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的爱情+身边的江湖套装 :1980年代的爱情+身边的江湖套装

更新时间:2024-09-20 16:37

1980年代的爱情》内容简介:这是一段发生在80年代末期的爱情故事。故事主人翁小关在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鄂西利川市一个土家族山寨工作,偶遇了自己的中学初恋丽雯,两人再续了一回纠葛虐心的爱恋。最终,以小关回城作结。时隔多年,在一次同学聚会中,两人再次邂逅,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之后,两人终于无法抑制深藏在内心多年的暗涌。而小关在最终明白丽雯对自己的深情后,将再也无处安放剩下的余生……野夫回望自己的前世,将共和国历史上那段清纯时代的爱情用饱含深情的笔墨娓娓道来,让人经由暗中泪水透视惨痛的历史之时,明了了作家及一代人心中隐秘的骄傲!《身边的江湖》内容简介: 《身边的江湖》是一部散文随笔集,收纳了作者土家野夫停止网络更新后的全部叙事散文。在书稿中,野夫以他特有的笔触,描写了狱友黎爷、社会政治运动中起伏的老谭、具有革命理想的表哥,以这些大背景下、动荡年代的小人物命运为切入点,记录社会发展过程中那些不能轻易被忘记的伤痛。除此以外,野夫进一步扩大视野,探讨了当代教育中的缺失、台湾省中仍然保留下来的“民国”范儿。

基本介绍

内容简介

《1980年代的爱情》编辑推荐:《乡关何处:故乡·故人·故事》作者野夫自传体小说,带我们一同追忆废墟上生长出来的美好时光。

文学评论家敬文东作序推荐;散才毛喻原专供插画5幅;柴静章诒和诚挚推荐。

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野夫用他深沉的情感、唯美的笔触考验读者的泪腺。

野夫痴迷于这个故事已经十年,真实抑或虚构,都渐渐在不断的质询里变成了回忆的一部分。回忆也让野夫日渐明白了这个故事的真正意图,他用本书来追忆那个隐约并不存在的年代。 《身边的江湖》编辑推荐:野夫书稿中被删减最少,最能体现作者观点、情感的作品。《身边的江湖》文字凝练,具有极强的感染力。以一枝孤笔书写那些就在你我身边的大历史背景下普通人的生活变迁。柴静口中“一半像警察,一半像土匪”的野夫,以其特有的韵律表达世间的欢笑和悲苦。

作者简介

野夫,本名郑世平,网名土家野夫。毕业于武汉大学,曾当过警察、囚徒、书商。曾出版历史小说《父亲的战争》、散文集《江上的母亲》(获台北市2010国际书展非虚构类图书大奖,是该奖项第一个大陆得主)、散文集《乡关何处:故乡·故人·故事》(被新浪凤凰网新华网分别评为2012年年度好书)。半自传体小说《1980年代的爱情》散文集《身边的江湖》同期出版。

图书目录

1980年代的爱情》目录:

序日暮乡关何处是

自序让记忆抵抗

掌瓢黎爷

遗民老谭

乱世游击:表哥的故事

绑赴刑场的青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

“酷客”李斯

散材毛喻原

颓世华筵忆黄门

球球外传:

一个时代和一只小狗的际遇

童年的恐惧与仇恨

残忍教育

湖山一梦系平生

香格里拉市散记

民国屐痕

……

《身边的江湖》

后记

代 跋

讲故事的手艺人

一童年时,曾经跟着父亲在一个煤矿,晃荡过不少日子。

那时国家正在动乱,煤矿一边批斗我父亲,一边仍然还是在产煤。运煤的矿车像恐龙一样哐当哐当从黑森森的矿井里爬出来,那情景每次都让我有些惊吓。各地的煤矿发展到今天,依旧有层出不穷的矿难,就不要说那时我父亲管的国营小煤矿了。不断有一些幸存者变成了残疾人,聚居在矿山的小医院里,年纪轻轻就开始养老。

每个人都会惊叹岁月如梭。但对于那些健康的青年,忽然就瞎眼或跛足了;很早就开始要向暮年一瘸一拐地摸索前进,那确实是一场十分漫长的折磨。

他们吃饱喝足,百无聊赖,对病房之外的阶级斗争已然毫无兴致。他们甚至互相之间都有些厌倦,彼此偶尔还会嫉妒对方身上尚还健全的一些部件。最后,他们几乎唯一的兴趣,就是对我这个时而到访的孩子讲故事。

