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布罗·婉容 :中国最后一位皇后

更新时间:2022-09-27 18:03

郭布罗·婉容(1906年11月13日—1946年6月20日),字慕鸿,幼年曾有植莲一名,满洲正白旗人,达斡尔族,出生于北京东城的鼓楼南帽儿胡同,祖籍内蒙古东布特哈莽屯(今黑龙江省讷河县龙河乡新生活村)。“婉容”二字及她的字“慕鸿”语出《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婉容是清朝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的皇后,她出身旗人家庭,自幼受到良好的西式教育。与溥仪成婚后,起初感情恩爱,后因种种波折逐步降温。在随溥仪寓居天津期间,婉容也曾以“皇后”身份为灾民捐款,受到舆论的称赞。溥仪出逃东北,建立伪满洲国后,婉容被封为伪满洲国的皇后。由于遭到溥仪的厌弃,婉容逐渐染上了抽大烟的恶习,后来更因精神压力过大而崩溃。伪满洲国垮台后,婉容被游击队俘虏,最终死于吉林省延吉的监狱中,尸骨下落不明。

人物经历

出身名门

1906年11月13日(清光绪三十二年九月二十九日),郭布罗·婉容出生于北京,她的父亲郭布罗·荣源是郭布罗氏莽鼐支的第八代。据《黑水郭氏家乘》载,“郭布罗氏者……自清代隶旗籍,代有闻人,文事武功,俱称于世”,意即婉容先祖中曾有多人为清廷效命疆场,建立殊勋。据伪满洲国所编《满洲绅士录》记载,荣源曾先后出任北洋政府考察商务官郎中、世袭一等轻车都尉、兵部行走、光绪帝陵工监修等职。婉容的生母爱新觉罗氏是定郡王爱新觉罗·溥煦的孙女、长的第四女,人称“四格格”,在生下婉容时因产褥热而故;继母爱新觉罗·恒馨,则是宗室大臣爱新觉罗·毓朗的次女。

在被溥仪选为皇后之前,婉容曾随父母在天津市租界居住多年。荣源为人十分开明,对子女的教育一视同仁,在婉容很小的时候,就为其聘请了家庭教师,教她读书习字、弹琴绘画,后来还安排婉容到一所美国教会学校就读,并为她先后聘请了美国人英格拉姆(中文名任萨姆)姐妹担任英文教师。据她的弟弟润麒回忆,婉容学过英语,会弹钢琴,还能跳舞,喜爱爵士乐

成为皇后

1921年(民国十年)6月1日,溥仪的生身父亲爱新觉罗·载沣在醇王府主持了溥仪订婚事项的商讨会,众人先后推选出七名皇后候选人,其中就有婉容。当这七名女子的照片被摆在溥仪面前时,溥仪先是圈定了额尔德特·文绣,但立刻招致端康皇贵妃(即光绪帝瑾妃)的反对,溥仪在重选时选中了婉容。1922年(民国十一年)3月10日,溥仪传旨将婉容定为皇后。

起初,溥仪对于这位他所圈选的皇后颇有好感,婉容还未入宫时,常常接到来自养心殿的电话,与溥仪絮絮长谈。1922年(民国十一年)11月30日,溥仪在乾清宫升座,宣旨遣使护送皇后册文前往婉容家中。在经过了一系列繁文缛节之后,婉容终于与溥仪成婚,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皇后。

宫中生活

入主储秀宫后,婉容西方化的思想倾向与溥仪不谋而合,二人都热衷于西方的“新式教育”。在溥仪的首肯下,婉容在宫中有两位来自教会学校的师傅,负责给她教授英文、历史、艺术以及世界各地的情况,内务府给她们的报酬则是“每人月薪洋三百元”的高薪。在宫中,婉容用英文给溥仪写过大量的信,落款也总是用溥仪给她取的英文名“伊丽莎白”。

1923年(民国十二年)6月27日,宫中发生了太监纵火的事件,自此以后,溥仪担心受到太监谋害,甚至到了不敢安心睡觉的程度。为了安心,溥仪睡觉时,便让婉容坐在旁边给他守夜,直到他决定将绝大多数太监遣散出宫为止。

