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筝的人 :卡勒德·胡赛尼所著长篇小说

更新时间:2022-11-17 15:37

《追风筝的人》(The Kite Runner)是美籍阿富汗裔作家卡勒德·胡赛尼(以下简称胡赛尼)发表于2003年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他的成名作。《追风筝的人》一经出版就入选《旧金山纪事报》年度最佳书籍,2005年成为美国排名前三名的畅销书,2006年成为法国读书会年度首选书以及英国“读书会年度最佳选书”,作者胡赛尼也在2006年凭借此书获得了联合国人道主义奖。

小说以阿富汗斗风筝比赛为线索,以阿米尔的口吻讲述了他与同父异母的朋友兼仆人哈桑之间的故事,展现了阿米尔如何一步步弃恶向善的道德之路。

《追风筝的人》通过阿米尔的经历,展现了作为一个普通人在成长过程中的挣扎与磨难,引起了众多读者的共鸣。同时也通过阿米尔的经历反映了阿富汗民族所遭受的苦难,以及民族文化中坚韧不拔的品格,使读者对于阿富汗这个民族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创作背景

时代背景

战争

阿富汗地处亚洲中部,多部落、多民族、多宗教的社会结构,导致国内内战不断。作为连接东西方贸易、文化交流的重要枢纽,近代起受到英国苏联等国家多次侵略。帝国主义在阿富汗的肆虐,加剧了极端民族主义和恐怖主义的蔓延,阿富汗被帝国主义导致的战争、革命所压迫,使得普通民众流离失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小说正是以战火中的阿富汗为背景,展示了20世纪60年代至21世纪这一时期,内战、君主制的终结、苏联入侵、阿富汗塔利班武装统治、普什图人和哈扎拉人的紧张关系等历史事件。

宗教

普什图族是阿富汗民族中人口数量最多的民族,在阿富汗社会、政治、经济、文化中都占据主要地位。哈扎拉族人口数量位居第三,并被认为是成吉思汗及其后人在阿富汗留下的后裔,在阿富汗属于下等阶层,基本从事苦力和摆摊商贩工作。阿富汗对哈扎拉人的歧视既有历史因素,也受到宗派斗争的影响。阿富汗伊斯兰共和国长期存在宗教派别分化的社会现象,在阿富汗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分为逊尼派和什叶派,普什图族基本为逊尼派,自称“正统派”,与哈扎拉人信仰的什叶派对立,长期奴役哈扎拉族。在阿富汗塔利班统治时期,种族歧视政策导致大量哈扎拉人被残忍杀害。19世纪时,哈扎拉人曾试图反抗普什图人,被普什图人武力镇压,并遭到普什图人的大肆侮辱和杀戮,哈扎拉人被迫背井离乡。在小说中,哈桑是哈扎拉人,阿米尔是普什图人,作者借哈桑从少年起遭到的不公平对待,展现了哈扎拉人在民族歧视和教派冲突下的悲惨境遇。

写作背景

《追风筝的人》有一定的自传性质,主人公的背景及经历是作家本人的亲身经历。作者胡塞尼的母亲是喀布尔女子学校的教师,小说中阿米尔的母亲也是大学老师。1980年,由于阿富汗战争卡勒德·胡赛尼一家移民到加利福尼亚州,小说中的阿米尔也是于1980年与父亲一起前往美国加利福利亚。一次偶然的机会,胡赛尼看到一篇阿富汗塔利班禁止市民放风筝的报道,这勾起了他对儿时生活的回忆,从而有了创作题材。2001年,胡赛尼将自己写的故事补充为一部完整的小说,取名为《追风筝的人》。

内容情节

富家少爷阿米尔·汗和天生残疾长有兔唇的仆人哈桑自幼一起长大,阿米尔父亲的好友拉辛汗是阿米尔的忘年交。阿米尔的母亲难产而死,哈桑的母亲也在他出生后离家出走,阿米尔长期得不到父亲的关爱,便时常嫉妒哈桑能获得父亲的偏爱和关注。臭名昭著的坏孩子阿塞夫经常戴着不锈钢手套四处横行霸道,在阿米尔和阿塞夫的一次冲突中,哈桑挺身而出,用弹弓保护了阿米尔,却被阿塞夫记恨在心。

