日出》中的女主人公,别名竹均。出身在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接受过较好的教育。

故事背景是抗战前的天津市,陈白露,出身在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她从小和方达生有过青梅竹马的情谊。其父亲去世前,接受过较好的教育,父亲死后,经济来源断绝,被迫走入社会,成为19世纪30年代都市生活中的高级交际花。后来青梅竹马方达生来到都市寻找初恋竹均,发现她已经变成交际花陈白露,被银行家潘月亭供养。方达生的到来,唤醒了陈白露的灵魂,而这时,接踵而至的变故又不断折磨她的内心。她同情的女孩“小东西”被黑帮势力卖到妓院,不堪凌辱而死,潘月亭又被暗算破产,无法偿还的债务摆在她面前。日出之时,陈白露吞下大量安眠药绝望离世。

陈白露年轻貌美,世故风尘,又流露出天真;任性、老于世故、放荡轻浮、仗义善良。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聪明伶俐、骄傲任性、愤世嫉俗的性格。她对自己的生活有着很高的要求,不愿意依靠别人,也不愿意被别人束缚。她追求个性解放、个性自由。陈白露体现的是在黑暗社会中被吞噬和毁灭的悲剧。从开始对生活的乐观积极,有理想有追求,到后来的自甘堕落,沉迷于金钱的享乐,对物质生活的迷恋,最后对生活失去希望,厌世而死。她产生悲剧的原因,一方面是社会的压迫和剥削;另一方面是自己贪图享乐的本性。

陈白露既是全剧结构的中心人物,又是震撼人心的悲剧形象,也是中国戏剧舞台上最经典的女性形象之一。

形象设定

身份背景

陈白露是曹禺日出》中的女主人公,陈白露,过去叫竹均。出身在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她从小和方达生有过青梅竹马的情谊。其父亲去世前,接受过较好的教育,只是在其父亲死后,经济来源断绝,后来成为19世纪30年代都市生活中的高级交际花,过着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最后服药自杀。

该剧以抗战前的天津市社会为背景,以陈白露住的某大旅馆(惠中饭店)华丽的休息室和三等妓院(宝和下处翠喜的房间)为活动地点。

人物外貌

陈白露年轻貌美。《日出》原著中对陈白露是这样描写:陈白露步入房间,她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而优雅。她身高约莫一米七,身姿窈窕,曲线优美,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属,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的长发乌黑丰盈,微微卷曲,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如同夜空中最柔软的绸缎,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柔情。

人物性格

作者笔下的陈白露世故风尘,又流露出美妙的天真;希望与灵动又带着卑微。陈白露的天真任性、老于世故、放荡轻浮、仗义善良等性格。陈白露是一位出生在书香门第的青年女性,她受过良好的教育,骄傲任性、愤世嫉俗的性格。她对自己的生活有着很高的要求,不愿意依靠别人,也不愿意被别人束缚。她追求个性解放、个性自由。

人物经历

早期生活

在陈白露的少女时代,她不仅是一个成绩优异的学生,更是校园里的一颗璀璨明星。她热爱文学,梦想着能与志同道合的伴侣共度一生,构建一个充满爱与理想的小家。陈白露与诗人丈夫有过幸福生活,并育有一女,但生活的重压使诗人性格暴躁,女儿夭折后,两人离婚。父亲的去世,让陈白露失去了最后的依靠。面对生活的重压,她不得不放下骄傲和自尊,踏入了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世界。

交际花生涯

陈白露孤身一人投奔远房亲戚、前清大太监的遗孀关老太太,并做了她的干女儿。陈白露凭借美貌、舞姿和歌喉在“哈斯曼”歌舞厅渐渐走红。大丰银行总经理潘月亭在银行只剩空壳之际仍虚张声势,夜夜笙歌、花天酒地,以此蒙骗客户。他发现舞女陈白露后顿生爱意,将陈白露捧上“舞会皇后”的宝座,还出资为其拍电影,陈白露一时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出名后的陈白露开始沉浸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她每日周旋于各色人物之间,虽内心厌恶这种生活,却无法自拔。

