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门外 :路在门外

更新时间:2024-09-20 17:12

《路在门外:赞山行散文集》是一部哲理散文集,全书共分6辑:年少之辰、校园之忆、父老之辈、四海之友、山水之印、都市之记。作者以自己从军、从政、从文的经历为发轫,以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为切入点,深度思考、深入挖掘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图书信息

书名:《路在门外:赞山行散文集》

作者:张炳吉

出版:大众文艺出版社,2012年9月出版

开本:32

字数:13万

定价:18元。

ISBN:978-7-80240-974-3,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12)第209945号

内容简介

从哲学的角度去观察问题、分析问题、解剖问题,把散文创作与哲学思考有机地结合起来,用乡风俚语、家长里短、生活琐事阐述哲理,把哲理融入故事,形成了既有文学性又有哲理性的98篇文章。《路在门外》从生活中抽绎出做人处世的道理,又用这些道理指导生活,阅读此书可以帮助我们智慧地生活、智慧地思考、智慧地行动。

作者简介

张炳吉,笔名赞杨、赞山行,赞皇县人。1983年河北大学哲学系毕业后参军,先在军校学习,后到部队任职,曾参加对越自卫防御作战并荣立战功,退役后在河北省直属机关从事机关信息采编工作。文学作品曾在《人民日报》等报刊发表,其中,“白马泉的品格”等文章入选《北大基础教育文库》或列为中小学课外辅导读物,十次获全国、全省散文奖项。作者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散文学会副秘书长。已出版散文集《路在门外》、散文集《乡关路远》、《机关信息工作实用手册》。

写作背景

2009年12月,张炳吉的散文集《乡关路远》出版后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散文该如何继续写下去?是仿照《乡关路远》的风格再写一本《乡关路远2》?还是另辟蹊径,写出一本异于《乡关路远》、有新意的作品?

一天中午,作者在单位食堂吃饭,听一位同事抱怨说:“食堂的饭简直没法吃了——十年一个味!”同事的这句话对作者触动很大,作者想,如果一个人天天在一个就餐点吃、天天吃那么几种饭菜、天天品一种滋味,即使是再好的山珍海味,吃来吃去他也会乏味、厌烦的。作为人们精神食粮的文学作品同物质食粮一样,读者如果看到的作品总是千篇一律,看了头一篇就预料到下一篇怎么样,看了开头就知道结尾,看了同一个作者的这本书就预料到他下一本书怎么样,势必厌倦这类作品,厌倦这个作者。想到这里,作者终于下定决心,一改《乡关路远》那种深情、眷恋、怀念、疏放的风格,在后来的散文创作中,注意削减对场景的描写、感情的抒发、过程的细腻阐述和华词丽句的运用,把写作的重点放在了哲理的体现上——只要有助于说明某一哲理的情节就详写、细写、突出写;而不利于说明某一哲理的情节就简写、略写、不写,以保证文章的简短、再简短。《路在门外》的素材虽然与《乡关路远》都取自于故乡的事和身边的事,但在风格上、写法上、表现的旨趣上已经不同于《乡关路远》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作者考上了大学。在那里,他系统学习了哲学的基本原理,既学习唯物论也学习唯心论,既学习唯物辩证法也学习唯心辩证法;既学习孔子孟子老子庄子,又学习亚里士多德柏拉图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费尔巴哈。哲学的博大精深让作者迷恋,哲学家的睿智让作者敬佩。但是,随着大学毕业时间的渐长,随着工作的忙碌,哲学理念虽然还在他的头脑里回荡,纯哲学理论却离作者越来越远了。在作者试图改变自己的散文创作风格、把哲理散文作为自己创作的重点后,他才再次关注哲学、学习哲学。有一天深夜,作者阅读《哈佛哲学评论》,家里很静,在他端起茶杯喝水的一刹那,忽然悟到,哲学、哲学理论其实并不在哲学家的头脑里,不在哲学系的教科书里,不在大学的课堂里,而是在普通人的吃喝拉撒睡里,在老百姓的油盐酱醋里,在乡音俚俗里。哲学其实同文学一样,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它是人们对生活认识的升华和结晶。作者认为,过去学哲学自己只注重在书本上学、学原理;如今应当在生活中学、学精髓,在生活中寻找哲学原理的源头。于是,作者踏上了《路在门外》的创作之路并最终完成了这部作品。

