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6-09 13:21
南北战争（1861年4月12日-1865年4月9日，AmericanCivilWar，即美国内战），是美国历史上唯一一场大规模的内战，参战双方为北方美国（联邦军）和南方的美利坚联盟国（邦联军）。战争以南方联盟炮击萨姆特要塞为导火索，最终以北军迫使南军投降而胜利告终。
十九世纪上半叶，美国经济人口都显著增长，通过购买或抢夺来增加领地，美国的快速发展引发了社会和政治紧张导致危机，威胁到共和国的稳定。这些紧张局势与奴隶制有密切关系，双方就此问题出现分歧导致内战的爆发。1861年4月12日，美国南方邦联军（南军）炮击北方联邦军（北军）驻守的萨姆特要塞，南北战争正式爆发。战争之初，北方为了维护国家统一而战，后来演变为一场消灭奴隶制的革命战争，在战争的第一阶段南北双方经过马纳萨斯会战、新奥尔良战役、半岛河谷战役、七日战役等战役，总体北方胜少败多处于劣势，而第二阶段经过北方林肯总统实行《宅地法》，颁行《解放黑人奴隶宣言》恢复黑人自由，并调整战略决策后开始反败为胜，1863年6月的葛底斯堡战役成为美国南北战争的转折点。1864年北方的联邦军攻克南方重镇亚特兰大之后，在威廉·舍曼和尤里西斯·格兰特将军的率领下开始“向海洋进军”，先后攻克富兰克林、菲舍尔堡、纳什维尔、彼得堡等地，最后包围美利坚联盟国的首都里士满。1865年4月9日，以罗伯特·爱德华·李为首的两万八千南军部队在阿波曼托克斯村向格兰特投降，至此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参战的350万人中绝大多数为志愿兵，战争造成75万名士兵伤亡，40万名士兵伤残，约有10％的20-45岁北方男性和30％的18-40岁南方白人男性在战争中死亡。
南北战争是19世纪中期美国唯一一次大规模内战，卡尔·马克思评价“南北战争不是别的，而是两种社会制度即奴隶制度与自由劳动制度之间的斗争”，列宁也评价“美国内战具有极伟大的、世界历史性的、进步的和革命的意义。”
在19世纪上半叶，美国经历了包括领土、人口和经济在内的显著增长。从1803年开始，美国陆续购买路易斯安那、佛罗里达（1810年和1819年），得克萨斯（1845年），俄勒冈（1846年）以及从墨西哥获得的土地（1848年和1854年），致使领土翻倍式增加，同时人口从1803年的600万增加到1853年的2600万，国民生产总值在50年内增长了七倍。然而这是以美洲原住民和其他民族群体的利益为代价的——印第安人的土地被抢夺，美洲土著被驱逐和屠杀，美国通过暴力手段侵夺墨西哥的领土。
此外，奴隶制在美国的经济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美国的快速发展引发了社会和政治紧张导致危机，威胁到共和国的稳定。这些紧张局势与奴隶制有密切关系。自由州和奴隶州分别形成基于不同劳动制度而相互对立的体制和价值观。在制宪会议上，因为奴隶制的问题，联邦几乎分裂。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北方各州接受了三项保护奴隶制的妥协条款。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南方试图通过增加奴隶州的数量来平衡北方的人口增长，但遭到北方的反对，双方就奴隶制问题进行过三次妥协（1820年密苏里妥协案、1850年威尔莫妥协、1854年堪萨斯州内布拉斯加州妥协案）。
同样由于南北双方的政策差异，北方教会灵活解释圣经而为解放奴隶辩护，南方教会领袖则使用加尔文主义的理念为奴隶制提供理论依据，导致美国教会间的分裂。长老会于1837年分裂，而卫理公会和浸信会也有严重分歧。1860年11月6日，亚伯拉罕·林肯当选总统，而南卡罗来纳州宣布退出联盟，之后六个南方州退出并开始夺取北方资产包括军事设施。1861年2月18日，南方各州成立美利坚联盟国并选举杰佛逊·戴维斯为总统，戴维斯向华盛顿派遣特派团接收军事设施，双方就此问题出现分歧导致内战的爆发。
