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作霖 :孙膑拳第三代传授人

更新时间:2024-09-21 15:25

高作霖,一八九七年出生,淄川区杨寨镇月庄村名门望族高氏之后裔。十七岁在济南武术传习所拜孙膑拳传人著名大师杨明斋为师,由杨明斋传高作霖流传至今,后世孙膑拳练习者由此尊张友春为第一代拳师杨明斋为再传拳师。高作霖为孙膑拳第三代传授人。

基本介绍

高作霖,淄川区杨寨镇(今双杨镇)月庄村名门望族高氏之后裔,全祖十八世孙。十七岁在济南武术传习所拜孙膑拳传人著名大师杨明斋为师,学艺十一年,深得孙膑拳精髓。1926年,追随杨明斋老师创办青岛国术馆,任首席教练。1929年秋,参加杭州市全国“国术游艺大会”获散打中日围棋擂台赛第二名:1930年应李景林先生邀请至济南国术馆任教,得李景林亲授内家拳械:1931年受李景林委托创办临清国术馆。1934年受杨明斋委派创办安丘国术馆。七七事变后,因抗日国术馆遭日军袭击,被迫解散。然后辗转至西安于莲湖公园传授武术,结识爱国将领杨虎城、赵寿山、宋琦云等,并向其传授拳械,曾任杨虎城部武术教官。解放后,高作霖回乡。陕西省主席赵寿山来函邀请,婉言谢绝,热守故里,被当选淄川区首届政协委员。1983年春,成立般阳武术社,被市颜山武术馆聘为特级教练:1984年,获省武术挖掘大会孙膑拳优秀奖:1985年,当选市武协副主席,其门生多有成就者。其事迹在,《中华武术》、《武魂》、《中州武术》、《山东省体育史志》等多有记载,得到国家武术司司长李天骥的赞扬。高作霖一生研武,内外兼修,德艺双馨,以德育人,不以艺高而远人,不以家贫而不授。曾执教于山东省武术传习所,由杨明斋传高作霖流传至今,后世孙膑拳练习者由此尊张友春为第一代拳师、杨明斋为再传拳师、高作霖为孙膑拳第三代传授人。

高作霖之自述

在少年时候就十分热爱武术,从十七岁涉足武林,算起来已七十三个年头了。在政局变乱的漫长时间里,武术界也经历了许多事件,现在把我拜师学武术、教官、办馆,杭州比武等一些情况介绍给大家。

拜师学艺

一八九七年高作霖出生在一个农民的家庭里,今年整九十岁,一九一四年,十七岁,只身一人去济南市谋生,在济南戴家丝厂找了个工作,从小学过绕丝,有技术,一个月能赚七、八吊钱,丝厂的房子是借给当时春蚕农林学院。和学院住在一起,每天都能看到学院聘用的武术教师教练武术,省吃俭用的钱买了点东西,决心求他们收高作霖为徒。武术教师一个叫毕凤亭一个叫杨廷岳。开始他们不收高作霖,但经不住高作霖一次次的软磨请求,最终收下了高作霖,并叫高作霖一下班就去找他们学。毕凤亭老师专教摔跤,杨廷岳老师专教拳术和器械。在他们的细心指导下,我很快学会了武术基本功二十四式、相扑拳和部分摔跤式,从此我迷上了武术,工作也无心干了。老师们看到我功夫学的快,有心让我继续深造,就叫我辞去工作,把我介绍到山东省有名的“武术传习所”专业学习武术。

武术传习所地址在济南市大街东头路北段皇亭,是当时的济南镇守使马良开办的,有全省及华北地区闻名的武术高手任教,有韩奎生、常炳章、陆加灿、李传中、杨明斋(杨廷岳老师的亲弟弟)和张兆沛十几个武师负责教学。我当时是以投军的名义去学习的,只用极少时间学文化,主要时间是学练武术,老师们要求都极为严格,对动作套路都要经常考试,我是新手,基础又差,只有下苦功白天练黑夜练,在不到三年时间里,学习了刀、枪、棍、拳术、摔跤、单练对练及散手的许多技术,经过考试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济南武装警察队任武术教习。

