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湖 :中国男书法家

更新时间:2024-09-21 16:34

刘彦湖,男,汉族,1960年3月生于黑龙江省,原籍磐石市人,吉林大学毕业。书法家、篆刻家。

现为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研究员、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篆刻院研究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代表作品《临袁安袁敞碑》等。

人物经历

早年经历

1960年生于黑龙江省鸡东县

1978年考入吉林大学物理学院,1983年获物理学学士;1981年拜罗继祖教授为师,学习书法及古典诗文,后又师从周昔非、王两位先生;1983年至1988年在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任资料员,并在此期间进修了中原地区古文字研究班的全部课程;1993年在中国书法社任特聘编辑;1995年在东北师范大学世界古典文明研究所攻读埃及学博士学位;1998年获历史学博士学位;1998年任职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1998年在东北师范大学古典文明史研究所获博士学位。

工作经历

1983年毕业于吉林大学物理学院,留该校古籍研究所任资料员。  

1993年任《中国书法》特聘编辑。

1998年至今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王镛工作室导师助手。

个人作品

论文

出版

个展

联展

人物评价

侃侃刘彦湖

王镛文

2003年11月于洗风亭畔

他的作品有非常理性的对传统的广泛继承。刚才我谈到他的汉代篆书,实际上他对简、敦煌市的写经、唐朝楷书,对甲骨文、金文的吸收,这就是我认为他就是当代书法创作家中间,一个有代表性书家的体现,这种当代性可能是在清代、明代、唐代、宋代是不具备的。考古学的或者说艺术考古学的历史,将会证明,我们当代书法一代人的创造,获得了当代书法的当代性。那么刘彦湖是一个明确的例子。我想多学科的交流,真正找到了我们当代书法创作的价值。那么对刘彦湖本人的微观的研究来说,我认为他的成果进了很大一步,他最好的,我赞赏的是他写的行书,写的非常好,继而是篆书。今天我看到的草书,特别是他临的祝允明狂草,非常有建树。当然不仅是祝允明、张旭和加上王铎的,进行创作。我在他的微观世界里发现他有一种矛盾,这种矛盾性可能是他进一步前进的基础。中国书法从手写的作品转入金石的作品产生了个重大的分野,就是金石作品注意青铜器上的,写在汉代爵铭上的或者是碑石上的,它重视书法装饰性。文人从东汉以来书写注重表现性,但我们明显看到,刘彦湖书法从它每一个微观点画,他做着两种追求的平衡,一种理性的一种感性的,他的狂草是富有感性的就是有表现性,他的篆书非常具有装饰性,这就是他的艺术理性。正是这种矛盾可能促成他的艺术的进一步发展,什么时候才能妥善的处理达到最好的一个点,或者最好的一个度的时候,那么可能他的书法会获得真正的成功。但今天他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成功,毕竟他只有四十多岁,还会有人书俱老的时候。

刘正成

刘彦湖十年前的创作在我的印象中,他写篆书有林健的影子,我说是影子,写行草书有刘正成的影子,我说的是影子,不是说专门像他们,有很明显的痕迹。这一次看呢,很明显地这些痕迹从一扫而光都没了,很奇怪,他这个没了痕迹以后,他也不像其他人在取这影子,他这个是独立发展的现象。他这种成自己的一种体系在这边走,他这个创作的形式都跟别人往完全不一样的(方向走),自我从一点在膨胀,很有意思。跟其它人都不一样,这是非常之可贵的地方。因此我想到当今这个传统,因为以前在民国时代、清代,从事书法创作的人毕竟没有当代这么多,现在队伍非常庞大,庞大之中都有互相靠近的这种趋势,同代人彼此潜意识地都在互相影响。刘彦湖很奇怪,他跟其他人几乎不怎么一样,除了这个草书还停留在古人框子之内,他的篆书和行书跟别人不一样,行书里头偶然有些徐悲鸿于右任结体的影子,这个影子更少了,甚至也不能说是影子,有一点点似曾相识的痕迹,这一点点的程度大概在十分之一左右,当是完全都是他个体的,这个个体的膨胀跟发展呢,固然个人看法不一样,有的认为不好。但是它有个意义,就是我们怎样从传统当中取一粒沙子,把这个沙子通过物理膨胀,物理当中天文学有个现象,是从一个物体膨胀出来的吗。然后呢,他与当代所有的艺术个体创作是远离的,他不是跟人靠近的,这是刘彦湖非常之可贵的,他没有跟人家趋同,自己越走越远了,哪怕当代人不能认识,不能认同,不能引起当代人的激赏,这是次要的。作为他个人一种艺术的发展,我觉得这是非常可贵的。这是最引起我思索的地方,这个回去还要消化。这刘彦湖这种现象,应该去想想看,他是怎样从传统当中追求个性,张扬个性,这太重要了,这四个字决定了艺术家成功与否,最重要的就是张扬个性。当然张扬个性又要跟传统结合起来。陈传席先生曾经说过传统的共性和个性,我以前很偏激讲求这个个性。陈传席先生有一篇文章,虽然他大部分文章我不大赞同他的意见,但这个观点是讲得非常好的。就是在传统当中,个性当中要追求共性。但是,个性与共性之间怎样取决,它的度怎样把握,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对于共性,我觉得刘彦湖他把握得不错,也许在座的专家有不同的意见,但是他在个性之张扬上做得是很有意思的,而且做得很好。