在作者半个世纪的人生路上,家人、亲戚、乡亲、同学、战友、朋友、同事、首长、领导、还有认识和不认识的其他人,给他留下了一路故事。作者认为:“如果用哲学的眼去观察这些事、用文学的笔去写这些事,那么,在我五十年的人生路上,一路都是哲理、一路都是散文,一路都是哲理散文。我应该拿起自己的笔边走边写,一路写下去。”

有关评论

理想的书籍是智慧的钥匙——读散文集《路在门外》(李延青

每个人都是一条河,溯河而上,风里、浪里和岸畔,入目的都是故事;每个故事的背后都隐寓着一些启迪心扉的哲理、世理和情理。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发现河、写河并不难,但是,能透过河的故事把握故事背后的、比故事本身更为深刻的东西就不那么容易了。这正是我读炳吉兄即将付梓的散文集《路在门外》的感触。

2009年12月,炳吉兄出版他的第一本散文集《乡关路远》时我曾拜读并为之作序。那本散文集感染读者心灵的是他对故乡深深的情感,是他对故园的惓惓之忱,可以说那本书里的每一篇文章、每一个故事、每一个字都浸透着他对家乡山水和父老乡亲的依恋之情,字里行间彰显着他写作时笔墨的饱满、感情的投入、用心的良苦。《乡关路远》的着墨之处可以说是一个“情”字。《路在门外》的取材虽与前者一致,但语言风格、层次结构、写作重心等都异于前者。如果要说本书最显著的特点的话,那就是一个“理“字”——作者通过一个个灵动的故事,为我们艺术地揭示了一个个哲理、世理和情理。

我和炳吉兄可谓世交,中学、大学一直同窗共读,并且都嗜好文学,喜欢笔耕。1979年,我们高中毕业填报大学志愿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中文专业,但阴差阳错炳吉兄却被哲学系录取了。虽然没能读中文,但唯物辨证法的理念却深深融进了他的骨子里,融进了他的文学作品里。随手翻阅他的作品,几乎每篇文稿都闪烁着辩证法的光辉。比如,有的人在事业成功时往往把酒相庆,山呼“胜利”,早把竞争对手因失败而生的怨恨搁置脑后。炳吉兄作为一名退役的老兵,借用我军抢占敌人企图占领的阵地后遭敌人炮击、给我军造成重大伤亡的惨痛教训,从相反的角度指出,“成功的时候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候”他写道:“不论是一个阵地,还是一个职位、一笔生意、一笔金钱、一项名誉或者是一个别的什么好东西,由于只有一个,你得到了,你的竞争对手必然得不到;得不到时,倘若他是个有度量、肯谦让的‘君子’就偃旗息鼓了;倘若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主儿,是个势在必得、‘我得不到你也要不成的’主儿,那就要格外小心他、防他的‘炮’击了。”一个人走投无路时,往往长吁短叹,甚至想自绝于世,炳吉兄却认为大可不必,因为“走投无路之际往往是创造奇迹之时”。他以黄河壶口瀑布瀑布为例,说,黄河之水为什么会在壶口这个地方造就那么大的能量、创造这样一个奇迹?就是因为它走投无路了!事实证明,很多“走投无路”的人创造了奇迹。开家庭会议时,炳吉兄的老舅总是与他的祖父和父亲“唱反调”,家里人都很腻烦他,炳吉兄却认为,有老舅参加的会议“做出的决策比‘一言堂’、‘一致通过’做出的决策要科学的多、正确的多”,他悟到“所有的人都站在一边并不一定是好事,譬如他们都站在船的一边。”《一时屈膝是为了将来站得更直》、《相反的方向有新景》、《背的少才能走得远》、《聋者寿,聪敏者殁》……从这些篇章中我们都可以看出辩证的精髓。

