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败叶 :加西亚·马尔克斯所著小说

更新时间:2024-09-21 04:44

《枯枝败叶》是加西亚·马尔克斯出版于1955年的处女作,也是《百年孤独》的雏形,从此小镇马孔多成为马尔克斯笔下最知名的地标。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内容简介

故事发生在古旧气氛浓郁的小城马孔多。现代意义上的商业组织“香蕉公司”已经在马孔多落脚,吸引了大量为公司工作的外地人。来到马孔多的外地人正如一股狂风席卷了守旧而落后的小城。小说以一个广受尊敬的老上校、上校女儿伊莎贝·阿言德和上校的孙子三人为中心,马孔多的一家祖孙三代在一个上吊身亡的大夫死后到其居所为其收殓的半小时内,三人各自的所见与所思,叙述视角在三人间不停转换,折射出具有象征意义的马孔多镇被香蕉公司侵入后二十多年来的变迁。大夫因性格古怪和行为不检点,为小城的大多数居民所唾弃;上校却遵守与大夫的约定,不顾旁人的冷眼,为其主持葬礼。在遭到无数居民愤恨但与老上校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大夫死后,祖孙三人发现自己正面临精神上的无所寄托的处境。

创作背景

从1830年至十九世纪末的70年间,哥伦比亚爆发过几十次国共内战,使数十万人丧生。政客们的虚伪,统治者们的残忍,民众的盲从和愚昧等等都写得淋漓尽致。尽管很多人为打破孤独进行过种种艰苦的探索,但由于无法找到一种有效的办法把分散的力量统一起来,最后均以失败告终。这种孤独不仅弥漫在布恩迪亚家族和马孔多镇,而且渗入了狭隘思想,成为阻碍民族向上、国家进步的一大包袱。作者表达着一种精神状态的孤独来批判外来者对拉丁美洲大陆的一种精神层面的侵略,以及西方文明对拉美的歧视与排斥。

《枯枝败叶》写作缘起是马尔克斯23岁时陪母亲回家乡的一趟旅行。马尔克斯认为,这趟旅程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经验之一,最终确定了他的文学志向,并催生出他认为的第一部严肃作品,即《枯枝败叶》。马尔克斯说:“前往阿拉卡塔卡(马尔克斯的家乡)的那一趟旅程,真正令我领悟到,童年的一切都具有文学价值。从开始写 《枯枝败叶》 的那一刻起,我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作家,没有人可以阻拦我。”马尔克斯的这部处女作《枯枝败叶》宣告了马孔多的诞生,让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第一次出场,甚至在其中预示了 《百年孤独》 的结局,并且奠定了几乎所有未来作品的主题——孤独。

作品特点

主题

事实上,马尔克斯并不试图揭开各种事物的谜底。本书最重要的主人公,那个从外地来的男人,名头始终是“大夫”却连正经名字也没有一个,他在上校家蹭吃蹭喝了八年之后,从未有人问过他的名字和身世背景。这种理所当然见怪不怪的口吻为故事增添了一种邪门的味道,仿佛你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不需要有一个明确的动机;这种缺乏动机的表述敷衍出一种阴郁和悬疑的氛围,使我们不得不一再追问:马孔多人诅咒这个外来的大夫,是否是因为他的粗鲁无礼、淫荡下流、拒绝救死扶伤的薄情寡义。

回到“枯枝败叶”,这个马孔多居民对于外来者使用的恶毒字眼吧:“一堆由其他地方的人类渣滓和物质垃圾组成的杂乱、喧嚣的‘枯枝败叶’……‘枯枝败叶’冷酷无情,‘枯枝败叶’臭气熏天”。固然,追随“香蕉公司”而来的“枯枝败叶”败坏了小镇的安谧生活,然而,正是他们作为劳动力源源涌入,才使战后荒芜一片的马孔多从村落发展到乡镇,从衰败走向繁荣。而马孔多本镇居民,却吊诡地作为一种保守势力扼杀了这种活力。

更重要的是,小说向读者暗示了这样一个问题:“个体之恶”与“集体之恶”,孰是孰非?如大夫那样集各种罪恶于一身的个体固然令人不齿,那么,当罪恶细分至马孔多每一个居民身上的时候,即使这样的罪恶从居民住屋窗帘那一条细细的缝隙源源向外投射,或者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正义审判”的死亡告示张挂于大夫的家门口,罪恶是否可以被稀释得令人怡然接受仍未可知。

