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 :法国作曲家比才创作的歌剧

更新时间:2023-07-27 15:30

歌剧《卡门》(英语:Carmen),又名《胭脂虎》,是法国作曲家乔治·比才的最后一部歌剧,完成于1874年秋,也是当今世界上演率最高的一部歌剧,于1875年首演于法国巴黎喜歌剧院。

四幕歌剧 《卡门》主要塑造了一个相貌美丽而性格倔强的吉卜赛姑娘、烟厂女工卡门,卡门使军人班长唐霍塞堕入情网,并舍弃了他在农村时的情人米卡埃拉。唐霍塞因放走与女工们打架的卡门而被捕入狱,出狱后他同卡门一样成为走私贩的一员。后来卡门不愿受唐霍塞束缚,与斗牛士埃斯卡米里奥相爱,终被唐霍塞杀死。

这部歌剧以合唱为主,体裁和风格不一。歌剧的序曲为A大调,回旋曲式。《卡门》以华丽、紧凑、引人入胜的音乐来展现主人公们的爱恨情仇。序曲中集中了歌剧内最主要的一些旋律,并使用明暗对比的效果突出歌剧中的情节发展变化,主题选自歌剧最后一幕中斗牛士上场时的音乐。

本剧以女工、农民出身的士兵等社会底层人物为主人公,具有浓厚的现实主义色彩, 这在当时的时代可谓独树一帜,也正因这一点,《卡门》在初演时并不为观众接受。本剧是以音乐与戏剧相结合的作品,音乐具有浓厚的西班牙民族色彩,将法国喜歌剧传统的表现手法熔于一炉,创造了十九世纪法国歌剧的最高成就,此后长盛不衰。

创作背景

《卡门》,最早出自法国作家梅里美的笔下。梅里美生于巴黎,是与司汤达、巴尔扎克、夏多布里昂、雨果等文豪同时代的作家。他创作并发表于1845年的中篇小说《卡门》,因其塑造的极具艺术生命力的女性形象而成为他最知名的代表作。18世纪末,欧洲浪漫主义思潮兴起,西班牙的风土人情是当时很多作家取之不竭的灵感源泉,也同样吸引着梅里美。因此梅里美数次游历西班牙,其中,西班牙南部的安达卢西亚省,孕育了弗拉门戈、吉卜赛谣曲等独具魅力的文化艺术流派,正是在这里,梅里美听到了《卡门》的原型素材:一个西班牙士兵与一名吉卜赛女郎的爱情故事。回到巴黎后,梅里美便创作了《卡门》:“我”是一位法国考古学家,前往西班牙寻找古战场之时,却在安达卢西亚意外见证了军官唐霍塞和吉卜赛女郎卡门之间惊心动魄的爱恨纠葛。小说的第一、二两章交代了故事的背景,第三章是情节发展的高潮:被处以极刑的唐霍塞在临刑前夜,向“我”讲述了他与卡门之间的情感碰撞与纠缠。

《卡门》的歌剧脚本就是在乔治·比才的指导下,由剧作家梅尔哈克和阿勒维根据梅里美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 比才( Bizet ,1838-1875)法国作曲家,生于巴黎。不同于原著,歌剧将故事发生地从小城高辛搬到了塞维利亚,并为凸显戏剧冲突而增设了更多人物。在音乐中他把鲜明的民族色彩,富有表现力的描绘生活冲突的交响发展,以及法国的喜歌剧传统的表现手法相融合。比才运用古巴传入西班牙民俗音乐《哈巴涅拉舞曲》,创作出深入人心的女中音咏叹调《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将卡门对于爱情、生命和自由的态度诠释得淋漓尽致:爱情是一只不羁的鸟儿,任谁都无法驯服,如果它选择拒绝,那么对它的召唤都是白费……这样的宣言深深震撼着观众的心灵。歌剧上演之初便在法国和其他欧美国家取得巨大成功。时至今日,已成为歌剧经典的《卡门》魅力依旧。

剧情简介

第一幕

在著名的序曲声中启幕,场景是塞维利亚城镇的广场,班长莫拉莱斯在卫兵哨所门前和士兵们对过往行人品头论足。一会儿,班长唐霍塞接班值勤。烟草工厂女工卡门和伙伴们走出工厂。卡门望着文雅的唐霍塞唱"哈巴涅拉",将手中的红花掷给他,走下。这时,他的未婚妻米卡埃拉上场,她将母亲从故乡寄来的信递给唐霍塞。接着,卡门和女工玛奴耶利塔打起架来,卡门被捕,唐霍塞奉命看守卡门,但他经不住卡门的诱惑,放走卡门。