战争之前北方实力总体超过南方，北方23个联邦州有2234万人口，南方7个邦联州只有910万，其中有380多万是黑奴。北方有发达的工业，年产值15亿美元，130万工人，22000英里的铁路网和丰富的粮食，而南方工业薄弱，年产值1550万美元，工人仅11万，铁路也只有9000英里。到1860年，占全国人口35％的南方所建起的工厂仅占15％，城市居民人数不足8％，而北方的城市居民数却高达34％。1861年，北方联邦政府服兵役的适龄白人约为南方邦联的三倍多，总计北方联邦政府有210万人可以参战，而南方邦联则有80万的兵力储备。除此之外，南方邦联军队素质较高，指挥官经验丰富，还有邦联游击队的辅助，而且对于南方的地形、交通、情报网等条件较为熟悉，并得到了英法等国的援助；而北方步兵和炮兵数量和资源占据优势，北方哈伯斯渡口的兵工厂生产出射程超过1000码的米尼弹来复枪，取代传统的滑膛枪作战，军事实力明显上升，而且北方士兵的装备与补给明显优于南方邦联。
1861年4月12日，美国南方邦联军（美利坚联盟国）炮击北方北军（北军）驻守的萨姆特要塞，南北战争正式爆发。4月15日，亚伯拉罕·林肯亲自发表声明宣布南方7州发生违反美国法律的叛乱。之后林肯下令封锁南卡罗来纳州到得克萨斯州的海岸线，征召75000名志愿兵并率军聚集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附近，此时温菲尔德·斯科特将军向林肯提出“蟒蛇计划”——陆军攻占密西西比河流域，海军封锁南方港口，长期封锁经济和贸易迫使南投降，但林肯选择派遣麦克道尔攻击位于华盛顿以南160千米的南首都里士满。麦克道尔率领35000人的东北弗吉尼亚军团向里士满进军，派遣罗伯特·帕特森的18000人宾夕法尼亚军团在马纳萨斯铁路枢纽西北约100千米处，和约瑟夫·约翰斯顿的谢南多厄军团对峙，意图切断南方南军的交通补给线并打开通往里士满的道路。而此时南军将领皮埃尔·博雷加德率领22000人的波托马克军团驻扎在战略要地马纳萨斯铁路枢纽。
7月16日，博雷加德获悉麦克道尔率军向马纳萨斯铁路枢纽进发后，立即沿奔牛河南岸、尤宁米尔斯铁路桥、沃伦顿公路上的石桥10千米的战线上部署部队，同时请求南政府派遣增援到马纳萨斯。麦克道尔军队抵达森特维尔后，麦克道尔派遣泰勒师侦察敌情并按原计划聚兵攻击南军右翼，但泰勒师擅自出兵并在布莱克本浅滩两次被南军击退。于是麦克道尔制定出新的作战计划，他派遣泰勒师佯攻南军左翼而主力攻击侧翼。不久南军的约翰斯顿组率军增援马纳萨斯，约翰斯顿的援军在北军帕特森的大意之下陆续抵达马纳萨斯铁路枢纽，博雷加德和约翰斯顿共同指挥约34000人的南军。而麦克道尔探知南军的部署后选择攻击左翼，同时来自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政客、记者和平民聚集在森特维尔观看战斗。
7月21日凌晨2点30分，麦克道尔将军命令迈尔斯师留守森特维尔，自己率领泰勒师的申克旅、凯斯旅和谢尔曼旅，以及亨特师和海因策尔曼师通过幼兽河桥并到达石桥后，泰勒师开始佯攻守卫石桥的埃文斯旅第4南卡罗来纳步兵团、第1路易斯安那步兵营、林奇堡炮队。博雷加德派遣汉普顿军团增援埃文斯旅，约翰斯顿则命令巴托旅和比旅支援埃文斯旅，同时让杰克逊旅准备支援科克旅和博纳姆旅。而后埃文斯通过旗语获知北军的动向消息，于是率领900人前往马修山并留200人防守石桥。北军的伯恩赛德旅接近马修山时遭到埃文斯旅的攻击，同时南军巴托旅和比旅等部队多次进攻北军但被击退，直到麦克道尔到达马修山接管指挥后占领马修山，并迫使南军撤往亨利山。
之后麦克道尔让部队在马修山上休整，而到达亨利山的南军托马斯·杰克逊旅利用喘息之机，实施反斜面战术将下辖的5个团部署在亨利山顶后一百多米的林地中伺机进攻北军。随后博雷加德和约翰斯顿将大炮部署在杰克逊阵线的前方并重整军队，约翰斯顿在博雷加德的建议下调派援军前往亨利山。下午2点，麦克道尔下令部队攻击亨利山，在亨利山南侧部署的里基茨炮队被南军攻击，前来支援北军的威尔科克斯旅和富兰克林旅也被南军击退，南军的科克旅抵达后联合博雷加德等部与北军展开肉搏战，南军在交战中损失两名将领，但里基茨炮队和格里芬炮队的火炮全部被南军缴获，北军试图夺回火炮但失败。麦克道尔命令霍华德旅和谢尔曼旅攻击南军，但他们遭到南军攻击并撤退。马纳萨斯战役最终以南军胜利告终，北军损失约2896人，南军损失约1982人。