小说第8节有这样一段上校的内心独白:“我在内心深处发现了这样一股神秘的力量,就是这股力量促使我从一开始就极力地保护他。我亲身感受到生活在那间黑葱魅的、郁闷的小屋中的苦恼。环境把他击败了,使他变得郁郁寡欢、惶惶不可终日。突然我看看他那双冷酷的尖利的黄眼睛。通过深夜紧张跳动的脉博,终于看透了他那令人困惑不解的孤独生活的秘密.”在上校同医生的最后一次谈话里,上校间医生:“您信仰上帝吗?”得到的回答不置可否。上校又问医生:“您不害怕吗?”害怕什么?死亡?环境?众人?说医生害怕环境与众人,不如说他害怕孤独。对于死亡,医生是不怕的,梅梅失踪后他上吊了,以前那么些年惶惶不可终日他都没去死,他的死是由于孤独。作者曾说:《枯枝败叶》中主要人物的一辈子就是在极端孤独中度过的,此人可谓是生于斯、死于斯了。哑可见,上校所感觉到的那股神秘力量就是同情的力童,上校保护医生、安葬医生,带有保护自己、安抚自己的意味。安葬本身也是一种保护,因为上校自己也是孤独的,他身边没有谁理解他的心灵。现实中充满“枯枝败叶”,雅威的存在令人怀疑,“想到上帝存在,我感到不安;想到上帝不存在,我也感到不安。”—医生的孤独与不安,也是上校的孤独与不安,这一点使他们心灵产生了共鸣和沟通。

上校同情医生、保护医生,还因为医生内心有对幸福家庭生活的向往,医生的“家”得之不易,最后又失去了。医生同上校的最后那次谈话中,医生流露过对上校有家庭有女儿的羡慕。尽管医生让梅梅两次堕胎,但他不是不想有孩子,而是他若与梅梅有孩子将不为世人所容,梅梅悲痛就悲痛在这里,而且还不能言说。连上校一家人的“处世原则”都认为这是件“丑事”,上校自己在这一点上也一样曾有“体面人”的虚荣心。上校承认自己的自私,故而后半生他受到良心的谴责。

上校安葬医生是“受一个至高无上的意志支配的”,这“至高无上的意志”是什么呢?一方面,它是一种对人生的承诺。小说末尾提到医生曾救过上校的命,上校承诺过等医生死后安葬他,从道义上讲,这里也有报恩之意。另一方面,是精神境界、情感境界的一种追求。小说正文前引用了古希腊索福克勒斯安提戈涅》中的一段台词。安提戈涅抗拒克瑞翁王的禁令、安葬她哥哥,既出于对亲情的尊重,也出于对宗教信仰、对“神律”和道义的尊重;上校违众意安葬医生当然也有情感的因素和对传统道义的尊重。问题在于上校心中的传统道义、同情心在当代马孔多人心中已丧失了,被“枯枝败叶”笼罩了,唯有上校一人呼唤、追求着优良传统,这使他倍感孤独。小说里小外孙的回忆对大人的回忆够成一种补充,更够成一种反差。作者写了小外孙的六次意识流动,有现在的,也有过去的。大人的意识流中心是医生,小孩的意识流中心则是他自己。从篇幅上说,小孩的意识流只占小说的六分之一,而且小说以他始,又以他终。作者用他的意识流来与整个故事唱对台戏,因为小外孙不是“枯枝败叶”,他的心地是无邪的。这种对比的效果,使小说的层面丰富了,有了立体感。小外孙意识流表现的是儿童的天性,而葬礼上他毫无自由、不理解外界也不被外界理解的压抑和孤独,加强了小说的孤独主题。

不难看出,《枯枝败叶》的基本主题是写孤独。由于人物的孤独来自与“枯枝败叶”的格格不入,所以表现孤独自然包含对“枯枝败叶”的否定。

作品通过上校形象的塑造,说明了只有象上校那样力主宽以待人,给人所爱才能使道德沦丧、冷酷无情的马孔多化干戈为玉帛,只有人人都献出一片爱,才能使大夫这样孤寂的人走出屋子,打开心扉。小说表明,由于上校救大夫在先,所以才使不死生物大夫在他临危之际救了他;而马孔多人背弃大夫在先,因此大夫在暴风雨之夜拒绝挽救马孔多的伤员。作家通过上校这一形象表达了自己对“枯枝败叶”带给马孔多无法挽回的灾难的愤愚与无奈:“枯枝败叶”冷酷无情、臭气熏天;“枯枝败叶”团结起来了,有力量了。他们经过天然的发酵,终于融进在大地里默默发育的种子里去。