与方达生重逢

童年和学生时代的好友方达生闻知她堕落了,从家乡跑来“感化”她,让她跟随自己回去结婚,他看到昔日的恋人陈白露已成为十里洋场的交际花,成为达官贵人的玩偶,他感到非常痛心,想要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但陈露虽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却已过惯了纸醉金迷的日子,无法想象去过其他苦日子,所以拒绝了他。

救助小东西

而后陈白露遇到了“小东西“,她””年仅13岁、孤苦无依,长得眉清目秀。原是一个城市贫民的女儿,母亲早天,她和靠在工地打夯为生的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在工地上死于事故,小东西落入金八的魔爪,她侥幸逃了出来,逃进了陈白露的房间。陈白露从小东西身上看到了自己堕落之前的影子,她想救小东西出苦海。但转瞬间小东西就被黑三抓走,卖进了下等妓院,小东西不堪凌辱,以悬梁自尽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小东西的死亡,成为了她心中永远的痛,也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无力和绝望。

最终自杀

潘月亭的破产和陈白露巨额债款的累积,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看到了自己无法摆脱的悲惨命运,也看到了社会的冷漠和无情。在绝望之中,她选择了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人物关系

形象分析

世故而放荡

日出》中陈白露的首次登场,便是和方达生一同走进她的休息室。休息室是陈白露待人接客、迎来送往的地方,是大家“来玩”的地方。在舞台提示中,作者已经细致地描摹了休息室的状态,但这样的舞台呈现还是不够,因此后面又从方达生的一系列外部动作中进行了强调。方达生是《日出》中为数不多的站在光明一边的人,他是绝对看不上不正派的行为的,也没有见过许多社会底层的不公和丑恶。那么我们可以看到,他的单纯正派的性格在该情境之中产生的行动是“向周围嗅了嗅”,并说“这几年,你原来住在这么个地方”后来又厌恶地说“真讨厌,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人”。这些台词和外部行动鲜明地表现出方达生的内心对这个地方的极度厌恶和意外,同时也侧面展现出陈白露所处环境的恶劣轻浮,更点明了这间屋子是什么人都能来的。陈白露的基本生活状态便有了一个大致的雏形。

仗义而天真

面对潘月亭和顾八、胡四一众酒肉朋友时,陈白露是一个老练而世故的女人。即便面对旧友方达生,她也可以拿出一副漠然的派头来拒绝他。但面对一个绝对的弱者“小东西”时,她却放下了漠不关心的态度,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陈白露被生活磨砺得几乎毫无希望,也没有任何去追求光明的主动性。但作者在此时引入一个比她还要可怜无助的女孩——“小东西”,并且使其面临金八手下的追杀,不得已逃到了她的家里。这就设置了一个极具戏剧性的情境,陈白露面临着是否要救“小东西”的矛盾。这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一出现,即造成一个悬念:陈白露会不会冒着危险救人?而这个悬念的揭开需要陈白露的行动,其行动又直接反映其动机和内在性格。回到剧本,来看陈白露态度的逐步转变刚见到“小东西”,并知道她是逃出来的,陈白露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看着她说:“哦,可怜,原来是这么一个小东西。”“小东西”快要跌倒时,她又忍不住笑了。试想,当一个穿着破旧的大袍的小姑娘逃进自己的家中,陈白露的反应是感叹可怜,并且没有恶意地笑了,可以看出她对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也不惊慌,而且还带着一点孩子似的天真可爱。这种老练与孩子气的混合,正是她的率真的脾性与现实生活的磨砺共同作用的结果。