现在回头看来,一个人洞穿了自己的未来之后,剩下的就是对往事、故事的热衷了。在那些可以短暂遗忘伤痛的回顾中,他们似乎开始暗中较量记忆和叙述的能力。比如同样讲水浒,每个人接着一回一回地说,结尾都是且待下回分解,但前面的叙事那真是高下立判。

而我最爱听一个姓陈的跛子摆古。他是一个端公(土家族巫师)的儿子,讲江湖豪杰能把一个孩子听哭,我从他这里最先迷上了“故事”。以后,在同样漫长的成长中,我也开始悟出了一些讲故事的手艺。

二在我们那个偏远蛮荒的武陵山区,民国年间曾经从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那边走出去过一个青年,他叫沈从文。他没有上过大学,到了北京的胡同大杂院赁居,冬天拖着鼻涕就开始写作。那时新文学运动开始不久,所谓的各种文体,还没有后来的各种教材规定的那么严格。他投稿换钱,自称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他的故事很快打动了很多人,因为白话文里还没有这么一个独特的支脉。那时的报纸副刊发表,也不分类注明他写的是什么体裁。大家觉得文风独特,好看,就能赢得青眼和喝彩了。

他留下了太多好文章、好故事,当代的人再为他编辑出书,常常茫然于不知道怎样为其中一些文章分类。比如《阿金》,比如《田三怒》,一会儿收进他的散文集,一会儿又收进他的短篇小说集。因为在他这里,就是故事,你很难分清文体的区别。这样文章的好,也就是叙事语言本身好,讲故事的手艺好。你要论故事本身,实在是简单至极。

沈从文的《边城》,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名著,终将巍然屹立到遥远。一对乡下爷孙相依为命的生活,还有两兄弟隔着河水在对岸远远地暗争暗恋。这两个男人几乎都没怎么出现在字面上,最后都没爱成,姑娘独自留在了岸上。就这么简单的故事,被先生讲得水远山长,读得人柔肠寸断,千古怅然……

有这么一部《边城》摆在那里,使得多少人兀自汗颜,不敢轻碰中篇故事了。

三我这里以“我”的名义,讲述了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

这两年流行着美国小说家瑞蒙·卡佛的一本书——《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面对这一名言,我也时常在质问自己,在全世界无数最精巧的爱情故事面前,你叙述的爱情,究竟想要表达什么?难道仅仅是男欢女爱的又一次感动?

爱情,在今天这一奇怪的时代,俨然已经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俗事。谈论它或者写作它,似乎都有点恬不知耻的味道。这件本应严肃的事情,忽然变成了米兰·昆德拉笔下的“好笑的爱”,如果再来讲一个老套的悲情故事,是否完全不合时宜呢?我痴迷于这个故事已经十年,真实抑或虚构,都渐渐在不断的质询里变成了回忆的一部分。对了,就是回忆,使我日渐明白这个故事的真正意图,是在追忆那个隐约并不存在的年代。

我们这一辈人从那个被淹没的年代穿越而来,即便桂冠戴上头顶,但仍觉荆棘还在足尖。多数的日子看似谑浪风尘,夜半的残醉泪枯才深知内心犹自庄严。一个世纪中唯一凸显干净的年代,让我辈片叶沾身,却如负枷长街。每一次回望,都有割头折项般的疼痛。我知道,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最终是在薄奠那些无邪无辜无欲无悔的青春。

事实上,每一个年代的爱情,都有各自的历史痕迹。50年代的单纯,60年代的压抑,70年代的扭曲,80年代的觉醒和挣扎……再看看90年代的颓废和新世纪以来的严重物化,大抵可以印证不同年代的世道人心。

世界上多数人的爱情,都是为了“抓住”。抓住便是抵达,是爱情的喜宴;仿佛完成神赐的宿命,可以收获今生的美丽。我在这里讲了一个不断拒斥的故事,这是一个近乎残酷的安排,乃因这样的爱不为抵达,却处处都是为了成全。这样的成全如落红春泥,一枝一叶都是人间的怜悯。

正因当下的不可思议,才觉得这样的爱情太过虚幻。古旧得像一个出土的汉镜,即便亮如昨,世人也是不欲拿来对镜照影的——那容易照见此世的卑微猥琐,和种种不堪。

怀旧,是因为与当下的不谐。才过去二十几年的风物,一切又都恍若隔世。我们不得不坐在时光的此岸,再来转顾那些逝去的波涛。

一般来说,每个作品都隐含着作者自己对历史的理解,以及同情和纪念。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不太容易承载太多的人物命运。但是,即便是一晃而过的那些草根小人物,同样寄托着我的生活、阅历和理解。那个曾经奉旨造反的老人,那个做饭的平反“右派”,无一不是源自于那个时代的草野。正是这些没名没姓的悲剧人物,构成了我们的当代史。