手法

时间

“小说是语言的艺术,也是时间的艺术”,这一论述无疑显示了小说中时间安排的重要性。

从文中交代的具体时间来看,“10中孩子从汽笛声中判断出了准确的时间“2点半了”,直至“11”中“大概有3点了吧”,显然小说的叙事时间不是很长,大约只有1个多小时,但在叙述者对死者过去生活的回忆中,所显示的时间要长得多,我们时常可以看到“25年前”、“8年”、“17年来”、“11年前”、“10年前”、“3年前”这样的字眼,这些未曾显示具体时间的时间,概括了这个外乡人生命中的重大事件:25年前,不知从何处而来,从此留在了这个小镇;寄居于上校家中8年,最终因梅梅事件而搬到街角小屋,17年来一直被小镇人怨恨、指责;11年前,人们发现梅梅失踪,追查未果;10年前的暴风雨之夜,又因不肯救治伤员,不被原谅而与人们断绝了交往;3年前,出现在病入膏肓的上校身边,有了与上校的约定及最后上校的践约。如果再加上大夫到来5年前马孔多的创建,时间则要更长。小说从第一句“这是我第一次瞧见尸体”到最后“看见棺材悬浮在灿烂的阳光里”,完成了一个死者缓慢升天的过程。小说的叙事顺序既是顺叙,又是倒叙,同时还是预叙。说它是顺叙,是因为整部小说从停尸间的等待开始,到最后走到灿烂的阳光下,整个事件的叙事可以说是按时间先后顺序进行的;而且11个部分中回忆的内容也是按时间顺序展开的,如“2”中梅梅回忆了马孔多的创建,并报告了外乡人的到来,“3”中上校的回忆则展示了这外乡人到来时的详情,“4”中外乡人个性初现,“6”已是外乡人到来4年以后,“7”则是8年后大夫搬离上校家,直至“11”中更是22年后大夫对上校的救命之恩及上校的践约。

这不同的片断按其排列的顺序正好是大夫的生命历程。说它是倒叙,是因为小说一开始大夫已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所有关于这个人物的故事,实际上是在上校和女儿的回忆中完成的。而说它是预叙,是因为在“1”中女儿的思绪里,我们已知道了发生在这个人生命中的重要事件,但事件的具体经过我们一无所知,作者在其后的不同片断中逐一作了详细的叙述。这些事先提及的事件,证明了现时回忆的强烈,确认了以后叙事的真实性。如“1”中上校的思绪里,上校由镇长的表情和行为明白了“镇长和全镇居民一样,对死去的大夫怀有刻骨仇恨”,并由此引出1”年前那个狂风暴雨之夜,发生在大夫家门口的一幕,既是对预叙的补充,也是对孩子“我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来参加大夫的葬礼”。

这一疑问的回答。整个小说的片断性结构,将整体的时间划分成了一个个小段,分散在个人的记忆中,并受个人的情感、阅历的影响,在不同的思考片断中,显示着不同时段的故事,从而形成了小说时间的跳跃性。如由于与梅梅特殊的情感关系,女儿的思绪始终围绕着梅梅,因而关于大夫的所有记忆也与梅梅有关,由于当时年幼,她不大明白这些事件的真相及其背后的原因,但留在记忆中的梅梅故事和梅梅讲述的一切,又在基本的叙事时间中打乱了正常的时序。小说中梅梅的故事是从女儿记忆中梅梅的药店开始的,而这已是她与大夫姘居以后,显然在时间上与大夫这条线索的时间有很大出入,因为大夫的到来是在后一部分才具体交代的。同时就这一线索而言,其情节发展也不是按正常时序进行的,如“2”中女儿的思绪里,与梅梅相关的情节是:梅梅的药店、梅梅出走、礼拜天教堂里的出现、店铺中对过去的回忆、报告外乡人的到来,在这里时间明显具有跳跃性。但由于小说特定的时空——停尸待发到走出房间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和死者生前居住地,使得人物思绪时时被唤回现实,现实中人物的感情虽然受过去时间的影响,但对现在时间的强调,使得人物对过去的回忆不得不受到现实的干扰,因而这些在个人回忆中片断出现的时间,并不是连贯的,它们具有时间上的跳跃性。读者只有仔细梳理把握这些跳跃的时间片断,才能掌握和了解完整的故事本身,阅读中必须对现在事件与回忆进行分离;同时对回忆中事件做先后排列,惟其如此才可能得到一个完整的印象。

结构

《枯枝败叶》的结构便显见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的影响。小说有两个叙述层面:第一个为外在生活的线性层面,描述马孔多镇一家祖孙三代在某个大夫自杀后为其收殓的半小时内发生的故事,第二个为生活表象下的心理层面,分别以外祖父、女儿和外孙三个不同的视角来描写现实并勾连起过往的记忆。两个层面相互叠加使故事辗转于各个时空点上,由此编织起一个绵密的叙述网,以小见大地折射哥伦比亚国共内战到复苏再到物质和精神双重溃败的曲折历程。

以半小时来书写这么宏大的主题、如此众多的事件,文章的“神”与“形”难免如掉线的珍珠那样散落一地,难以收掇。但马尔克斯通过将过去、现在、未来三种线索熔于一炉的办法,将之牢牢镶嵌在叙述的大框架中。我们经常置身“现在”的叙述角度之中,然后,作者笔锋一转,把读者引回到马孔多的初创时期,紧接着,作者又带领读者跳跃到另一个时空之中。这样的时空结构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不断给读者造成新的悬念。