绝望和疲乏

剧中对陈白露影响最大的事件即是“小东西”被抓走。当然这不是对她心态改变唯一的影响因素,因素是长期且多方面的。但“小东西”被抓走,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金八的势力无处不在,也意识到这个社会的黑暗势力之强大,并不给善良的人一点喘息的地方。这件事加剧了她对社会的失望,也加剧了她身处这个黑暗现实中的自我的疲乏感。除了恐惧和疲乏,另一个长期影响陈白露的是她深刻的孤独感。第四幕的开头是这样一段戏,张乔治吹嘘刘小姐非要嫁给自己(实际上大概是他主动向刘小姐求婚),他表面上看不起刘小姐,奉承陈白露,但实际上已打算和刘小姐结婚,而刘小姐也告诫他“少跟她们胡扯”。众人散尽后,有这么一段描写。白露缓缓回过身来。神色是忧伤的,酒喝多了。晕红泛满了脸。不自主地她的头倒在深蓝色的幕帷里,她轻轻捶着胸,然而捶了两下,仿佛绝了望似地把手又甩下来。静静地泪珠由眼边流出来,她取出手帕,却又不肯擦掉,只呆呆地凝视自己的手帕。陈白露:(深长而低微叹一口气)嗯!(她仰起头,泪水由眼角流下来,她把手帕铺在眼上)。

半殖民半封建社会腐化下的躯壳

陈白露是已经被腐化了的快要剩下空壳的躯体,她变得玩世不恭,逐渐失去灵魂,却又对太阳和光明怀着憧憬、希望,陈白露表面上有更大的自由,实则被“有余者”控制于手心,被金钱左右;陈白露不仅身受卖淫生活的迫害侮辱,饱尝被出卖的痛苦,而且这种迫害还同时使她陷人腐朽生活的梏,陈白露是一个知识女性,但她抛弃了思索,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推翻黑暗统治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没有找到自我解放的道路,被黎明前的黑暗淹没,吞噬了她的生命和爱情。

陈白露的悲剧是中原地区30年代都市社会所固有的“制度和道德”的悲剧,它作为一种法则潜伏于不人道与不公平的社会中,它的恐怖和危害力已在女性的心灵上有了传统的积淀,并以此向女性证明:你别无选择地在这种不合理的社会中艰难地生活。她的自杀也说明了脱离社会的解放,单靠个人奋斗和追求个性解放是没有出路的,只有投身到车命队伍中,才能使知识女性得到真正的解放。

陈白露被侮辱被损害的女性形象,她有着悲剧的命运,遭受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蹂躏,通过描写她的不幸遭遇,作者愤怒地控诉了吃人社会的罪恶和虚伪,激起了人们对不合理的剥削制度的愤慨,对光明社会的向往。

留在太阳身后的人

日出》结尾陈白露的死,将整部剧推上了高潮,也使陈白露的形象得到最后的丰满。如果没有这一场戏,前面我们所看到的陈白露的天真任性、老于世故、放荡轻浮、仗义善良等性格便都如水中浮萍,始终抓不到一个落脚点,而唯有她的死,刻画了她的本质,也终于将曹禺塑造她之初便想表达的东西说了出来。曹禺最初的灵感来自于阮玲玉的死,而在最后一幕戏,终于完成了陈白露的死亡,讲出了这种死亡的畅快。为何认为这是一种畅快呢?曹禺曾说,“我写这个戏时,怀着‘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的决绝心情。我痛恨那个人吃人的社会,希望它早日被消灭。”这种心情最后放在了陈白露的身上,用她代替作者的精神与这黑夜同归于尽了,陷入永久的沉睡,而留下的是初升的太阳。

形象溯源

关于陈白露形象的最初创造,曹禺有过这样一段话:“我写陈白露自然有各种各样的生活影子,但创作绝不是生活的照抄。我看见过舞女,我看见过交际花,但写出来就和这些见过的东西有很大区别。但是艾霞的自杀,阮玲玉的自杀,这些事却往往触动着我,陈白露之死,就同这些有些关联。当时关于阮玲玉的报道那么多,她演的电影我看过,她的自杀激起有良心的中国人的不平,阮玲玉是触发写《日出》的一个因素。”阮玲玉同样是死于“强者”对“弱者”的迫害,正是这种社会底层的带有不甘和绝望的毁灭触发了曹禺的部分灵感。陈白露是一个舞女,但曹禺绝不是从舞女的形象出发去塑造她的,而是从其灵魂内核出发,塑造一个有血有肉的、痛苦挣扎的女子。在《日出》中,这个女子不断完善丰富。当人看见她的世故风尘,作者又让她流露出美妙的天真;当人看见她的希望与灵动,作者又使她跌入卑微的泥沼。