1861年11月4日，北海军部长吉迪恩·威尔斯提出北海军关闭三千英里海岸线上的叛乱港口并根据国际法对其严格封锁，同时成立北封锁委员并建议政府攻占具有战略意义的海港——新奥尔良。11月15日，总统亚伯拉罕·林肯、海军部长威尔斯和新任陆军总司令乔治·麦克莱伦等人召开秘密会议决定发兵攻打新奥尔良。1862年4月初，戴维·法拉格特将军指挥北海军攻打新奥尔良海港，他负责率领由17艘战舰组成的突击舰队攻破杰克逊要塞和圣菲利浦要塞；大卫·迪奥·波特负责协助法拉格特并率领22艘迫击炮舰压制要塞的火力；本杰明·巴特勒将军指挥北陆军并率领一万五千名士兵在希普岛集结，海战得手后在新奥尔良下游登陆。
4月18日，波特将指挥的21艘迫击炮舰分为三组，第一和第三组位于河南岸，第二组位于河北岸，在2850到3600码的距离上依次进入炮击位置。从4月18日到23日，波特的迫击炮舰对杰克逊要塞及其附近发射一万多枚炮弹，致使杰克逊要塞守军士气降低。南部同盟守军伤亡轻微，但炮击和河水上涨给守军带来压力。与此同时在波特的掩护下法拉格特派遣两艘小艇炸开河道中央的障碍，将舰队分为三组对要塞发起攻击。第一组的8艘炮艇和战舰负责攻击河东侧的圣·菲利普要塞，第二组的3艘战舰（包括法拉格特的旗舰“哈德福德”号）和第三组的6艘炮艇负责攻击杰克逊要塞。
凌晨2点，北军的战舰在沿岸火炮的掩护下接近敌人要塞，与南军的三组小舰队展开炮战，但南军因缺乏统一指挥，除“马纳萨斯”号和“麦克雷”号外，其他战舰逃离或被击沉。4月24日天亮时，13艘北战舰以轻微伤亡的代价冲破要塞的封锁，并于次日上午11点抵达新奥尔良，三千新奥尔良守军不敌北舰队而撤退，此时新奥尔良城中的仓库已被市民焚烧。4月28日，杰克逊要塞的守军在听闻新奥尔良被占领后开始哗变并最终投降。5月1日，巴特勒将军率领登陆部队进入新奥尔良，新奥尔良重新回到美国北控制下。
1862年春季，麦克莱伦将军计划使用波托马克军攻击位于森特维尔的南军。南军司令约翰斯顿为阻止此行动，于3月初撤退到40英里外的库尔佩珀。由于南军在拉帕汉诺克河另一侧隐藏，麦克莱伦计划南移基地并通过由300多艘舰艇组成的舰队将波托马克军（70000士兵以及军需物资）运送到切萨皮克湾的门罗要塞，同时麦克莱伦答应林肯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附近留足够的部队以防止南军偷袭。3月末，欧文·麦克道尔将军率领35000人在弗雷德里克斯堡待命，纳撒尼尔·班克斯率领25000人在谢南多亚河，约翰·查理·弗里蒙特率领8000人在弗吉尼亚西部。林肯下令将班克斯的一个师调往马纳萨斯，并从麦克莱伦的部队中调派一个师增援弗里蒙特，同时命令麦克道尔的一个军驻守弗雷德里克斯堡附近以保卫华盛顿。
四月初，麦克莱伦的70000士兵与在半岛南部附近挖壕的15000南军士兵对峙，他围绕堑壕防线却未发动攻击。亚伯拉罕·林肯不满麦克莱伦高估南军实力而不做进攻的做法并对之发出警告，尽管半岛的南军有所增援，但麦克莱伦依然包围以施加压力。5月3日，约翰斯顿的援军撤离后，北军进行追击并与之在威廉斯堡与南军交战，但北军受持续的雨水和疾病阻碍难以前进，只能铺设木板和架设桥梁前进。5月20日前，约翰斯顿的60000南军士兵在离城5英里处设防与100000北军士兵对峙，麦克莱伦以为约翰斯顿有150000士兵并要求增援，林肯同意增派40000人。同时，杰克逊在河谷利用战术瞒过北军并闪击北军使其重伤。之后林肯决定通过包围来消灭杰克逊的部队，他命令麦克道尔率20000士兵、弗里蒙特率15000士兵和重整部队的班克斯共同包围和消灭杰克逊。
1862年6月，罗伯特·爱德华·李（后文称李）接替负伤的约翰斯顿指挥战斗，并将军队命名为北弗吉尼亚军。6月12日，他派遣斯图尔特将军执行骑兵侦察任务，斯图尔特仅在三天之内以1200人包围10万南军，并抓捕俘虏和破坏北军的补给品。之后李决定攻击奇克哈默尼河北岸的三万北军增援部队，同时计划从河谷调来杰克逊的18000人袭击波特的侧翼，命令半岛部队的45000人横渡奇克哈默尼河正面进攻。李首先派出一个师向西部90英里处的杰克逊前进以迷惑北军，而杰克逊却秘密将军队运送到正北方向的里土满以协同进攻。
