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酱 :以大豆为主材制成的酱料

更新时间:2024-09-21 17:55

东北大酱,别名黄酱、家酱,是以大豆为原料所制成的一种酱料,采用东北地区传统黄豆酱的制作工艺制成。东北大酱可以调节食物的咸淡,从营养学角度上来说也可以为人体补充植物蛋白。

在东北农村,家家都做酱,传说中这种饮食习惯是当年努尔哈赤南征北战时留下来的。历史上,据《金史》记载,”女真人“以豆为酱,制作豆酱,以蒜、芥末、醋加菜中调味,并以蜜代糖制甜食顺治十年(1653年),清宫建立了酒醋房,设酱匠16名,专门制作宫中所用的各种酱和小菜。老一辈东北凡从事农耕的百姓,几乎每户院中都有一个酱缸。这种家家做酱的习惯在解放后的城市生活中得以延续,一直持续到上世纪70年代,甚至到1980年后,仍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会自己做酱。直至当代东北人的生活方式中,大酱也扮演着重要的文化角色。酱香已经渗入了东北地区的饮食文化,成为东北人生活的主要部分。

东北大酱一般来说有两种做法,一种是纯大豆发酵而成,通常被叫做“大酱”或“东北农家酱”,另一种是用提前发酵好的酱引子配上大豆制成,也就是“盘酱”或现在市面上经常见到的黄豆酱等,两种酱都可以蘸生蔬菜或作为炒菜的配料。前者有种独特的味道,通常用于盛夏生菜蘸酱,而后一种口味更大众化,适合做菜使用。

历史沿革

清军入关

传说历史上,努尔哈赤统一了女真部落,开始了对明朝的征战。由于长期缺盐,八旗将士们的体力明显下降。为了解决军中缺盐问题,努尔哈赤决定每到一地征战,都向女真部落征集大酱。大酱方便快捷,成为八旗军中必备的给养之一。行军打仗时,总是让军厨带上大酱,形成了“兵马未动,大酱先行”的说法。满族民间搬家时,先把大酱块子装上车,以示大酱先行。八旗发明了“四大酱”,包括榛子酱、黄瓜酱、豌豆酱和萝卜酱。大酱这种副食既方便又富有营养,大大提高了八旗军的战斗力,帮助他们赢得了许多胜仗。大酱因此被认为立下了首功。

满族入关后,为了不忘祖先创业的艰难,宫中立下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在清宫御膳中常备一碟生酱和蘸酱菜。慈禧听政后,御厨们担心生酱、生菜对她的健康有影响,便创制了几道不搁酱菜且别具风格的日常菜肴,这便是清宫有名的“四大酱菜”,包括炒黄瓜酱、榛子酱、豌豆酱和胡萝卜酱。历史上,顺治十年(1653年),清宫建立了酒醋房,设酱匠16名,专门制作宫中所用的各种酱和小菜,包括清酱、面酱、豆酱、酱豆豉、酱黄瓜茄子酱酱萝卜、酱瓜条、酱冬瓜、酱糖蒜、酱紫姜、酱莴笋酱苤蓝酱包瓜等。

近代发展

1926年的《双城县志》提到,“又有黄豆酱,为家家四时必需之物。”《宝清县志》也说,“豆酱为家家常需之物。”河北省地区1934年的《望都县志》则记载了“豆酱一种,家家不备”。当“关内”人们大多食用甜面酱时(由于生产和生活条件所限),东北人已经普遍制作和食用豆酱。这些记载显示了东北人与豆酱的紧密联系。

东北地区人民喜食豆酱与这里漫长的冬季生活密不可分。东北地区气候特点四季分明,但冬季尤为漫长,通常长达六个月以上。吉林省黑龙江省两地居民通常在4月底5月初才脱去棉衣,无霜期仅100至120天左右。由于冬季严寒百物不生,人们只能依靠入冬前准备的食物过冬。除了秋天准备各类冬储蔬菜,还要腌制各种腌咸菜、晾晒各种干菜。宜于大量制作和长期储存的“酱”,因此成为普通百姓大半年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调味品和一道“家常菜”。老一辈东北地区从事农耕的百姓,几乎每户院中都有一个酱缸。

家家做酱的习惯在解放后的城市生活中得以延续,一直持续到上世纪70年代,甚至到1980年后,仍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会自己做酱。在今天东北人的生活方式中,大酱扮演着重要的文化角色。酱香已经渗入了东北的饮食文化,成为东北人生活的主要部分。

东北大酱的分类

东北大酱一般来说有两种做法,一种是纯大豆(黄豆)发酵而成,通常被叫做“大酱”或“东北农家酱”,另一种是用提前发酵好的酱引子配上大豆(黄豆)制成,也就是“盘酱”或现在市面上经常见到的黄豆酱等,两种酱都可以蘸生蔬菜或作为炒菜的配料。前者有种独特的味道,通常用于盛夏生菜蘸酱,而后一种口味更大众化,适合做菜使用。

东北大酱的特点

大酱的主要原料是大豆,因此大酱中含有大量的大豆异黄酮类物质。黄酮含量与自由基清除能力呈正相关关系。同时,大豆异黄酮具有多种作用,如抗氧化和抗肿瘤作用,但总黄酮含量也会影响大酱的货架期。经发酵调味后制成的大酱,具有独特的风味。

