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猫 :中国台湾抗日民族英雄

更新时间:2023-11-09 11:16

林少猫(1863—1902),台湾省抗日民族英雄,号义成,乳名及浑号为少猫、小猫、屏东市,今台湾屏东县屏东市中心人。

绿林出身,1896年因愤恨日本侵略军蹂躏台湾的暴行,在台南凤山(今高雄市)城南凤岭聚众数百人起兵抗击日寇,队伍迅速发展至数千人。常袭击凤山县城、阿猴街等处日军。1898年冬会同另一支义军林天福部出击,台南市日军纷纷惊逃。

1902年大张宴席为母祝寿,被日军乘机攻入山岭,与部众同遭杀害。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原名苗生,号义成,乳名及浑号为少猫、小猫。屏东市(今屏东县屏东市中心)人。其详细家世已不可考。然从大处着眼,台湾省林姓仅次于陈姓而居台湾十大姓之第二位,是一个很大的族姓,故林少猫的先祖为大陆的汉族,当属无疑。又从大陆移民在台湾的主要分布区域看,尽管闽南人在台湾占居多数,但屏东市一带多为客家人,则林少猫的先辈很可能是广东省东部或福建省西部的客家移民。

乙末(1895年)年反割台斗争爆发前,世居阿猴东门外,经营着一家名为“金长美”的碾米厂,且身为厂东。此外还支配着当地的鱼类和豚肉市场。这一身份,堪称当地的望族。

抗日救国

当乙未割台消息传来,于民心仇忾沸扬之际,登高一呼,便即集合数百地方子弟投入黑旗军中,并转战台湾省中南部,为拒日保台屡建战功。刘永福内渡大陆后,又以其独具的威望和杰出的才干,集合各路大军,以新的方式灵活机动地打击驻台日军,遂被推举为台湾南部的抗日盟主。

1895年底台湾抗日战争进入新的阶段。此时抗日意志并未稍减,然却暂时掩藏行迹,潜回阿猴老家,表面经营旧业,且与屯驻阿猴的日本宪兵往来应酬,渐渐取得宪兵的信任。但在暗中却秘密联络分散的抗日力量,一方面与郑吉生等公开举事的义军首领保持密切联系,另方面直接部署手下的抗日骨干不断四处活动,或为义军筹集枪械弹药及粮饷,或不断偷袭对日军进行打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日本驻军虽寝食不安、疲于挨打,却怎么也摸不到对手何在,气急败坏之余,不得不承认:此人“长于计略,有神出鬼没之妙术与指挥数千抗日军之雄才大略。”

怒不可遏,决定施以重拳。

1896年9月21日义军首领郑吉生率部数百人大举袭击阿猴街宪兵屯所,用汽油将其驻所彻底焚毁,战斗异常激烈。而这一行动的全盘计划皆出于林少猫之手。不但如此起事义军就以家宅作为主要阵地,且数百人的伙食皆由所供给。经此一役,抗日面目也就暴露。早已踏上抗日救国的不归路,此次举事,不过是审时度势、待机而动。故此战斗一结束,便义无反顾、抛家弃业,率部游击,并从此被推为南部抗日义军的盟主,时年约33岁。

1896年10月14日日本第三任“台湾总督乃木希典到职。又是一位中将,更是1895年侵台日军三个师团长之一。然而此时抗日身份虽已暴露,但日军仍然未能知其底细。又在一段较长的时间里,日本军警虽曾获得若干义军的文告、函读,上面赫然印有“管带福营中军左营关防”的大印;同时也知是原阿猴金长美号碾米厂的厂东,然却一直未能得悉这二者之间有何联系。

