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日记 :2010年韩立勇等主演的剧情片

更新时间:2024-09-20 20:18

1940年7月,滇缅公路日寇切断,英美援华物资改从海上运送到印度,从印度空运到中国昆明。1942年4月缅甸沦陷,印中空运受到威胁,日本封锁了滇缅公路。中国海岸线完全中断,英美援华物资只有改道中转,由美国空军从印度的狄布鲁伽空运至中国昆明,但这条航线必须飞越喜马拉雅山脉驼峰,通称“驼峰航线”。这一空运线受恶劣气候的影响,大量运输非常困难,而且空中事故不断,在此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新疆各族人民挺身而出,从印度列城到新疆的叶城县,在莽莽的昆仑山脉,用生命开辟了一条新的国际抗日救援物资驿运线。

剧情简介

抗日战争时期,新疆是国际援华物资的重要输入线,运送作战飞机985架,坦克82辆,火炮1700余门。昆仑山驿线,运送汽车轮胎4444套,布匹782包,油袋588件,呢料63捆,另有汽车配件,医疗器械等。新疆各族人民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贡献。

其他信息

驮工日记Ⅲ-真实的震撼

当年走过印新运输线,运送过抗战物资的两位驮工,现今居住在皮山县桑株乡

60年前,几个热血青年带领着新疆几百名维吾尔族柯尔克孜族塔吉克族同胞开始了一次翻越喀喇昆仑山脉喜马拉雅山脉,打通抗战生命线,穿越世界最坚硬的山区,跨越中国最湍急的河流的壮举。

这条穿过了世界最坚硬的山区,跨越了中国最湍急的河流,蜿蜒上千公里的人迹罕至的高山通道,在抗日战争期间,一度是运送盟国援华物资的惟一通道。在这样一条支撑起中华民族生存的生命线上,他们九死一生,经历了无法想象的艰险与壮烈,运回了中国抗日急需的物资,缓解了抗战期间前线物资奇缺的局面。他们以生命的代价,书写了中华民族抗日战争史,乃至世界近现代战争史上最辉煌的一章。而这一章是由新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维吾尔族柯尔克孜族塔吉克族汉族人民共同书写的。或许有些历史是不可以忘记的,更或许《1943-驮工日记》正是这种《为了忘却的纪念》。

一本日记与一段历史

60多年来,创造了奇迹的辉煌没有被铭记,被昭彰,被渲染,而是被时间的尘埃所覆盖,参与事件的每个人都无一例外地保持着沉默,这一沉默就是60年。

60多年后,人们从一位老人手里看到了一本55天的日记。

刘宗唐,哈尔滨工业大学桥梁工程专业毕业,已是94岁高龄,他就是当年的翩翩学子、印新驮运队副领队。

2005年8月的一天,我来到当年的翩翩学子、印新驮运队副领队、如今已是94岁高龄的北京建筑工程学院刘宗唐老人的家里。他时断时续的述说,让我触摸到了历史的沟壑与脉络,摸到了刘宗唐和他的各族兄弟们汹涌在60多年前至今仍激荡在心的赤诚之情。他们当时所呈现出的信念,绽放出的智慧,展示的决心,令人震撼。

穿越时光62年,那场民族抗争的刀光剑影早已凝固,但镌刻在历史年轮上的铿锵声音,仍犹晨钟暮鼓,历历在耳。他们当时所呈现出的信念,绽放出的智慧,展示的决心,令人震撼。

铁桶阵困住抗日步伐

1942年,中国三分之一的领土沦陷,苏联法西斯主义的攻势下最后断绝了对中国的物资援助。中国周边的公路、海路完全被日军控制,中国被围成了铁桶,其他盟国的援华物资滞留海外。

刘宗唐辗转来到重庆,投身于轰轰烈烈的抗日战争中。就在这里,他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之一、留法学子陆振轩。那时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将成为见证彼此生命历程中最为闪光的岁月的生死之交。

由于1940年6月,法西斯德国对前苏联发动了“闪击战”,苏联损失惨重,在中国抗战之初大量承担对华军援的苏联被迫放弃了历时3年的对华武器运输。

也就是在那一年,日军攻陷缅甸以及云南省怒江以西地区,切断了中国最后一条国际交通线。滇缅公路被切断后,外援物资无法运到我国,反法西斯主义战线东翼面临崩溃的危险。中国抗日战争军队由于缺少军援装备,有数百辆汽车因没有轮胎而趴在公路上。

寻找新的生命线

最初,新的运输渠道设想是通过西亚转到苏联,从新疆霍尔果斯口岸运进国内,这样运输要经过四个国家,行程上万里,有着繁琐的外交程序和十分复杂的国际背景。

由于种种原因,借道西亚运输物资的计划没能实现。

工作没进展,当时负责交通的陆振轩在查阅资料时,从英国人的书中得到了这样一个信息:从印度到新疆有两条路,北道由伊朗经哈萨克斯坦进入新疆,南道是一条驮马古道。要翻越喜马拉雅山脉喀喇昆仑山脉,从印度列城就能到达新疆的叶城县。这个消息立刻鼓舞了他,1943年,陆振轩、刘宗唐、上海交通大学毕业的叶青等有着共同的专业技术、爱国热情、家乡都在沦陷区的青年学子组成了一支踏勘队伍。

