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新传 :曹雪芹新传

更新时间:2024-09-21 11:53

这是著名学者周汝昌先生有关红学研究的重要著作之一,该书既反映了曹雪芹祖辈与清代皇族的各种联系,也表现了曹雪芹凄苦曲折的一生,同时还描述了《红楼梦》成书的过程。生动翔实,故事性强。

图书信息

字 数: 251000

版 次: 1

印刷时间: 2007-5-1

纸 张:胶版纸

I S B N : 9787807134480

编辑推荐

★著名学者周汝昌先生潜心著述!

周汝昌《曹雪芹新传》在写法上是很讲究的,其重要的一条是,全书由两大线索构成,一是曹氏家政史,一是雪芹心灵史,两大线索互为交织又相对独立。这与原著《红楼梦》的写法同构

如果你想要挑选一件最困难而最值得做,也最需要做的文化工作,那么我请你挑选对中国最伟大的天才小说家曹雪芹的研究和评介。

对曹雪芹这个人物本身(不是指《红楼梦》这部作品)进行系统深入探讨的,几乎找不见。如李宗侗(玄伯)因发现清故宫幸存的曹氏奏折,而做了《曹雪芹家世新考》很有贡献,但确实只限于“家世”;他对曹雪芹本身的一切,似乎不曾也无意多下功夫。

内容简介

该书对曹雪芹这个人物本身进行系统深入探讨,从曹雪芹这个“圆心”出发,不断伸出半径,延伸到他的整个家族和他所处的整个时代背景,浓化对曹雪芹思想、人格和艺术追求的染。

《曹雪芹新传》在写法上是很讲究的,其重要的一条是,全书由两大线索构成,一是曹氏家政史,一是雪芹心灵史,两大线索互为交织又相对独立。在两条线索的牵引下,引导读者对曹雪芹的认识和了解。

如果你想要挑选一件最困难而最值得做,也最需要做的文化工作,那么我请你挑选对中国最伟大的天才小说家曹雪芹的研究和评价。在清代,少数人知道曹雪芹是谁,一般人则一无所知,甚至是否有这么一个人也是不能断言的。本世纪二十年代之初,西方熟知的胡适博士第一次把他当作一个严肃的文学课题来研究,考证出此人的真实存在与家庭历史的最粗略的梗概。此后,对曹雪芹这个人物本身进行系统深入探讨的,几乎找不见。如李宗侗因发现清故宫幸存的曹氏奏折,此后,大约只有房兆楹先生在《清代名人传略》中写了“曹雪芹”这个词目。其所依据,即以胡考为主。西方所能知于曹雪芹的,就只有这些。这种情况,充分说明了考察曹雪芹这件工作的难度是如何的巨大。

作者简介

周汝昌,本字禹言,号敏庵,后改字玉言。天津人,其生年1918。自幼喜文慕学,丝竹粉墨,无所不涉。学程至为坎坷,中经多种灾难。燕京大学西语系本科、中文系研究院毕业。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周汝昌是我国资深红学、著名学者、古典文学研究专家、书法家和诗人。平生精力倾注于中国文化与诗文书画理论之探讨,博学强记,著述宏富,研究深广。已出版著作三十多部。1953年版《红楼梦新证》为其第一部也是最重要、最具代表性的著作,以开创意义及丰富详备在红学界具有广泛持久的影响,被评为“红学方面一部划时代的最重要的著作”,其后的《曹雪芹小传》、《红楼梦与中华文化》、《红楼艺术》等十几部红学专著,展示了红学领域的每一个层面的巨大涵容量,取得了创造性的成果。

周汝昌不仅以“红学”知名,他的诗文词曲、辞赋骈俪、书法理论造诣也闻名远近。《杨万里选集》、《范成大诗选》、《永字八法》等著作,所体现的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及不凡的学术见解和境界,尤为学林推重。