另外,他这个作品当中还透露出一种名士气。这个名士气,现在人也不大有。要具备有名士气呢,首先要有文人气质。我曾经听许多学者说:当代没有文人了,文人都死掉了。然而,中华文化还是会传下来的,它在潜移默化的一代一代在传递。我觉得刘彦湖他在古典文化上,从他的题跋,从他各种书写的取材,都可以充分地透露他的古典文学修养的信息。而且他在书写过程中有荒率的,而且非常豪放,漫不经心的态度,这种态度我觉得都是一种名士气的表现。固然,刘彦湖在个人生活上表现得比较拘谨,这个拘谨曾经有人说他是装假的,假装的,他的内心是非常狂傲的一个人,我想应该是对的。这个是上海市徐正濂说的,他说他内心是非常狂傲的人。然后呢,因为在我们这个世界上,人与人关系非常复杂,他就韬光一点,韬晦一点,我觉得这个韬晦也有必要,也有不必要。当然,要是不韬光就会碰钉子,韬光一点就会好一点。所以,今天有这么多人来捧场,说明刘彦湖韬光是有价值的。我想要是鄙人办展览,肯定不会有这么多人看,在座的都被我得罪得差不多了,说明这也有个代价的问题。这也归纳一个文化的现象,就是怎样处人,怎样做人,怎样做艺术。我常常认为书画创作跟所有的造型艺术都是表现生命状态的。刘彦湖的可贵之处就是,他在表现生命状态中,这个狂傲的心态仍然可以在字里头呈现。就是知音,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刘彦湖的知音,我还可以从中探索到这种消息,这是他所以能表现一种真正的名士气,这是非常可贵的。而且从民国以后像郑孝胥以后,郑孝胥当然是人品不足取,就是除了他之后呢,真正的表现一种名士气的这种书写,几乎完全式微了,现在基本上看不到了,可是刘彦湖能继承这个(名士气),不知道刘彦湖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反正,我在他的作品之中很明显看到这个信息,这是要向他表示祝贺也要向他学习的地方,我就说到这里。

石开

刘彦湖是一个不甘守成内心充满激情的人。“老湖之记”这件佳构,结体敦厚憨态,用刀不温不火。大凡艺术最讲究用心竭力,心语难解,心境深沉。

陈国斌

刘彦湖能将单字印处理得这么好,令人叹服。他的本事之一在于创造甚至可以说杜撰一些字的结体,但气息醇古,能让你觉得此字大有来历。没有传统的长期熏陶和过人的变通能力是达不到此境界的。具备这样的功底和才华,彦湖兄应该是心气高傲的人物。可能是因为修养和历练,彦湖兄在生活中似并不以高傲示人,但他也许是无法,也许是不愿在作品中掩饰本性,我觉得他的篆刻有一点傲气,有一点冷峻。作品中的刘彦湖应该更真实吧!

