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彝 :北魏时期的官员

更新时间:2024-09-20 11:40

张彝(461年-519年),字庆宾,大清河东武城(今河北故城县)人,出身清河张姓曾祖父幸曾任慕容超东牟知府,后率户归国,世祖嘉之,赐爵平陆侯,拜平远县将军、青州市刺史。祖父准之袭爵,又为东青州刺史。父亲灵真早逝。张彝个性豪放,精通经史,袭封平陆侯。

拓跋宏时期,张彝担任散令,奉使出巡,清廉干练,执法不阿,转任主客令、平陆伯。因参定迁都之功,累迁太常少卿、散骑常侍、尚书。在元恪时期,出任侍中、秦州区都督,颇得民心,使得羌夏畏服,授光禄大夫。在元诩时期,加任征西将军、冀州区大中正。

张彝曾历览经史,搜集古今帝王资料,撰成《历帝图》五卷,记载历代帝王善恶事迹。起自传说中的伏羲,终于晋末,十六代,一百二十八帝,杂事五百八十九条。《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存其文三篇。

张彝在魏神龟二年(519年)去世,享年五十九岁,获赠卫将军、冀州都督,谥号为文。

基本介绍

彝性公强,有风气,历览经史。高祖初,袭祖侯爵,与卢渊李安民等结为亲友,往来朝会,常相追随。渊为主客令,安民与彝并为散令。彝少而豪放,出入殿庭,步眄高上,无所顾忌。文明太后雅尚恭谨,因会次见其如此,遂召集百僚督责之,令其修悔,而犹无悛改。善于督察,每东西驰使有所巡检,彝恒充其选。清慎严猛,所至人皆畏伏,俦类亦以此高之。迁主客令,例降侯为伯,转太中大夫,仍行主客曹事。寻为黄门。后从驾南征,母忧解任。彝居丧过礼,送葬自平城达家,千里徒步,不乘车马,颜貌毁瘠,当世称之。高祖幸冀州,遣使吊慰,诏以骁骑将军起之,还复本位。以参定迁都之勋,进爵为侯,转太常少卿,迁散骑常侍,兼侍中,持节巡察陕东河南省十二州,甚有声称。使还,以从征之勤,迁尚书。坐举元昭为兼郎中,黜为守尚书。世宗初,除正尚书、兼侍中,寻正侍中。世宗亲政,罢六辅,彝与兼尚书邢峦闻处分非常,出京奔走。为御史中尉甄琛所弹,云"非虎非,率彼旷野",诏书切责之。

寻除安西将军、天水市刺史。彝务尚典式,考访故事。及临陇右,弥加讨习,于是出入直卫,方伯威仪,赫然可观。羌夏畏伏,惮其威整,一方肃静,号为良牧。其年冬,太极初就,彝与郭祚等俱以勤旧被征。及还州,进号巡抚将军,彝表解州任,诏不许。彝敷政陇右,多所制立,宣布新风,革其旧俗,民庶爱仰之。为国造佛寺名曰兴皇,诸有罪咎者,随其轻重,为土木之功,无复鞭杖之罚。时陈留公主寡居,彝意愿尚主,主亦许之。仆射高肇亦望尚主,主意不可。肇怒,谮彝于世宗,称彝擅立刑法,劳役百姓。诏遣直后万贰兴驰驿检察。贰兴,肇所亲爱,必欲致彝深罪。彝清身奉法,求其过,遂无所得。见代还洛,犹停废数年,因得偏风,手脚不便。然志性不移,善自将摄,稍能朝拜。久之,除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

