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碧薇 :徐悲鸿前妻

更新时间:2023-11-08 15:09

蒋碧薇(1899-1978),原名棠珍,字书楣,是一位中国作家和艺术家,江苏宜兴人。她曾是著名画家徐悲鸿的妻子,两人曾一起出国留学。然而,由于徐悲鸿对艺术的热爱,以及蒋碧薇对丈夫的理解不足,两人的感情逐渐疏远,最终在1945年离婚。蒋碧薇还成为了政治家张道藩的情妇。她的代表作品包括《我与悲鸿》《我与道藩》和《蒋碧微回忆录》等。蒋碧薇于1978年12月16日在台北市去世,享年79岁。她是徐悲鸿的前妻,对徐悲鸿的生活和事业产生了重要影响。

人物经历

蒋碧微家是宜兴市的大族。清代光绪十六年(1890年),蒋碧微的父亲蒋梅笙和名门之女戴清波结婚,二人十分恩爱,常吹箫弄笛、唱和诗词。光绪二十五年二月二十九日(1899年4月9日),蒋碧微出生,恰巧蒋碧微家东书房的一株海棠盛开,祖父乃为她取名“棠珍”,字“书楣”。在宜兴的家里,蒋碧微第一次见到了同乡徐悲鸿。蒋碧微18岁时,从宜兴来到上海市。徐悲鸿在朱了洲(上海务本女校体育教员、宜兴人)的引见下第一次来上海蒋家拜访蒋梅笙。当时,徐悲鸿引起了蒋碧微的钦佩和同情。后来徐悲鸿的太太在家乡病逝,留下一个儿子,由祖母养育,7岁时因天花而夭折。那时,蒋碧微的姐姐已嫁到程家,蒋碧微也已和查家订婚。

1917年,徐悲鸿托朱了洲向蒋碧微提出,自己准备到法国,想带蒋碧微一起去。蒋碧微因为对徐悲鸿有好感,且已经得知未婚夫的作弊丑闻,想逃避和查家的婚约,所以瞒着家人同意了。徐悲鸿随后便私下为她取名“碧微”,又刻了一对水晶戒指,一只刻“悲鸿”,一只刻“碧微”。徐悲鸿将刻有“碧微”的戒指天天戴在手上,有人问他何意,他便得意地回答:“这是我未来太太的名字。”由于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上海市赴法国的航线不通,徐悲鸿遂决定先到日本。1917年5月14日,徐悲鸿、蒋碧微乘日本船“博爱丸”从上海赴长崎市。在日本期间,蒋碧微每天临摹《郑文公碑》。同年11月,由于盘缠不足,二人又从东京回到上海。此后,徐悲鸿拜见康有为,在康有为的建议下,同年12月,徐悲鸿、蒋碧微从上海到北京。1918年11月,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经傅增湘帮助,徐悲鸿以官费生资格到法国巴黎,进入国立巴黎高等美术学校学习,蒋碧微随行。

法国期间,蒋碧微结识了张道藩孙佩苍谢寿康常玉郭有守邵洵美、江小等人。1922年,蒋碧微、张道藩在德国柏林第一次见面。徐悲鸿、蒋碧微回访张道藩时,仅为第二次见面,张道藩已对蒋碧微动情。在巴黎时,徐悲鸿、张道藩、谢寿康、刘纪文、邵美等留学生结成“天狗会”,互相称兄道弟,徐悲鸿排第二,张道藩排第三。1926年,张道藩在意大利佛罗伦萨致信蒋碧微,含蓄表达爱意,被蒋碧微拒绝。随后,张道藩刚在巴黎和法国姑娘素珊订婚。

依靠徐悲鸿的留学官费,徐悲鸿和蒋碧微在欧洲度过六年。1925年,由于中国国内政局动荡,留学生官费停发,徐悲鸿和蒋碧微在巴黎进退维谷。徐悲鸿决定回国筹款,若成功则再回法国继续学习。1927年10月,蒋碧微回到中国。1927年12月26日,徐悲鸿和蒋碧微的长子徐伯阳出生。