文学和哲学虽属两个学科,但同族同宗,同根同脉,两者的融合可相得益彰。文学的阴柔和活泼,可以给冷峻、抽象的哲学带去轻松和欢快,而哲学思想的深与启迪,又能使文学变得深沉与凝重。作家的使命就是当好两者的媒介,使其实现完美结合。这一点,炳吉兄做了成功的尝试。比如,有一位叫“狼咬”的老人的菜园经常被六畜糟蹋,老人就在菜地四周筑起了篱。老人把篱笆修的很高很结实,可是他的菜地仍然被六畜糟蹋。原来,他只记着修篱笆,却因阿尔兹海默症经常忘记关上篱笆的门。所以,炳吉兄评论说:“狼咬老人虽然做了大量细致的基础性工作,但却疏于做好关键性工作,只抓次要矛盾,忽视主要矛盾,结果六畜糟蹋蔬菜的问题一再解决不了。”在《吹响人生的哨子》一文中他写到用红胶泥做哨子,本来只要用麦秆在胶泥上插两个孔、使两个孔相交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两个孔相交的角度不对,哨子就吹不响;角度对了,一吹就响。炳吉兄由此体会到做哨子和办事情一样,关键是找角度,角度找准了问题就很容易解决了。在《寻找支点》一文中,他针对妻子刚刚走上领导岗位感到压力很大的问题,用扁担挑水做比喻,说挑水时肩膀要顶在“支点”上才能平稳行走,并劝慰妻子“干工作、处理事情也是这个道理。你在单位之所以感到压力大,不顺手,不是你没有能力,而是没有找到‘支点’;找到了‘支点’,你就找到了平衡;找到了平衡,你挑起单位的这副担子时就能轻松上路了。”

炳吉兄的笔触并没有单纯地停留在对事物的哲学诠释上,没有一味地在文学故事里宣教哲理,他还在很多文章里用文学的艺术笔墨对教条主义、经验主义、“唯上”思想、“唯书”的观念进行了揭露和批判。他在《据典宰鹅》一文里记述了一件事,那是他在一个乡中任代课教师时,校长为了改善教师生活,买来几只雏鹅让老师们喂养。后来因饲料紧张喂不起了,校长要求宰掉雄鹅,留下雌鹅。炳吉他们根据《新华字典》里“雄鹅头部有黄色突起”的注释把鹅宰了,结果他们发现宰的却是一只雌鹅。原来那本老字典里的注释有误,实际情况是雄鹅和雌鹅的头部都有黄色突起。这一类的文章还有《吃面条烫脖子》、《临帖不可一辈子》、《存车参数》等。

阅读本书可是我们受到启迪。例如,炳吉兄在《享受幸福》一文里,通过吃冰棍儿、喝军用水壶里的水等经历,“对怎样享受幸福又有了新的理解:对于不及时享受很快就消失的幸福要及时享受;对于当下享受就有可能影响今后享受的幸福要慢慢享受;对于今后才能享受的幸福当下坚决不能享受。”在《水中捞瓜》中,他体会到“机会总是被有准备的人抓到,没有准备的人,即使机会来了也会和他们擦肩而过。”继而又在《抓牢机会》一文中进一步拓展这个观点:“机会这东西抓而不牢等于没抓,纵观古今中外大凡失去机会的人并不是因为他不抓机会,而是因为他没有抓牢机会。”炳吉兄在《路在门外》中,两次以放风筝为题,暗喻年轻人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就要像放风筝选场地那样“尽量避开让你无用武之地的‘井’字型团队。”生活中难免有陷阱、有“地雷”,炳吉兄用他那支灵动的笔为我们竖起了一块块“小心地雷”的警示牌。他在《随溪丧命》一文中以跌落山崖的瀑布为例,告诫人们“不要紧随别人走看似方向正确的路;因为别人能越过的坎,你未必能越过去;别人经得起的摔打,你未必能经得起。”他在《方桌是这样倾覆的》一文中提示人们“肉呼呼的小虫儿是一个应当警惕的家伙”;在《藏好自己的葫芦》中提醒人们“恶人如同恶狗,充斥在各种职场中,常常冷不丁窜出来袭人:敲诈你、刁难你、威胁你、陷害你、诬告你。”文集中的《当止则止,知止不败》、《当心抓住的是一个枯树枝》、《观囱省身》等都属于警示类智慧之作。

精短是《路在门外》的篇章风格。一位中央领导同志在回答网友的提问时曾说:“我非常希望提倡全民读书。我愿意看到人们在坐地铁的时候能够手里拿上一本书;我一直认为,知识不仅给人力量,还能给人安全,给人幸福。”《路在门外》中的98篇文章大多在几百字、千字左右,文章虽短,却滴水藏海,寓意深刻,韵味悠长,读后发人深省,很适合当今快节奏生活条件下的读者阅读。此书除了能给人力量、安全和幸福外,还能给人智慧。列夫·托尔斯泰说,理想的书籍是智慧的钥匙。《路在门外》正是这样一部理想的书籍。 2012年8月8日

散文时空的哲学思考——为张炳吉《路在门外》散文集跋(梁剑章)