麦克莱伦向亚伯拉罕·林肯保证天气好转后开始进军并请求政府增援，至6月下旬北军人数已达近10万人，而此时美利坚联盟国的兵力才不足90000人，但次日李率军过河发动攻击并掌握战场主动权。李按原部署要求杰克逊的三个师袭击波特的右翼和后方，杰克逊虽然听到南军先遣师和北军交火的枪声，但由于北军阻塞道路，再加上杰克逊部队经历河谷战役后疲惫不堪，致使杰克逊不能及时前往救援。6月27日下午，李以57000人全面攻击在博茨韦恩沼泽地后方的北军波特部队，但遭受其猛攻直到黄昏才突破北军防线。战斗向北推进后，李下令约翰·马格鲁德进行演习以误导麦克莱伦，马格鲁德下令佯攻北军阵地，麦克莱伦果然中计并下令将部队南撤至詹姆斯河。李打算在北军横渡半岛之际冲击其侧翼和后卫，但南军袭击北军时由于协调进攻不当而两次失败。
7月1日，北军构筑起高达45米、横跨莫尔文高地的坚固防线，蓝衣军炮队在正面横列配置了100门大炮，另外150门大炮配在侧翼，作为后备。李命令南军炮兵密集轰炸敌方阵地，但北军的火炮发射出精确的反击炮火摧毁南军的大炮，而后南军多次冲锋都被北军粉碎。之后罗伯特·李将几名将领从弗吉尼亚战区调走，并将八个步兵师重编为朗斯特里特和杰克逊的两个军，并命令南军撤退修整。莫尔文高地之战结束后南军损失惨重，北军将领菲茨·约翰·波特等人都建议发起反攻，但麦克莱伦反而下令撤往哈里森码头休整。在整个“七天战役”中，南军的伤亡接近20000人，北军约为11000人。
1862年7月11日，亚伯拉罕·林肯将麦克莱伦的部下哈勒克从西部召回，并任命他为陆军总司令。哈勒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驻守哈里森码头的麦克莱伦90000人，麦克莱伦表示增援到10万就能攻占里士满，但此请求被林肯拒绝。林肯希望麦克莱伦的90000大军和波普的45000人从东和北两个方向夹击里士满的李军，但由于波普和麦克莱伦意见相左且半岛上的疾病流行季节临近，于是林肯和哈勒克决定将波托马克军撒出半岛，并经水路去加强波普从北部发动的攻势。在麦克莱伦接到从半岛撤军的命令之前，李就已派遣杰克逊率军24000人反击南进的波普，在8月9日的锡达山战斗中，北军起初取得优势，但后来被南军击败。
李认为麦克莱伦将撤离半岛，于是带领30000人北上，之后李的军队在一系列军事行动中迫使北军后退，但未能创造有利时机。李分兵两路，派遣杰克逊的部队进行侧翼进攻，切断北军的供应线。在一次迅速的行动中，杰克逊的部队袭击了北军的补给品仓库。波普试图利用这个机会攻击杰克逊，但由于情报混乱和指挥不当而失败，北军在杰克逊和朗斯特里特的夹击下遭受重创。在8月29日的战斗中，北军在多次攻击中受到重创，南军在随后的战斗中也展示了强大的战斗力。8月30日，北军在数次突破南军防线后被南军反击，北军的整个战线被迫后退直到夜间完全撤出战场，南军并没有直接追击而是进攻侧翼。9月1日，双方在尚蒂利再次交战，但北军被迫撤退。在第二次马纳萨斯会战中，北军遭受重创而李的南军以较少的损失获胜。
第二次布尔河战役（第二次马纳萨斯会战）结束后，虽然李的南军部队人困马乏，但他计划为南军夺得马里兰州并赢得英法的外交承认，甚至迫使北军求和。1862年9月4日，北弗吉尼亚军在斯图尔特的骑兵队掩护下开始横渡波托马克河，三天后南军在弗雷德里克集结，随后南军移动到南山西部以开辟进入谢南多亚河的供应线，之后李命令部分部队集中消灭哈珀斯渡口的北军，然后与其他部队在哈里斯堡汇合并切断宾夕法尼亚铁路。与此同时，麦克莱伦率领80000波托马克军向北移动以寻找南军，后他偶然得知李的军队大部分围攻哈珀斯渡口，于是麦克莱伦率军抵达南山的隘口与李的南军对峙。9月14日下午，北军本杰明·富兰克林的部队冲过隘口挺进哈珀斯渡口却被南军阻击，而南军在另一个隘口被北军重创而退往夏普斯堡（安蒂特姆），随后李命令部队在夏普斯堡集结迎战。