彝爱好知己,轻忽下流,非其意者,视之蔑尔。虽疹疾家庭,而志气弥高。上表曰:"臣闻元天高朗,尚假列星以助明;洞庭湖渊湛,犹藉众流以增大。莫不以孤照不诣其幽,独深未尽其广。先圣识其若此,必取物以自诫。故尧称武则天,设谤木以晓未明;舜称尽善,悬谏鼓以规政阙。虞人献箴规之旨,盘盂著举动之铭,庶几见善而思齐,闻恶以自改。眷眷于悔往之,孜孜于不逮之路,用能声高百王,卓绝中古,经十氏而不渝,历二千以孤郁。伏惟太祖拨乱,奕代重光。世祖以不世之才,开荡函夏;显祖以温明之德,润沃九区。高祖大圣临朝,经营云始,未明求衣,日忘食,开荆棘,徙御神县,更新风轨,冠带朝流。海东市杂种之渠,衡南异服之帅,沙西毡头之戎,漠北辫发之虏,重译纳贡,请吏称。积德于夏殷,富仁盛于周汉,泽教既周,武功亦匝。犹且发明诏,思求直士,信是苍生荐言之秋,祝史陈辞之日。况臣家自奉国八十余年,金锵玉,及臣四世。过以小才,藉出仕,学惭专门,武阙方略,早荷先帝眷仗之恩,末蒙陛下不遗之施。侍则出入两都,官历纳言常伯,牧秦籓,号兼安抚。实思碎首膏原,仰酬二朝之惠;轻尘砾石,远增嵩岱之高。辄私访旧书,窃观图史,其帝皇兴起之元,配天隆家之业,修造益民之奇,龙麟云凤之瑞,卑官爱物之仁,释网改祝之泽,前歌后舞之应,囹寂寥之美,可为辉风景行者,辄谨编丹青,以标睿范。至如太康县好田,遇穷后迫祸;武乙逸禽,罹震雷暴酷;夏桀淫乱,巢湖有非命之诛;殷纣昏酣,牧野有倒戈之陈;周厉逐兽,灭不旋踵;幽王遇惑,死亦相寻;暨于汉成失御,亡新篡夺;桓灵不纲,魏武迁鼎;晋惠暗弱,骨肉相屠。终使聪曜视太原市,勒虎狼据燕赵——如此之辈,罔不毕载。起元伏羲,终于晋末,凡十六代,百二十八帝,历三千二百七十年,杂事五百八十九,合成五卷,名曰《历帝图》,亦谤木、谏鼓、虞人、盘盂之类。脱蒙置御坐之侧,时复披览,冀或起予左右,上补未萌。伏愿皇帝远惟宗庙之忧,近存黎民之念,取其贤君,弃其恶主,则微臣虽沉沦地下,无异乘云登天矣。"世宗特别自治市善之。

彝又表曰:"窃惟皇王统天,必以穷幽为美;尽理作圣,亦假广采成明。故询于荛,著之周什,舆人献箴,流于夏典。不然,则美刺无以得彰,善恶有时不达。逮于两汉、魏、晋,虽道有隆污,而被绣传檄,未始阙也。及刘盈失御,中夏崩离,刘符专据秦西,燕赵独制关左,姚夏继起,五凉竞立,致使九服摇摇,民无定主,礼仪典制,此焉灭。暨大魏应历,拨乱登皇,翦彼鲸,靖神县,数纪之间,天下宁一,传辉七帝,积圣如神。高祖迁鼎成周,永兹八百,偃武修文,宪章斯改,实所谓加五帝、登三王,民无德而名焉。犹且虑独见之不明,欲广访于得失,乃命四使,观察风谣。臣时忝常伯,充一使之列,遂得仗节挥金,宣恩东夏,周历于齐鲁之间,遍驰于梁宋之域。询采诗颂,研检狱情,实庶片言之不遗,美刺之俱显。而才轻任重,多不遂心。所采之诗,并始申目,而值銮舆南讨,问罪宛邓,臣复忝行军,枢机是务。及驾之返,膳御未和,续以大讳奄臻,四海崩慕,遂尔推迁,不及闻彻。未几,改牧秦蕃,违离阙下,继以谴疾相缠,宁丁八岁。常恐所采之诗永沦丘壑,是臣夙夜所怀,以为深忧者也。皇帝垂日月之明,行云雨之施;察臣往罪之滥,矜臣贫病之切。既蒙崇以禄养,复得拜扫丘坟,明目友朋,无所负愧。且臣一二年来,所患不剧,寻省本书,粗有仿佛。凡有七卷,今写上呈,伏愿昭览,敕付有司。使魏代所采之诗,不堙于丘井,臣之愿也。"