第二幕

在人们称之为"阿尔卡拉的龙骑兵"的间奏曲中启幕。这里是塞维利亚镇的郊区,利里亚斯·帕斯加酒店。时间是在第一幕以后的大约两个月。

热闹的酒店将要打烊时,斗牛士埃斯卡米洛唱着"斗牛士之歌"出场,卡门的心被他的雄姿所动。随后,为救卡门而被投入狱的唐霍塞出场,卡门高兴地款待他,为他跳舞。一会儿,士兵回营的号声响起,唐霍塞准备回营,卡门不悦。唐霍塞从胸兜中取出褪色的那支花,唱"花之歌",表达内心感情。卡门说你如爱我就与我一同逃走,去自由生活。唐霍塞感到为难。队长斯尼格登场,斥贵唐霍塞为何还不归队。两人撕打起来,走私帮伙的人们协助唐霍塞赶走斯尼格,由此,唐霍塞无奈,加入走私帮伙。

第三幕

在借用《阿莱城姑娘》的间奏曲中启幕。寂静的山中走私帮伙的人们糜集,唐霍塞思念母亲,陷入沉思。卡门与唐霍塞争吵,然后和伙伴们摸牌占卦,一连几次占卦都是她和唐霍塞死亡,不禁愕然。

唐霍塞放哨,斗牛士埃斯卡米洛来找卡门,唐霍塞大怒,扑向埃斯卡米洛,正当埃斯米卡洛危急时,卡门上场相救。这时,被走私帮伙抓住的米卡埃拉告知唐霍塞其母病危。唐霍塞担心卡门变心,但决定下山。

第四幕

在著名的间奏曲"阿拉贡舞曲"中启幕。地点在斗牛场门前。斗牛士们雄赳赳地入场。盛装的卡门也陪伴着埃斯卡米洛上场。伙伴梅尔塞德斯和弗拉斯姬上场,当场上只剩下卡门一人时,消瘦的唐霍塞上场。唐霍塞再三乞求卡门回心转意,但遭到完全倾心于埃斯卡米洛的卡门的严词拒绝,并且向仍然缠住她的唐霍塞掷还从前赠给她的戒指。她听到场内涌起"埃斯卡米洛万岁"的呼声,急于要跑进场内。这时,被仇恨激得发疯的唐霍塞握住短刀,刀光闪处,卡门浑身是血,扑倒在地。从斗牛场中涌出兴致勃勃的观众,看见可怕的现场畏缩止步。唐霍塞高呼:"我杀死她了,我杀死了卡门,可爱的卡门!……"伏在卡门的遗体上放声大哭。幕落。

角色介绍

幕后制作

舞台美术

歌剧通过光影对比来渲染那些阴暗的行动。第一幕是在塞维利亚的街头,看守来回的走动。烟厂女工的斗殴;第二幕是吉卜赛人的生活和舞蹈;第三幕是走私者的肖像;第四幕:斗牛士的游行行列。金发美女米凯拉体现著歌剧抒情的一面,她是唐霍塞的恋人和他母亲的信使。她的举止是如此的优雅,乐队的音乐也是如此。

剧本改编

在《卡门》公演之前,法国的传统歌剧风格惯于温软、柔和、高雅的感情,但随着法国革命的失败,思想界必然稍稍远离或暂别了浪漫主义潮流,代之而起的是实证主义、自然主义的哲学,同样,批判现实主义题材也开始盛行。梅里美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创造出了著名的中篇小说《卡门》。它一露面就引起比才兴趣。

乔治·比才的音乐创作手法继承了古典和浪漫的传统,人物刻划各有特色。他的音乐通俗,多采用法国、西班牙民族音调以及西班牙和普罗旺斯这个地区的民间素材,所以其音乐的和声学、旋律、节奏艳丽夺目,描写场景生动,在表达人物情感上直率。借用瓦格纳主导动机手法,不走向极端而恰到好处。

曲调制作

1874年12月,比才完成了歌剧《卡门》全曲的总谱,经过充分的排练之后,于第二年,1875年3月3日,在巴黎公民歌剧院首演。歌剧的序曲为A大调,回旋曲式,以华丽、紧凑、引人入胜的音乐来展现主人公们的爱恨情仇。序曲中集中了歌剧内最主要的一些旋律,并使用明暗对比的效果突出歌剧中的情节发展变化,主题选自歌剧最后一幕中斗牛士上场时的音乐。本剧的序曲是音乐会上经常单独演奏的曲目。