9月15日下午，李的部队（只有19000人）占据夏普斯堡正东面、长达4英里的低矮山脊，左翼靠着波托马克河，右翼俯临安蒂特姆河。但麦克莱伦错误估计南军人数而贻误进攻的良机，南军杰克逊各师从哈珀斯渡口陆续来援，占据优势的麦克莱伦仍然按兵不动。9月16日下午，约瑟夫·胡克指挥的北军第一军和约瑟夫·曼斯菲尔德的第十二军，渡过安蒂特姆河，准备翌日进攻由杰克逊据守的邦联军左翼，而伯恩赛德指挥的第九军准备在南军左翼强行渡河。胡克指挥12000名士兵使用大炮和滑膛枪攻击玉米地的南军步兵，随后曼斯菲尔德的部队穿过玉米地击退南军，北军将领埃德温·萨烟纳率军进攻而遭到南军炮火攻击，双方互有伤亡。
联邦军在战斗中没有同时发动进攻导致攻势失败。麦克莱伦的部署导致曼斯菲尔德和胡克不能联合进攻。他没有及时支援萨姆纳的部队，这导致邦联军有时间调动部队。在一条被称为“流血巷”的农道上，萨姆纳的部队闯入邦联军的战线，但因为错误的命令未能取得突破。麦克莱伦因担心反击而没有采取行动。在另一处，麦克莱伦命令第9军渡过安蒂特姆河，攻击邦联军的右翼。然而，由于桥梁被邦联军控制，伯恩赛德没有及时行动。下午3点，他开始攻击邦联军的右翼，但遭到安布罗斯·希尔的部队的反击导致进攻停止。战斗结束时，2100名联邦士兵和2700名邦联士兵阵亡，另有18500人受伤。邦联军撤退到弗吉尼亚，而麦克莱伦因为多次指挥失误和不采取行动而失败。他的部队中有20000人几乎没有参与战斗。9月18日，麦克莱伦获得增援，但没有进攻，导致邦联军在当晚撤退。
战争于1862年9月进入第二阶段。林肯政府实施了一系列措施和政策：1862年至1863年开始武装黑人，大量黑人加入北方军队，主要是南方的逃亡奴隶；1862年5月，政府颁布《宅地法》，允许忠于北方的成年人交纳10美元登记费，在西部获得64.74公顷土地，并在5年耕种后成为土地所有者。政府镇压反革命分子，并清洗军队中的南方代理人。1862年9月22日，亚伯拉罕·林肯发表解放宣言，声明如果南方叛乱者在1863年1月1日前不放下武器，那么叛乱州的奴隶将获得自由。这个消息导致大量奴隶逃往北方。英国工人阶级开始支持北方，促使女王陛下政府放弃干涉计划。1863年开始实施征兵法，以增强北方兵力。林肯调整军事领导机构，实行统一指挥，并任命尤里西斯·格兰特为全军统帅。1863年元旦，林肯宣布正式实施《解放黑人奴隶宣言》并允许黑人加入北方军队。
维克斯堡是密西西比河上的一个城市。1862年7月，联邦军从水上进攻该城未能成功。1863年3月29日，格兰特将军放弃孟斐斯的根据地，率军南下，渡过密西西比河，清除外围，切断援军，从东侧包围维克斯堡。同盟军投降后，联邦军占领了维克斯堡，从而控制了整个密西西比州流域，并切断了南部同盟的东西部联系。联邦军部队于4月30日开始渡河。5月18日部队到达维克斯堡背后，9天后完成了对维克斯堡的包围，并发动了一次进攻。联邦军在一系列战斗中获胜，州首府被占领，军火库和兵工厂被摧毁，部队行进了约180英里，缴获了敌方的重炮和野炮。
在5月22日的攻击失败后围攻开始。联邦军在战场的右翼、中部和左翼部署了部队，并控制了通往沃伦顿的公路。同时，一条公路从亚佐河到奇卡沙被建成，允许粮食和弹药的运输。部队开始进行挖掘工作的准备。维克斯堡的地形有利于防御，特别是北部的地势，而南面是较为平坦的耕地。敌人的防线沿山顶布置，为了建立坚固的阵地，需要进行大量工程。7月6日，发动进攻的命令下达。7月1日，彭伯顿将军发信给他的四位师长，探讨撤离的可能性。7月3日，叛军工事上出现了白旗，战斗停止。联邦军进入维克斯堡。在李北进的同时，格兰特在西线包围了南军防守密西西比河的要塞维克斯堡，7月4日南军投降。7月8日北军占领哈得逊港，南军被分割成东西两部分。9月北军攻克查塔努加，11月击退南军的反击。1864年，北方最高统帅采用新的战略方针，在东、西两线同时展开强大攻势。在东线以消耗敌人力量为主要目标；在西线用强大兵力深入敌方腹地，切断“南部同盟”的东北部与西南部的联系。