斗风筝比赛是阿富汗的冬日习俗,阿米尔负责用自己的风筝线割断别人的风筝线,而哈桑是追风筝的人,被割断绳子的风筝归追到它的人所有,在斗风筝比赛中最大的荣誉就是追到最后掉落的那只风筝,阿米尔一直渴望用斗风筝比赛的胜利来获得父亲的喜爱。1975年的冬天,在一次斗风筝比赛中,阿米尔割断了最后一只风筝,哈桑在替阿米尔追回风筝的路上在巷子里被阿塞夫强暴,躲在角落的阿米尔目睹了这一幕,却因为惧怕阿塞夫而转身逃离。

自那以后,阿米尔再也无法面对哈桑,并向父亲提出希望解雇哈桑的父亲阿里,让他们离开,却遭到父亲的严厉责怪。阿米尔的父亲最讨厌别人偷窃,于是阿米尔便诬陷哈桑偷了自己的生日礼物,哈桑选择成全阿米尔的心意,向阿米尔的父亲承认是自己偷了手表。即使阿米尔的父亲选择原谅哈桑,但阿里和哈桑仍然搬了出去。

1981年,为了躲避战争阿米尔父子逃往旧金山居住,阿米尔的父亲在加油站当助理,阿米尔大学毕业后成了作家,并和同样来自阿富汗的将军塔赫里的女儿索拉雅结婚,婚礼后一个月,阿米尔的父亲去世。2001年,阿米尔收到了身患绝症的拉辛汗从巴基斯坦打来的电话,阿米尔去往巴基斯坦,在拉辛汗那里得知了哈桑这些年的经历,1986年拉辛汗找到了哈桑和他的妻子,阿里已经去世,他们共同回到喀布尔管理阿米尔家的大房子,1990年哈桑的母亲莎娜巴突然回来,同年哈桑的儿子索拉博出生。然而1998年阿富汗塔利班出于种族歧视开始屠杀哈桑的种族哈扎拉人,并强占了阿米尔家的房子,当街枪毙了哈桑及其妻子,索拉博进了孤儿院。拉辛汗希望阿米尔去喀布尔将索拉博带回来,并告诉了阿米尔哈桑其实是阿米尔爸爸与莎娜巴的私生子的真相。

阿米尔回到喀布尔找到了索拉博所在的孤儿院,然而索拉博此时已经被塔利班头目阿塞夫带走,并遭到阿塞夫的长期侵犯。阿米尔想要带走索拉博,却被戴着不锈钢拳套的阿塞夫毒打,索拉博用弹弓打瞎了阿塞夫的左眼,他们才趁机逃离。

在这之后索拉博因巨大的心理阴影试图自杀未遂,即使回到美国后依然拒绝与任何人沟通。直到2002年,在公园里放风筝时,索拉博看着替他追风筝的阿米尔终于露出微笑。

人物角色

阿米尔

阿米尔自幼丧母,和父亲生活在一起。他性格软弱,喜欢看书和写作,因此总是被希望他更加具有男子气概的父亲批评。这也使得阿米尔变得更加自卑、自私,为了得到父亲的关爱而背叛、陷害了哈桑。

小说中的阿米尔过于敏感自卑,不愿与哈桑共享父爱,缺乏与外界交往的能力。与父亲的距离感让他倍感孤独、迷惘和焦虑。但也正因他具有懦弱、自私的情感,使得他的形象更加真实。阿米尔的成长经历是一个从背叛到救赎的过程。儿时对哈桑的伤害使得他无法摆脱内心的自责与折磨。阿米尔对索拉博的解救,以及为了将索拉博带回美国付出的努力,体现了阿米尔对爱与责任的追求。这既体现了阿米尔在完成自我救赎的道路上收获了人性的成长,也传达出作者对爱、责任、勇敢的赞美。