在宫中,婉容的日常生活由骑自行车、打网球、玩相机、养鹦鹉、弹钢琴等种种爱好构成,每天为此要用去一二百两银子的生活费。然而由于溥仪很少到婉容的寝宫“合房”,婉容心中的郁闷依旧难以排解,进而染上了抽大烟的恶习。对此溥仪并不阻止,还派了一位名叫赵荣的太监专门服侍婉容抽大烟。据赵荣陞回忆,婉容每顿饭后要吸八个烟泡,每次时长都在二十多分钟。侍候婉容抽烟时,太监要“跪在地上,皇后(婉容)左边吸四口,在她倒过身子的时候,把烟具随着捧过去,再服侍她右边吸四口”。

寓居天津

1924年(民国十三年)11月5日,冯玉祥的军队进入紫禁城。当时担任北京卫戍司令的鹿钟麟带着二十几名警察来到内廷,逼迫溥仪的小朝廷接受修改后的“优待条件”,且当天就要离开紫禁城。面对威胁,额尔德特·文绣同意退让,婉容却态度强硬。但在枪炮面前,逊清小朝廷无力改变被驱逐出宫的现实,在经过一番波折后,婉容随溥仪回到了她熟悉的天津。

从寓居天津起,直到文绣与溥仪离婚前,婉容和溥仪的感情还是比较融洽的。据婉容的贴身侍女崔慧梅回忆,“溥仪爷”与婉容经常自己驾驶小汽车兜圈子,或者去散散步、看电影、听戏,溥仪还常常赏赐婉容一些小玩意儿。二人在天津租界尽情追求、享受时尚的西式生活。

另据婉容儿时的好姐妹舒芸回忆,婉容当时经常约她一起乘车到各处游览,也去过万国赛马会、西湖饭店舞厅。远离了高耸的宫墙,婉容的生活空间自由、宽广了许多。

然而随着文绣于1931年(民国二十年)8月因与溥仪感情破裂而公开离婚,婉容与溥仪的感情也变得冷淡和疏远。溥仪将对文绣离婚一事的仇恨,几乎全部加罪于婉容头上,溥仪晚年在自传中也承认,由于文绣的事情,他很少和婉容说话,对二人间的感情亦不上心。而在溥仪这本自传的最初版(即《我的前半生》灰皮本)中,溥仪的说法更为直接:“婉容固然是在当时,总算是得到了所谓的‘胜利’,而拔去了她所认为的‘眼中钉’,但是我对婉容的感情,反而一天坏似一天。”

出逃伪满

九一八事变后,溥仪在日本人的谋划下从天津市潜逃至东北地区,此后不久,婉容也在肃亲王的女儿川岛芳子(爱新觉罗·显)的诱骗之下,于1931年(民国二十年)11月28日抵达大连市。她住在清代遗臣王季烈的家中,没多久便听到了两个关于溥仪的谣言:一说溥仪被日本人软禁起来了;另一种说溥仪被日本人杀害了。婉容听到消息后歇斯底里,要求与溥仪见面,川岛芳子被婉容闹得无法应付,只得到旅顺去找日本人工藤忠,工藤忠又买通了日本宪兵,才允许婉容在旅顺和溥仪见上一面。

1931年(民国二十年)12月,婉容和溥仪一同移居旅顺的肃亲王府,在大连的星海公园,婉容问东问西,跟溥仪说笑不停,从沙滩的这头溜到那头,捡起来的许多贝壳、石子,自己拿不动了,还撒娇让溥仪想办法。但对于溥仪而言,婉容的存在与感情无关,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政治欲望,他需要的,是婉容承担起“执政夫人”乃至“皇后”的责任。

随着时间推移,婉容也逐渐看清了伪满洲国的本质,她对“满洲国”傀儡皇后的身份既不认同,又无力摆脱。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5月,国联调查团到达大连,婉容派人化妆成古董商,秘密会见中国代表顾维钧,要求顾维钧帮助她逃离东北,但最终没有成功。1933年(民国二十二年)8月到9月,伪满洲国立法院院长赵欣伯的妻子准备赴日,婉容也曾托她把自己带到日本,但此事被溥仪的三妹爱新觉罗·韫颖察觉,韫颖写信告知溥仪,婉容的这次逃跑计划也成为了泡影,从此婉容再也没有找到逃脱的机会。