为了打击日军的气焰,鼓舞人民反抗日本占据的斗志,亦果断地率部发动了一系列针锋相对的军事进攻。4月25日率300余人初袭潮州宪兵屯所,牛刀小试。

此时日军听闻民间盛传联络各路义军,将于5月2日在全台大举起事,不胜惊恐,遂命军警全面戒备,并紧急调遣警备舰艇“海门号”及陆战队,巡弋于高雄市屏东市沿海,同时指令东港守备队等作海陆夹攻准备。结果不仅徒劳无功,反而出现舰毁人亡的惨况。由此也可见威势以及如何善于利用心理战法,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搞得敌军狼狈不堪,惶惶不可终日。5月8日当天又率部突然出现在凤山、阿猴等地,对日军交通宪兵展开猛烈攻击。在凤山战斗中,身先士卒,冒着枪林弹雨指挥作战,其随身近待不幸中弹牺牲。战斗结束后,日军从这名侍卫的身上搜得关防一颗、印信两颗,分别为“管带福营中军左营关防”、“阿猴街金长美信记”和“林义成”。经其后调查,日军才得知,曾经威震一方的福字军中军左营管带即为原阿猴街金长美号碾米厂厂东林义成。乃木希典仍旧呼嘘。对于日军来说,仍然还是一个谜。他们虽然知晓了真实身份,但却摸不到确切行踪。有时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枪口中喷出致命的子弹;忽而像一缕轻烟,飘然而去,无影无踪。6月秘密潜回大陆,为义军寻求军械和经济援助。清廷腐败,割台无情;人民连理,援台有义。得到祖国亲人的鼎力支援。8月返台。其时部属郑乃吹、陈万发等出没于台湾省南部沿海地带,指挥接应由大陆运输过来的武器弹药,从而使义军得到较为充足的供给。

部队不断壮大。“纵横剽悍,出辄有二三千人”。不仅如此日本宪兵队还侦得消息:凡响应号召的义军,“与金二两,月俸银十两”。由此可知这支队伍并非普通草莽之“匪徒”,而是一支相当正规化的军旅。

部队人才济济。仅据日本当局凤山、台南市、东港等“办务署管内”部分档案记录,属下抗日分子即有张管强、林金声、李福、郑乃吹、李猫吉、陈万发等。这些人或原为农民,或原为商户;或曾为“守军之将”,或曾为“防军勇兵”;或“精于武术’,或“精于文笔”;或“机警敏捷,拥有达见之本’,或“性倔强”、“经常率同党从事劫掠”;或“比肩作战”,或“从事间谍”。真可谓各路英杰,毕集旗下,其素质相当齐整。

部队纪律严明。作为一名统率千军的领袖,深知兵民关系及军令如山的重要。尽管日军不断污蔑为“匪徒”,指责其“横暴”,然而也自知这只是对他抗击日军的评价,斥骂越凶,则越见其高大。日本官方的《警察沿革志》中也不得不承认:“观此匪变,土匪人数多达数千名,号令严格毫不侵害良民,概以屠戮日本文武官员为旨。”不仅如此,林少猫“且常赈恤附近诸庄巧售私恩”,以致“淡水溪畔人民暗自以少猫为德者甚多,竞相掩护其踪迹,几无寻觅之方向。”

部队令敌敬畏。在侵台日军的眼里,无异于一支锐利的芒刺,使其痛楚万分,年复一年,必欲将其拔除方能安歇。然而,不仅使敌畏,且不能不使敌也产生出一种“敬意”。日本官方所著《台湾省宪兵队史》在指斥林少猫的同时,也流露出一连串无奈的评语:“台湾南部最剽悍豪勇、最令日本官宪头痛的抗日领袖”;“抗日义军盟主,指挥联闽、粤、番人为一气,成员庞杂的中国抗日战争却号令甚为严明”;“骄傲桀,胆大无比”;“富机略、胆气”等等。之勇之猛之智之谋,于此亦可略见一斑。敬难远之,侵略本性。

1897年11月5日日本当局以“六三法”为依据,公布所谓《匪徒刑罚令》,其中第一条就规定:“不问目的为何,凡借暴行或胁迫以达其目的而结合众人者为匪徒罪。”

1897年11月12日又一次率部出击,一举击毙台南市管内大目降之宪兵屯所长。日军援兵,亦被击溃。《匪徒刑罚令》既出,侵台日军大小头目反而顿感自危。玩敌掌股,以毒攻毒,之拿手戏也。