哈桑

哈桑是阿米尔的父亲和莎娜巴的私生子,由阿里抚养长大,出生便长有兔唇,在经历了阿米尔的背叛和陷害后搬出阿米尔的房子。

哈桑作为哈扎拉人,总是遭到普什图族人的歧视和羞辱。但他仍然用善良、乐观、忠诚、勇敢去面对不好的一切。“为你,千千万万遍”是哈桑的信仰和承诺,即使到最后一刻,哈桑依然坚定地为阿米尔守护这个誓言。哈桑悲惨的形象既象征了充满战争,需要解救的阿富汗,也象征着阿富汗遭受种族歧视的那些少数民族,同时,哈桑善良的形象也代表着作者对于和平的期待。

阿米尔的父亲

阿米尔的父亲正义勇敢,喜欢足球、拳击这样能激发男人血性的运动,也一直以此来要求阿米尔。在阿富汗时他经营着地毯出口公司,两家药房以及一家餐厅,亲自设计施工图建造过一座孤儿院,因此受到喀布尔人民的爱戴和敬仰。

阿米尔的父亲痛恨偷窃,他认为盗窃是世间唯一的罪行,但他也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隐瞒了哈桑的身份,剥夺了阿米尔知道真相的权利以及他作为父亲的尊严。阿米尔的父亲敢于挑战权威,在逃亡的路上,他为了保护一名妇女,敢于直接当面和俄罗斯士兵对抗,即使面对敌人的武器,也依然展现出自己的勇敢与正气。

拉辛汗

拉辛汗是阿米尔的父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阿米尔和父亲离开后,拉辛汗管理着他们的大房子,并找回了哈桑,告诉了阿米尔哈桑的身世,最后因病去世。

拉辛汗能够理解并关注阿米尔的成长,他支持并鼓励阿米尔写作,像朋友一样陪伴着他。在阿米尔的生日宴会上,他向阿米尔讲述自己的爱情经历,试图引导阿米尔说出和哈桑之间的事,唤醒他的良知,尽管阿米尔当时没能说出口,但拉辛汗还是在潜移默化中引导了阿米尔,改变了他对于种族观念的态度。12年以后,也是拉辛汗打电话给阿米尔,引导他“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拉辛汗是阿米尔成长过程中的引路人,他用自己的正直、善良感化阿米尔,并给予他关心与爱,使得阿米尔能够坚持自己的兴趣爱好,并勇敢面对过去的背叛和谎言。

阿里

阿里是阿米尔爸爸童年时期的玩伴、好友兼仆人,他的父母因车祸丧生,于是他被阿米尔的爷爷收养,与阿米尔的父亲一起长大,阿里的妻子是莎娜芭,并作为哈桑明面上的父亲抚养哈桑长大。阿里是社会底层的哈扎克人,因脊髓灰质炎导致右腿萎缩,他常常因外貌和身体的残疾被孩童欺辱嘲讽,孩子们称他为“塌鼻子巴巴鲁”。离开阿米尔家之后他带着哈桑到哈扎拉族聚居的哈扎拉贾特山区生活,最后意外触雷而亡。

索拉雅

索拉雅是将军塔赫里的女儿,她曾经反抗父亲跟一个阿富汗人私奔并同居了一个月,引得众人议论纷纷。索拉雅为人善良,会悉心照料阿米尔患病的父亲,和阿米尔结婚后他们没有孩子,收养了哈桑的儿子索拉博。在他们结婚前,索拉雅果断坦诚地告诉了阿米尔自己曾经和一个阿富汗人私奔的事,她的诚实果敢也引导着阿米尔勇敢面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

索拉博

索拉博在父母双亡后被送进了孤儿院,但却被阿塞夫看中,被培养成舞童,遭到阿塞夫的长期侵犯。即使被阿米尔解救后,他依然无法面对身心的创伤和心理阴影,试图自杀被阿米尔救回。最后在阿米尔替他追风筝时露出微笑,渐渐放下心结。索拉博用哈桑传给他的弹弓击败了阿塞夫,但他依然害怕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担心重新回到孤儿院,为此而绝望自杀,索拉博代表着阿富汗在战争下无辜受难的儿童形象。

