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拯 :清代词人

更新时间:2023-11-09 16:45

王拯(1815-1876年),原名锡振,字定甫,号少鹤,别署忏甫、忏庵、龙壁山人,广西马平人。他是清朝诗人、书画家、官员、学者,也是“桐城派”在广西壮族自治区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被誉为“岭西五大家”之一。王拯兼善诗词、书画,著有《龙壁山诗文集》、《茂陵秋雨词》、《归方评点史记合笔》等作品。

生平

爱新觉罗·旻宁二十一年(1841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充军机章京。太平军爆发后,王拯随大学士阿鲁特·赛尚阿到广西督师,条奏《团练十则》。咸丰年间,升任大理寺少卿。同治三年(1864年),迁太常寺卿,署左副御史通政使。曾多次上疏议政,以直言见忌,被降职,告老还乡,主讲于桂林榕湖经舍、秀峰讲舍。王拯为桐城派古文广西壮族自治区五家之一,兼善诗词、书画。著有《龙壁山诗文集》、《茂陵秋雨词》、《归方评点史记合笔》等。

作品

王拯自幼好为诗,初仿王维李白,后喜韩愈孟郊欧阳修。晚年颇推重宗尚宋诗的同时诗人莫友芝郑珍等,论诗主张“本之性情而可达政事”(《林颖叔方伯诗序》)。他不喜袁枚赵翼,认为“适以导人食色之性”(《陈心芗诗序》)。他论学术,反对乾嘉汉学,认为“所谈既不以行于身,为文至不能通其意”(《大学格物解》附记)。这些都表现了较明显的理学倾向。

成就

王拯在古文方面宗尚桐城派。在京城时,从姚鼐弟子梅曾亮游,又与朱琦龙启瑞友善,与朱、龙等并称“粤西五大家”,是桐城派古文流衍广西壮族自治区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文章如歌颂第一次鸦片战争中抗英烈士的《陈将军画像记》,论中俄边境问题的《与何愿船书》,自述身世性情的《课诵图序》、《答彭子穆书》,分析文学作品的《书归熙甫项脊轩记后》等,皆有新意,生动可读。

《龙壁山房文集》一章

葛云飞身穿麻布袍,青布包头,脚穿有铁齿的靴子,天天与士兵一起奔忙在久雨造成的积水

之中,士气异常振作,英军屡次进攻都被击退,而且死伤很多,相持几天攻不下。一天,浓雾弥漫,英军全线进迫土城,葛云飞靠着城墙,细听风吹帆声和海水拍击声,仔细辨别出敌舰将要靠近,用大炮把它击沉。英军分兵进攻晓峰、竹山,晓峰守军没有炮。英军夺取小路冲下,攻破竹山门,从北面迫近土城。葛云飞双手开动四千斤大炮巡回轰击,英军血流成河,但还是拚死 进攻。葛云飞所率领的两百多名士兵,最后不得不持刀枪、器械进行肉搏。英军头目安突得举着大绿旗指挥士兵冲锋,与葛云飞相遇,葛云飞骂道:逆贼到底弄脏了我的刀。”说罢,砍死了安突得。刀柄砍折了,又拔出两把佩刀,冲进英军当中,到了竹山

门,正要攀登上去,英军刀劈葛云飞面部,削去了半边,鲜血淋漓,葛云飞还是直冲了上去。正当英军吓得慌乱四散的时候,炮弹片从背后把他击中了,他的胸部被打穿象碗口大的一个洞。英军的子弹又从前面、后面象雨点一样密集射来,他身上受伤数十处阵亡了……。有一个叫徐保的定海义勇,夜里到竹山门寻找葛云飞的尸体,雨已收,月微明,只见葛云飞只有半爿脸站立(实为靠着)在崖石下面,两手紧握战刀不放,左眼睁开,还象活人的眼睛一样闪闪发亮。

清史稿记载

王拯,初名锡振,字定甫,广西马平人。爱新觉罗·旻宁二十一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充军机章京。大学士赛尚阿视师广西壮族自治区,以拯从,拯感时多难,慷慨思有所建白。咸丰间,自郎中累迁大理寺少卿。同治二年,降捻宋景诗陕西省还扰直隶、山东省,拯奏言:“景诗冈屯砖圩,俨然固,自陕逸回,其党不过数百。完颜崇厚等一再养,裹胁逾万。近复於昌邑市、莘、聊城市临清市四州县,令村庄将所获麦与佃户平分,运送冈屯,是其名为降伏,心迹转益凶悖。请密敕直隶督臣刘长佑计调来营,暴其罪而诛之。若抗违不至,直隶官军犹能越境进剿。景诗既除,如杨蓬岭、程顺书等首恶,皆可骈诛,以除巨憝,以安辅。”疏入,未行。其后景诗卒以叛诛。

