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工作 :戴维·洛奇所著的书籍

更新时间:2024-09-21 00:14

《好工作》是戴维·洛奇的长篇小说,由上海译文出版社于2007年1月1日出版。该书是“卢密奇学院三部曲”的终结篇,讲述了大学教育与企业社会之间的奇异姻缘,以及人文传统与市侩追逐之间的爱恨交织。

洛奇通过这部作品,展现了后现代主义小说的特征,如拼贴、狂欢、语言的不确定性等,同时也探讨了学术会议中的学术与非学术内容。

作者简介

作者:(英)戴维·洛奇

戴维·洛奇(David Lodge),1935年在伦敦出生,早年就读于伦敦大学伯明翰大学博士,英国皇家文学院院士,以文学贡献获得大英帝国勋章法国文艺骑士勋章。从1960年起,执教于伯明翰大学英语系,1987年退职从事创作,兼伯明翰大学现代英国文学荣誉教授。

洛奇已出版12部长篇小说,包括“卢密奇学院三部曲”《换位》(Changing Places,1975年,获霍桑登奖和约克郡邮报小说大奖)、《小世界》(Small World,1984年,获布克奖提名)和《作者,作者》(Author,Author,)2004等,其中以“卢密奇学院三部曲”最为著名。他还著有《小说的艺术》(The Art of Fiction,1992年)和《意识与小说》(Consciousness and the Novel,2002年)等多部文学批评理论文集。洛奇的作品已用25种语言翻译出版。文学批评史家安东尼·伯吉斯认为,洛奇是“同代作家中最优秀的小说家之一”。

内容简介

《好工作》内容简介:这些日子她过着一种双重生活,觉得自己因此成了一个更有趣、更复杂的人。西沃尔斯伯里工厂林立,库房连片,道路纵横,弯道环绕,上面又密布着杂草丛生的铁道路堑和年久失修的运河,活像火星上的纹路,所以这片荒原本身就像一个影子国,卢密奇的阴面,对在大学里受文化学术之光熏陶的人们而言,是片未知的国土。当然,对在普林格尔工作的人而言,反之亦然:大学及其所代表的一切都在影子里——陌生异己,神秘莫测,还有点令人望而生畏。这两个地区各有各的价值观,各有各的重头戏,各有各的语言和举止,一切都大相径庭,跨过它们之间的边界线来回飘忽,罗玢感到自己像个特务;所以,也像特务容易遇到那样,偶尔会遭受阵阵怀疑的折磨:究竟正义是否在自己这面。

作品目录

媒体评论

戴维·洛奇的讽刺世界

王逢振(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所专家)

戴维·洛奇,在英国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在文学界,他是著名的小说家,作品曾几度获奖,被称为“学院小说”的代表;在学术界,他是著名的教授和批评家,被认为具有理论思辩的天才;而对一般大众,由他的作品改编成电视剧并两度获奖,他也是个知名度甚高的作者。

在中国,洛奇的名字也不陌生。他的《小世界》得到相当多的好评;他编的《二十世纪文学批评》也在大学里广为流传,至今被许多人引用;他的英文原版著作,外国文学教学与研究工作者几乎人人都读过。

戴维·洛奇一九三五年生于伦敦,先后就读于伦敦大学伯明翰大学,获博士学位。从一九六○年至一九八七年一直在伯明翰大学英语系任教。一九八七年提前退休成为专业作家,但仍为伯明翰大学荣誉教授,并一直担任英国皇家文学会会员。洛奇既写小说又写文学批评,而且在两个方