1863年6月和7月的葛底斯堡战役是美国南北战争的转折点，战场上的主动权转到北方军队手中。葛底斯堡战役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南军进攻和北军防御阶段；第二阶段是葛底斯堡的战斗；第三阶段是南军撤退和北军追击。1863年6月3日，罗伯特·爱德华·李指挥的部队向北方的谢南多厄山谷进发，北军将领约瑟夫·胡克因前期作战失利且与亚伯拉罕·林肯意见相左，而主要在美利坚联盟国和华盛顿之间活动，后来林肯及联邦陆军司令亨利•哈勒克指派乔治·米德替换胡克统领北军。6月28日，米德预测南军会集结在卡什敦和葛底斯堡战役附近。由于南军骑兵将领詹姆斯·斯图尔特未能及时回传关键信息，南军三部并未及时聚拢。6月30日，李下令部队沿当前道路汇合，葛底斯堡成为主战场。
虽然米德早已料到南军动向，但他直至6月30日晚才下令联邦第1军及第6军次日开赴葛底斯堡，当日主战场则位于葛底斯堡北部及西部地区。7月1日上午9时许，北军将领约翰•雷诺兹率先到达葛底斯堡西北郊，全军旨在抵挡南军希尔部沿钱伯斯堡道路向东南推进。雷诺兹阵亡后，阿布纳•道布尔迪继续指挥军队作战。午后尤厄尔军在葛底斯堡战役北部遭遇了霍华德军的抵抗。下午1时许，米德派遣温菲尔德•汉考克代替自己前往葛底斯堡担任战场总指挥，同时考察是否应将葛底斯堡作为决战地点。当日下午5时许，北军被迫后撤，在汉考克及增援部队抵达后才勉强守住墓园岭至寇普岭一线阵地。但南军当日并未乘胜进攻，米德是夜决定赶赴葛底斯堡参与战斗。
在7月2日的战斗中，北军将领汉考克选择在墓园岭和寇普岭高地防守。由于南军将领李的骑兵未能及时返回，李对北军主力的位置判断错误，未能让朗斯特里特军从北军的左翼包抄。南军的战略是通过朗斯特里特军和希尔军从南和北两个方向攻击北军在墓园山上的阵地，并夺取高地，同时通过尤厄尔军在墓园岭和寇普岭进行牵制。北军由霍华德军在中间守住墓园岭，汉考克军作为左翼，斯洛克姆军作为右翼，丹尼尔·西克尔斯军下山与南军交战。由于北军占据高地和兵力集中的优势，南军的进攻失败。
在战斗的第三天，罗伯特·爱德华·李将南军主力调至葛底斯堡战役西南郊，命令乔治·皮克特的部队和朗斯特里特及希尔的部队攻击北军的中央防线，同时让尤厄尔军继续攻击寇普岭。然而，南军在当天未能有效配合。凌晨4点，尤厄尔军在皮克特部队出发前开始与北军交火。这场战斗持续了7个多小时，北军成功防守。下午1点，米德的指挥所受到南军约1小时50分钟的轰炸，北军的人员和马匹遭受不小的伤亡。下午3点，皮克特率领南军对北军中部防线发起冲锋，经过3个小时未能突破北军的防线而损失严重。皮克特冲锋结束后，罗伯特·爱德华·李下令收缩南军的战线。由于夜幕和暴雨，两军停止交战。第二天上午，米德通知上级但并未发起进攻。7月4日晚些时候，李将军下令撤退。随后米德谨慎地追击，并避免在波托马克河沿岸攻击南军。7月13日晚，李的部队过河进入马里兰州，南军的部队陆续渡河。7月24日葛底斯堡战役结束，战役以北军的胜利告终。
尤里西斯·格兰特返回华盛顿，谢尔曼获得新任命，前往纳什维尔。他的军区包括阿勒格尼山脉以西、密西西比河以东的区域，包含四个军团：斯科菲尔德的俄亥俄州军团，托马斯的坎伯兰军团，麦克弗森的田纳西州军团和斯蒂尔的阿肯色军团。由于通信困难，阿肯色军团划入格尔夫军区，坎比接替班克斯成为总指挥。威廉·舍曼抵达指挥部后开始准备春季战役。他有三支大军：驻扎在亨茨维尔的麦克弗森部，驻扎在查塔努加的坎伯兰军团，和驻扎在诺克斯维尔的斯科菲尔德部。麦克弗森有2.4万人，托马斯有6万人，斯科菲尔德有1.4万人。他们计划在既定日期一起出发攻打约翰斯顿的部队和亚特兰大。
为确保行动顺利，谢尔曼在查塔努加储备补给。他发现火车运输困难，因此命令所有能行走的人和动物徒步，火车专运补给。在5月4日前储备了足够的物资。约翰斯顿的部队驻扎在查塔努加和亚特兰大之间的多尔顿。多尔顿到亚特兰大的地形复杂。约翰斯顿在战略地段筑起工事。在威廉·舍曼的计划中，斯科菲尔德部应从诺克斯维尔出发赶往多尔顿，托马斯的军团赶往灵戈尔德。由于麦克弗森部的人员问题，该部被调到查塔努加，然后从那里出发到托马斯部的右派。两支部队在多尔顿附近会师后一起出发。战役开始后，谢尔曼发现多尔顿的工事坚固。他命令麦克弗森部从侧翼发动攻击，约翰斯顿撤退，15日双方在勒萨卡展开战斗。