1928年2月,台湾中央大学聘徐悲鸿为艺术系教授,徐悲鸿因家住上海市,故每月只能一半时间在南京任教,另一半时间住在上海,自此徐悲鸿有了固定收入。徐悲鸿和蒋碧微在上海定居后,田汉常来找徐悲鸿商议筹组南国社,徐悲鸿乃将画具全部搬到南国社,自此徐悲鸿变为半个月在南京,半个月在南国社。除了徐悲鸿回家睡觉,蒋碧微整天看不见徐悲鸿。

1928年7月,老友黄孟圭任福建省教育厅厅长,来信邀徐悲鸿和蒋碧微到福州市小游,并请徐悲鸿画几张大幅油画。徐悲鸿和蒋碧微带着儿子徐伯阳以及一个女佣乘船从上海市到福州。1928年9月间,他们回到上海,徐悲鸿接到国立北平市大学上海设计艺术学院请徐悲鸿任院长的聘书,徐悲鸿遂将家眷留在上海,自己只身赴北平。仅任职三个月,因学校发生风潮,徐悲鸿便辞职回上海。

1930年,徐悲鸿在中大恋上18岁的学生孙多慈(后来徐悲鸿为她改名“多慈”,与“悲鸿”呼应),写信告知蒋碧微,要蒋碧微赶紧来南京。蒋碧微来到南京居住后,徐悲鸿向蒋碧微进行了解释。自此,徐悲鸿便很少在家。1932年底,李石曾发起将中国近代名家绘画送往欧洲巡展。1933年1月22日,徐悲鸿、蒋碧微等一行四人从上海乘法国轮船“博多士号”启程,同年2月底到达巴黎。同年5月,展览会在巴黎举行,这是首次将中国现代美术介绍到法国。展览会开完,徐悲鸿、蒋碧微匆匆前往英国伦敦,这是因为徐悲鸿要到伦敦临摹西班牙画家佛拉斯盖司的《维纳斯与镜》。随后,徐悲鸿到米兰举办展览,又应孙佩苍之托到德国法兰克福博物馆临摹荷兰画家伦勃朗·范赖恩的《参孙与大莉拉》,从德国柏林重回意大利后,又应邀赴苏联莫斯科博物馆举办展览。1933年6月底,应邀赴苏联圣彼得堡举办展览。蒋碧微全程跟随徐悲鸿。1934年8月,徐悲鸿、蒋碧微结束了为期20个月的第二次欧洲之旅,返抵中国南京。

徐悲鸿、蒋碧微的感情裂痕日益明显。徐悲鸿有家不回,抗战开始后,徐悲鸿将蒋碧微和两个孩子扔在战争区,自己护送孙多慈一家到广西壮族自治区避难,蒋碧微不得已向张道藩求助。1938年,徐悲鸿在广西桂林的报纸上刊登启事,声明和蒋碧微脱离关系。但徐悲鸿跟孙多慈的八年恋爱,由于孙多慈的父亲坚决反对,最终无果而终。和孙多慈分手后,徐悲鸿多次向蒋碧微示好希望复合,蒋碧微拒绝。当时蒋碧微已成为张道藩的情人。1937年,蒋碧微和张道藩虽在南京见面频繁,但仍相互写信,传情达意。后来从南京至重庆市,再至台湾,蒋碧微和张道藩互写情书数十万字。

抗日战争前离开南京赴四川省前,蒋碧微起初想去国立四川大学任职。当时,国立四川大学校长张颐与蒋碧微认识的原“天狗会”成员、四川省教育厅厅长郭有守是好友,张颐的夫人李琦也是蒋碧微在巴黎时的老友。蒋碧微写信托郭有守在国立四川大学为她谋教职,但因各种原因而未能如愿。此后,蒋碧微留在重庆。在重庆的八年里,蒋碧微在复旦大学教法文,并且在国立编译馆、教科用书编辑委员会兼职,后来她改任成都师范学院教授兼图书馆主任。直到抗日战争胜利,蒋碧微才回到南京。