陈白露生活的都市是以30年代天津市为模型的。民族危机加剧,官僚资本和金融买办资本控制着市场,社会、都市生活瞬息万变,各种人物矛盾激烈,金钱万能,整个社会在金钱势力制约下,呈畸形形态,表现为“鬼的天堂”和“可怜的动物的地狱”这是一个金钱的社会,是中国国民党官僚买办资本控制的社会,人和人除了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和现金交易外,什么都不存在了,人们发疯似地追逐钱财,尔虞我诈,金钱控制着一切,并且由于在都市社会里还存在着像金八那样的封建帮会和买办,注定了陈白露在失去了潘月亭这个靠山后,又要受金八的控制。

人物评价

日出》中,陈白露这个人物的力量来自于她丰富的人格和复杂的个性。正是这种丰富与复杂,使她具有引人深思的魅力,使她在黎明前沉睡时,能够激起观看者灵魂的震颤。陈白露是天真任性的、聪明多谋的、老于世故的、骄傲放荡的、善良正直的、勇敢坚强的、悲观厌世的、软弱无能的、看得清一切、又什么也看不清。(学者:浦安琪在著作《论《日出》中陈白露的人物塑造》评)

《日出》结尾陈白露的死,将整部剧推上了高潮,也使陈白露的形象得到最后的丰满。如果没有这一场戏,前面我们所看到的陈白露的天真任性、老于世故、放荡轻浮、仗义善良等性格便都如水中浮萍,始终抓不到一个落脚点,而唯有她的死,刻画了她的本质,也终于将曹禺塑造她之初便想表达的东西说了出来。曹禺最初的灵感来自于阮玲玉的死,而在最后一幕戏,终于完成了陈白露的死亡,讲出了这种死亡的畅快。为何认为这是一种畅快呢?曹禺曾说,“我写这个戏时,怀着‘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的决绝心情。我痛恨那个人吃人的社会,希望它早日被消灭。”这种心情最后放在了陈白露的身上,用她代替作者的精神与这黑夜同归于尽了,陷入永久的沉睡,而留下的是初升的太阳。(学者:浦安琪在著作《论《日出》中陈白露的人物塑造》评)

“有缺陷的社会产生了有缺陷的人。”《日出》中的陈白露就是这样一个有缺陷的人的典型。这是一个在半封建半殖民地都市社会里过着一种寄生生活的交际花,正是这样一个吃人的有缺陷的社会才产生了这样一个可怜可悲的畸形人物。从陈白露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个被旧社会所腐蚀而最终所吞噬的女性形象,看到了女性的异化,一种人性堕落为动物性的异化。(张小萍 学者在著作《半梦半醒之间——陈白露形象分析》中评)

陈白露体现的是在黑暗社会中被吞噬和毁灭的悲剧。从开始对生活的乐观积极,有理想有追求,到后来的自甘堕落,沉迷于金钱的享乐,对物质生活的迷恋,最后对生活失去希望,厌世而死。她产生悲剧的原因,一方面是社会的压迫和剥削;另一方面是自己贪图享乐的本性。(学者杨俊在作品《《日出》中陈白露人物形象分析》中评)

曹禺在其《日出》《原野》《北京人》等中塑造了一系列深刻而鲜明的女性形象,如陈白露、花金子、愫芳等。这些女性人物既有符合中华文化和道德规范的形象,也有迥异于传统文化的形象,但它们共同体现了在父权制社会中女性的悲剧命运。曹禺通过这些女性形象的塑造,揭示了封建男权文化对女性本质和性情的扼杀和压制。例如陈白露的变迁描绘了新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困境。