1898年2月16日日本第四任“台湾总督儿玉源太郎到任。这位中将较之几位前任,对待抗日义军更加凶狠毒辣,也更加阴险狡诈。上任之初,企图采用软的手段对付抗日义军,即以甜言蜜语引诱抗日首领“归顺”日本,但终未得逞。转而便采取硬的手段,即调集武装力量“讨伐”抗日义军。

第一期“讨伐战”于1898年11月12日开始其“讨伐”对象为云林铁国山的柯铁虎部。然而熟悉地形、消息灵通的抗日义军化整为零,避其锋芒,不与其正面作战。据“讨伐队”报告:“日方并未遇到可称之战斗的冲突。”该期“讨伐”遂于当月23日结束。第二期“讨伐战”于11月27日开始,“讨伐”对象为嘉义温水溪的黄国镇部。日军虽遇若干抵抗,但大致情况与第一期“讨伐”相似。该期“讨伐”遂于12月14日结束。第三期“讨伐战”于12月20日开始,“讨伐”对象为凤山一带的林少猫部。日军仍然没有真正见到抗日义军的踪影。该期“讨伐”于同月27日结束。

以暴易暴,血债血偿。对日军暴行最先作出反应的就是林少猫。“猫豹”大怒,台湾省民众大怒。就在日军三期“讨伐战”宣告结束的同一日,反攻拉开了序幕。从其行动部署可以看出,在震怒之际,仍然保持着冷静的判断和机敏的行动。战役之初,就使出一招“声东击西”。这天亲自率部,攻打阿猴宪兵屯所。黄文星陈发等300余人猛烈冲击,气势极旺。然此役只是为了达到吸引日军注意力的目的,遂于攻击3小时、伤亡20余人后撤出战斗。紧接着就展开了日军侵台以来抗日义军最大规模的一次军事行动。行动的目标选择为潮州市。再加上阿公店事件的谣言及林少猫的鼓动,终于酿成此次的事件。”事发“突然”,大批义军犹如天降。

1898年12月28日晨潮州之役打响第一枪。在林少猫的召集下,闽南人、客家人和高山族人均参加了此役。其中客庄有:中万峦庄、四沟水庄、五沟水庄、新北势庄等庄;高山族部落有:万金庄、赤山庄、清仔乾庄等;闽庄有:凤山庄、九块厝庄、打铁店庄、小势尾庄、竹围内庄等庄。此外,还得到潮州市附近居民的参与和援助。日军很快便发现:“这次抗日军的特征是:虽由中南部败兵加上居民所组成的大部队,但意料之外的是行动整齐、军纪严明,他们的目的是诛杀驱逐日人而已,并不侵犯一般百姓。总督府也认为有其政治作用,而不是一般的财货掠夺而已。”

战斗的总指挥为林少猫、林天福、林德庆,三林均为阿猴一带望族。3000余名义军在其部署调动下行动井然有序、配合有方。主攻北门,林天福主攻东门,刘安记主攻西门,吴老漏主攻南门。总攻于拂晓时分同时发动,一时间潮州四围杀声震天,枪炮齐鸣,硝烟滚滚,战火纷飞。

义军占领潮州市后,遂在林等指挥下分头痛击日军援兵。时日军急调各地军警驰援,甚至调动军舰“葛诚号”及陆战队助战。经过苦战,从凤山方面前来“救援”的部队在30日清晨才“好不容易的逼近了城墙”。

早在义军占据潮州时,就已确定了下一个行动目标——恒春镇

兵贵神速,兵胜奇袭。潮州战事尚未结束,便率卢招元、林春带、陈掌等700余人向台湾省最南端的恒春镇急进,并于12月29日向恒春日军守备队发动攻击,战况依然极为激烈。一连三日双方相持死拼不下,日本驻军已阵亡13人,几乎陷于绝望,其办务署官员家属均携带短刀集合,“准备于陷落时自杀”。五日日军援兵从海路而来,方率部而去。