1945年12月1日,徐悲鸿、蒋碧微在重庆沙坪坝区中大教授宿舍签字离婚。1949年,蒋碧微留下与徐悲鸿的一子一女,和张道藩赴台湾,在台湾同居十年。1950年代初,张道藩的太太素珊携女儿赴澳大利亚。1958年,在素珊的干涉下,蒋碧微和张道藩最终分开,此后蒋碧微独居20年。在台北市,她曾当过大学教师。1964年10月,《我与悲鸿》《我与道藩》在台湾《皇冠》杂志首次连载,1966年11月由皇杂志社作为《蒋碧微回忆录》出版。

1978年12月16日,蒋碧微在台北逝世,享年79岁。

人物生活

13岁就由父母做主,和苏州市查家公子查紫含订下了婚约。徐悲鸿早年曾与蒋碧薇的伯父蒋兆兰和姐夫程伯威同在宜兴女子学校教书,由此建立了同蒋家的联系,深得蒋碧薇父母的喜爱。他对蒋碧薇一见钟情,成了蒋家的常客以后,便如痴如迷地恋上了她。蒋碧薇也为徐悲鸿的气质和性格所吸引。但作为一个订了亲的女子,除了慨叹“恨不相逢未嫁时”,只能是闺阁饮泪。这一年,传来查紫含在考试中企图作弊的消息,待嫁闺中的蒋碧薇想到自己将托付终生的夫君如此没有出息,痛苦万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毅然接受了徐悲鸿的安排,于1917年一起私奔东渡,去了日本,这一大胆的举动给蒋家带来极大的麻烦,但是最终还是原谅了他们。一对如愿以偿的恋人在兴奋和喜悦中开始了美满生活。

1934年8月,蒋碧薇和徐悲鸿回到了国内,蒋碧薇没想到的是,徐悲鸿仍旧对孙韵君念念不忘,蒋碧薇觉得夫妻感情将无法挽回,于是,和徐悲鸿开始分居。

她无力摆脱困境,写信给张道藩,展示自己无所适从的矛盾心理。张道藩回信提出四条出路,供其择一,即:一离婚结婚(双方离婚后再公开结合);二逃避求生(放弃一切,双双逃向远方);三忍痛重圆(忍痛割爱,做精神上的恋人);四保存自由(与徐悲鸿离婚,暗地做张道藩的情妇)。结果,蒋碧薇选择了最后一条路。同年6月,徐悲鸿来到重庆,此时他并不十分清楚蒋碧薇的变化,试图与之破镜重圆,许多同人也纷纷出面说和。但蒋碧薇打定主意分手。1945年底,他们终于办完了离婚手续,徐悲鸿答应了蒋碧薇的一切条件,并赠送早年在法国为蒋碧薇画的一幅肖像《琴课》。

1919年徐悲鸿得到官费留学的资格,二人共同赴法。1921年,留学欧洲的徐悲鸿夫妇在中国驻德国公使馆的一次酒会上结识了英俊潇洒的青年画家张道藩。当年在欧洲的中国留学生中,各种政治色彩的人物都有。一些人由于看不惯国内腐败的政治,又对“帮闲文人”的拍马屁举动深恶痛绝,笑闹中成立了一个“天狗会”,藉此经常聚首,联络感情。徐悲鸿、蒋碧薇、张道藩都是其中的成员,这使张道藩有更多的机会接近蒋碧薇。视艺术为第一生命的徐悲鸿,对艺术之爱远胜过夫妻情爱,而张道藩则以其男性少有的细腻情感,不择手段地向蒋碧薇射出爱神之箭。1926年2月,蒋碧薇收到张道藩从意大利寄来的一封长信。至此,张道藩向她端出了一颗赤裸裸的爱心。想到来欧洲这些年里,丈夫整天潜心作画,还几度只身前往南洋卖画,对她的情感日趋淡漠。孤独中,张道藩给过她几倍于丈夫的温存。她对此迷茫过、感怀过,也犹豫过。张道藩的这封信使她陷入万分痛苦的境地……但她还是下决心关闭了对张道藩的感情闸门,十分理智地回了一封长信,劝张道藩忘了她。张道藩在极度失望中与一位名叫素珊的法国姑娘结了婚。

