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海权 :交战方在时间内对海区的控制权

更新时间:2023-11-09 16:07

制海权(command of the sea)是交战一方在一定时间对一定海区的控制权。目的是确保己方兵力海上行动的自由,剥夺敌方兵力海上行动的自由;保护己方海上交通运输的安全,阻止敌方的海上交通运输,亦即使该海洋区域为己所用而不为敌所用。

从理论上说,人类中的个体或群体都有共享包括大气层内外的所有地球资源的权利,海洋是地球上除陆地资源外的最重要的资源,这样就引申出“海洋权利”(searight)的概念;当主权国家出现后,“海洋权利”就成了“国家主权”概念内涵的自然延伸。

基本介绍

自海权理论权理论创始人塞耶·马汉的《海权对历史的影响》及相关着作发表近百年来,海权问题成为军事学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阿尔弗雷德·马汉一生致力于海权理论的研究,留有20多部专着和130余篇论文。

主要着作有《海权对历史的影响,1660-1783》,《海权对法国革命和帝国的影响,1793-1812》,《海权的影响与1812年战争的关系》,《海军战略》等。

其中,《海权对历史的影响,16600-1783》一书是马汉海权理论的奠基之作,全书共14章,外加1个前言,第一章论述了海权的诸要素,以后各章分别探讨了1660年至1783年间西方世界与争夺海权相关的历次斗争。诸如1665年至1667年的第二次英荷之战;1672年至1674年英法同盟对联合省的战争;1702年至1713年西班牙继承王位战争;1715年至1739年的英西战争;1740年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1744年法国和两班牙的对英战争;七年地争;1778年至1781年北美和西印度群岛的海战;1779年至1782年的欧洲海战等。

阿尔弗雷德·马汉论制海权形态要素

墨西哥湾沿岸的显着特征--刚才已暗示过--可以典型地列于国家的形态构成这一标题之下。在影响海洋霸权成长诸条件的讨论中,形态构成这一因素可说位居第二。

一个国家的海岸就是它的一道边界。这道边界越是能够方便地提供通向外部地区的途径--在本书中是指海港,一个民族就越是倾向于通过此与世界的其他部分进行交流。在一个假定的国家中,如果只是拥有漫长的海岸线,但是却完全没有一处港口,这种国家就不可能拥有自身的海洋贸易、海洋运输以及海军。

宽大与水深的良港是力量与财富的一个来源,如果他们还是可供航运河道的出海口的话,那就更是如此了。这会便于一个国家的国内贸易集中于它们。然而,由于它们十分易于接近,如果不加以适当防卫的话,在战争中,这将成为薄弱环节。

除了海岸轮廓外--包括通往海洋的方便之道,导致人们走向海洋或使他们与海洋隔绝的种种条件,还有其他物质因素。尽管法国位于英吉利海峡的军港十分缺乏,然而,除了地中海外,它还在那里和大西洋都拥有深水良港,其所处位置十分有利于进行海外贸易,并且这些港口都位于大江大河的出海口处,对于促进内部贸易与沟通大有裨益。在物质条件中,表面上可以找出的一个主要原因是,那些条件使得法兰西成了一片乐土,具有宜人温和的气候,国内生产始终供大于求。另一方面,英国从上帝那里获得的赐予却微乎其微,并且直至其生产能力被开发出来之前,还没有多少东西可供出口。他们的众多需求,加上他们不知疲倦的活动与其他适宜于从事海洋事业的条件,驱使其人民向海外不断扩展;他们发现的岛屿比他们自己的故乡更加迷人与富有。他们的追求与天才使得他们成为了商业与殖民者,随后又成为制造者与生产者。在产品与殖民地之间,航运是不可或缺的环节,因此,他们的海上实力日渐看涨。