米兰·昆德拉说:一切造就人的意识,他的想象世界,他的顽念,都是在他的前半生形成的,而且保持始终。

我这一代人之所以始终无法超越80年代,也因为那个光辉岁月,给了我们最初的熏陶和打磨。那些被发配流放和无视的长辈,都活在那时。他们给了我们认识世界的遗训,使得我们不再蒙昧于天良。而今,那一代已经凋谢尽,而我们也开始要步入残阳斜照了。我在半生颠沛之后,重新拾笔掌灯之际,生命似有慌张夺路之感。翻检平生,找寻那些残破的人世经验,仿佛仅为提示后生者——我们确实有过那样近乎虚幻的美,哀伤孤绝,却是吾族曾经的存在。

2013年当我来到德国科隆,与少年时就从诗歌中熟悉的莱茵河朝夕相对时,我忽然再次想起了这个故事。我很少有这样的安静时光,独酌在花树之间,徜徉于那亘古之河流岸边,遥望祖国曾经的悲欢。我觉得该要完成这样一次诉说,与水声合拍的娓娓道来,伤悼那些不复再现的往昔岁月。

这样的怀旧是如此简单朴素,在那被打开的历史折扇上,仍然还有风声如怒。

如果这样一个没有太多悬念的小说,还能被今天的读者理解和垂赏,那是我的荣幸,更是意外之喜。谨在此,感谢孕育了这些人物和故事的故乡;感谢所有宽容的读者;感谢青眼有加的编辑和出版社。还要感谢科隆世界艺术学院,是他们给了我一个短暂安宁思考和写作的机会。

野 夫

2013年春天于科隆莱茵河畔

序言

废墟上生长出来的好时光

敬文东

土家人郑野夫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文革”中当过少年樵夫,“文革”后,上过一所三流大学和一所名牌大学,当过公务员,做过像模像样的警察。身为体制内前途一片光明的干部子弟,后来却被时代风暴吹打成了“牢头狱霸”。在狱中,他奇迹般地和一些狱卒结为朋友,在劳改队导演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并在当年首创犯人图书室。出狱后,他为谋生而成为著名书商,兢兢业业战斗在民间出版发行的渠道。

他还干过很多职业,经历过太多江湖生涯。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与他交往有很长一段时间,只看出他纵酒贪杯,热情豪迈。但都不知道,野夫还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诗人和作家——也许,这才是他被遮蔽多时的老本行和旧身位。

新世纪以来,野夫写下了一批力透纸背、光彩夺目的文章——《地主之殇》《组织后的命运》《坟灯》《江上的母亲》《生于末世运偏消》《别梦依稀咒逝川》《革命时期的浪漫》……这些文章旨在通过自己与家族中人或友朋的遭际,揭示曾经的时代是如何摧残宝贵的人性,如何在矢志不渝地蚕食中国人世世代代赖以为生的价值观念。

这是一种惹人深思、让人久久无法释怀的文字,这是一种催人泪下,却只能让读者一个人向隅而泣,并经由暗中的泪水透视惨痛历史的文字。汉语的光芒在野夫笔下得到了恢复,得到了张扬;诚实、诚恳,而又无比节制。但让人惊讶的是,即使在述说惨痛至极、压抑至极的故事,野夫的文字也无比灵动,毫无凝滞之态,有一种风行水上的感觉,顶多是飘逸、向往自由的风被故事拉拽了一下而已。

沉重和土地有关,飘逸则同天空连在一起,这是汉语当仁不让的两个极点。野夫充分展示了汉语的土地特质与天空特质,他的文字是土地与天空按照某种比例的神奇混合。中国的历史太沉重,土地特质因此始终是汉语的焦点;汉语的天空特质则必须受制于它的土地特质,汉语的天空始终是同尘世相混合的天空,是被土地震慑住的天空。

野夫深谙汉语的两极性,而汉语的两极性则为他的写作对象提供了绝好的对称物和衍生物。听命于语言,但更应该听命于情感,尤其是情感中沉重的历史成分:野夫恢复了汉语内部最正派、最高尚的那部分品质,经由这些品质的指引,野夫拯救了一种被官僚体制蹂躏了多年的语言。