肃宗初,侍中崔光表曰:"彝及李韶,朝列之中唯此二人出身官次本在臣右,器能干世,又并为多,近来参差,便成替后。计其阶途,虽应迁陟,然恐班秩犹未赐等。昔卫之公叔,引下同举;晋之士丐,推长伯游。古人所高,当时见许。敢缘斯义,乞降臣位一阶,授彼泛级,齐行圣庭,帖穆选叙。"诏加征西将军、冀州大中正。虽年向六十,加之风疾,而自强人事,孜孜无怠。公私法集,衣冠从事;延请道俗,修营斋讲;好善钦贤,爱奖人物。南北新旧,莫不多之。大起第宅,徽号华侈,颇侮其疏宗旧戚,不甚存纪,时有怨憾焉。荣宦之间,未能止足。屡表在天水市预有开援汉中市之勋,希加赏报,积年不已,朝廷患之。

第二子仲上封事,求别选格,排抑武人,不使预在清品。由是众口喧喧,谤盈路,立榜大巷,克期会集,屠害其家。彝殊无畏避之意,父子安然。神龟二年二月,羽林虎贲几将千人,相率至尚书省诟骂,求其长子尚书郎始均,不获,以瓦石击打公门。上下畏惧,莫敢讨抑。遂便持火,虏掠道中薪蒿,以杖石为兵器,直造其第,曳彝堂下,捶辱极意,唱呼嗷嗷,焚其屋宇。始均、仲瑀当时逾北垣而走。始均回救其父,拜伏群小,以请父命。羽林等就加殴击,生投之于烟火之中。及得尸骸,不复可识,唯以髻中小钗为验。仲瑀伤重走免。彝仅有余命,沙门寺与其比邻,舆致于寺。远近闻见,莫不惋骇。

彝临终,口占左右上启曰:"臣自奉国及孙六世,尸禄素餐,负恩唯靦,徒思竭智尽诚,终然靡效。臣第二息仲瑀所上之事,益治实多,既曰有益,宁容默尔。通呈有日,未简神听,岂图众忿,乃至于此。臣不能祸防未萌,虑绝殃兆,致令军众横嚣,攻焚臣宅。息始均、仲瑀等叩请流血,乞代臣死,始均即陷涂炭,仲瑀经宿方苏。臣年已六十,宿被荣遇,垂暮之秋,忽见此苦,顾瞻灾酷,古今无比。臣伤至重,残气假延,望景顾时,推漏就尽,顷刻待终,臣之命也,知复何言?若所上之书,少为益国,臣便是生以理全,死与义合,不负二帝于地下,臣无余恨矣!一归泉壤,长离紫庭,恋仰天颜,诚痛无已。不胜眷眷,力喘奉辞,伏愿二圣加御珍膳,覆露黔首,寿保南岳,德与日升。臣夙被刍豢,先后衔恩,欲报之期,昊天罔极,亡魂有知,不忘结草。"彝遂卒,时年五十九。官为收掩羽林凶强者八人斩之,不能穷诛群竖,即为大赦以安众心,有识者知国纪之将坠矣。丧还所焚宅,与始均东西分敛于小屋。仲瑀遂以创重避居荥阳市,至五月,创得渐,始奔父丧,诏赐布帛千匹。灵太后以其累朝大臣,特垂矜恻,数月犹追言泣下,谓诸侍臣曰:"吾为张彝饮食不御,乃至首发微有亏落。悲痛之苦,以至于此。"

初,彝曾祖幸,所招引河东民为州裁千余家,后相依合,至于罢入冀州区,积三十年,析别有数万户。故高祖比校天下民户,最为大州。彝为黄门,每侍坐以为言,高祖谓之曰:"终当以卿为刺史,酬先世诚效。"彝追高祖往旨,累乞本州岛,朝议未许。彝亡后,灵太后云:"彝屡乞冀州,吾欲用之,有人违我此意。若从其请,或不至是,悔之无及。"乃赠使持节、卫将军、冀州刺史,谥文侯。