权力的中心不再立足于海边。各种书籍、报刊竞相描述内陆地区辉煌的发展以及仍有待于开发的财富,资本在那里可以找到其最佳的投资对象,利用其最大的开发机会。海疆地区则被忽略了,在政治上毫无生机,墨西哥湾太平洋沿岸的确就是这样,大西洋海岸则相对接近于密西西比州河谷的中心,当航运业财源滚滚再度崛起的日子来临之时,当三大海疆发觉它们不仅在军事上不堪一击,并因缺乏国家航运业而更趋贫困之时,它们齐心协力或许有助于再度奠定我们的海上霸权的基石。直到那时,以前那些因法兰西业绩而无视海上实力局限性的人们或许会产生一些反省,不能由于国内财富的充足就忽视了开拓海洋的意义。

在各种限制性自然状况中,或许可以注意到类似于意大利的那种形式--一个长长的半岛,中央山脉将其一分为两条狭长的地带,联结不同港口的道路蜿蜒其上。只有对于海洋的绝对控制才能完全确保这类交通线的安全,因为根本无法知道,一支来自可见视野以外的敌军在什么地点可能展开攻势。然而,只要在中央部分驻扎一支足够份量的海上力量,就能指望在被造成十分严重的损失之前,攻击那支逼近其基地与交通线的舰队。狭长的佛罗里达半岛上,其底端就是基维斯特,尽管半岛地势平缓且人烟稀少,然而,对它的第一印象就是其呈现的状况类似于意大利。这种相似性或许还仅仅是表面上的,可能的是,如果墨西哥湾成了一场海战的主要战场,由陆地通往半岛底端的交通线或许将事关重大,十分容易遭受攻击。

当海洋不仅成为边界,或者四面环海,而且还将一个国家隔开成两个或更多的部分,那么对于它的控制就不再仅仅是众望所归,而且也是绝对必需的了。这样一种自然状况要么产生和增强海上霸权,要么就使得国家变得软弱无力,这就是目前意大利王国连同其撒丁岛西西里岛的状况。因此,还在其年轻并且依然存在着财政窘困时,他们却能发现这点并做出富有勇气与眼光的努力,建立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海军。他们甚至认为,一旦拥有一支决定性地优于其敌手的海军,意大利就能比起其本土来,更好地将其霸权树立在各岛屿之上。正如所指出的那样,半岛交通线的不稳定,必将十分严重地使一支为对立民众所包围且受到来自海上的威胁的入侵军队陷入困境。

除去阿拉斯加州美国并没有外部的占据之地没有一英寸土地不能从陆地上到达,从特征上看,其轮廓到达了并没有呈现出多少特别薄弱之处的地步,边界地区所有的重要地段都能迅速到达--通过水路时,成本低廉;通过铁路时,快速敏捷。防御最为薄弱的太平洋地区,则距离潜在敌手中最具危险性的攻击手段十分遥远得多。与目前的需求相比较,美国国内的资源可谓无穷无尽。我们可以无限期地在"我们的小角落里"傲然独尊--这是一位法国军官对于作者表述的想法。然而,一旦通过地峡,一条新兴的商业驿道侵入这个小角落,或许美国就应该猛然警醒,面对那些挤掉了美国在所有民众、海洋之中共同分享与生俱来的权利与份额的人。(阿尔弗雷德·马汉《海权论第一部海权对历史的影响》)

海权与制海权的区别

海权是一个客观存在,不同国家在不同的经验基础上会有不同的理解,建立在西方历史经验之上的seapower不能概括“海权”一词的全部语义。权利永远是要有力量来捍卫的,这样便从主权的“自卫权”概念中引申出具有自卫性质的“海上力量”(seapower)的概念。马汉说:“光有法律而没有力量就得不到公正;法律的合理与否不取决于力量,但其有效性要由后者赋予。”海上力量是海洋权利自我实现的工具。作为国家权利的海权,是只有主权国家才有资格享有的海洋利益。权力,特别是海上权力,则是一种强制力量,在国际社会中只有联合国或联合国授权国家和机构才具有资格使用这种力量。

这里需要区分“海权”与“制海权”(commandofsea)两个概念。

二者虽都与汉语“权”字相联系,但意思大不一样。海权是一种属于法权范畴的概念,而“制海权”中的“权”则是指一种由“权势”引申出的“有利的形势”的意思,不能将二者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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