1922年济南武警队300人改便衣保护当时的山东省省长熊炳琦接收青岛市。我也改随其内,目睹了当时军政黑幕,深感再干没有什么出路,决定不干了。半年后我回到济南市把主要精力又投入到练习武功上。

二十年代,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直、奉、皖三派军阀先后发生战争。1922年,直奉战争期间,在济南也不好生计,我听说杨明斋老师在青岛,于是决定再去找他。杨老师武术功底相当深,我早就想拜他为终身之师,无奈以前受政府和职业约束,身不由己。如今正是时候了。我启程去青岛经过多方打听,最后在齐燕会馆找到了他,把拜师的愿望说了出来,杨老师答应了,并正式举行了仪式,我给杨老师磕了头,杨老师也嘱教了一番,从此我成了杨老师的入室徒弟。

拜师以后,老师安排纪雨人师弟与我对练,并代杨老师教北平路、育英、礼贤等学校的学生。就在这一段时间里,杨老师教师我们二人学习他的绝技孙膑拳,亲口传授了孙膑拳的来龙去脉及传人。亲手教了我们孙膑拳大架九十六式、小架七十九式、秘拳孙膑中架八方拳、三十二手单练和对练,以及目前尚基本不为人知的孙膑兵器孙膑拐。另外还教了我们硬气功、药方等。杨老师在这段时间还教育我们具备武德修养、江湖知识,教导我们为民为国而练武。

杭州比武

我在青岛市期间,青岛的地位发生了变化。根据1928年7月国民政府颁布的《特别市组织法》青岛成了特别市,马福祥任第一任市长,未到任由吴思豫代理,吴代理期间,与当时的武林高手高凤岭杨明斋老师筹建了青岛市国术馆,高任人事科长,杨老师任教学科长,聘向誉久任秘书,我和师弟纪雨人等数十人任教习(教师)。

青岛国术馆的教习各司其职,我的教学内容有埋伏、金刚、燕青、少林拆、梅花、白黑虎进拳、串拳、截打、孙膑拳,还有摔跤、相扑、对打粘手、封闭三十二手、戚门剑、双刀、虎头钩、黑虎鞭、吕祖剑等三十多种拳术和兵器。

1929年初,由中央国术馆副馆长李景林发起举办“杭州市国术游艺大会”、“以中国武术各派的实际较量,辨中国武术之精华”,参加单位主要是各省、特别市的国术馆,武会时间定在秋后11月初。信致各馆以后,受到了积极响应。青岛国术馆、山东省政府共组织了16人赴杭州参加,其中有高凤岭杨明斋两位老师,有我、祝正林、宛长胜、纪雨人、张孝田张孝才、邱景炎、高守武等人。

10月底我们上路,沿途搞了许多表演活动,将所得三万余元捐赠给灾区。11月9日到了杭州,住在西湖旅馆,这里房舍宽敞、晚上可以和各省、市代表队员交谈。馆门彩楼上挂着“国术游艺大会招待所”的丝绸横幅。来自云南省四川省、两湖、江苏省等12省,南京、上海市天津市青岛市四个特别市的代表300多人齐集杭州市。大会于11月16日正式开始。执行部主任李景林任评判委员长,孙禄堂、诸民谊为副委员长,评判委员26人,监察委员37人。

会址设在杭州镇东楼迎江桥旧抚署的空地上,场地约30亩,建有擂台,台子很大,高有二米多,长宽大约三十米见方。开幕原定15日,因下雨改在16日上午。前四天为表演,21日开始国术比试第一天,这一天杭州党政要人都来了,观众达6万人多。报名参加比试的109人,分四个组,一、二、三组各32人,四组13人,参加者穿大会规定的灰短装,腰扎一带,分红白二色,作为识别标志。由于大会委员会把以表演赛为主的宗旨改为散手擂台比武,引起各省队不满,许多人退出比赛,山东队也决定不让杨明斋老师上场。