影响意义

对当代社会问题的启示

《日出》中主角陈白露的遭遇,为我们敲响了警钟,提醒我们在现代社会中,不能被外在的诱惑所左右,要有自己的坚守和选择。即使在数字化和互联网高度发达的今天,真正的人际关系和深度沟通仍然是不可替代的宝贵财富。《日出》所展现的人物关系,尤其是陈白露与其他角色之间的纷繁复杂的情感交织,使我们意识到,在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人际关系不应建立在物质利益之上,而应该是基于相互的理解、尊重和信任。

对当代戏剧创作的影响和借鉴

日出》中深度的悲剧色彩和对人性的精准捕捉,为当代戏剧创作提供了丰富的启示。这部作品所展现的悲剧深度不仅是对某一时代背景的反映,更是一个永恒的主题——人在面对困境时的选择与挣扎。

60年代和新时期关于陈白露形象的论争成为《日出》“经典化”历程中的缓慢延续。这些颇具价值的学术论争,一方面在很大程度上促使《日出》从文本到舞台的“经典化”生成,使之成为一部不朽的剧作;另一方面对当下的戏剧评论具有重要的镜鉴意义和启示作用,在客观上亦可促使当下戏剧评论界的反思。

相关作品

影视作品

话剧作品

1937年2月,上海戏剧学院工作社在上海卡尔登大戏院首次公演《日出》。导演欧阳予倩封凤子饰演陈白露,丁伯骝饰演方达生曹禺专程由南京前往观看。同年3月,《日出》由中国留东京剧人协会在东京神田一桥讲堂公演,特邀凤子扮演陈白露。同年4月,《日出》由国立剧校在南京中正堂演出,曹禺亲自导演。

1955年,辽宁人民艺术剧院演出《日出》。这是新中国成立后国营剧团首次演出《日出》。白玲饰演陈白露陈怡饰演方达生。1956年9月21日,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在上海艺术剧场公演《日出》,演出阵容堪称豪华:应云卫瞿白音吴仞之吕复、凌琯如联合执导;白杨饰演陈白露,章非饰演方达生,陈述饰演张乔治,夏天饰演王福生,王丹凤饰演小东西,孙景璐饰演翠喜。1956年11月1日,曹禺任院长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在北京首都剧场公演《日出》。导演欧阳山尊狄辛饰演陈白露,周正饰演方达生,方琯德饰演潘月亭,于是之饰演李石清,童超饰演王福生,叶子饰演翠喜,董行佶饰演胡四

1959年,《日出》在上海演出,由白杨扮演陈白露。1960年7月,《日出》英译本由外文出版社出版。1981年6月,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重排《日出》,导演刁光覃,主要演员有严敏求修宗迪李廷栋杨立新等。同年12月,《日出》由日本东京民艺剧团上演,内山鹑翻译并导演。

1958年4月间,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裴多菲剧院开始排演曹禺的话剧《日出》,于同年6月1日首次演出了这个戏。剧中陈白露一角由演员戈尔登·珠卓饰演,索莫几瓦利·鲁道夫饰方达生,玛蒂萨波饰潘月亭。

1959年,《日出》在上海演出,由白杨扮演陈白露。同年10月,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为庆祝建国十周年演出《日出》。

1981年,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重排《日出》。导演刁光覃严敏求饰演陈白露,杨立新饰演方达生。同年12月,《日出》由日本东京民艺剧团上演,内山鹑翻译并导演。

2008年5月7日,总政版《日出》在国家大剧院七号厅上演,其中靳东饰演方达生陈数饰演陈白露。2021年,《出日》在第八届乌镇戏剧节演出,由金星扮演陈白露。

作者简介

曹禺(1910年9月24日-1996年12月13日),原名万家宝,字小石,祖籍潜江市,在天津市出生。他是中国现代剧作家及戏剧教育家,也是小行星3789现代话剧的奠基人,曾担任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委员、常务委员会委员、国立上海戏剧学院的副院长、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院长。

免责声明
隐私政策
用户协议
目录 22
0{{catalogNumber[index]}}. {{item.title}}
{{item.title}}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