鸿门赴宴

1898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又到来了。

潮州战役后率部转入山区,继续与日军周旋。

“三猛”之一的林少猫当然也是日方“招降”的主要对象。然而“猫豹”是不会轻易踏入陷讲的。对于日方的种种诱饵,不为所动。日军数度诱杀林不得逞,又露出狰狞面目。

1899年2月由阿猴办务署和台南市办务署以巨额奖金悬赏捉拿林少猫,同时派遣特工实施暗杀计划,结果皆无获。可谓抛千金易,取一头难。藏匿活动于台湾省南部各地,或伏于山,或潜于镇,如豹隐于林,如猫隐于市,九命不死。

2月21日天色未明之际,阿猴警察会同阿猴宪兵队、万丹阿里港守备队,包围港西中里下厝庄,企图围捕,但仅捕得13岁的养子陈豺,逃走。

3月中旬万丹守备队得到海丰县在民林寿的密告,遂在溪州庄捕得林雄,关押在阿猴宪兵屯所的拘留所中。而仅10余岁的林雄,也是机智无比,竟于3月20日脱监而归。

3月28日率部100余人至海丰庄,惩处林寿的告密行为,将其住宅焚毁。

4月间日方由凤山办务署长丰田汽车、阿猴办务署长满留及台南市新报社长富地近思3人专门主持“诱降’林少猫的工作。他们一方面释放被俘的义军首领林天福“示诚”;另方面指派有旧交的打狗(今高雄市)豪商陈中和、凤山街长陈少山、凤山豪商林玑璋、台南市参事许廷光、阿猴办务署参事苏云梯等出面“劝和”。然不为所动。

此时日方又逼迫一人前往联络。此人关系非同一般,他就是溪州庄豪富杨实。杨实昔日互为表里”,不但捐赠大量资财给林少猫从事抗日活动,甚至将义女蔡鹅许配为妾,跟随其抗日。

4月19日命其弟林狮先行出山,向日方提出若干苛刻的条件以观动态。这是一连串不带硝烟的“枪弹”。最后在日方表示接受其它一切条件的前提下,仅放弃了“高屏溪通行舟筏由少猫义军征税”一条。此外在文字表述上,将义军所提“赔偿金”改为“授产费”。

1899年5月11日公开出山。这天也是农历三月二十三日,正是祖国大陆沿海渔民和台湾省人民祭祀妈祖圣诞的盛大节日。台湾民间广泛信奉妈祖,岛内妈祖庙不计其数,香火旺盛。每逢妈祖圣诞节,台胞更是举行各种盛大的仪式,以示感恩。选择这一天下山,颇具深意。这不明示日本当局:台湾乃我中华之台湾,台湾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祖国母亲!

这天参加了屏东市当地的妈祖圣诞祭典,并捐祭仪300元。当晚在东门外旧宅大宴亲族故旧,欢饮通宵。

5月12日这一日将上演一出“鸿门宴和项王营遗址赴宴”。欢饮通宵,既为祭祖,又为壮行。妈祖盛宴,酒是好酒,鸿门宴和项王营遗址之宴,酒无好酒。5月12日参加所谓“归顺式”,明知其为一场“鸿门之宴”。故此,临行喝“妈祖”一碗酒,点点滴滴在心头,浑身是胆雄赳赳。是日下午4时,“归顺”仪式在阿猴街南的铜锣埔举行。日方出席代表为阿猴宪兵队长曾我,阿猴、凤山两办务署长满留、丰田汽车,特派员富地近思,警部冈本。中间人代表有陈少山、苏云梯、阿猴豪民林聪、苓雅区豪民孙明辉、陈中和的家人周鸣球、郑焕文及东兴栈代表等人。则在其部下100余人的簇拥之下昂首赴会。部队包括客家人、闽南地区人和高山族人,全副武装,威仪颇盛。满留署长亲将10条“条件准许书”交给林少猫。此会之上,日军慑于威势,终未敢“拔剑起舞”,其“意在沛公”也只有留待以后了。而从现场气氛观之,心惊胆战,惟恐对方暴起者,反而是那些“招降者”自己。此会之后,日方内部责难四起。或曰:“答应林少猫的10项条件,等于公开承认其驻地是自治区,承认其有超级治外法权。”或曰:这哪里是什么“招降土匪”?根本就是“日本台湾总督府向林少猫投降”!