卡门的咏叹调——《爱情像一只自由的鸟儿》

随着序曲的结束,第一幕开始表演,反映的是农家少女,士兵霍赛和吉卜赛烟草女工三人感情交织的故事,在这一幕中,女主人公吉卜赛女郎有一首流传至今深受人们喜爱的歌曲《爱情是一只自由的鸟儿》,也有人称《哈巴涅拉舞曲》,是反映卡门的主题曲,也是卡门第一次亮相时演唱的咏叹调,在浓郁的哈巴涅拉舞曲节奏下,通过连续向下滑行乐句的不断反复,以及旋律始终在中低音区的八度内徘徊等特征,表现了卡门热情奔放、魅力野气的形象。“哈巴涅拉”原是一种泛指采用“哈巴涅拉节奏”的舞曲,它起源于古巴,19世纪流传到西班牙有了很大发展,日后与弗拉门戈舞曲结合又传回阿根廷,即为风行的探戈舞曲舞曲。巴涅拉的节奏特点在于的拍子,在流传过程中又加上了西班牙的不对称节奏和非洲的后半拍重音节奏。为了刻画性格豪放、热情的卡门,乔治·比才舍弃了一般抒情性的大段咏叹调写法,而采用了舞蹈律动强烈的短歌形式。

全曲是由主、副歌形式结构的单二部曲式分节歌,主歌是一个两句体平行乐段并重复了一次。

前四小节第一句是本曲的第一主题,在连续半音向下滑行的旋律中,隐藏着吉普赛调式音阶的特征。

这个吉普赛特征动机一直贯穿在全剧中,它暗示着这部歌剧的悲剧结局。本段为较慢的快板,d小调,拍子连续的短节奏,加上下行半音音阶的旋律线,从而塑造了卡门挑逗而富有神秘魅的形象。

副歌是一个四句体复乐段。在主、副歌之间有一个衬腔式的间插句。

六小节的衬腔式间插句将调性从第一段的d小调转到了第二段的同主音D大调,旋律线一改前段音阶下行而变成了大跳,节奏也变成宽放的对比长节奏,这个间插句起到了情绪转变和对比的作用。

间插句后面的四小节是本曲的第二主题。这个主题的旋律线是一个四度范围内的小波浪形及其上行模进所构成,节奏中出现了典型的哈巴涅拉附点音符,调性改为了同主音大调,这一切都生动地刻画了它们豪爽而奔放的性格和形象。这首《哈巴涅拉舞曲》,在乔治·比才原来的写作中并无此曲,而是采用了几首法国式的西班牙民谣,可是不受欢迎。此后经过十几次的修改,作曲家采用赛·伊拉迪埃尔创作的一首西班牙流行歌曲《阿雷格利托》,对它进行了改编再造,遂成此曲。

唐霍塞咏叹调——《花之歌》

男主人公唐霍塞的咏叹调《花之歌》可谓是一次发自肺腑的对爱情的表白。唐霍塞从怀中取出卡门当初扔给他、而今已经枯萎的花,向卡门深情地表白自己在狱中对她的思念之情。这首《花之歌》没有咏叹调常见的对称结构,而是源源不断,层层推进,将歌者内心丰富细腻的情感娓娓道来,优美真诚的旋律深深地打动人心。

埃斯卡米洛咏叹调——《斗牛士进行曲》

西班牙斗牛士进行曲》,它是埃斯卡米洛所歌唱的咏叹调,同时也叫《卡门序曲》管弦乐曲,是歌剧《卡门》中的前奏曲。这首作品选自歌剧的第二幕,埃斯卡米洛感谢欢迎和崇拜他的人而唱的一首歌曲。它采用单二部曲式(主、副歌形式)与分节歌结合的方式,歌曲要唱得节奏有力,声音给人以雄壮之感,具有凯旋进行曲风格。乐曲带有浓郁的西斑牙风格,通过男中音浑厚的力量塑造百战百胜的勇敢斗牛士的高大形象。