擂台散手比赛的规则几经改动,开始的规则主要是打点得分,对手由抽签决定,比试以三次为限,每次三分钟,三局二胜;并规定不准挖眼、扼喉、取阴、打太阳穴,以打到或封住对方手脚为胜。这样结果往往胜负难分,又改为以打到为主,四分钟不见胜负休二分钟再打,比赛人员未分胜负时监察员不准上场,不准比试人员打头面,至决赛时又改为时间10分钟,拳脚一律解放。

我在散手比赛中抽签打了10场全胜。纪雨人和李景林的徒弟曹正海各让一场,我前几场比赛都是一、二回合取胜,从未重伤过人,把人弄倒为止,这是杨老师教导的以武德为先。到第九场时碰到对手想以计取胜的例子,因为印象深,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和浙江省一个大个子相遇,他在头一个照面对我说:“打成和局,都进下一轮”我误以为真,稍有松懈,那知道他突然一小垫步,抱住了我的腰就狠狠的摔。我情知上当,急用右小侧身,让其抱住左前腰,左手抓住他的右肩脖领,右手粘住他的左肘部,提起左腿靠住其右腿,趁他摔我的一瞬间,一个别子将他摔倒在地,那人爬起来叹了口气,惭愧退场。

比赛越近尾声,约束越来越松,受伤的人多了起来,不少强手自动退让或弃权。大会裁判组为了减少伤害,余下的12名商议用拾(门龟)的办法定名次,结果我拾了个第二名。江苏馆胡凤山,河北南皮县人,这次他带着妻妾同来观阵,以为稳打第一,骄横特甚,拾(门龟)没拾到前五名,嚷着非打完不可,诸裁判也知拾(门龟)的办法不算好,所以决定再打一天。

这一天我和胡凤山对阵,刚上场裁判还未准备吹哨子,胡凤山突然一个崩拳打中我的太阳穴,这是违反规则的,当即就遭到裁判的指责。我也因伤无法再比而退出,最终名次只列第十一。胡凤山在以后的比赛中先后被王子庆朱国禄打到在地,双膝跌伤,门齿跌落二个,内伤也较重,下台与老师抱头大哭一场。

通过最后一次比试,名次的排列我记得是这样,第一名:中央国术馆王子庆;第二名:江苏警官学校朱国禄;第三名河北省张殿卿第四名:河北省曹(日安)第五名:胡凤山;第六名:江苏国术馆马承志;第七名中央国术馆韩庆堂;第八名:山东省政府宛长胜;第九名:青岛国术馆祝正林;第十名:山东省政府张孝才;我排第十一名;其他山东去的省政府张孝田第十六名;纪雨人列二十二;邱景炎列二十四;高守武列二十六;到发奖的时候,郑馆长宣布名次,仍把我列入并列第二名,发银盾一枚,龙泉宝剑一柄和奖金一笔。

杭州国术游艺大会,是我国现代最有影响的武术实际交手大会,可称千古一会。

教馆办馆

1930年,即杭州比武后一年,李景林济南市建立山东国术馆并任馆长,把我从青岛市调入到济南继续任教,与我同时任教的有李玉林、林继伟、张孝才、杨发武、杨奎三、田震峰等20余人。

李景林(字方晨),属内家武当派,枣强县七集村人,曾在张作霖部任团、旅、师、军长和直隶明朝军事督办、直鲁联军副总司令,后弃军政办武馆,曾任中央国术馆副馆长,韩复榘时期是山东省国术馆馆长,1933年病死济南。

我到济南以后,一面教人,一面跟李景林馆长学习太极拳、太极推手、太极剑、武当剑、及武当剑对练。跟李玉林师兄学了形意拳、剑、推手及对练,使我的武艺又大大提高一步,使我懂得了中国武术的奥妙,明白了武艺学无止境。