在5月23日，当铁路还在建设中且尚未到达谢尔曼部队的后方时，北军开始追击南军，并追至阿拉图纳附近。北军准备从外围包抄敌人，而不是正面攻击。北军从达拉斯派遣士兵前往敌人后方，但发现敌人已经挖掘壕沟进行防守。双方在纽霍普教堂附近战斗了一个星期。北军在阵地右侧建立防御工事以靠近敌人。6月4日，敌人放弃阿拉图纳并撤退。阿拉图纳的地理位置重要，北军在此建立工事，并将其作为军需供应基地，但由于大雨北军无法行动。期间布莱尔将军和两个师的士兵到达，约翰斯顿撤至玛丽埃塔和凯纳索山。北军逼近后攻击凯纳索山的阵地但未能攻占。斯科菲尔德在左侧开辟战场，骑兵向敌后进逼。7月3日战斗结束，北军开始追击已撤退的约瑟夫·约翰斯顿。威廉·舍曼带领部队乘火车向查特胡奇河进发但未能成功。7月5日，北军包围约翰斯顿，并占领查特胡奇河，北军为防止敌人反击在9日撤退。20日，胡德接任约翰斯顿指挥战斗，南军出动攻击北军，经过一个多小时战斗，胡德率领南军撤退。
21日晚，北军向敌后方移动，胡德试图包抄北军左翼，最终北军经过一整天的战斗将南军赶回城内，同时加勒德奉命率骑兵成功切断敌铁路。7月下旬，由于敌军防线较长，北军迂回到东线后进攻铁路，而后谢尔曼派斯通曼破坏铁路，斯通曼给敌人造成破坏后被俘。8月4日到5日，威廉·舍曼率领北军进攻铁路失败。敌军打到铁路，谢尔曼于8月25日展开侧翼包抄并与南军的哈迪交战，哈迪不敌北军而在夜间撤退，胡德也撤退并炸毁工事。9月2日，北军的斯洛克姆将军占领亚特兰大。
北军在亚特兰大战役胜利两个月之后开始实行谢尔曼将军的“向海洋进军”的计划，北军先后攻占本杰明·富兰克林、纳什维尔、菲舍尔堡和圣彼得堡，之后又在法姆维尔会战中战胜罗伯特·李将军的南军，南军开始节节败退。1865年年初，南方的邦联军面临奴隶逃亡和种植园经济即将崩溃的局面，再加上北方的海军对南方的港口实行封锁，致使南方地区与欧洲的贸易受阻。同时，南方邦联政府中产生分裂势力，很多下层的小农脱离生产并纷纷反对南北双方的战争，士兵逃离军队的规模与日俱增，致使军队中的粮食和大宗商品短缺。1865年2月1日，威廉·舍曼将军从萨凡纳出发，跨过南北卡罗来纳向北挺进。3月，格兰特南下与谢尔曼从南北两方夹击美利坚联盟国，后谢尔曼与包围彼得斯堡的联邦军主力会合。4月3日，格兰特攻占南部同盟首都里士满。1865年4月9日，以罗伯特·爱德华·李为首的两万八千南军部队在阿波曼托克斯村向尤里西斯·格兰特投降，至此美国南北战争结束。
南北战争是美国历史上唯一一次内战，战争最终以罗伯特·爱德华·李向北方投降告终，战争造成75万士兵死亡，40万士兵伤残。其中北军战死11万人；南军死亡统计至少有93000人战死，有3万人死于北军的战俘营。边境的密苏里州和马里兰州在战事期间终止奴隶制度，1864年12月国会提出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十三修正案规定美国全境废除奴隶制度并于1865年底生效。1868年，第十四修正案确立公民权利并赋予联邦政府更大权力以要求各州提供平等法律保障。1870年，第十五修正案保障男性黑人投票权利，然而战后纽约哈林区的黑人人口增加，原本的白人居民搬离。北方在战争中取得经济和政治胜利但付出牺牲，包括林肯总统遭遇暗杀；南方受战后贫困影响，政治权力转移到北方，联邦进行南方重建并对其进行半军事管制，但进展艰难缓慢，由于联邦政府宽容奴隶主致使南方出现3K党和奴隶制的残余。
从政治上看，美国内战在美国历史发展中是具有划时代的影响，南北战争中北方北政府取胜使其确立在全国的统治地位，同时促进美国国家的统一和美国联邦中央权利的集中，加强了政治现代化进程，为整个美国现代化进程做出了政治上的保证。其中北方林肯政府取消奴隶制度又使黑人获得自由，从而推动美国的资本主义民主和法制发展与进步。1869年，最高法院于对“得克萨斯州诉怀特”案的裁决确立了联邦的性质，这一裁决否定了州的分离权，确立了国会法令权，从宪政上确立了州的地位，维护了联邦的完整与统一。除此之外，南北战争促进美国行政制度的完善，战争结束前夕的1864年联邦政府成立移民局，促使1861年至1914年入境移民竟高达2700万，同时设立自己的司法机关以监督各州和地方法律事务，实现黑人与白人在司法上的平等；1865年在陆军部下面正式成立逃亡者、被解放者和被遗弃土地管理局（被解放黑奴事务管理局），健全管理社会流动人口的制度。