面都有建树。他的长篇小说主要有《电影迷》(一九六○)、《你这个傻瓜》(一九六二)、《大英博物馆在倒塌》(一九六五)、《避难所之外》(一九七○)、《换位》(一九七五)、《你能走多远?》(一九八○)、《小世界》(一九八四)、《好工作》(一九八八)、《天堂消息》(一九九一)和《治疗》(一九九五)。他的文学批评著作主要包括《小说的语言》(一九六六)、《格雷厄姆·格林》(一九六六)、《十字路口的小说家》(一九七一)、《伊夫林·沃》(一九七一)、《现代写作方式》(一九七七)、《运用结构主义》(一九八一)、《巴赫金之后:小说与批评论文集》(一九九○)和《小说的艺术》(一九九二)。另外他还编有《二十世纪文学批评》(一九七二)和《现代批评理论》(一九八八);写过剧本《四面墙》(一九六三)、《击中要害》(一九六五)和《写作游戏》(一九九○)等。

洛奇自己曾说,“因为我本人是个学院派批评家……[所以]我是个自觉意识很强的小说家。在我创作时,我对自己文本的要求,与我在批评其他作家的文本时所提的要求完全相同。小说的每一部分,每一个事件、人物,甚至每个单词,都必须服从整个文本的统一构思。”洛奇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创作的每一部小说都付出了艰辛的劳动:通过想象和描写,将人类命运交织成一个时间与空间的网络,使其在文体、修辞、道德、心理、社会和历史等诸多方面展现出意义。他从整体构思出发,对人物和事件不断进行选择和取舍,以实际作

品体现他的学术观点:反对激进的“作者死了”的看法,认为作品中的各个场面并非偶然发生,也不是读者的创造,而是作者有意识的构思。

一部具有艺术价值的文学作品,从不轻易地展现它的内在含义,而是像詹姆斯·乔伊斯托马斯·艾略特的作品那样,以独特的方式使读者积

极地进行参与,挖掘各种隐蔽的意义。这也正是洛奇的小说追求的目标。他的作品充满隐喻、转喻和寓言,充分调动语言和文学常规派生意义的能力,表现了一个学

者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特点。例如《小世界》的“圣杯传奇”结构,使许多人物进行漫长的旅行,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聚会中频频相遇,发生纠葛,既保持叙述

的连续性又使读者深感兴趣。这种做法使作者既可以以作品本身体现对后结构主义的否定,同时又可以以反讽的方式表现出后结构主义的某些特点:一切词语既是能指又是所指,语言无确定意义,写作系文字游戏,读者可以赋予文本以任何意义,而意义永远处于解构过程之中。柏斯对安吉莉卡的追求,温赖特写不出论文,都可

以说是作者通过隐喻和转义表现他对后结构主义的看法。

然而,洛奇并不反对所有的新派理论,例如他非常赞赏接受美学的某些观点。他自己写道:“从某种意义上说,小说是一种

游戏,一种至少需要两个人玩的游戏:一位读者,一位作者。作者企图在文本本身之外控制和指导读者的反应,就像一个玩牌者不时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去看对家的牌,指点他该出哪一张。但愿我尚未因这样的错误而扫了读者的兴。”换句话说,由于语言本身的特殊功能,不论作家具有多么强烈的自觉意识,作品也会产生超出作家意识的某些意义;这些意义取决于读者,读者通过阅读过程不仅可以理解作家的意识,而且可以根据文本和自己的意识投射建构新的意义,从而获得一种审美活动的享受或快感。正是由于重视读者的能动作用,所以洛奇经常采用读者喜闻乐见的方式表现寓意深刻的事件。

从题材上看,他善写知识分子和学术界的生活。他的最著名的小说几乎都以知识分子(如教授和学生)为主要人物,以文化

界的事件向社会辐射。

“学院三部曲”可谓是这类小说的代表。例如《换位》写美国英国两个教授根据交流计划互换了职位,他们经历了一系列的文化冲突之后,渐渐融入当地的环境,卷入了当地的学潮,并且在不知不觉中交换了妻子、家庭和汽车。《小世界》除继续写两个教授之外,以年轻教师珀斯和安吉莉