陷入疯狂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3月9日,溥仪在长春市正式就任伪满洲国“执政”,婉容的身份也随之产生了变化。起初的两年里,婉容的物质生活还算惬意,日本人为她在长春修建了园林,还在千里之外的汤岗子为溥仪夫妇修造了一座温泉(尽管二人从未有机会享用)。但婉容与溥仪的感情并没有因为离开天津市而好转,无处发泄时,她只能在自己的屋中砸东西泄愤,这也是婉容后来精神失常的发端。

1934年(民国二十三年)3月1日,溥仪第三次登基称帝,举行了即位大典,婉容却没有露面的机会。平时参加仪式或接见外宾,溥仪也不让婉容参加。这种政治上的垄断,加上日本人对溥仪一家的人身束缚,彻底击垮了婉容,导致她彻底陷入精神崩溃。溥仪后来在东京国际军事法庭发言时,称此时的婉容“尽管做了最后一次争取自由的搏斗,但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婉容每日以泪洗面,除了睡觉就是抽大烟、看杂志,房间里缭绕着鸦片的烟雾。

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后,溥仪与婉容的矛盾彻底公开化(一说是因为婉容私通侍卫,详见“出轨侍卫”部分)。据溥仪的护军王庆元回忆,“1934年‘康德登极’前后,溥仪和婉容还有时在一起交流片刻,饮食也由茶、膳房统一安排。1935年以后,虽仍然同居一楼,但不相往来了。婉容的饮食,也由她的侍奉太监和老妈子制作了。”溥仪还“将婉容用脚镣手铐脚镣锁住,囚禁起来”,旁人从房边经过时,常听到从屋内传出的铁链拖地的声音,过了很长时间后,溥仪才给婉容拆掉镣铐。

溥仪也曾下定决心“废后”。他授意婉容的老师陈曾寿辞去“皇后师傅”一职时说:“将来皇后必废,于师傅有碍……这是保全(陈曾寿)之意”。当时婉容要求最后见陈曾寿一面,但遭溥仪拒绝。事后婉容一连哭了几个昼夜,甚至自己剪去头发,溥仪却始终不理不睬。然而日本人担心伪满洲国的宫廷秘闻被公开,会影响溥仪作为伪满皇帝的尊严和权威,始终不准许溥仪“废后”。无奈之下,溥仪干脆将婉容打入冷宫近十年之久。在此期间,婉容的病情逐渐加重,她不知道梳洗打扮,给饭就吃,给烟就吸,从花容月貌的皇后,变成了蓬头垢面的疯女人。到最后,婉容的两条腿已经不会走路,眼睛也几乎失明。常年被关在屋中,使她的双眼不能见光,看人的时候需要用折扇挡住脸,从扇子的骨缝中望过去。

香消玉殒

1945年(民国三十四年)日本战败投降后,溥仪匆匆宣读了“退位诏书”,决心出逃日本。在路上,溥仪将婉容等人扔在了通化市临江县的大栗子沟车站。在溥仪侍从赵荫茂、严桐江等人的照料下,婉容等人在大栗子沟躲藏了一个月,直到苏联红军进驻。从苏联人口中得知溥仪已被俘虏后,婉容提出要给溥仪写一封信,但此时的她已经拿不动笔,只得由太监代为执笔。在信中,婉容向溥仪报了平安,希望能与溥仪早日团圆——这是婉容写给溥仪的最后一封信。

不久后,苏联红军将李玉琴(溥仪的“福贵人”)、嵯娥浩(爱新觉罗·溥杰的妻子,日本华族)以及剩下的少数仆人,伴同婉容一起押送到临江市,移交给东北民主联军。鉴于他们的身份特殊,民主联军便将这些人转送到了通化市公安局集中收容管理。被关押期间,李玉琴和嵯娥浩共同照顾婉容的生活起居,使婉容的精神状态大有好转。然而到了1946年(民国三十五年)4月,李玉琴被释放,嵯娥浩也于同年6月被转送到牡丹江市,婉容身边再没有人时常照顾和陪伴,她的病情也急转直下。

在狱中孤独一人度过了一生中最后的十天后,1946年(民国三十五年)6月20日,末代皇后婉容在延吉市的江北监狱中默默死去,年仅41岁。她的尸体被监狱的看守草草埋葬于延吉市的南山,具体的位置无人知晓。