张道藩像一股清泉,流进了她的心里,他们开始通信,最初,蒋碧薇把自己的烦恼通过信笺告诉了张道藩,张道藩安慰着她,并且在警报响起的时候,帮助她和孩子一次次逃难。

蒋碧薇第一次得到了被呵护的感觉,她对这份感情投降了。她接纳了张道藩,在漫长的通信过程中,他们的心发生了碰撞,终于,在1937年初,他们住到了一起。

巧如命运的安排,三年后他们又在国内重逢。已做了母亲并怀上第二个孩子的蒋碧薇长期忽视对丈夫的理解,而徐悲鸿醉心于艺术,对妻子也少有体贴,双方性格都很倔强,甚至在一些小事上相互也不肯退让,渐渐产生了感情裂痕。与张道藩的相见,无形中勾起了蒋碧薇曾失落过的梦幻。几年后,由于黄色小报,“花边新闻”又对徐悲鸿与孙多慈的师生关系进行加油添醋的渲染,给本来已不和睦的家庭平添一层阴影。张道藩结婚以后,由于东西方习俗的不同,夫妻感情也不融洽,表面上相敬如宾,心底里落落寡欢。因此始终忘不了对蒋碧薇的恋情,徐悲鸿依然故我,时常外出作画,张道藩就成了他家中的常客。“七七事变”以后,徐悲鸿积极为抗战四处奔走呼号。为避日本飞机轰炸,蒋碧薇应邀搬到有地下室的张道藩家中。

心灰意冷的女人,一旦决定投入另一个怀抱,就已经对以前的怀抱,不再留恋。

此后二十年间,两人通信竟达两千余封,不仅暂别而在异地时写信,即使同居一楼,也常常靠笔墨倾诉衷肠。

不久,迁居重庆市的蒋碧薇几乎每天都收到张道藩寄自南京的信,满纸情话、缠缠绵绵,挑起她的无限眷恋,徐悲鸿在她心中已无存了。张道藩调任教育部次长,他们之间的往来就更加频繁了。1942年,客居新加坡等地达三年之久的徐悲鸿回到国内。对此,蒋碧薇感到十分尴尬,作为徐悲鸿的合法妻子,她无法拒绝丈夫返家,但她已成了张道藩的情妇。

很多人为蒋碧薇的这场感情所不齿,就连蒋碧薇的两个孩子,长大后也不屑于母亲和张道藩的这场感情,其实,蒋碧薇是个女人,她需要爱,需要在自己受到惊吓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勇敢地保护自己,她希望一份完美的感情,可是,她已经对徐悲鸿失望了。

蒋碧薇做张道藩情妇二十年,光写的情书就有两千多封,随便从信笺里挑出一封,就可以看到他们的真实感情:

“宗(指张道藩):心爱的,我想你;我行动想你,我坐卧想你,我时时刻刻想你,我朝朝暮暮想你,我睡梦中也想你。

宗,我有一个谜语,要请你猜猜,若猜中了,我会给你一千个吻作奖品,若猜不中,那就罚你三个月不准吻我,下面便是谜语:

心爱的,我想你,我行动想你,我坐卧想你,我时时刻刻想你,我朝朝暮暮想你,我睡梦中也想你,我至死还是想你,到天地毁灭我也还想着你,可是有一个时候,怎么样也不想你。请你猜猜,那是什么时候?”