主歌部分旋律粗犷有力、热情奔放,旋律在f小调、降A大调上交替进行,运用变化音和下行自由模进等手法,这部分的歌唱具有叙事性的特点,通过细节描述斗牛的场景。

副歌部分即移调从A大调转为F大调,旋律稳健、沉着,坚定有力的节奏和威武雄壮的曲调表现了斗牛士的飒爽英姿。随着序曲的结束,第一幕开始表演。

作品影响

对欧洲以法国喜歌剧为主流的冲击

1874年12月,乔治·比才完成了歌剧《卡门》全曲的总谱,经过充分的排练之后,于第二年,1875年3月3日,在巴黎公民歌剧院首演。不料,首演遭到冷遇。剧本改编者之一的阿列维的记载,说明了观众的态度。“接近尾声时,越发冷淡下来。第四幕从头至尾遭到了冰一般的冷遇。”因为故事过于真实而又充满血腥气,以及过于浓烈的西班牙风格的音乐,和当时的法国歌剧完全不同。所以,观众接受它,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在歌剧创作的同时期,虽然欧洲音乐的总体发展方向已经开始由宫廷宗教化转变成世俗民众化,也给予了创作者和受众更加自由的音乐空间,但在实际音乐创作和服务过程中,仍然以上层阶级受众为主,对于法国而言,这一时期的歌剧一直处于法国音乐的垄断地位,在《卡门》歌剧首演之后,歌剧评论界通过专业学术期刊或普通读物等形式,对其音乐形式、题材、语汇等各方面进行了各式各类的评价,基本都是以斥责和抵触态度为主,这种大面积的批判论调,反映了当时法国歌剧界和受众的态度与心理感受,对乔治·比才自身也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因此在《卡门》首演后的三个月,年仅37岁的比才与世长辞,未能见证《卡门》所带来的巨大争议和辉煌成功。

歌剧《卡门》首演之前及同时期,以喜歌剧为主要流行趋势,观众习惯于美好的爱情故事或轻松愉快的人物形象,因而悲剧性的歌剧结局和底层人物形象的真实性,对观众产生了巨大冲击和震撼的同时,也冲击了对欧洲以法国喜歌剧为主流的冲击。在浓郁的南国气质的哈巴涅拉舞曲中,卡门扭动的身躯和挑逗的眼神令当时喜歌剧院的受众大为震惊,乔治·比才笔下的卡门与观众心目中高雅、温柔的女性截然不同。充斥歌剧舞台的大量的现实主义描写,阴暗的命运主题贯穿全剧的发展,这些令首演的观众倍感压抑和气愤,而死亡的结局更让人触目惊心。女主人公卡门全然不顾唐霍塞的苦苦哀求,尽管他愿意为卡门付出一切,为了摆脱唐霍塞的束缚,寻求自由的爱情和生活,最终卡门以死捍卫了自身的尊严。观众在胆战心惊中感受情节的发展、在出乎意料的结局中离开剧院,这种观剧体验在法国以往传统歌剧的演出当中是极其少见的,流血的死亡场景真实出现在受众的眼前,追求自主人格和平等自由的宣言也强烈地感染着同期法国歌剧受众的审美。

对追求自由的思想和社会现实的冲击

《卡门》表达了对自由的追求,但是在同时期音乐审美的限制下,歌剧受众却将女主角对自由和爱情的誓死捍卫,理解成一种放荡,很难体会到其背后的深刻意义,实际体现了人物形象对宗法观念束缚的反抗和对自由的追求。当时法国社会正弥漫着“拜金主义”和“犬儒主义”价值观,这种追求本身不是个人的放荡不羁,而是艺术家对本民族及广大群众思想利益的捍卫。许多觉醒的思想家和艺术家,对当时社会秩序和社会发展中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思考,他们立足于人类前途命运、人性解放和社会发展,对社会混乱的现象产生不同程度的抗议和思考,并借助外在形式表现出来,比如寄托在某些人物形象中,虚构出一些女性形象,借此来展示其自我的内心理想,长期以来,女性一直被看作一种弱势群体,甚至是男性的附属群体,因而过去人们艺术审美中所推崇的女性人物形象,几乎都是以男性视角为评价标准所刻画的,甚至形成了19世纪欧洲文学艺术界以女性形象为创作主题的风潮。歌剧家乔治·比才采用生动而细腻的刻画手法,将卡门这一女性形象强烈的性格色彩展现出来,其生活在一个混乱而扼杀人性的社会底层中,但仍不丧失追求自由这一宝贵信念,但这种意识觉醒与自我坚持,仍然避免不了其爱情的悲惨命运,卡门面对社会对人性的压迫,选择誓死捍卫自我的尊严,这一杰出的女性形象,极富艺术感染力和震撼力。正因如此,《卡门》这一歌剧极大地挑战了这一时期法国的社会现实,尤其是悲剧性的死亡结局,在主人公的矛盾冲突中,展现出来的是对社会制度压迫的抗争、对人性自由的追求,以及强烈的信念和斗争精神,这些都极大地冲击了歌剧受众的音乐理念。虽然被抵触和斥责,但却开启了法国歌剧对现实主义和真实主义创作的起点,对欧洲和世界的歌剧音乐发展具有里程碑意义,在此后所取得的辉煌成就足以证明其是一部非凡的歌剧珍品。