后壁殉国

1900年新世纪的曙光初露。在祖国大陆,义和团声势大振,挥旗入京。八国联军进而入犯,清朝被迫应战。大陆台湾省,通气连枝。台胞的抗日情绪遂又趋热烈。一些抗日志士如郑忠清、林天福、吴万兴等复出,他们多为旧属或密友,此时又活跃在抗日战场。然而日军眼睁睁地盯住后壁林,却就是抓不到确凿“罪证”。尽管不断有人向日方报告“阴谋不轨”,并且若干“蛛丝马迹”也显示林少猫为暗中主谋,但日方对林少猫总是无从下手,不知所措。于是,在日军屡遭打击同时,一个又一个台南市地方的日本官吏因无能而被罢官免职。猫豹之恐怖手段,令日人噩梦不已。

受伤的日军剥下了“劝降”的假面,再次发动了对抗日势力的“大讨伐“。

1902年5月中旬日军将台湾省各地义军次第镇压。义军首领黄茂松、林李成、陈鱼、柯万力、田廷、胡细汉、詹阿瑞、詹阿苍(女中豪杰)、赖阿来、赖福来、刘荣、黄国镇、林添丁阮振、高茂松、陈丁等,或被屠杀,或被打散。

1900年2月柯铁逝。

1901年3月简大狮亡。抗日“三猛’惟少猫尚存。

1902年5月25日方同时在斗六市、林埔、头厝、西螺、他里雾、内林等6处举行所谓“归顺式”,日军预先在会场周围埋伏机枪队,以典礼炮响为号,突然开枪扫射,张大猷等243名抗日志士倒在血泊之中,饮恨牺牲,无一幸免。

1902年5月4日在南台主持“大讨伐’的日本警视总长大岛久满次呈文儿玉“总督”:“嘉义市以南的土匪除之后,南部山地,平地都廓清了,斗六一带土匪的处分方案已经执行完毕,就只剩下凤山的林少猫了。”5月25日日警视总长,“总督府”参谋林冈、大野,第三旅团长山田保永等在台南市召集“文武官会议”,决定由警察先行诱杀,如不成,则以军、宪、警联合强攻。5月26日日军以发生疟疾需消毒营区为借口,将凤山守备队调动;又以检阅为名调动炮兵、工兵和其他部队。5月29日凤山与阿猴间的电话赶工开通。5月30日上午日军各部队已包围后壁林、溪州庄。次日也即5月30日上午10时日警务课长约至大桥头见面,即率部下七八十人赴会,全副武装将会场包围。正当与日警诘辩时,其部下自后壁林赶到,报告日军大队已掩至。急率部退回后壁林,使日军暗杀之计划未逞。

与此同时,一部分日军围攻溪州庄,于12时缩小包围圈,展开攻击,40分钟后攻人寨中,弟林笔,子林雄及林漏太、吴万兴等20余人被俘。当晚林旦因伤重而殁。

硝烟慢慢散去,然日军并未发现去向,不禁惧怒交加。5月31日下午5时许,搜索队在后壁林堡西门外300米处发现遗体。经查验,身中5弹,腰部被子弹贯穿。在其身旁,有义军战士41人,妇女25人,小儿10人的尸体。由此可知,曾一直坚守城堡,堡破后掩护妇孺撤退,故行动迟缓、目标明显,致遭大队日军袭击而不幸阵亡。此次战斗,日军还在后壁林打死56人,逮捕妇女32人。至6月4日在凤山、河猴地区的“扫荡”中,又屠杀320人,另有所谓“临时处分”者尚未计算在内。台湾省史学家郭廷以称此战“死者数百,少猫几乎全家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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