人物轶事

政府支持的大婚

清末民初时,为了促成清帝和平退位,民国临时政府与清廷签订了《清室优待条件》,给予了清帝诸多特权和特殊的政治地位。出于遵守优待条件,约束各方人士的目的,对于溥仪和婉容的婚礼,除了夫妻双方的家庭外,北洋政府也给予了高度关注。

1922年(民国十一年)3月16日晚,清皇室通过电话,得知皇后婉容定于17日上午八时由津乘专车回京后,一面派遣内臣备车到火车站迎接,一面致函京兆地方的军警机关,请他们选派军警沿途保护。民国政府不但照办,而且为表尊重,还派出了两队军警,在荣源的府邸旁守卫,直到大婚结束才撤退。

依照传统,婉容在大婚前还要接受三项重要的礼节,即纳采礼、大征礼和亲迎礼。因为行礼队伍要行经紫禁城至皇后府邸之间的诸多交通要道,需要民国政府予以支持。总统徐世昌在内务府确定日程并行文呈递后,当即承诺尽全力给予帮助。据溥仪回忆,大婚当日,民国政府在东华门、婉容宅邸等地派驻了六百一十名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维持秩序,宪兵司令部除派出八十四名官兵外,还抽调了许多官兵沿途站岗放哨,警察厅也派出了七百四十七名官兵维持秩序。

除此之外,民国政府还向清廷支援了军乐队,与皇室乐队一起充当起演奏礼乐的重任。正如庄士敦所言,民国政府参与溥仪大婚无论在内容上或形式上,都尊重民国与皇室之间协议的优待条例,以如同对待一个在中原地区领土上的外国君主一般的礼节,对待溥仪和他的婚礼。

与文绣的争斗

早在入宫时,婉容就因溥仪免除了文绣的跪迎之礼而颇有情绪。再加上溥仪并不常到婉容宫中,婉容更是怀疑文绣争宠或是从中作梗。尽管事实并非如此,但二人之间的嫌隙也因此种下。

被赶出紫禁城之前,婉容和文绣常有书信往来,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在这些书信中也有体现。例如下面这封婉容写给文绣的信:

爱莲(文绣的别号)女士惠鉴:

昨接来函,知you之兰现以(已)痊愈,甚欣慰之。至诸君勿怕me错误,是于(与)君互相立誓,彼此切不得再生误会。不拘何事,切可明言等,若有何获罪之处,还望明以见告为幸。不过自叹才德不足,难当君之佳偶耳。

请罪人植莲(婉容的别号)启

天津市时,因为比在宫中更为自由,婉容和文绣的矛盾也更为多样。例如婉容买了什么东西,文绣也一定要。溥仪给文绣买了,婉容就又要买,而且花的钱更多。这种竞赛式的购买,使得溥仪后来不得不规定她们的月费定额。

但后来文绣因为不赞成溥仪轻信日本人,逐渐失去了溥仪的信任,在与婉容的“争宠”中也落于下风。婉容经常让溥仪发誓不爱文绣,连扶(中国民间的一种迷信活动)也要求一个“皇帝(溥仪)与端氏(文绣)并无真心实意”的“吉利语”。太监或某些婢女见到文绣在溥仪面前失宠后,也会时不时给予文绣歧视,或施以虐待。

昔日恩爱

虽然婉容的感情最终以悲剧收场,但她与溥仪在天津市时,也曾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恩爱生活。根据档案记载,1926年(民国十五年)2月20日,溥仪赏给婉容“新照相片四张”,5月6日赏给婉容“黄丝围巾一件”;8月5日又赏给婉容带宝石头的唱机一件,这些都是在“依例节赏”之外的馈赠。

婉容的侍女崔慧梅在回忆文章中,提到过一段溥仪给婉容送礼物的往事。有一次溥仪独自逛街,买了一块钻石手表送给婉容,还找人在表的背后刻了一行英文字“I LOVE YOU”。第二天,溥仪让太监去商店取表,太监发现背后多了一行英文字,职员只告诉了太监拼读的发音,却没有解释意思。这个太监拿着手表回来后,便急不可待地喊道:“皇上,皇上,您买的I LOVE YOU牌子手表十分标致,奴才已带回来了!”溥仪因自己的秘密被拆穿而脸红,婉容则十分开心。