始均,字子衡,端洁好学,有文才。司徒行参军,迁著作佐郎。世宗以彝先朝勋旧,不幸疹废,特除始均长兼左民郎中,迁员外常侍,仍领郎。始均才干,有美于父,改陈寿魏志》为编年之体,广益异闻,为三十卷。又著《冠带录》及诸赋数十篇,今并亡失。初,大乘贼起于冀瀛之间,遣都督元遥讨平之,多所杀戮,积尸数万。始均以郎中为行台,忿军士重以首级为功,乃令检集人首数千,一时焚,至于灰烬,用息侥幸,见者莫不伤心。及始均之死也,始末在于烟炭之间,有焦烂之痛,论者或亦推咎焉。赠乐陵市知府,谥曰孝。

子暠,袭祖爵。武定中,开府主簿。齐受禅,爵例降。

暠弟晏之,武定中,仪同开府中兵参军

仲瑀,司空祭酒、给事中。

子台,仪同开府参军事。

仲瑀弟,著作佐郎。

主要作品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存其文三篇。

我听说天空高远明亮,尚且借助群星来增加光辉;洞庭湖深邃清澈,仍然依靠众多河流来增大自身。这些都说明单独的光芒无法照亮所有角落,单一的深度也无法涵盖广阔的领域。古代的圣贤认识到这一点,必定会借助外物来警戒自己。因此尧帝被称为“武则天”,设立了谤木来揭示未明之处;舜帝被称为“尽善”,悬挂了谏鼓来规范政事的缺失。虞人进献箴言以规劝,盘盂上刻着行为的铭文,希望见到善行就努力学习,听到恶行就自我改正。他们深切关注悔过的道路,勤奋追求不足的地方,因此能够名声高于百王,卓越出众在中世纪,历经十个朝代而不衰,跨越两千年的历史而孤独郁结。恭敬地想到太祖平定动乱,历代继承发扬光芒。世祖凭借非凡的才能,开辟荡平中原;显祖凭借温和明智的德行,滋润润沃九州大地。高祖大圣临朝,开始经营治理,早起求衣,日落忘食,开辟剪除荆棘,迁徙治理京城,更新风俗习惯,整顿朝廷秩序。海东市各族的首领,衡南异族的主帅,沙西毡头的戎人,漠北辫发的虏人,纷纷通过翻译进贡,请求设置官员称藩。积累的德行超过夏殷,丰富的仁爱盛于周汉,恩泽教化遍及四方,武力功绩也圆满达成。尽管如此,仍然发布英明的诏令,寻求正直的人士,这确实是百姓推荐人才的时刻,也是祝史陈述言辞的机会。况且我家自奉国八十多年,世代簪缨,到我已是第四代。我虽然才疏学浅,但凭借荫庇出任官职,学问上没有专长,军事上缺乏策略,早年受到先帝的眷顾和信任,最终蒙受皇帝的不遗之恩。侍奉朝廷则出入两都,官职历任纳言常伯,忝为秦藩的牧守,称号兼有安抚使。我确实希望粉身碎骨,报答两朝的恩惠;轻尘砾石,远远增加嵩岱的高峻。于是私下访求旧书,偷看图史,那些帝王兴起的开端,配合天命隆兴家业的伟业,修建造福民众的奇迹,龙麟云凤的祥瑞,卑微官员爱护人民的仁心,释放囚犯改变祈求的恩泽,前歌后舞的响应,监狱寂静的美好,可以作为光辉风景的典范,我都谨慎地编绘在丹青之中,以标榜睿智的典范。至于太康县喜好田猎,遭遇困境后遭受灾祸;武乙放纵禽兽,遭遇震雷的残酷惩罚;夏桀荒淫混乱,南巢遭受非命的诛杀;殷纣昏庸酗酒,牧野遭受倒戈的军队;周厉王追逐兽欲,灭亡迅速;姬宫湦遭受迷惑,死亡相继;到了刘骜失去控制,王莽篡夺政权;桓灵帝纲纪松弛,曹操迁都夺权;司马衷昏庸软弱,骨肉相残。最终使聪明才智如耀鸮视般消失,勒虎狼占据燕赵——这样的例子,无不详细记载。起始于元庖牺,终于晋末,共十六代,一百二十八位帝王,历经三千二百七十年,杂事五百八十九件,合成五卷,命名为《历帝图》,也是谤木、谏鼓、虞人、盘盂之类的事物。如果能蒙受皇帝放置在御座之侧,时而翻阅,希望能对陛下有所启发,向上弥补未显露的问题。希望陛下远虑宗庙的忧虑,近思黎民的念想,选取贤君,抛弃恶主,那么即使我沉沦地下,也无异于乘云登天了。