对后世的影响

《卡门》的音乐极具冲击力,现代人已经没太多闲暇去观看一部长达几小时的歌剧了,不过这丝毫不减对《卡门》的欣赏,因为乔治·比才早在一百多年前就预知这种情形,于是将歌剧中最精华的旋律单独抽出来,编成乐队演奏的《卡门组曲》。《卡门组曲》又分为第一组曲与第二组曲。第一组曲由“卡门序曲”“阿尔加拉的龙骑兵”(选自第二幕的间奏曲)“间奏曲”(选自第三幕长笛吹奏的田园风格的间奏曲)“阿拉贡民间舞曲”(选自第四幕间奏曲)组成;第二组曲由“士兵换岗”(选自第一幕街头儿童的合唱)“哈巴涅那”“放荡舞曲”“走私贩进行曲”(选自第三幕开头的六重唱与合唱)“夜曲”(改编自米凯拉的咏叹调)“斗牛士之歌”(乃《卡门》音乐中最受人欢迎的作品)组成。

《卡门》对同期法国歌剧受众审美的影响在《卡门》首演未获成功的背景下,1875年,著名歌剧家吉罗对其进行了改编,将其中大量的道白改编成宣叙调形式,在受到维也纳民众广泛认可的同时,促成了其在欧洲甚至部分美洲国家的流行,一时间受到广泛追捧和欢迎。但是在法国本土,《卡门》仍然难逃被抵触甚至唾弃的命运,直到八年之后,改编的《卡门》歌剧再次在法国歌剧院上演,由此揭开了其在法国歌剧界的非凡之路,受到法兰西人人民的热烈追捧,其所收获的巨大赞誉与先前首映时所受到的广泛斥责形成了极大反差,其中既有歌剧本身根据受众审美趣味进行改编的原因,更主要的是,随着时代背景的发展与音乐变革的需求,民众自身的生活阅历和艺术理念与先前出现不同,这种自我艺术需求和同时期的作品风格存在矛盾和冲突。因此虽然《卡门》歌剧首演时,在歌剧创作界引起了争议和冲突,但此后随着法国民众对其接受度和审美需求的不断提升,再演后获得的成功存在一种必然的社会效应。歌剧《卡门》所具有艺术特色,逐渐在19世纪60年代成为一种独特的美学思想,即接受美学理论,其将音乐作品和受众作为两大基本主体,动态分析二者的关系,受众对于音乐艺术的理解能力和接受程度是评价音乐本身的重要内容,并进一步探讨对于同一作品来说,不同受众群体和接受程度背后的多种因素。

歌剧《卡门》给法国歌剧开辟了新的道路。彼得·柴可夫斯基观看这部歌剧之后预言说:"这部歌剧必将征服全世界"。除1875年在巴黎初演遭到冷遇外,一百多年来它一直是世界歌剧舞台上最受欢迎而久演不辍的作品。仅在首演以后的六十年里,就有五大洲的三十五个国家以二十五种文字演出。它的录音版本是最多的,全套录制的唱片就有三十余种。据国外《歌剧年鉴》的统计,它是世界歌剧名著中上演率最高的四部作品之一。它之所以具有这样高的声誉,一是因为它具有重大的社会现实意义。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比才通过对女主人公卡门独立不羁的性格刻画,强烈地反映了资产阶级个性解放的思想,满腔热情地讴歌了自由,体现了他对全部生活的坚定信念。

作品鉴赏

创作主题

《卡门》主题之一是对自由的追求,在当时法国社会正弥漫着“拜金主义”和“犬儒主义”价值观的历史条件下,乔治·比才通过对女主人卡门独立不羁的性格刻画,强烈地反映了资产阶级个性解放的思想,满腔热情地讴歌了自由,体现了他对全部生活的坚定信念。著名的西班牙女中音歌唱家特莱莎·贝尔干察在谈到她扮演卡门的体会时说:"卡门的性格不仅在今天,而且在妇女受人任意宰割的整个历史年代都具有广泛的社会意义。”