目录

自序

第一章“贵贱”之间——奇特的家世

第二章 满汉文化的交会

第三章 与康熙帝的命运相始终

第四章 非凡的新型人材

第五章 突变——厄运临头

第六章 文星的诞生——甘霖沾

第七章 那个时代

第八章 阴谋——残酷的迫害

第九章“来历不小”

第十章 满洲旗下的内务府人

第十一章“老宅”——金陵织造府

第十二章 窃听洋人讲故事

第十三章 大难在酝酿中

第十四章 抄家的惨剧

第十五章 北京——蒜市口小院

第十六章 启蒙老师:“六才子”与谢御史

第十七章 巨大的火花——“七十二司”与一百多侍女塑像

第十八章“花落水流红”——脂粉英豪

第十九章 否极泰来——泡子河边

第二十章 锦衣玉貌 身杂优伶

第二十一章“情”的世界

第二十二章“正邪两赋”——骇倒世俗的新哲理

第二十三章 禁的惩罚

第二十四章 第二番巨变

第二十五章 流浪 寄食

第二十六章 交契——虎门晨夕

第二十七章 诗的国度

第二十八章 滴泪为墨 研血成字

第二十九章 西山僻巷 环堵茼蒿

第三十章“秦淮旧梦人犹在”

第三十一章 脂砚批书

第三十二章 安定门内养石轩

第三十三章“傲骨如君世已奇”

第三十四章 柴扉晚烟薄

第三十五章 太平湖畔 风雨高歌

第三十六章 文星之殒

第三十七章 抱恨千秋

第三十八章 传后余昔

后记

媒体评论

有谁曳杖过烟林

读《曹雪芹新传》   文:刘心武

我也算是和西方一些著名的汉学家接触过的人,如果再算上学汉学的西方学生和不通汉学但热爱中国文化的西洋人,那交谈过的已不能算是一个小数目,以我个人的经验,他们对于我们自己推崇备至的、堪称是中国古典文化的最高峰与集精华于一炉的《红楼梦》,大体总是表现出三点态度:一,他们当然都知道其在中国文化中的重要性、代表性,而且会告诉你,从他们的前辈起,就不仅重视而且动手翻译了这本中国古典名著,他们自己或通读过或至少是翻阅过译本;对于你同他们谈《红楼梦》,他们总是肃然而敬,很愿倾听;二,他们一般却又都坦率地告诉你,他们个人不是特别喜欢这部作品,仅就中国古典小说而言,他们更喜欢的可能是《金瓶梅》《水浒传》《西游记》;比如瑞典学院院士马悦然,他已将《水浒传》《西游记》译为瑞典文,但并无翻译《红楼梦》的打算,他说瑞典知识分子都能读英文或法文、德语的《红楼梦》,而一般只能读瑞典文书籍的瑞典人,你就是给他们译出《红楼梦》来他们恐怕也不能欣赏;说到底他个人对把《红楼梦》译成瑞典文缺乏充分的激赏以为动力。再如一位意大利女记者前不久对我说,她读《红楼梦》时,觉得那叙述实在繁琐难耐,她很虔诚地当作一桩加强东方文化修养的事来作,却只意识到“必要”而并无多少审美的快感,因此她宁愿通过看《红楼梦》电视剧的录相带来“速成”对《红楼梦》的了解;这令我联想起我对西班牙古典名著《堂吉诃德》的态度,尽管杨绛女士的译笔极佳,我也还是不能逐页细读这部名著的全译本,而更乐于看据其改编的电影乃至于芭蕾舞;三,当你问到中国的《红楼梦》在他们西方民间中的影响时,那回答就会更让你尴尬,他们往往会说,作为一般西方人阅读中国古典小说类书籍而言,也许排在最前面的是《好逑传》《肉蒲团》和《今古奇观》《唐宋传奇》《耳中人》的选本,然后可能便是《金瓶梅》;对于中国古代小说家他们可能一个也说不出来,非问,细想想,也许会有人说出施耐庵,说出蒲松龄,甚至说出李渔(他写的小说《十二楼》在西方早有译本),能说出曹雪芹的,必是凤毛麟角。