熟悉野夫传奇生涯的朋友或许都知道,完成于德国科隆的中篇小说《1980年代的爱情》,不过是对一个真实故事有限度的加工、改写和润色。诗人赵野和野夫相交甚深,他在他写野夫的散文中,曾经旁证过与此相关的那个原型。在他看来,现实中的那个女主人公,“虽然岁月沧桑,韶华已逝,眉宇间几分英气尚存”。

1980年代的青涩青年如今已到霜鬓中年;1980年代的初恋如今早已成为回忆的对象:它是那个年代过来人记忆深处的隐痛。维斯瓦娃·辛波丝卡有一个非常好的诗句,无限沧桑尽在其中:“我为将新欢视为初恋向旧爱致歉。”沧桑感是时间给予有心人的馈赠品。

野夫在德国科隆访学的不眠之夜,回望遗留在祖国的青春和初恋,仿佛是在回望自己的前世。过来人都愿意承认,1980年代是奇迹,是共和国历史上罕见的清纯时代,是废墟上生长出来的好时光。那时,野夫年轻,爱情更年轻;那时,野夫纯洁,不敢亵渎神圣的爱情。在1980年代,拉手、在夕阳或月光下散步,是爱情的万能公式。蔑视权贵和金钱,崇尚才华和艺术,则是爱情的最低标准。不像现在,一切都需要货币去定义。因此,前世的爱情构成了野夫心中隐秘的骄傲,那也是整整一代人的骄傲。他回望80年代,不知道是为了给今天疗伤,还是为了讽刺今天,或是为了给自己增添活下去的力量?

显然,野夫算不上虚构能人,他仅仅是一位非虚构叙事的大内高手。幸运的是,他的传奇经历本身就是小说,在贫乏无味、缺少故事的我辈眼中,已经是结结实实的虚构。

1980年代的爱情》之所以感人至深,很有能力挑逗读者的文学味蕾,考验读者的泪腺,仰仗的不是故事情节的复杂(故事情节一点都不复杂),而是野夫对汉语两个极点的巧妙征用:在需要天空特质的时候,他让读者的心绪飘忽起来,沉浸在对初恋的回忆之中,轻柔、感伤和对远方的思念统治了读者。在需要土地特质的时候,他让读者的心情向下沉坠,沉浸在对那段荒诞历史的思考之中,漫无边际的沉重统治了读者;野夫在小说叙事中,对天空特质和土地特质毫不间断地交错使用,按摩着读者的心绪,让他们从头至尾都处于坐过山车的状态,盐酸肾上腺素居高不下,配合着、应和着速度加快了二分之一的心跳。

对汉语两极性的重新确认和巧妙使用,是野夫迄今为止全部文学写作的最大特色,是他有别于所有其他中国作家的奥秘之所在。也是他以区区数篇文章和少量小说,就彻底征服许多读者的秘密之所在。放眼中国,或许找不出第二个人会像野夫那样,如此看重和依靠汉语的两极性,甚至是过度开发和使用汉语的两极性。这让他的文字像书法中的魏碑,古拙、奇崛、方正、守中,从表面上看毫不现代,但无限力道却尽在其间,以至于能够寸劲杀人。

1980年代的爱情》取得的成就溢出了小说的边界,它让读者越过故事,直抵语言的核心部位——让读者欣赏的是语言本身,而不仅仅是过于简单的故事。这让人很自然地联想到钱书的《围城》,如果没有语言自身的狂欢、撒野和放纵,《围城》恐怕连三流言情小说都算不上。如果没有魏碑式的语言从旁压阵、助拳,作为小说的《1980年代的爱情》该会多么单薄。和《围城》一样,《1980年代的爱情》也以对语言自身的开采,为自己赢得了应有的地位。

2013年5月8日 北京紫竹院街道

名人推荐

1980年代是奇迹,是共和国历史上曾经的清纯时代。那时,野夫年轻,爱情更年轻;那时,野夫纯洁,不敢亵渎神圣的爱情。他回望80年代,不知道是为了给今天疗伤,还是为了讽刺今天,或是为了给自己增添活下去的力量?

——文学评论家 敬文东

野夫笔下那些美妙温软的情感,是怎样被一阵一阵的风雨冲光刮净——我读到的是他的心,看到的是他的泪。那独立之姿,清正之气。令我心生庄严。

——章诒和

野夫一半像警察,一半像土匪。他天性爱憎好恶比常人剧烈,人和文字都使到十二分气力,不留余地,蛮力拽动情与仇,乐与怒;他对这个时代总有一份“不忍心”;他的一生,多为激情支配的选择,最痛苦的是内心与外物不调和。

——柴静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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