散文,在中国这个艺术大国是个颇为古老的文体,历来为名家所推崇,为写作者所青睐。但散文怎么写,对于初学者常常是不知所措,无从下笔;而对于写家来讲,常常是缺乏新颖的写作角度,找不到全新的创作思路。而读张炳吉同志的散文集《路在门外》,颇令人耳目一新。

哲学是关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学问,这个学问归结起来有两个要点,一是对自然界、人类社会和思维世界的根本看法,这就是世界观。二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观察、分析、认识这个世界,这就是方法论。哲学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高度统一,是辩证唯物论和唯物辩证法的高度统一。古往今来,在古今中外的思想发展史上,出现了致力于研究哲学的专家学者,中国古代的孔子孟子老子庄子,西方的亚里士多德柏拉图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费尔巴哈以及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卡尔·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等,都是研究哲学、运用哲学的行家里手。哲学,堪称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生处处有哲学。哲学虽然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但并不深奥。在我们日常的生活中,可以说时时、事事、处处充满了哲学。张炳吉把散文创作与哲学思考有机的结合起来,写成哲理散文。将散文与哲学相结合,也许不是张炳吉的独特发明与创造,因为哲理散文的写作古今均有之。但是,把哲理散文熔炼成一部优秀的散文著作,则是他的一大贡献,我们应为之欣喜,为之祝贺。

张炳吉如今已是天命之年。在他的经历中,幼年的山乡憧憬,少年的求学上进,青年的军旅生涯乃至以后的为官从政,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均如昨日,历历在目。将这些经历贯穿在一起,形成了他的散文的特点。我特别感受到他的散文对于家乡生活的回忆和眷恋。诸如:臭球儿圈蚂蚁,摸鱼碰割牙,玉石不驮横草,犁地的绞耕与斜子,莜面栲栳栳和,泔水馒头,缠磨头,养种道,盖磨眼,捅刀子,拆台子,使绊子等等,虽是乡风俚语、家长里短、生活琐事,但将这些融入散文,阐述哲理,读来竟是那么亲切、自然,于朴实无华中坦露着文笔的美质。

在《路在门外》的诸多篇章中,作者随便俯拾身边一件件日常小事,信手拈来,便成为一篇篇哲理思辨的散文。他的创作包括了摸鱼哲学、理发哲学、宰鹅哲学、走路哲学、耕地哲学、跳马哲学、造句哲学、烟灶哲学、背狼哲学、画线哲学、裁缝哲学、养猫哲学、风筝哲学、校园哲学、军旅哲学、为政哲学等等,真是生活处处有哲学,生活处处皆学问。

哲学需要思考、思辨,散文也需要思考、思辨;思考就是感悟,就是找到一个新的感觉,这种感觉既可以是情感,也可以是一种哲感,这是文学创作的基础要素和基本原理。一篇好的散文,要出新意,包括题材的新颖,立意的新颖,形式的新颖,手法的新颖在内,就需要多多思考。炳吉把哲理与散文进行有机的“嫁接”,不仅彰显了他的散文创作的功底,也彰显了他的哲学的功底。一个人的人生经历,既可以轰轰烈烈,也可以平平凡凡,然轰轰烈烈中有失败教训可以总结,平平凡凡中有高尚伟大可以借鉴。《路在门外》的一个个故事从不同角度诠释了一个道理,做人要有信仰,不可虚度年华;做事要明明白白,堂堂正正;为农者种好田,为工者务好工,为官者做好官,这就是作者精心创作的内质所在。

还值得一提的是,在《路在门外》这些优美的篇什中,作品的遣词造句也很新颖别致,既注意有机地拿来引用,也注意合理嫁接,使文章在平实质朴中焕然生彩。如理发后的“微调”一词无疑是物理学名词的“嫁接”; “一剪没”,无疑是文学作品《一剪梅》谐音的创新;“美驴计”是从战争中的“美人计”中脱胎而来;“按既定方针办”则是当代政治术语在生活中的引用联想;又如“太有才了”,“晕”,等等无疑也是名人、时尚词语的巧妙运用。这种写法,鲜活而不呆滞,生动而不刻板,活泼而不庸俗,是值得提倡的。

作为一位整天在党政机关处理公务,撰写公文,迎来送往,辛勤忙碌的高级公职人员,炳吉同志有此文心,有此哲心,在今天这个社会更显得弥足珍贵。我们由衷地赞他。2012年6月7日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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