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蕙 :明朝的大臣

更新时间:2023-11-09 13:56

薛蕙(1489~1539年),明朝大臣。祖居州城内薛家巷。

人物生平

薛蕙(1489~1539年),明朝大臣。祖居亳州城内薛家巷。年十二能诗。举正德九年进士,授刑部主事。谏李炎南巡,受杖夺俸。旋引疾归。起故官,改吏部,历考功郎中。

明正德九年(1514年),甲戌进士,授薛蕙刑部主事。

正德十四年(1519年)六月,宁王朱宸濠叛乱,史称宸濠之乱。虽然佥都御史王守仁在七月底即平定叛乱,武宗仍然隐瞒战功,而自封“镇国公”以平乱为由,同年,八月开始南巡。薛蕙因谏武宗皇帝南巡,受廷杖夺俸,引疾归里。同年,薛蕙将牡丹从洛阳市许昌市引种至亳州市

正德十五年(1520年)薛蕙再次被起用,任吏部考功司郎中。

嘉靖二年(1523年),朝中发生“大礼”之争,薛蕙撰写《为人后解》《为人后辨》等万言书上奏,反对皇上以生父为皇考,招致皇帝大怒,被捕押于镇抚司后赦出。

嘉靖十八年(1539年),薛蕙担任春坊司直兼翰林检讨司,不久病死家中,享年五十,被追封为太常少卿。

主要功绩

心学主张

蕙初好养生家言,以绝去文字,收敛耳目,澄虑默照为要,如此者若干年。后悟其“不足学”,读《老子》及佛书,得其虚静慧寂之说,证之六经及濂、洛诸说,感至《中庸》“喜怒哀乐未发之谓中”为是。故其学以复性为要。他认为,太虚之中,一理无二,幽明人鬼未始不一。上帝曰“天”,吾心亦“天”;鬼神曰“神”,吾心亦“神”。寂然不动者,本为一理;感而遂通,乃散为万事,但毕竟只是一理。不过因物感之不问,才有千变万化。吾心之理,与宇宙之理,本非有二,故宇宙非大,吾心非小,不可“厌小欣大”,轻视吾心之理。人心之神,与天之神,本非有二,天地之神盈乎天地,吾心之神也盈乎天地,天地之间,心无不在。因此理本同一体,故人能格于天地。如“主体而言”,“言性而言”,“此心字即是性”;如“主情而言,此心字即是情”。“非谓性情之外,复有所谓心者而统乎性情也”。性未发之中,即性善。发而有不善,是因惑于物而迁其性。如知其性而不累于物,则其情便无有不善。而谓性有不善者,是不知未发之情、乃是以情言性,故而出现错谬。所以,人当恢复未发之中的本善之性。而“复性”的关键在于主寂而尽其理。“寂感者,心之理也。唯圣人能尽其理,寂多于感,亦其理然也。众人乱于嗜欲,故私感不息,几于无寂”。

个人作品

文集

薛蕙一生著有《西原集》10卷,《补遗》1卷,《五经杂录》、《大宁斋日录》五卷、《老子集解》、《庄子注》、《考功集》、《约言》和《西原遗书》二卷。崇祯二年(1630年)薛蕙被追封为太常少卿。

诗歌

《皇帝行幸南京歌》

燕姬玉袖抱箜篌,马上长随翠游。

春来照影秦淮河水,爱杀江南云母舟。

《宫词》

白雪霏霏拂玉阑,银耿耿夜漫漫

熏笼火冷青绫薄,不管娉婷不耐寒。

《泛舟》

水口移舟入,烟中载酒行。渚花藏笑语,沙鸟乱歌声。

晚棹沿流急,春衣逐吹轻。江南采菱曲,回首重含情。

《台上》

台迥通风,窗虚近水城。

卷帘残暑去,携手晚凉生。

碧树藏云暗,银河度月明。

醉来愁仿佛,只作画中行。

《咏料丝灯》

淮南市玉为碗,西京金作枝。

未若兹灯丽,擅巧洱海

霏微状蝉翼,连娟网丝。

烟空不碍视,雾弱未胜持。

碧水点葱郁,彩石染萎。

霞叠有无色,云攒深浅姿。

焚兰发香气,对烛映红滋。

明月须侈,夜光方可嗤。

人物评价

明史: 蕙貌气清,持己峻洁,於书无所不读。学者重其学行,称为西原先生。

史书记载

薛蕙,字君采,亳州市人。年十二能诗。举正德九年进士,授刑部主事。谏李炎南巡,受杖夺俸。旋引疾归。起故官,改吏部,历考功郎中。

嘉靖二年,廷臣数争「大礼」,与张璁桂萼等相持不下。蕙撰为人後解、为人後辨及辨、萼所论七事,合数万言上於朝。解有上下二篇,推明大宗义。其辨曰:

陛下继祖体而承嫡统,合於为人後之义,坦然无疑。乃有二三臣者,诡经畔礼,上惑圣聪。夫经传纤悉之指,彼未能其十一,欲恃小慧,骋夸词,可谓不知而作者也。

其曰「陛下为刘协不可夺之适嗣」。按汉石渠议曰:「大宗无後,族无庶子,己有一适子,当绝父嗣以後大宗否?」戴圣云:「大宗不可绝。礼言适子不为後者,不得先庶子耳。族无庶子,则当绝父以後大宗。」晋范汪曰:「废小宗,昭穆不乱。废大宗,昭穆乱矣。先王所以重大宗也。岂得不废小宗以继大宗乎?」夫人子虽有适庶,其亲亲之心一也。而礼适子不为後,庶子得为後者,此非亲其父母有厚薄也,直系於传重收族不同耳。今之言者不知推本祖祢,惟及其父母而止,此弗忍薄其亲,忍遗其祖也。

其曰「为人後者为之子,乃汉儒邪说」。按此踵欧阳修之谬也。夫「为人後者为之子」,其言出於公羊,固汉儒所传者。然於仪礼实相表裏,古今以为折衷,未有异论者也。藉若修之说,其悖礼甚矣。礼「为人後者,斩衰三年」,此子於父母之丧也。以其父母之丧服之,非为之子而何?其言之悖礼一也。传言「为所後者之祖父母妻,妻之父母昆弟,昆弟之子若子」。其若子者,由为之子故耳。传明言「若子」,今顾曰「不为之子」,其言之悖礼二也。且为人後者不为之子,然则称谓之间,将不曰父,而仍曰伯父叔父乎?其言之悖礼三也。又立後而不为之子,则古立後者,皆未尝实子之,而姑伪立是人也。是圣人伪教人以立後,而实则无後焉耳。其言之悖礼四也。夫无後者,重绝祖考之祀,故立後以奉之。今所後既不得而子,则祖考亦不得而孙矣。岂可以入其庙而奉其祀乎?其言之悖礼五也。由此观之,名汉臣以邪说,无乃其自名耶?抑二三臣者亦自度其说之必穷也,於是又为遁辞以倡之曰:「夫统与嗣不同,陛下之继二宗,当继统而不继嗣。」此一言者,将欲以废先王为人後之义与?则尤悖礼之甚者也。然其牵合附会,眩於名实,苟不辨而绝之,将为後世祸矣。

夫礼为大宗立後者,重其统也。重其统不可绝,乃为之立後。至於小宗不为之後者,统可以绝,则嗣可以不继也。是则以继统故继嗣,继嗣所以继统也。故礼「为人後」,言继嗣也。「後大宗」,言继统也。统与嗣,非有二也,其何不同之有?自古帝王入继者,必明为人後之义,而後可以继统。盖不为後则不成子也。若不成子,夫安所得统而继之。故为後也者成子也,成子而後继统,又将以绝同宗觊觎之心焉。圣人之制礼也,不亦善乎。抑成子而後继统,非独为人後者尔也。礼无生而贵者。虽天子诸侯之子,苟不受命於君父,亦不敢自成尊也。春秋重授受之义,以为为子受之父,为臣受之君。故谷梁子曰「臣子必受君父之命」。斯义也,非直尊君父也,亦所以自尊焉耳。盖尊其君父,亦将使人之尊己也。如此则义礼明,而祸乱亡。今说者谓『伦序当立斯立已』,是恶知礼与春秋之意哉!

若夫前代之君,间有弟终而兄继,侄终而伯叔父继者,此遭变不正者也。然多先君之嗣。先君於己则考也,己於先君则子也。故不可考後君,而亦无两统二父之嫌,若晋之李柷、唐之宣宗是也。其或诸王入嗣,则未有仍考诸王,而不考天子者也。陛下天伦不先於武宗,正统不自於刘协,是非予夺,至为易辨。而二三臣者猥欲比於遭变不正之举,故曰悖礼之尤者也。

其他所辨七事,亦率仿此。

书奏,天子大怒,下镇抚司考讯。已,出之,夺俸三月。会给事中陈北科外转,疑事由文选郎夏良胜及蕙。良胜已被讦见斥,而蕙故在。时亳州市知州颜木方坐罪,乃诬蕙与木同年相关通,疑有奸利。章下所司,蕙亦奏辨。帝不听,令解任听勘。蕙遂南归。既而事白,吏部数移文促蕙起。蕙见璁、萼等用事,坚卧不肯起。十八年诏选宫僚,拟蕙春坊司直兼翰林检讨。帝犹以前憾故,报罢。而蕙亦卒矣。

蕙貌臞气清,持己峻洁,於书无所不读。学者重其学行,称为西原先生。

当是时,廷臣力持「大礼」,而璁、萼建异议,举朝非之。其不获与廷议,而以璁、萼得罪者,又有胡侍、王禄、侯廷训云。

后世纪念

薛阁塔位于亳州市区薛阁路。1998年5月,安徽省人民政府公 布为全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清干隆三十七(1772)始建,名文峰塔,因此塔在明代吏部考功司郎中薛蕙的家庙薛家阁附近,故当地人多称此塔为薛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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