从社会方面来看，南北战争有助于美国的社会制度变得更加完善，战后兴起的社会组织（全国劳工联盟和劳动骑士团等）代表工人平民利益，他们所主张的改良工会主义思潮间接影响了美国工人运动，他们提出的男女同工同酬、男女工人平等、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反对包工制度和罪犯劳工制度等主张推动了历史进程发展。除此之外，美国南北战争还促进了国内教育的发展，至1865年已建立起100多所大学和专科学校，1900年增加到450多所，包括各种医学院、矿冶学院、多种工艺学院、法学院及师范学院等。美国抓住第二次科技革命的机遇并在电力领域取得领先，同时不断更新的技术和设备，以及涌现出的创新人才进一步推动了美国的进步（最早的私人研究机构是托马斯·爱迪生1876年在门洛帕克建立的“爱迪生发明工厂”），使得美国在第二次科技革命后超越英法，成为19世纪末世界上最先进的资本主义工业强国。
从经济上看，南北战争促进民族工业的发展，逐渐成熟的工厂制度为后来的工业革命和第二次现代化浪潮创造了便利条件，据统计1869年美国制造业产品价值达到3386百万元，相较于战前的1859年增加了79.5％，同时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的工厂数目增加了79.6％（1869年工厂数达到252间）。除此之外，南北战争促进了美国农业革命的深化，战争期间“宅地法”的颁布刺激美国农业生产和粮食种植的内需，并推动农庄的规模和农业种植区域的扩大，中央平原与西部的全面开发又加深了整个美国农业商品化和资本主义化的程度，同时因为战争使得美国劳动力缺失，农业机械成为代替人力劳动的工具，间接地促进了美国农业机械化的发展，南北战争结束时美国已拥有375万台收割机，为1861年的三倍。最后一点就是南北战争促进了美国国内统一市场的形成，进而为战后美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条件，比如“宅地法”加速了劳动人民向西移植，为工业产品开辟了广阔的国内市场。
德国哲学家卡尔·马克思评价：“南北战争不是别的，而是两种社会制度即奴隶制度与自由劳动制度之间的斗争。”
俄国无产阶级革命家列宁评价：“美国内战具有极伟大的、世界历史性的、进步的和革命的意义。”
中国当代历史学者项飞评价：“南北战争是美国新旧政治和经济秩序的分水岭，也是美国历史上代价最为沉重的一场战争。”
马纳萨斯国家战场遗址公园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威廉王子县，距美国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不到30英里，成立于1940年，占地约5100英亩，见证了1861年7月21日内战的第一次重大陆战——第一次马纳沙斯之役和1862年8月下旬的第二次马纳萨斯战役。每年有超过700，000名游客在马纳萨斯国家战场遗址公园分享战争故事，并且此地为所有年龄和兴趣提供节目和活动。马纳萨斯国家战场公园拥有超过40英里的远足径和大约21英里的指定骑马小径——从成熟的森林到开阔的草原到草地，以及淡水小溪和池塘。马纳萨斯国家战场公园不仅是一个思考过去内战的地方，而且是一个理想的自然之旅。
国家自由日（National Freedom Day）是美国在2月1日举行的纪念日，以纪念亚伯拉罕·林肯总统签署众议院和参议院的联合决议，该决议后来被批准为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十三条修正案。林肯总统于1865年2月1日签署了废除奴隶制的修正案，尽管该修正案直到后来才被各州批准，该修正案解放了所有美国奴隶。曾是一名奴隶的理查德·罗伯特·赖特少校创立了国家自由日协会，他希望看到一个致力于庆祝所有美国人自由的日子。1942年2月1日他举行了第一次纪念日，并开始在自由钟敬献花圈。1948年6月30日，哈里·杜鲁门总统签署法案宣布2月1日为美国第一个正式的国家自由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