卡为主角,描述当代西方学术界的种种景象,从学术会议到爱情追求,从追名逐利到寻欢作乐,从理论阐释到

道德观念的冲突,展现了一幅生动而有趣的社会画面。《好工作》通过年轻女教师罗宾小姐和工厂厂长维克的关系,从学校

生活辐射到社会,描写了大学与工业社会、女权主义与大男子主义、人文学者与企业家之间的种种矛盾。显然,这种题材的选择与洛奇作为教授的身份和经历是分不

开的。

在写作技巧方面,他的作品贯穿着自己的理论。他以现代语言学理论为基础,充分运用隐喻、讽喻和转喻,在总体构思的框

架内,调动各种喜剧因素,写得诙谐幽默,妙趣横生。他打破传统时空关系,强调现时的经验;不注重时间的连续顺序,强调事件在空间中的真实存在。因此他的作

品叙述常常像电影的蒙太奇或闪回法,穿插、跳跃、交叉,构成一个绝对空间中的客体。但叙述又有点像照相式的现实主义,仿佛抽象表现主义在反描写的抽象之后又回到描写,而最终并不是现实主义的描写。洛奇的小说具有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双重特点。

洛奇善于综合运用其它文类的技巧和特征,如哥特式小说、爱情传奇、流行传记、侦探小说、犯罪小说、等等。他一方面保

持高雅文化品位,同时考虑到大众读者所受的商业化污染,又力图跨越高级艺术和商业形式之间的鸿沟,走出一条雅俗共赏的道路。因此他的作品里常常穿插浪漫的

爱情故事,甚至有时出现性生活、夜总会、X级电影和脱衣舞的描写。他借用侦探小说中的神秘和悬念,通过寓言和象征,尽可能抓住读者的心理,使他们既喜欢阅

读又必须充分展开想象。所以,尽管洛奇的小说不乏深刻的寓意,但总是具有强烈的可读性。

总而言之,洛奇这套作品绝对是当代英国文学的上乘之作。它们不仅会受到文人学者的欢迎,而且因其趣味性和可读性也必然受到广大普通读者的欢迎。信不信?如洛奇所说,“这任务交给你们了。”教授学商

黄梅县(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所专家)

“另有一位现代权威断言说:‘解译即再编码。’”英国著名的小说家、文学教授兼文论家戴维·洛奇在论文集《巴赫金之后》(一九九○)中煞有介事地引述道。然后他在注释中交代说,此权威并非他人,乃是他本人的小说《小世界》(一九八四)里的美国人士莫里斯·扎普教授。

大约是没有尽兴,他把玩笑开到了小说以外。

进了《小世界》,扎普先生运气不佳。

扎普是读者在《换位》(一九七五)中就已经结识了的老熟人,他是名牌大学的名牌教授,精明强干,把学问当做买卖来锐

意经营。不过,他作为交换学者到闭塞的英国卢密奇大学任教,进入了相对平和并注重人际联系的环境,便出乎自己意料扮演了一个较为关心他人、较为富于责任感

的角色。和他对换的英国教书匠斯沃洛热爱文学,和学生关系密切,但从未拿到博士学位,多年没有出版过什么学术著作,默默无闻地授课养家,可算是清寒一儒

生。但这个老实人到了美国后却身不由主地介入了激进的学生运动和婚外恋情,忐忑不安地“个性解放”了一遭。两个人都发现了自己的另一面,体验了对方的角

色。作者对两个人物的态度基本是等距离的,小说的讽刺笔调是温和幽默的。

在《小世界》里,扎普仍一如既往地为职业名利心所驱动,“奋发向上”;而斯沃洛仍在居家度日,并模糊地渴望浪漫的感

情经验。两人最后都发现自己误读了人生。扎普顺应时潮,由奥斯丁专家一变而为后结构主义/解构主义文论家;但一日忽然被绑架;绑架者一次次向他的前妻索要

赎金,而那位女士则不屈不挠地压低价码。扎普在随时可能“撕票”的威胁中心惊胆战地旁听这场讨价还价,于是恍然明白“死亡是你不能解构的观念”,和绑匪谈

条件时,容不得玩什么“意义的含混”或“所指的延异”之类的阐释游戏。有了这番经历,小说收场时他有点大彻大悟,表示对解构主义失了望,也不再想追求出人

头地。另一方面,斯沃洛似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爱情,却意识到自己已不可能充当浪漫故事的年轻主人公了。