1931年春,李景林馆长派我和申祖安去临清市筹办武馆。临清堪称沧州市,平常大街小巷就有许多拿枪背刀回族汉族会武功的人,门派也多而杂。县长马锐及治安大队为维护本县秩序,早就想用办武馆的办法,把各派统一起来。因此,我们的到来,得到了大力支持。临清十一中的武术教师葛子彬是我早期在传习所时的同学,回族领袖沙健美,都出面协助我们办好武馆。

武馆地址设在临清最繁华的西关大寺街庙内。两年半的时间,我在这里共教习250余人,主要教基本功,从武术二十四式、十二路弹腿开始,继而学教拳术单练、对练和器械,此间还请了河北省神枪李的徒弟宋老师讲过课。

1933年秋,李景林馆长在济南市病重,来信催我们回去,当我们赶到济南,他已经病重不起,不久去世,我们一百多人护送其灵柩回原籍安葬了他。李馆长去世后,济南国术馆由高凤岭老师的徒弟窦丰山来担任,、。这时候杨明斋老师来信叫我回青岛市,我和申祖安只好去临清市办理了武馆事宜回青岛,仍在青岛国术馆任教,代教市政府的武术爱好者。

青岛事件

1914年,日本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无暇东顾之机,摘取了德国人在山东省的利益,占领了青岛,控制了青岛的军事、政治和经济。1922年我国收回青岛,但那只是名义上的,因为条约规定只准驻扎海军和警察保安队,不准住陆军,日本侨民和日本人开办的各种工厂到处皆是,青岛这块地方还是由日本人主宰。1930年蒋、阎、冯中原大战时,国民革命军东北边防军张学良帮助蒋介石战胜阎锡山冯玉祥,蒋为了酬谢和拉拢他,把青岛港让给张学良的海军驻泊,由张学良推荐特别市长。张学良让他的海军副司令沈鸿烈,于1931年底率海军第三舰队驻泊青岛市,并出任青岛特别市市长。“青岛事件”就发生在沈任期内。

日本人在青岛开办的大康纱厂,无理解雇工人,招用廉价劳力。因为用老工人干,一个月须付工资十七、八元,招新工人每人一个月只付七、八元就够了。日本资本家依仗他们国家的势力为所欲为,欺辱中国政府的软弱。1936年11月青岛日本纱厂工人在上海纱厂个人反日大罢工的影响下举行罢工,提出了延长休息时间,增加工资的要求,遭到厂方拒绝,厂方在其政府的支持下竟然开除罢工工人,对罢工工人进行镇压。一天早晨,在青岛国术馆学习的小刘去大康纱厂上班,走到大门口,就被日本门卫拦在门外,小刘再三争辩,门卫硬是不让进,并说“你的走开,以还新人”。小刘气不过,与门卫撕打起来,把门卫摔了两个跟头,这时又跑来六七个日本人想抓小刘,小刘拿出来学来的拳脚功夫,把他们全部打到在地,重的不能动弹,小刘知道这下闯了大祸,从此远走他乡,一直没有再回国术馆。日本厂方将此事报告日本驻青岛领事馆,领事馆马上派人向沈鸿烈提出外交交涉,要求严厉惩办凶手,解散青岛国术馆。沈鸿烈回答也很强硬,他说:“国术馆是中央办的,我管不了”。日本领事馆碰了钉子,恼羞成怒,给日本政府发电声称青岛市工人结社欺负日本人,请求其政府出面干预。日本政府调集九艘军舰和一千余海军陆战队包围青岛港,以武力相威胁。沈鸿烈一面作应急的战斗准备,一面请示蒋介石,蒋的答复是“只要日本人不开枪就不理他们”。蒋介石从“九一八”事件以来采取不抵抗政策,当然也影响到驻青岛的沈鸿烈,沈在接到蒋的指令后,把警戒岗哨撤了,这反而助长日本人的嚣张气焰。日海军陆战队竟在青岛登陆,包围了市政府和国术馆。当时我正在国术馆对面房子里睡觉,听到嘈杂的人声,知道出事了,从窗口望去,看到有一百多个日本兵荷枪实弹的围在国术馆门前,我住的门前也站满了日本兵,一会儿又看到十几个日本兵押走了杨明斋老师,从向秘书家里抓走了向誉久秘书。