对于婉容的家人,溥仪也都给予礼遇。1929年(民国十八年)9月,婉容的外婆(爱新觉罗·毓朗的福晋)病重,溥仪先后于5日、12日、13日多次亲往探望,26日婉容外婆病逝后,溥仪又给他们家拨了一笔治丧的费用。

即便是婉容的朋友,溥仪也非常包容。在天津时,其他的满清遗老旧臣在见溥仪时,都要恭恭敬敬地行君臣叩拜大礼,但婉容的朋友舒芸等人却并不受要求和限制。据舒芸自述,她每次见溥仪时“只请蹲安,溥仪伸出双手,连道‘劳驾!’态度相当谦逊”。

捐珍珠赈灾

1931年夏,长江沿岸数省发生水灾,主持赈灾的国民党监察院委员朱庆澜为筹措资金向溥仪寻求支持,溥仪捐出了坐落于天津日本租界的一座楼房,婉容也献出了自己心爱的一串珍珠。此事经各大城市报纸报道,一时间传为美谈。《大公报》在对于此事的报道中,详细介绍了婉容捐献的这串珍珠,称“此珠串计有一百七十二颗,当初系以二千五百元购得”,并称赞婉容“为灾民续命,仁心义举,足为末俗矜式。”

出轨侍卫

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中,在谈到他为何对婉容如此绝情时是这样写的:“自从她把额尔德特·文绣挤走之后,我对她便有了反感,很少和她说话……只知道她后来染上了吸毒的嗜好,有了我所不能容忍的行为。”溥仪这里所说的“不能容忍的行为”,就是大众熟悉的“婉容私通侍卫”一事。

据溥仪的二妹爱新觉罗·韫龢称,事情发生时她正在英国,“回国后过了一些时候,溥仪才告诉我……婉容临产之前,溥仪将天津市的德国大夫——白大夫请去,专门打胎。打下就死了,死后烧了。”溥仪身边的随侍李国雄的回忆和韫龢所述相近,他称“婉容曾诞下一女,死尸被婉容的哥哥送到西院南大墙护军宿舍附近的锅炉房,扔进炉膛里烧了。”

然而也有婉容身边的近侍都曾公开发表文章,就此事为婉容鸣冤。崔慧梅就曾在香港特别行政区的一家报纸上发文称,伪满洲国的“内宫”除了“皇上”和太监,根本没有男人可以进入,而且受到日本人的严密监视,婉容根本没有机会与人偷情。虽然崔慧梅当时并不在婉容身旁,许多地方可信度有限,但她的文章发表后颇具影响,王庆元(溥仪的护军)在看到崔慧梅的文章后,也写了一篇题为《不为呼冤为正名》的文章。在文中,王庆元不但支持了崔慧梅的说法,还称婉容的起居行止都与外界隔绝,哪怕是上楼下楼都要有太监开道,除了溥仪之外的一切男人都要回避,入夜后至少要有两名以上陪寝人员呆在寝宫中,还有一名太监专门记录婉容的夜间活动,私通者根本找不到与婉容接触的机会。

人物评价

爱新觉罗·溥仪:在很长时期内受到我冷淡以及恼恨的婉容,她的经历也许是最使现代新中原地区的青年不能理解的。她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家庭一出生时就被决定了后来的命运,也是从一结婚就被安排好了下场。我后来常想,她如果在天津市时能像文绣那样和我离了婚,很可能不会有那样的结局。当然,她毕竟和文绣不同。

李玉琴(溥仪妻子):她是一个无罪的不幸的女人,是封建道德牺牲品……我不能忘却婉容的可怜下场,非常公民溥仪为了维持自己的尊严,造成了婉容的悲惨结局。现在,她的尸骨在哪里呢?还没有她的哪个亲人去寻找。

贾英华中国电力作家协会主席):婉容不该被遗忘,这不仅是因为她的悲惨命运值得同情,还因为她的生命历程囊括了颇为重要的历史内含。作为中国最后一位皇后,她既是旧中国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利用的妇女界代表人物,又是身受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压迫和摧残的孱弱女子。

家族成员

高祖:郭布罗·阿尔景

祖父:郭布罗·锡林布

父亲:郭布罗·荣源

母亲:爱新觉罗·恒香

继母:爱新觉罗·恒馨

丈夫:爱新觉罗·溥仪

哥哥:郭布罗·润良

弟弟:郭布罗·润麒

影视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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