尽管都是误,但两种错法却不完全等值;小说对两个人物的处置方式也不尽相同。像洛奇笔下的大多数人物一样,他们或多

或少是类型化的,是某种人生态度的化身、某种话语的载体。公平地说,较之《换位》,《小世界》对扎普的刻划要更刻薄、更闹剧化、更跳梁小丑式。他没有机会

像在《换位》中那样,对某个孤单的妇女产生几分真诚的同情,或协助医生出诊,或非功利地参与学校事务;除了露骨地追逐名利并享受其物质果实以外,他几乎一

无所为。实际上,对这个扎普来说,不论奥斯丁研究还是解构主义,都只是一块敲门砖。一旦成名,就等坐收红利,成功地申请资助、不断晋升并得到种种的优惠待

遇(如他这一年夏天在意大利住高级别墅、免费享受豪华生活,等等)。他到处参加会议,带的是同一篇发言,仅仅“稍加调整”。宣读论文只是报销费用的必要步

骤。所以,既然有一篇“适应性极强”、能行遍欧洲(如他自己所说的)的现成东西可用,又何必再去殚思竭虑呢?

为了更上一层楼,他决定参与竞争、谋求一个令众人垂涎的位置。有消息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设立一个年薪十万美元而

无任何具体责任的高级文学批评职位。在涉及钱和职位之类的事时,扎普们从不在阐释游戏中瞎耽误功夫,相反却对所指和指涉物深信不疑。扎普立刻断定这职位是

“和他的抱负相称的目标”,马上行动起来,给负责为该职位遴选候选人的某泰斗写信索取后者的一次“精采的”会议发言——尽管大家原来都私下议论说那次发言不怎么样。“这马屁是不是有点拍得太过分?不。学术界的另一条法则就是:吹捧上司绝不可能过分。他是不是该提一提他对教科文职位的兴趣?不,为时尚早。提出实质性问题的时机会来的。现在不过是轻轻地,预备性地触动一下那位大人物的记忆。”这段话虽是第三人称,但却显然是在直接转述扎普的思想活动,保持了他

本人的语言风格。他坦称自己是在拍马屁,并把阿谀奉承命名为“学术界的另一大定律”,乍听来不无自我讥讽之意。但实际上,他不仅丝毫不觉问心有愧,而且颇

为自得——他为自己在有利可图时能恰到好处地吹捧、而且还能用奥斯丁式的机智笔法来对此略加调侃而感到双份的得意。这种沾沾自喜的情味从“轻轻地,预备性

地触动”等词句中充分地流露了出来。不过,在随后一句话(“莫里斯·扎普舔了舔信封,用他那指节上满是汗毛的拳头压了一下,把信封口粘好。”)中叙事跳出

扎普的思绪,把距离拉开了。对一个明察秋毫地注意到了他手指上的汗毛的冷眼旁观者来说,上述思想活动所展示的精神境界恐怕就不那么值得自我庆贺了。

洛奇的叙事安排不仅这样讽刺了扎普的行为,而且每每把他置入可悲可笑的滑稽境地,毫不介意“可能性”或“可信性”,恶作剧般地把绑架之类海外奇谭式的遭遇一股脑栽到他头上。

