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21 10:28
风是诗经国风中的内容,《诗经》共有风、雅、颂三个部分。“风”又叫“国风”,经前人考定,、鄘(yōng)、卫都是卫国的诗。共十篇。为鄘地民俗音乐。《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鄘风:诗经国风中的内容
经前人考定,邶、鄘(yōng)、卫都是卫国的诗。《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记载吴公子季札听了鲁国的乐队歌唱了“邶、鄘、卫”以后,评论时便将此三诗统称之为“卫风”。可见他是把“邶鄘卫"作为一个整体,以区别于其他国风的。
鄘风有诗10首:柏舟、墙有茨、君子偕老、桑中、鹑之奔奔、定之方中、蝃蝀、相鼠、干旄、载驰。
载驰载驱,归唁卫侯。驱马悠悠,言至于漕。大夫跋涉,我心则忧。
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视尔不臧,我思不远。
既不我嘉,不能旋济?视尔不臧,我思不。
陟彼阿丘,言采其。女子善怀,亦各有行。许人尤之,众稚且狂。
我行其野,芃其麦。控于大邦,谁因谁极?大夫君子,无我有尤。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孑孑干旄,在浚之郊。素丝纰之,良马四之。彼姝者子,何以之?
孑孑干,在浚之都。素丝组之,良马五之。彼姝者子,何以予之?
孑孑干旌,在浚之城。素丝祝之,良马六之。彼姝者子,何以告之?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死?
蝃蝀在东,莫之敢指。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
朝隮于西,崇朝其雨。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乃如之人也,怀婚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也!
定之方中,作于楚宫。之以日,作于楚室。树之榛栗,椅桐梓漆,爰伐琴瑟。
升彼虚矣,以望楚矣。望楚与堂,景山与京。降观于桑。卜云其吉,终焉允臧。
灵雨既零,命彼人。星言夙驾,说于桑田。匪直也人,秉心塞渊。三千。
鹑之奔奔
鹑之奔奔,鹊之强强。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强强,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君子偕老,副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云如之何?
玼兮玼兮,其之翟也。发如云,不屑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
扬且之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绉絺,是绁袢也。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
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墙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诗经》共有风、雅、颂三个部分。其中“风”包括"十五国风”,“风”又叫“国风”,是各地的民俗音乐。诗经有诗160篇,是《诗经》中的核心内容;“雅”分“大雅”、“小雅”,有诗105篇;“颂”分“周颂”、“鲁颂”、“商颂”,有诗40篇。是“五怪”之一。诗经距今已有2500年的历史。
《诗经》以四言为主,兼有杂言。在结构上多采用重章叠句的形式加强抒情效果。每一章只变换几个字,却能收到回旋跌宕的艺术效果。在语言上多采用双声叠韵、叠字连绵词来状物、拟声、穷貌。“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此外,《诗经》在押韵上有的句句押韵,有的隔句押韵,有的一韵到底,有的中途转韵,现代诗歌的用韵规律在《诗经》中几乎都已经具备了。
“国风”是《诗经》中的精华,是中国古代文艺宝库中璀璨的明珠。“国风”中的周朝民歌以绚丽多彩的画面,反映了劳动人民真实的生活,表达了他们对受剥削、受压迫的处境的不平和争取美好生活的信念,是我国现实主义诗歌的源头。
在《七月》中,我们看到了奴隶们血泪斑斑的生活,在《伐檀》中更感悟了被剥削者阶级意识的觉醒,愤懑的奴隶已经向不劳而获的寄生昆虫、吸血鬼大胆地提出了正义的指问:“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兮?不守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獾兮?”有的诗中还描写劳动者对统治阶级直接展开斗争,以便取得生存的权利。
在这方面,《硕鼠》具有震颤人心的力量。“国风”中有一些反映兵役、徭役给人民造成极大痛苦的思妇的诗,如《殷其雷》、《伯兮》、《君子于役》等就是这一类诗篇的代表作。
“国风”中还有数量不少的爱情诗。反映不合理的婚姻给妇女造成极大的痛苦,表达青年男女对美满婚姻的向往和追求,是这类爱情诗的重要主题。《氓》、《谷风》等篇为我们展示的正是这种生活画面。而《柏舟》还具有鲜明而强烈的反抗意识。基调健康、乐观的恋歌(如《静女》、《木瓜》等),更给爱情诗增添了一种和谐、喜悦的情愫。所有这些都是劳动人民思想情感的真实表达。
十五国风包括: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曹、豳,共一百六十篇,能表现各地的民情风俗习惯。国君以诗教化百姓,百姓以诗讽刺君王,可以潜移默化,移风易俗,也可以讽刺施政得失,反映民情。
邶、鄘、卫都是古国名。据说姬发灭殷以后,便将纣的京都沬(今河南淇县西北)附近地区封给纣的儿子武庚,并将其地分而为三:北为邶(今汤阴县东南),南为鄘(今河南汲县东北),东为卫(今河南淇县附近)。秦武王并派他的三个弟弟管叔、蔡叔度、霍叔处分别守卫三个地方,以监督武庚,号为“三监”。
武王死后,儿子姬诵年幼,由周公执政。管叔等散布流言说“周公将不利于成王”,并使武庚叛乱。于是周公率兵镇压,杀死武庚与管、蔡、霍等。接着又合并三地为卫,连同原殷民一起封给康叔,建都殷墟(今河南淇县),号卫君。
卫国自康叔历十三世至献公,自后便国力日衰,内乱不息;到卫懿公时,更加腐败不堪。公元前六六○年为狄人所灭。后来在齐桓公的帮助下,卫残部南渡黄河,燕后文公在楚丘(今河南滑县东)重建卫国。《载驰》、《定之方中》二诗就是反映这一历史事件的。
邶、鄘二地早已并入卫国,为什么卫诗还冠以其名呢?自汉以来议论纷纷,没有定论。近人一般认为,因卫诗有三十九首之多,近风诗的四分之一,所以编者将部分诗编入邶、鄘之下。
但是这一说法仍有疑问。查今本《诗经》,邶诗十九首、鄘诗十首、卫诗十首,为什么分得如此不平均呢?这很难说编者只是偶然为之,而无别的原因。因此这一说法仍属于猜测罢了。
邶、鄘、卫三诗大部分难确定具体时代,大致说来西周末东周初的诗居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