徐正濂

承与变的智慧——《春游集》序一

薛永年

彦湖英才早发,在当代书法篆刻界崭露头角。总有十多年了。他的书法骨体洞达而使转精微,不乏构成意识而亦多写意精神,善于在出入古人中表现当代审美趋向,又能把强烈个性注入各种书体的写作中。精到处可谓字里金生,行间玉润;颖异处可谓新理异态,自具别裁。我常觉得,在他那恢宏沉静的风格背后有一种睨古今的豪情,就好像明朗清澈的江水蕴蓄着激情无尽的波澜。而那种开拓万古的心胸,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变得愈来愈沉潜于变中之承的努力,他似乎比同代的书法家更有学者气息,更多开掘传统而变古为今的自觉。

刘勰早就说过:“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于时序。”书法不例外,持续不断的推陈出新,是无可争议的人间正道。然而这种浸染了丰厚文化的视觉艺术,在视觉与文化的联接上,在民族审美的思维方式和表现方式上,在心手眼的和谐一致上,在“风骚之意”与“天地之心”的汇合上,前人的积累经验,无论表现为作品形态,还是理论形态,并不都是无益的明日黄花,更非过时的务去陈言,相反,倒往往是拨开迷雾绕开暗礁的灯塔。因此,在衔接书法艺术的承与变上,就需要天才的敏悟和学者的智慧。刘彦湖恰恰是这方面的智者。

最近他的一批书法作品又要结集出版了,我有幸先睹为快。这些作品大多以临古的形式出现,所参照的对象有碑有帖,又以篆、隶、真等静态书体为主,上起汉魏,下至明清。仔细观赏,他似乎通过有选择地演绎经典名迹,继续领悟古代书家帖中有碑碑中有帖的不传之秘,继续探讨使笔如刀和用刀如笔的精义妙裁、继续实践用笔中画与边缘的完美结合,继续体察笔法驰骋与空间意匠的互动,也继续研究前人打通各体的真才实诣。总之,他似乎更加自觉地以现代眼光挖掘传统的潜能,在承与变得连接上实现现代书法对古代书法精华的转换,进一步在个性鲜明的风格中,增厚传统文化的永恒积淀。

彦湖和我的翰墨因缘,可以追溯到先后来去的长春市。在他就学于长春的那一年,我回到了北京。我曾工作的吉林省博物院,以张伯驹担任副馆长而闻名。这位大收藏家不但是《游春图》的旧主人,而且远在新中国成立之初,就组织北京书画研究社,来到北国春城之后,又发起了春游雅聚,与彦湖后来的老师于省吾罗继祖等人,文会频频,谈今论古,手工刻印《春游琐谈》,弘扬传统,流播海内。于省吾与罗继祖,虽然分别是古文字学家和历史学研究者,但书法亦卓然自成一家。我想,彦湖所以用春游名集,并倩我为序,大约是为了纪念在长春市的求学岁月,缅怀在昆明市接受的传统陶茹,表达在求新求变中接续文脉的拳拳之心吧。

《春游集》序二

张培元

盘石刘彦湖兄,上虞罗雪堂之再传,鲠翁之入室。曾问道于海天庐,复坐洗风亭之春风。今之览博物名士也。

与兄相见甚晚。时维共和国五十七年,岁次丁亥,癸丑月辛亥日。“十博士”联展于琉璃厂,因得结缘而服,曰:“其文其字大巧若拙,其人其思大智若愚;天纵之资未可方物,入古之道发人深省”。越明年,重建“书谱社”,《复刊号》辑端之。

观夫盘石胜概,在古今之间。汉前寄傲,唐后神游。秉兴入俗,罕悖祖则;执法演雅,自成家规。斯人也,憨厚朴实而能气宇轩昂,予称其云水风度;宏博精深尤褒虚怀若谷,人谓之山海胸襟。浩浩汤汤,有君子之磊落;洋洋洒洒,无学人之寒酸。是以誉馥域中,悬高标于北阙;道轶萌外,衍底蕴于东京。此安敞庐之大观也。然则,书乃余事,岂仅藉此而传乎,非也。一代学者,兄于佛、湛于儒、精于道、游于艺:擅金石,工篆、隶、真、行、草;偶有所作,辄为时尚。编脞录、书评印鉴考由《四库全书》,片言只语、横匾竖联禅出“五灯”。因知“三教”令人生愧,“两汉”良以入门。善哉,彦湖兄!岂独一时之翘楚,或领百年之风骚。花开棠棣,绵绵于世世,为众善知识健羡声称也,宁有既焉。

予不,辱荷雅命于意外,聊赘末简,未敢言序,夫以实相飧诸怀仁者云。

五十九(己丑)年,己巳月丙寅日,并识。惠安县张培元于鹤堂。

春游——代后序

作品赏析

参考资料

传承创新 既古又新“双城记”刘彦湖作品展在淄开幕.鲁中晨报.2024-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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