被漫画化的不仅有扎普本人,还有他的言论。书中的事件发生在七十年代末。那时在美国的文学批评界结构主义刚刚行时就

成了明日黄花,而解构主义则炙手可热。雅克·德里达、拉康、巴特和福科的名字漫天飞,能指、所指、挑逗、拖延(延异)、游戏、编码、解码等一批结构主义的和后结

构主义的术语以越来越高的频率在教师授课、会议发言以及学术刊物中出现,到了八十年代中——即《小世界》发表的时候——就简直有点泛滥成灾了。扎普按说属于

捷足先登的赶潮人之一。但洛奇不肯分派给他一星半点的真切感受和独到之见。他逢会必谈解构,说文本性有如脱衣舞:“舞女挑逗观众,正如文本挑逗它的读

者,给人以彻底裸露的希望,但又无限期拖延”。他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的名言:“解译即再编码”,以此宣传一个常被引述的解构主义观点:即能指和所指之间的

距离不可弥合,意义总是在一次次的再编码过程中逃逸。这番言论从内容、意象到使用的语汇都是典型的二道贩子倒卖的套话。因为,自罗兰·巴特论脱衣舞的小文

流传到美国,“脱衣舞”已是躲不脱要时时晤面的常见词;在文学讨论中肆无忌惮地涉及性和性器官也成了一种学术时髦。扎普的发言是对某一类文章的夸诞的戏

拟:它不含对任何文学作品的具体分析和品评,只是一堆浓缩的术语加耸人听闻的性比喻。不过,说不定,暗中借助性词汇的潜在的“脏话效应”来冒充“先锋

性”,制造轰动(小说中曾两次用夸张嬉笑的笔调将听众的反应陈述出来:一回是一些听众嚷嚷着拂袖而去:另一回有一个年轻人当场昏倒),正是扎普们的目的?

作为对照,作者选用斯沃洛充当了“老派”观点的代言人。斯沃洛和扎普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的人生渴望虽然模糊,但较多是精神上的,而非功利性的。深谙世事的作者虽然没有珀斯的那分天真与勇气,不能或不敢在这解构的年代里正面地肯定什么,但他仍在“小世界”里安置了珀斯。小说在结构上以他的浪漫旅行来贯穿,另一方面他是个与众不同的追求者,是个尚未被世界腐蚀的天真汉,他的存在本身是个“错位”。他不懂如何包装自己的学问,不懂如何才能在学术阶梯上攀升,只凭自己的感情去研究托马斯·艾略特莎士比亚;他认定安吉莉卡是自己心中的天使,于是走遍天涯去寻找她,却发现是另一场误会。他的名字和圣杯骑士之一柏西瓦尔相呼应,他为了理想而不是功利的追求更接近本原的圣杯神话。虽然他的结局让人遗憾地想到理想作为一种极限,是只可以追求而不可以达到的,但他并非一无所获。珀斯拯救了马克斯韦尔、柏娜黛特、金·费舍尔,他期待所有沉沦者被拯救,所以才会梦到自己讲经布道,但他也在等待戈多。《天堂消息》中与珀斯相似的人物伯纳德,他的职业是拯救他人的神父,但他对自身信仰的怀疑和对性的无知使他处于一种急需被拯救的境地。而尤兰德最终能否依靠伯纳德走出夏威夷或伯纳德能否被尤兰德所拯救,作者没有说明。当然一些人确实是依靠自己获得了拯救,比如斯沃洛在一场对浪漫的疯狂追逐后,还是回到了糟糠之妻的怀抱;扎普在遭遇绑架之后意识到“死亡是无法解构的”……但是,当斯沃洛再次出现在《好工作》中时,却是一副让人可怜的老者形象,而扎普仍然在飞来飞去。洛奇的人物多半在渴求外力拯救,他们等待的戈多是什么呢?英国评论家彼德·霍雷中肯地说:“正如他的人物一样,洛奇在寻找信仰和他的宗教……现代流行小说仅仅致力于肉体的表现,但洛奇由于让灵魂重新占领了主要位置,而恢复了小说高尚而伟大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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