深思皇王统治天下,必以探究幽微为美;尽理成为圣明,也需要广泛采纳意见以增进智慧。因此,周代曾向草野之人询问,记载在《诗经》之中,夏朝的百姓进献箴言,流传于典籍之内。否则,美刺无法彰显,善恶有时难以传达。到了两汉、魏晋,虽然道德有盛有衰,但那些华丽的文辞和檄文,从未缺失。司马衷失去控制,中原分裂,刘苻占据秦西,燕赵控制关左,姚夏继起,五凉竞立,导致九州动荡,民众没有稳定的领袖,礼仪典制在此期间湮灭。直到大魏顺应天命,平乱登基,剪除逆贼,安抚天下,数十年间,天下安宁统一,传承七帝,积累的圣德如神一般。高祖迁都洛阳市,永享八百年的辉煌,偃武修文,制度由此改革,这真是超越五方上帝、登临三王的伟业,民众对此无德而称其名。然而,仍担心独见之不明,想要广泛访求得失,于是任命四使,观察风俗民情。我当时忝任常伯,充当一使,得以持节挥金,宣恩东夏,遍历齐鲁之地,驰骋于梁宋之域。采集诗歌,审查狱情,希望能不遗漏任何一点,美刺都能显现。但由于才能有限,责任重大,大多未能遂心。所采集的诗歌,刚开始整理,却遇到皇帝南征,问罪宛邓,我又忝任行军,处理枢机事务。等到皇帝返回,膳食尚未调和,接着又遭遇大丧突然降临,四海悲痛,于是推延,未能上报。不久,我被调任秦蕃,离开京城,接着又因疾病缠身,已有八年。常恐所采集的诗歌永远沉沦,这是我日夜所怀,深感忧虑的。皇帝垂日月之明,行云雨之施;体察我往日的过错,怜悯我贫病的处境。既蒙赐予禄养,又得以拜扫先人,与朋友交往,无所负愧。而且我近一两年来,病情不重,审阅本书,大致还记得。全书共有七卷,今写上呈,希望陛下昭览,敕付有关部门。使魏代所采集的诗歌,不致湮没于荒野,这是我的愿望。

我家族自奉国以来历经六代,享受俸禄却未能做出相称的贡献,深感愧疚。我一直希望能竭尽忠诚和智慧,但始终未能见效。我的第二个儿子仲瑀所提出的建议,对国家治理确实有很大帮助。既然有益于国家,怎能保持沉默。他已经将这些想法呈上多日,但尚未得到您的关注,没想到却引发了众人的愤怒,以至于对我家进行攻击和焚烧。我未能在事态萌芽之时加以防范,导致军队和民众如此暴躁。我的儿子们请求以他们的生命来代替我,其中仲瑀已经昏迷了一整夜才苏醒。我已经六十岁了,长期受到朝廷的恩宠,没想到在晚年竟遭受这样的苦难,回顾这灾难,古今罕见。我伤势严重,生命垂危,时间流逝,死亡即将来临。如果我的儿子所上的奏章能对国家有所帮助,那么我便是“活着时维护了道理,死后也与正义相符”,在九泉之下也不会辜负两位皇帝的期望,我也就无憾了。一旦离世,便再也不能侍奉于您身边,对您的思念和感激之情永无止境。难以抑制心中的眷恋,强撑病体向您告别,衷心希望两位皇帝保重身体,关心百姓,福寿绵长,德行如日中天。我长期以来蒙受皇恩,希望能有机会报答,但天命难违,若死后有知,定不忘感恩图报。

参考文献:

人物评价

张彝风力謇,有王臣之气,衔命拥旄,风声犹在。并魏氏器能之臣乎?遭随有命,俱婴世祸,悲哉!始均才志未申,惜也。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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