张道藩给蒋碧薇的信:

“亲爱的雪(指蒋碧薇),我本来不愿意你用这个名字,因为雪虽然很洁白,但是太容易融化了;可是我现在叫你雪了,就让你自己所选的这一个字,永久留在我的心坎上吧……我的雪本来是人家的一件至宝,我虽然心里秘密地崇拜她,爱着她,然而十多年来,我从不敢有任何企求,一直到人家侮辱了她,虐待了她,几乎要抛弃了她的时候,我才向她坦承了十多年来深爱她的秘密,幸而两心相印,这一段神秘不可思议的爱,但是忽然人家又要从我的心坎里把她抢了回去……请问上天,这样是公道的吗?……”

字字关情,信信是爱。张道藩用爱,融化了蒋碧薇那一颗受伤的心。

素珊得知真情后,多次要求张道藩与蒋碧薇断绝关系,否则,就要离婚。张道藩从不理睬,出于政治上的原因,张道藩又不与素珊离婚,可怜素珊一个异国弱女子,只能以垂泪来表示微不足道的抗争。时至1949年初,张道藩亲自安排蒋碧薇去了台湾。根据当年她与徐悲鸿离婚时达成的协议,一对儿女——伯阳和丽丽都归蒋碧薇抚养,但他们都先后加入了革命阵营。日后的蒋碧薇只得以情妇的身份与张道藩相伴。但是蒋碧薇毕竟不是张道藩的妻子,不能与他一同公开出入社交场所。身居孤岛,天长日久,常常独自沉思,有时呆呆地看着《琴课》一连好几个小时。

1953年10月,一代大师徐悲鸿谢世了,当蒋碧薇得知徐悲鸿直到去世时,身边还珍藏着早年与她同在巴黎生活时购买的怀表时,泪断如珠。由于精神上无所依托,不久,她又全副身心地回到张道藩身旁。张道藩为了避免家中的麻烦,将素珊母女远送到澳大利亚养病。毫无顾忌地与蒋碧薇同居一室,这一年冬天,蒋碧薇收到素珊从澳大利亚写来的信,信中说:“道藩有一种浪漫想法,就是平两地之情,各安一室,你也是一个女人,明白一个妻子,要用多大的毅力和宽容,方能克服心里的不平。”蒋碧薇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她曾有过痛苦和悲凉、绝望和愤懑,现都由另一个女人在品味着,愧然之情涌上心头……为了减经内心的羞愧和自责,她每个月以张道藩的名义给素珊寄钱。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恋情好似一盆燃烧日久的木炭,温度渐渐低下来了。蒋碧薇日益感到张道藩心事重重,大有倦鸟思归之势。1958年底,她决定暂避一段时间,去南洋探望外甥,临行前,她煞费苦心,给张道藩写了一封长信,希望能重新燃起他们之间的恋情。第二年春天,她回到台湾,失望的是,张道藩对她十分冷淡。她终于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力量将张道藩拖回身边了。此后,她拒绝张道藩的资助,将大房换成小房,又陆续卖了徐悲鸿的一些字画,以两个姨孙为伴,淡泊地度过了一个个春夏秋冬。

1968年4月,她突然听说张道藩病危,便匆匆赶到台北三军总医院。这是他们自1958年分手后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她静静地看着病榻上的张道藩,只见他两眼微微地张开着,冷漠地注视着这个世界,但已经认不出任何人了。一个多月后,死神夺走了张道藩,他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得闻此讯,蒋碧薇毅然打开了自己的回忆之库,半个多世纪的经历在笔端流过。她把自己的一生,所敬所爱、所作所为、所思所念、良心和灵魂都毫无保留地溶入了近五十万字的长卷。上篇取名为《我与悲鸿》,下篇取名《我与道藩》。1978年2月16日,蒋碧薇在台北市去世。

根据蒋碧薇的遗言,她珍藏的徐悲鸿作品和一些古画,全部捐给台北历史博物馆。她去世时书房里挂着张道藩为她作的肖像:她面容憔悴、神色惨淡,头发上还插着白花。卧室里则挂着徐悲鸿为她作的肖像《琴课》:脸部微斜、脉脉含情,专注地拉着提琴。两幅画中最相似的是眼睛明亮深情。

少女时勇敢私奔的她,盛年时长袖善舞的她,中年时怅惘于两端感情的她,晚年时一个人凄清的她,都令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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