他们抓走了人,捣毁了国术馆,我们只好想办法营救杨老师他们,沈鸿烈也出面与日本人交涉。杨老师的两千多个学生和社会各界也呼吁放出杨老师。日本人在查无证据,又考虑其在青岛市利益,怕事态闹大了,被迫放了抓去的人。轰动一时的“青岛事件”就这样结束了。

杨老师出来后,我们坚持继续办武馆,绝不能让日本人吓到,立即找人修复门窗,挂上“青岛市国术馆”的牌子,大张声势,重新使武馆活跃起来,直至“七七”事变。

陕西省八年

1937年七七事变韩复榘率部南逃,12月济南市失陷,日军如无人之境,很快占领大半个山东省。青岛后路断绝。38年元旦刚过,沈鸿烈潜入沂蒙山区组织抗日,杨明斋老师也跟着沈鸿烈走了。我和师弟纪雨人与杨老师分手后赴后方,到了西安市又分了手,他去了兰州市,我留在西安。哪知道这次分手竟成永别,杨老师在与日寇作战中阵亡,纪雨人至今音讯全无。

1938年夏我到西安后,在珍珠泉大澡堂住下,有时间就到西安革命公园教拳。西安人很爱好武术,使我在很短的时间里认识了不少人。当时西安驻军是西北军的三十八军军长就是赵寿山。曾任过赵军长秘书的宋绮云和雷副官跟我学拳。一天,他们告诉我军长要见我,要学拳。我跟着他们到了三十八军军部,见到了赵军长,他和我谈了一天,并留下我当部队的武术教官。赵寿山,早年曾在冯玉祥和杨虎诚的西北军里任职。1936年在共产党的影响下,主张抗日联共。西安事变中任西安市公安局长,后任三十八军军长,国民第三集团军总司令。曾秘密率部到晋北整训,受到毛泽东主席接见,坚守中条山二年多,后来加入共产党。1947年通电反蒋率部起义。我在三十八军时天天教他练太极拳,团、旅师长都学摔跤,全军上下形成学拳热。为了使他们掌握更多本领,我把技术性很强的三十二手单练、对练、擒拿、散手全教给他们,有些人学得非常好。十七师、三十五师、四十七旅的正、副师旅长孔从洲、李喂民、沈机智等都学得不错。陕西省省长孙蔚如用省政府的名义下了委任状,委任我为省政府武术教官,并安排我在省特务队任教,他本人也跟我学太极剑,直到他调任国民军第四集团军总司令为止。

后来,随着抗日形式的发展,三十八军与蒋介石的抗日态度格格不入。宋绮云在西安南苑门被胡宗南的特务逮捕,赵寿山和孙蔚如的处境也不好。在抗日战争结束后,我辞去军教任务,回到西安市仍以卖艺买药为生,直至解放后回到老家淄川月庄老家务农至今。

兴办般阳武术社

解放后,我在老家月庄一边务农,一边教热爱武术的青少年学拳。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我遇到了麻烦,教拳被迫停止,教学资料、拳谱及健身药方被抄走,还要经常接受审查。为了避嫌,我被迫悄悄销毁残存资料,杭州比武获得的龙泉宝剑、银盾也偷偷地埋到家里一眼深井内,并在井上建了新房。1976年粉碎四人帮后,党和政府支持并帮助我搞民间武术教学,给了我很高评价和荣誉,评选我为山东省健康老人,新闻、史料部门多次专访报道,许多单位争聘我当教练、顾问,我教过的一些学生也参加全国、省、市级比赛取得好的名次,这一切都激发了我晚年发挥余热的信心。在各级体委的帮助下,我于1982年4月成立了般阳武术社,公开招收附近乡镇、企事业和学校的青少年业余学习武术,为普及民间武术,为人民的健身强体做出一点贡献。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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