从大酱的多种挥发性成分鉴定中得出,其特征性成分包括3-甲基丁醛、2-甲基丁醛和乙酸乙酯。发酵的大酱不仅可以调节食物的咸味,还可以补充人体所需的植物蛋白,以促进血液循环。适当食用大酱能弥补以米类为主食的人群氨基酸摄入不足,均衡饮食结构。大酱中大量的不饱和脂肪酸可以防止亚麻酸的沉积,加快血液循环速度。

东北大酱的吃法

东北大酱的常见吃法有:鸡蛋酱肉末酱、鲜青椒辣酱、葱酱、小鱼儿酱、茄子丁酱、土豆丁酱、萝卜丁酱和芥末炸酱等。这些吃法各有不同,滋味各异,风味独特。最普遍的吃法是一碗纯大酱,不加任何佐料。在饭桌上,纯大酱特别受重视的吃法是蘸酱菜。在东北地区,原始且绝对绿色的蘸酱菜最受欢迎。东北人一旦嘴里无味,腹内生火,就一定要吃蘸酱菜。蘸酱菜属于组合菜,其中包括生白菜心、生红心萝卜、生黄瓜条、鲜生菜、鲜尖椒,以及焯过的菠菜。

东北大酱的制作方法

大酱的制作方法

秋收过后,将无虫口、无瘪粒的大豆用簸箕筛出并洗净。然后,用木炭火在大锅内煮熟,煮好后焖上一夜,次日揭锅,豆子便被煮得软滑可捏。主妇们在炕上放一方桌,将豆子捞出,揉成团,再摔成长宽各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左右的长方体,这就是“酱块子”。摔好的酱块子用纸包好,放在阴凉处阴干,直到第二年春天。

春天到了,选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主妇们开始“下酱”——将已发酵好的酱块子拿出来,用温水洗净、凿碎,加入适量的水和大粒盐,放进酱缸,等待再次发酵。此过程称为“下酱”。“下酱”后一两周,需要专人每天至少一次在酱缸旁“打耙”“撇沫”,即将酱缸中浮在表面的泡沫捞出。

满月后,还要“滤酱”——将铁筛架在酱缸上,捞出缸里未完全融化的酱块子,用筛子挤压,直至将所有酱块过滤成粥状,这便是酱的雏形。然后用布蒙住酱缸一周左右,一缸酱便可以盛入碗碟,摆上餐桌。新酱呈金黄色,稀稀落落,闻着、看着、吃着,都十分诱人。

盘酱的制作方法

盘酱的制作一般选择在年末或年初,原料可用玉米或小麦制成的馒头等。制作酱引时,先将玉蜀黍属磨成粉,用小火炒至金黄色,再用开水烫熟玉米面,捏成拳头大小的团状。酱面不宜过干或过湿,水分需根据实际情况掌握。待其自然晾凉后,用报纸或牛皮纸包好,放置在温度适宜的地方发酵。

用馒头制成酱引的方法是将馒头用报纸包好,放置阴凉处发酵。酱引制作完成后,在每年春季三四月份,将大豆熟制后,拌入预先制好的酱引,混合均匀,经杵捣成泥状。在盘酱的制作中,不必完全捣成泥状,可留有些许小豆瓣。将混合物放入干净的酱缸中,加入适当比例的盐,放在阳光下充分晒制,待其发酵完成后即可食用。

书籍记载

满族做豆酱,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早在隋唐时期,满族的祖先靺鞨人就种豆制酱。《新唐书·渤海传》记载了“栅城之豉”,“栅城”,就是当时的东京城龙原府,大致包括今吉林省珲春市、俄罗斯滨海地区南部沿海一部分和朝鲜咸镜北道地区,是渤海经济发达的地区之一。

《三国志、魏书、东夷传》中说:“于东夷之城最为平敞,土宜五谷,”适宜大豆的种植。“豆豉”就是豆类酿造食品,当时日本人称之为招提黄豆酱。《金史记》载:“辽金故地滨海多产盐,辽上京遗址、东北二路食肇州盐。”女真人“以豆为酱,制作豆酱,以蒜、芥末、醋加菜中调味,并以蜜代糖制甜食。”《三朝北盟会编·女真转》记载,历史上的女真人“其饭食则以糜酿酒,以豆为酱。渍以生狗及葱韭合而食之”。

评价

我没有做过统计,不知道东北人一年要消费多少吨大酱,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尽管大酱在东北地区的餐桌上可以算得上是“山珍海味”,但它与东北人肠胃之间的那种紧密联系和深厚感情,是任何其他美食都无法替代的。(摘自《内蒙古林业》杂志的文章《东北大酱》)

对于外地人来说,在今天的东北地方菜中,“蘸酱菜”是一道必不可少的“风景”。而对于土生土长的东北人来说,生活中是不能没有黄豆酱的。大豆酱不仅可以蘸,还可以焖、炒等。总之,酱香已经渗入了东北的饮食文化,历久弥新。(摘自《食品与健康》杂志的文章《细说东北大酱》)

参考资料

鞍山台安家酱:黄豆的另一种美味发酵.人民网.2024-05-27

满族传统美食:大酱.环球网.2024-05-27

满族传统美食:大酱.中国新闻网.2024-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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