阿塞夫

阿塞夫的父亲是阿富汗人,母亲是德国人,从童年时期起,他的父母就鼓动他支持独裁者阿道夫·希特勒,阿塞夫无恶不作,经常欺辱哈桑与阿米尔,并且在追风筝时侵犯了哈桑。后来阿塞夫一家被俄罗斯侵略者关进监狱,遭到了残酷的虐待。之后他加入阿富汗塔利班组织,对百姓进行残忍的杀害,最后被索拉博用弹弓射瞎左眼。

阿塞夫是典型的阿富汗政权下的牺牲品,他的父母鼓动他支持暴君希特勒,在家庭与社会的双重影响下,他逐渐变得恃强凌弱。阿塞夫的形象展现出民族歧视的不公与黑暗。

主题思想

成长

成长小说的一个特征就是主人公与周围环境的疏离状态。比如,阿米尔的母亲在生他时死于难产,天生瘦弱、胆小的阿米尔得不到高大、正直的父亲的关注,阿米尔的童年一直处于追寻父爱的焦虑状态。之后,阿米尔因为嫉妒父亲对哈桑的过度关爱而背叛了哈桑,最终又在拉辛汗的引导下,从一个懦弱、无法面对自己人性缺点的少年,成长为一个勇敢面对过错,并为之付出救赎行动的真正的男人。

身份认同感

身份认同感包括两个方面:自我认同与他人认同。在自我认同方面,阿米尔一直处于自我身份构建的过程中,少年时期的阿米尔无法成为父亲希望的样子,父亲对阿米尔的冷漠,让阿米尔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产生了迷惑和焦虑的情感。小说的另一位主人公哈桑的成长过程充满种族歧视和战争,从小就遭到种种不公平待遇,直到最后被无辜杀害。作为一名阿富汗人,哈桑所代表的哈扎拉人缺失了民族中的身份认同感,作者借此传达出阿富汗人精神世界的迷茫。在他人认同方面,阿米尔得不到父亲的认同,但父亲的好友拉辛汗却让阿米尔得到了安慰和鼓励。拉辛汗对阿米尔写作能力的肯定和激励,让阿米尔发现了自我价值,增强了阿米尔对自我身份的认同感。

批判极端宗教与战争

在阿富汗,极端宗教主义主要体现在阿富汗塔利班宗教的极端主义组织。胡塞尼在小说中深刻讲述了在宗教极端武装分子塔利班的残酷统治下,阿富汗人民的悲惨生活。在塔利班统治时期,阿富汗人民的日常生活和精神文化都受到极端宗教的影响,人民的生活和内心都备受煎熬。小说中哈桑是哈扎拉人,阿米尔是普什图人,作者借哈桑从少年起遭到的不公平对待,展现了哈扎拉人在民族歧视和教派冲突下的悲惨境遇。小说传达出阿富汗人民想要挣脱这种梏的呼声,表达了作者充溢着深深的愤怒和深切的悲哀,以及对整个民族灾难的悲悯情怀。

背叛与救赎

阿米尔对哈桑的背叛既是出于嫉恨父亲对哈桑的爱,同时也是因为等级观念和民族歧视的思想。阿米尔·汗对索拉博的解救,既是阿米尔出于亲情的责任,更是在为自己和父亲赎罪。这是阿米尔直面内心的恐惧和愧疚,抛开亲情隔阂和种族歧视,完成自我救赎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阿米尔得到了心灵的解脱,也实现了自我的成长。

阿米尔的父亲为了完成自我救赎,经常施舍穷人,并修建孤儿院。阿米尔为了完成自我救赎,不顾家庭和事业,冒着生命危险去解救哈桑的儿子索拉博。他们父子二人完成自我救赎的方式,体现出真正的救赎之路就是将愧疚情绪转变为真实的行动,把歉疚变成善行。