南疆招募抗战驮工

新疆叶城距喀喇昆仑山口300余公里。这里至今还生活着当时第一批踏勘喀喇昆仑古驿道的6位历史见证人。85岁的吐尔逊·萨木萨克就是其中之一,他是马帮中的“恰卡”,“恰卡”在维吾尔语中指赶马的小工。60多年前,作为马帮的成员,他们三次翻越喀喇昆仑山脉,将一批批抗日急需英援物资从印度运回国内。

走弯道时,驮马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山;走乱石堆,驮马在石头上脚下一滑,‘啪’一声,马腿就骨折了。有的马在乱石堆中走着走着,一头栽倒,再也起不来了。”

驿道上的雪山血路

最险峻、最难以翻越的是从班登塞向西塞拉山口进发的山路。这个山口是11冰山汇聚的老巢,它的两面都被海拔7450米以上的雪峰夹击包围着。北面直接与乔戈里峰乔格里峰相邻。

“冰雪填满了山谷,路旁全是冰川”。那段山路上有一个又陡又长的大坡,覆盖着厚厚的冰雪。

刘宗唐教授回忆当年说:“当时,所有人的马是骑不成了,我们都很小心地趴或者坐在冰雪上面慢慢地滑下去,驮马也是并着四蹄小心地往下滑。”

“前进中,大风卷着大雪,刮得人、马站都站不稳,眼睛也睁不开。驮马走着走着就陷到冰缝里,这个时候,就要靠驮工们卸下马儿驮载的轮胎和食物,靠人拉、推、抬并举才能救出马匹。晚上睡觉时,帐篷常常半夜被风刮走了。”

气温降到了零下20多度。沿途可见血迹斑斑。

驮工告诉我们说:“牲畜到了这里就会头痛,只能用土办法,用针刺破牲畜的鼻子出血,让牲畜脑部减压病才行。”

所以,在这个冰达坂皑皑的雪路上有一条浸满鲜血的驿道。

困难还远远不止这些,铺着白雪的冰山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白光,使人眼睛涩涩发痛,根本睁不开,人必须带上防护镜,否则就会得“雪盲症”。

为了能看清道路,驮工们用牦牛毛绑在眼睛上,据说,一些曾在这里被雪光刺伤眼睛的驮工就得了雪盲症,下山后永远不能再做驮工了。

然而,最让人痛心疾首的事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在翻越西塞拉山口之后,所有的人、驮马劳累到了极点,天黑时,由于没有赶到来时踩好点的宿营地,大家就地休息了。

“那天晚上冷得出奇,睡在帐篷里,裹着羊毛皮大衣还是睡不着,而且海拔也很高,好些人都喊胸闷头痛睡不着。”

早晨起来以后,刘宗唐和其余的人发现有的驮工再也醒不来了,一数有16个……

老人心中永远的铭记

他们一起把16个人埋在了驿路边上。当时驿路的两边全是白骨,那是过去在这里的驮马和驮工留下的。累累白骨就成为后来的马队的路标,白骨多的地方就是正确的出路。

悲痛让刘宗唐他们一时难以自制,当他们要继续上路时,刘宗唐又返回去,在16个驮工的坟前用石块做了一个标记,拿出酒倒在了他们的坟前。当时我想,“以后再经过这里时要好好祭奠他们。”

61年后,老人至今还记得一个叫亚森的维吾尔族驮工兄弟。老人说那是一个朴实、热情的汉子,一路上都是他张罗着大家集合、休息。但在回国后翻越最后一个冰达坂时,亚森一头栽倒在地,就再也没有醒来。至今,老人都不知道亚森这个生死兄弟家住哪里?有妻儿吗?

老人在日记里写道:“今天,在这高山雪域之间,这些人与我们患难与共,一路走来,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们没有向我们提出任何条件,他们纯朴的爱国热情给了我们极大的鼓舞,我们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他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馕成为55天最美记忆

一路之上,最快乐的是中午吃饭--新疆的馕。

“我们把马队去时藏在石堆中的馕,取出分给大家,每到这时,我都会长时间地嚼着馕的香味,这是高原上最好的食物了。”

但更多的时候,由于天气奇冷,埋到地里的食物都冻碎了,成了一些冰茬子。这时大家只有饿肚子了。

还有一次让他难忘的经历。“出发不久,我们想改善一下生活,大家兴冲冲地将带来的羊肉做成新疆抓饭,谁知道,气压过低,水只能烧到80℃,结果羊肉煮不熟,米也夹生,我们就吃了一顿半生不熟的抓饭。”说到这里,老人笑了。

热血青年的国门感慨

马队要翻的最后一个山口就是喀喇昆仑山口。茫茫昆仑,巍巍耸立。走过这里的人知道,这里气压最低,大气环流极差。但登上它,就标志着进入国门了。这让他们已极度疲惫的身心为之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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