军事未定,曾国藩议於广东省筹饷,劳崇光创办釐金,诸弊丛起。拯疏言:“两粤为肇乱之区,岑溪市容县,数载皆为贼踞。信宜陈金缸尤为巨憝,群贼相为一气,滋蔓难图。劳崇光举办釐金,率令绅商包充垫缴,燃眉剜肉,事何可常?及崇光去任,徵收减少。近乃有釐务委员,或为众所殴伤,或为民间枷号,虽民情顽犷,而官吏恶劣亦可概见。以积年久乱之地,有负嵎圜视之贼,当一切利孔、百方搜剔之时,臣窃恐利未十而害已百。万一两粤复糜烂,更不知何所措手足,岂惟釐金不能办而已?”因荐广东省道员唐启荫、两淮运使郭嵩焘浙江省运使成孙诒让。旋用嵩焘督广东釐金,自拯疏发之也。

三年,迁太常寺卿,署左副都御史。疏论:“总理各国事务大臣侍郎崇纶、恒祺、董恂、薛焕委琐,通国皆知,窃恐外邦轻侮,以为中朝卿贰之班,大都不过如若曹等,未免为中朝耻辱。就令人材难得,或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建筑遗存位置为宜,上应量为裁抑,或处以散职,或以虚衔,庶外邦服我旌别之严。四方闻之,亦释然於朝廷宥纳群伦、羁彼族之意。”

寻 迁通政使,仍署左副都御史。疏言:“近日苏、杭迭克,直、东肃清。臣观从来将兴之业,垂成之功,未有不矢以小心,而始能底定者。金陵贼窟虽计於三四月间可拔,而丹阳市常州市犄角,百战悍贼如李秀成等,麇集死守。杭、嘉既克,馀党归并湖州市。其自皖南窜越江西省之贼,蔓延玉山县铅山县、金谿、建昌二三百里,众号八九万,并有阑入福建省境者。又闻李世贤自率巨股由淳安县、遂安接踵而至,曾国藩左宗棠等用兵日久,前此屡陈不亟求功旦夕,同一老谋深计,独於皖、浙毗境豫作防维之策,则国藩意在徽、宁各饬所部分防,宗棠以为不若并力取广德扼贼窜路。两议未及定,贼已由皖窜赣。贼又草窃已久,人数太众,势多不能聚歼而弗使一贼他遁。臣则以此贼人多势剧,一意奔突,前股未痛剿,后股又踵接。万一深入江西省腹地,烬馀复炽,又至燎原。且由赣逾闽,可以直走汀、潮,为数年来窜匪熟路。黄文金由此而来,石达开由此而去,前事可为深警。叠蒙谕旨,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沈葆桢及闽、粤各督抚谆谆戒备。当此大功将竟,惟当倂力一心,互筹战守,务将分窜诸贼,前截后追,必使所至创夷,日就衰残零落,不得喙息,以成巨患。臣尤有请者,皖、浙诸军与贼相持不为不久,所需饷项,国藩、宗棠等各於江、楚等省自为筹画。国藩奏於江省设立总台,以一省捐釐之数,为皖军十万养命之源。浙军固不能分拨,即国藩所部月饷,传闻亦放数成,不得已而筹及广东省釐捐,乃又不能办。夫民之不能见远而各为其私者,情也。广东有之,江西省岂独不然?日前沈葆桢奏请将江西茶税、牙釐等款归本省任收,旋用部议允留其半,在国藩等断不至觖望。惟军前将卒,当枕戈喋血切望成功之时,忽闻军饷来源将减,众心或生疑惧,何以得饱腾而资鼓舞?拟请饬赣、皖、楚、粤各疆臣,值此事机至紧,无论如何变通为难,总当殚竭血诚,同心共济。甘肃省回氛未,中州馀捻尚存,汝南郡陈大喜等窜逸湖北,自随、枣逼襄、樊;张总愚自南台山中出窜内、淅,时虞合并;汉中市之贼,全窜宁、陕、商州区一路,闻将会齐襄王、樊回援南京市,诚亦未可轻忽。目前陕省军务,政出多门,李云麟追贼商於,忽卷而西,其在兴安,未能遏贼窜逸,其在汉阴县,遇贼避匿,纵勇淫掠,宜量加裁抑。刘蓉素尝学问,怀负非常,汉中之贼,本所专办,而窜扰四出,尤当誓志荡除,方为不负。呼尔拉特·多隆阿声望最优,众口争传为第一名将,乃近日声望渐损,宜申圣谕训饬。雷正绾所向克捷,谅足当一面之寄,顾全甘官吏,未有一二正人支持其间。现闻兰州市庆阳市隔绝,恩麟权督印,不过使令便辟之材,识见陋劣;熙麟坐守庆阳、宁夏一区,又为庆种种纰缪所误。臣愚以为亟宜遴简公正有为之大臣,镇抚整饬。今之天下,何易遽言率土奠安,而南北军务渐定,西事再能就绪,亦即为大致之澄清。朝廷者天下之本,宫府清明节严肃,与疆场奋迅振拔之气,相感而自通。天下大势日转,而亦正多难钜之事,或遽以为时局清明,事机畅遂,若已治已安者然。人情大抵喜新常,畏难而务获,独有当几至诚君子,为能深察而切戒之。昔诸葛亮为三代下一人,史独称之以谨慎。朱子进戒赵昚曰:‘使宴安酖毒之害,日滋而日长;将卧薪尝胆之志,日远而日忘。’臣不胜私忧过计,冒昧沥陈。”疏入,报闻。寻告归,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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