比如第二章中,伊莎贝·阿言德回忆十一年前与女佣梅梅的谈话,而梅梅则回忆起19世纪末主人公一家初到马孔多的扎根史,再接续到传奇般的个人史,最后经由个人命运的转折回到整个小说的“原点”,这个“原点”正是以一种融和了三种时态的方式表达的:“她(梅梅)说,还有一件事是五年以后发生的。那天,她走进饭厅,爸爸正在吃午饭。她对爸爸说:‘上校,上校,办公室里有个外乡人要见您’。”如果我们稍稍注意下,就会发现梅梅始终存在于“过去”和“未来”的叙事框架中,她在“现在”中是缺席的。没错,在“现在”中,梅梅已经不知所终,终至小说结束,她与书中各种人事一样,氤着谜一样的气息。

个性化叙述

《枯枝败叶》不同于加夫列尔·马尔克斯的其它小说,这部作品在艺术上有其独特之处。作品打破了时间顺序、空间限制,采用了多角度、全方位的叙述,聚焦点、透视点在死者大夫的身上,面对死者,激起了上校、上校女儿伊莎贝·阿言德及外孙三个人对过去事件的回忆,把过去和现在、现在和回忆交织在一起,大夫在马孔多25年的生活是通过上校一家面对大夫装碱入棺不到一个小时的意识活动中叙述出来的,甚至回忆中有回忆,还追溯了更遥远以前上校举家迁居马孔多的漫漫征途。小说的这种叙述结构使作品浓量大,在语言上更具有个性色彩。书中三个角色站在具有个性的观察点上叙述事件的一个侧面,面对死者,上校想的更多的是大夫在马孔多25年的孤独生活,及“枯枝败叶”涌入后对他的影响、他对大夫充满着理解和同情;而上校女儿伊莎贝尔面对死者,迫溯更多的是与大夫同居过的梅梅。伊莎贝尔因梅梅与大夫同居后并不幸福,出于对梅梅的女性同情,她对大夫更多的是怨恨,在她的心目中大夫与一头奇怪的畜生相差无几。可见,由于叙述角度的转换,读者可以极其真切地获得不同的情感和价值判断,从而构成对大夫这个中心人物的整体把握。而且,通过叙述者个性化的叙述,又可展示出叙述者的不同性格。

枯枝败叶

“枯枝败叶”指的是美国香蕉公司好似一阵旋风刮到这里,在小镇中心扎下根来,尾随其后的是‘枯枝败叶’,一堆由其他地方的人类渣滓和物质垃圾组成的杂乱的、喧嚣的‘枯枝败叶’”。

显然,马尔克斯泼墨书写“枯枝败叶”,却时时指向对马孔多既怜悯又憎恨的复杂感受。“雷薇卡太太过着枯燥乏味、令人烦恼的守寡生活,整天守在永不停转的电风扇后面,盘算着那些缺德事。阿格达下肢瘫痪,病魔把她折磨得筋疲力尽……”书末伊莎贝·阿言德的喁喁独语让我们眼见人性是如何在抱残守缺、冥顽不化中褪化为孤独的荒漠的。“家里的事并不听从我的指挥,而是听从另一种神秘力量的安排。这种力量左右着我们生活的进程,而我们自己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被驯服的工具而已。”老上校宿命论一样的念叨正是马尔克斯对现实中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叹息。可恨的是“枯枝败叶”可随暴风骤雨(革命、战争、经济崩溃等等)一扫而空,这“神秘的力量”——人性——却僵化得有如岩石无可教化。到最后我们不得不问上一句,谁才是冷酷无情、臭气熏天的“枯枝败叶”尚未可知。

作者简介

加夫列尔·马尔克斯(Gabriel José de la Concordia García Márquez,1927-2014)1927年3月6日生于哥伦比亚阿拉卡塔卡。1940年迁居首都波哥大。1947年考入波哥大大学攻读法律,并开始文学创作。1948年因哥伦比亚内战中途 辍学。不久他进入报界,任《观察家报》记者。1955年,他因连载文章揭露被政府美化了的海难而被迫离开哥伦比亚,任《观察家报》驻欧洲记者。1960年,任古巴拉丁通讯社记者。1961年至1967年,他移居墨西哥,从事文学、新闻和电影工作。之后他主要居住在墨西哥和欧洲,继续其文学创作。1975年,他为抗议智利政变举行文学罢工,搁笔5年。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并任法国西班牙语文化交流委员会主席。1982年,哥伦比亚发生地震,他回到祖国。1999年得淋巴癌,此后文学产量减,2006年1月宣布封笔。2014年4月18日,马尔克斯于北京时间18日凌晨在墨西哥城去世,享年87岁。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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