艺术特色

象征手法

作者以“风筝”作为小说的题目,运用了象征主义的艺术手法,表达了阿富汗人民面对绝望的现实,仍然对美好生活抱有向往之情。对于战争不断的阿富汗社会来说,斗风筝象征着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以及阿富汗人对自己现有文化的坚持。小说结尾阿米尔再次为索拉博放飞风筝,象征着阿米尔实现了自我成长。正如译者李继宏所说:“风筝是象征性的,它既可以是亲情、友情、爱情,也可以是正直、善良、诚实。对阿米尔来说,风筝隐喻他人格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只有追到了,他才能成为健全的人,成为他自我期许的阿米尔。”

创伤书写

文学作品的创伤研究主要通过叙述或回忆的方式再现创伤,将把创伤融入到正常的记忆中,从而打破自我,释放并治愈创伤,《追风筝的人》就是一部典型的创伤书写作品。阿米尔从出生就伴随着创伤。母爱的缺失和父亲的冷漠,导致阿米尔变得自卑懦弱。阿米尔对哈桑遭到暴行的袖手旁观,同时给他带来精神冲击,这种懦弱行为让他对自身产生厌恶感,从此阿米尔一直遭受着精神创伤。作者从阿米尔的视角展现了阿富汗近三十年的社会变迁和人们在政权动荡中所遭受的集体创伤。民族迫害和阶级压迫使得像阿米尔父子一样的部分阿富汗人被迫抛弃在阿富汗的一切资产与地位,去往别的国家,忍受着文化差异带来的心灵创伤。

叙事

《追风筝的人》的叙事方式打破了传统叙事的视角与时间,突破了读者的心理预期,从而给读者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叙述视角

《追风筝的人》以第一人称“我”,即主人公阿米尔的视角来讲述故事,采用了“内聚焦叙事”模式。“内聚焦叙事”是一种直接表达的方式,使读者能够产生一种身临其境的真实亲切的感觉,更好地与主人公产生共鸣,走入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小说打破了传统单一的叙述聚焦模式。比如在小说中的第十六章中,叙述视角从阿米尔转移到拉辛汗,此时为“不定式内聚焦叙事”,“不定式内聚焦”就是以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物作为聚焦者。拉辛汗以第一人称叙述他找到哈桑后的故事,增强了作品的亲切感和感染力,读者感同身受。

叙述时间

《追风筝的人》采用非线性历时结构来叙述。如小说第一章的开头:“我成为今天的我,是在1975年某个阴云密布的寒冷冬日,那年我十二岁。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趴在一堵塌的泥墙后面,窥视着那条小巷,旁边是结冰的小溪。”这种叙述方式打破了传统单一的时间顺序,以倒叙的方式从主人公回忆童年生活开始进行叙述。

影响

美国影响

《追风筝的人》一经出版就在美国《纽约时报》《出版家周刊》畅销书排行榜上停留长达80余周,并成为美国图书馆协会选书,获美国图书馆协会Alex奖。

国际影响

《追风筝的人》成为法国读书会2006年度首选书,获得法国《ELLE》读者票选年度最佳小说奖,法国广播电台世界见证奖、加拿大法语区魁北克书店协会奖、2006年度中国十大好书,英国“读书会年度最佳选书”等多个奖项。作者也因这部小说获颁2006年联合国首届人道主义奖,并成为2008年全球最畅销作者。《追风筝的人》英文版全球销量至2007年已超过800万册。

衍生作品

评价

《书商》网站的主编菲利普·琼斯:“《追风筝的人》没有耸动的标题与噱头,其畅销完全源自于全球读者的口耳相传。”

出版家周刊》:“这不仅是一部政治史诗,也是一部关于童年选择如何影响我们成年生活的极度贴近人性的故事。”

华盛顿邮报》:“作者对祖国的爱显然与对造成它今日沧桑的恨一样深。”

《爱荷华城市新闻》:“这本书的力量来自于作者让文化在书页上栩栩如生的功力。”

中国译者李继宏:“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风筝,无论它意味着什么,让我们勇敢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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