西方人之难以进入《红楼梦》的艺术世界,恰恰说明了《红楼梦》在展示我们中国古典文化的精度、深度、高度方面达到了何等峻伟的地步。的确,一个西方人如果能像一个普通的喜爱《红楼梦》的中国读者(不必是“红学”或大知识分子)那样,比如说在读到第四十回中贾母畅谈“软烟罗”和“徐晓英纱”时,会感到津津有味,那么,他就真是跨入中国文化宫殿的内层了。可惜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使得最具中国文化底蕴的《红楼梦》,至今未能引出西方首先是汉学家们的巨大而执著的热情。我们都知道西方汉学界对学问抠得非常之细,比如对老子和《道德经》,其研究之多之琐之频,光看论著存目,便会目眩心惊。就是研究李渔的专著也很有几本;但有没有研究《红楼梦》和曹雪芹的专著呢?在西方大学里教书或搞研究的华裔用中文写的另说,直接用西文写的,竟非常之少,写关于曹雪芹的专著,据有人查目,居然是零,倒是有位汉学家写过一本关于曹寅的专书。

在这种情况下,中国人自己,确实有必要专门写出至少一本给关心热爱中国文化的外国人看的介绍曹雪芹这位伟大的中国古典作家的书,2007年外文出版社出了这样一本书,是他们特请从青春期起,即把自己的心血完全投入了对曹雪芹研究的艰难事业中,并至今钻研不倦的“红学”家周汝昌先生写成的——《曹雪芹新传》。

请周先生来写这本书,我以为并不是出版社的编辑在“红学”(这里主要是其分支“曹学”)的论争中,偏向于周先生的学术见解。其实无论请哪位“红学”家来操,他们都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学术见解而持一种“公论”。由于关于曹雪芹身世的纷争是如此之多,从曹家的祖籍究竟是丰润还是辽阳市,他究竟是曹寅的孙子还是侄子,又究竟是曹頫的遗腹子还是曹頫的儿子,他究竟是哪年生的,在没在南京市生活过,生活过多久,他究竟有没有科举的功名,是怎样的功名,他家在南京被抄没迁往北京后,缘何一度微苏后又成复巢之卵,经历了家庭的更惨烈变故后他究竟如何谋生,他后来究竟有否回游江南之行,当没当过章佳·尹继善的幕僚……一直到他究竟是一七六三年还是一七六四年逝去的,那位批书的脂砚斋究竟是谁,是相当于书中的那位史湘云的一位后来与他相依为命的女士,还是著者的叔叔,或竟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等等,等等,任是谁来下笔,也不能炖出一锅“公论”,而必得端出自己的菜碟,至少他总得在几种主要的见解中拣出可认同者。周先生是极有学术个性之人,他也不可能跳出自己一贯的学术立场而去平等地罗列有关的材料与见解。但出版社请他出马来写这么一本书还是很合适的,因为就专攻“曹传”而言,周先生的学术观点或许不能为一些人“苟同”,而他的深入、认真、不断调整与修正认识到的差池的治学精神,却是为大多数人所公认的。当然,其他的“红学”家也还可以写另外的这种角度的“曹传”。

如果按西方罗兰·巴特他们一派的观点,那作品一写成,作家也就“死”了,批评家要作的事,只是研究“本文”,管他是张三还是李四写的呢,为作者写传,简直完全多余。但对于西方汉学家来说,欲解读《红楼梦》的本文,那不仅不能绕过对作者的了解,而且,还必须迈进好几道门槛,才能登堂入室,初悟其妙。对于西方一般读者来说,很难想象,当他们拿到《红楼梦》的西文译本时,会完全不看译者所写的序引,完全不参照译者提供的附注,便能在本文中自由翱翔。其实就是我们中国当代读者,完全抛开对《红楼梦》本文以外的必要信息的了解,恐怕也是难以进入那种独特的艺术世界和文化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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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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