创作手法

比才突破了传统的歌剧刻画人物的表现手法,采用了形象鲜明的通俗舞蹈歌曲体裁、光彩夺目的西班牙音乐的民族风格、洗练而丰富的乐队表现手法、使整个音乐生动、灵活而富于光彩。总之"凡是音乐对于一部歌剧脚本所能起到的作用,《卡门》的音乐都起到了"。"所以一个兵士和烟草厂女工的爱情的简单事件才笼罩着天才音乐的鲜明色彩和表现力量。"使其成为资本主义时期音乐戏剧的最高的典范,至今仍有很大的艺术魅力。

卡门运用的“宿命”动机,歌剧《卡门》中民族音乐语言的运用不仅是为了表现地方色彩,更重要的是为了营造戏剧性和突出作品主题。“宿命”动机是吉卜赛音乐风格在这部歌剧中运用得最多的,对推动剧情发展、暗示悲剧主题都起重要的作用。"宿命"动机在剧中的第一次出现是在序曲。序曲首先奏出的是热情欢快的《斗牛士进行曲》,这种轻松愉快的节日气氛占整个序曲的大半部分,随后,"宿命"主题突然出现了。它在弦乐的陪衬下,于中音区奏出,使序曲的情绪一下转为紧张、不安和哀伤,预示了全剧的悲剧结局。“宿命”动机在全剧中出现多次,使得悲剧性的暗示一直贯穿始终,统领全剧,尽管有喜剧元素的存在,最终悲剧元素依旧主宰了整个故事。在第四幕中,随着声嘶力竭的演奏,死亡这一不可抵抗的宿命终于到来。“宿命”动机包含有增二度音程,带有浓厚的吉卜赛色彩。作为一个关于吉卜赛人的故事是歌剧《卡门》得天独厚的优势,因为下行的吉卜赛音阶是一个自然的哭腔,用其作为全剧的主导动机起到营造地方色彩和突出作品主题的双重作用。然而,这种情况并非是巧合,吉卜赛民族是一个天生就充满悲情的民族,他们祖祖辈辈过着流亡的生活,穷困潦倒,被其他民族排斥,他们音乐中的哀伤情绪就是他们的生活写照。同时,吉卜赛民族又是一个热爱自由的民族,与大自然为伍,其中不乏卡门这样“如果失去自由,宁愿一死了之”的人。因此,只有在吉卜赛民族的背景下,才能完美地塑造出“卡门”这样一个形象,才能创造出“不属于地理,不属于历史,更不属于社会”的“人类的赤裸裸的激情冲突”。

演出图册

作品评价

尼采评价

这部歌剧重新唤起了尼采心中对艺术精神的感受,他在有生之年观看了36次《卡门》,还留下了很多的赞美之词。他说:"我怀着同样的崇敬之情再一次到剧院倾听。这样一部作品使人快乐之至!它的音乐显示出高超的技艺,精炼优雅,妙不可言,同时又保持了通俗的特色。它具有一个民族而不是个人的精心制作的精神。比起以往舞台上的音调,它的音调难道不是更令人痛苦悲伤吗?真不知道这些音调是如何得来的!毫无勉强作态,毫无任何虚伪做作……有了《卡门》,我们可以向潮湿的北方告别了,可以向瓦格纳理想的迷雾告别了。《卡门》洋溢着温暖国土上明朗、干燥的气息。"

乔治·比才的《卡门》是法国戏剧史上的里程碑,它开辟了音乐的新风格。此外,在这部抒情歌剧中,许多著名的曲目都已经成为经典,例如《哈巴涅拉咏叹调》《斗牛士之歌》和《花之歌》。”

特莱莎·贝尔干察评价

著名的西班牙女中音歌唱家特莱莎·贝尔干察在谈到她扮演卡门的体会时说:“卡门的性格不仅在今天,而且在妇女受人任意宰割的整个历史年代都具有广泛的社会意义。”“凡是音乐对于一部歌剧脚本所能起到的作用,《卡门》的音乐都起到了“所以一个兵士和烟草厂女工的爱情的简单事件才笼罩着天才音乐的鲜明色彩和表现力量。使其成为资本主义时期音乐戏剧的最高的典范,至今仍有很大的艺术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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