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谱 :北宋曾安止所著农业科技著作

更新时间:2024-09-21 00:33

《禾谱》是中国第一部水稻品种专著,共五卷,北宋曾安止撰,为继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后的一部重要古代农业科技著作。

作 者

曾安止(公元1047-1098),字移忠,号屠龙翁,江西泰和人,熙宁九年(1076)进士绍圣年间任彭泽县县令。退仕后,有感于当时士大夫只为花木著谱,而稻未有谱,遂调查当地水稻品种资源,写成《禾谱》。成书约在元祐五年至绍圣元年(1090-1094)间,是迄今所见中国最早的水稻品种志。

内容·意义

《禾谱》第一部分对水稻的“总名”、“复名”、“散名”作了论辨,清晰地指出古今水稻名实之间的联系与差别。特别是作者能对古今水稻的异名进行辨析,比较古今水稻品种之间生物学特性的差异。在记载水稻品种时,此书也并非简单地记录名称,而是对水稻的生育期、外形、原产地等均有记载,现存《禾谱》载有稻21个(其中早稻13个,晚稻8个),糯稻25个(其中早糯11个,晚糯14个)共46个,加上被删削的,共有56个。

《禾谱》所记稻品,以泰和县地区为主,又并非泰和一地所专有。现存《禾谱》中有8个品种分别见于南宋8种方志。《禾谱》所记稻品,还反映宋代水稻品种资源发展的历史。如当时泰和传入占城稻才四、五十年,已有早占禾、晚占禾之分,反映出占城稻在江西省传播的史迹。《禾谱》所记泰和水稻品种资源数量之多,说明赣江流域是宋代重要水稻产区。《禾谱》对研究中国水稻栽培历史以及宋代粮食生产有重要意义。

流 传

《禾谱》约在政和四年(1114)印成,宋元时期尚有流传。现在所见《禾谱》,是清光绪《匡原曾氏重修族谱》中保留的佚文,族谱修撰者删去了《禾谱》中非当地所产的品种名称及水稻品种的生物学记载,保留了程汲序、作者自序,正文中保留了曾安止对水稻名实的论辨材料及46个水稻品种名称。

简介

《禾谱》全书包括稻名篇、稻品篇、种植篇、耘稻篇、粪壤篇、祈报篇等内容,详细记载了北宋时期吉泰盆地地区50多个水稻品种的名称、特征、来源以及播种、插秧、收割的时间和栽培技术、管理方法。《通考经籍志》和《宋史·艺文志》均有着录。

北宋绍圣元年(1094年),苏轼遭贬南迁,过泰和时见到此书,作《秧马歌》附于书后,称其“文既温雅,事亦详实”,又叹“惜其有所缺,不谱农器也”。但当时曾安止已经失去了目力,无力补写。一百多年后的南宋时,曾安止的侄孙曾之谨著《农器谱》三卷以补之。

《禾谱》和《农器谱》原书均在明代末年佚亡,1983年泰和县文物普查工作队在进行农史调查时,在石山公社(现石山乡)匡原村所藏光绪三十四年刊《匡原曾氏重修族谱》中发现了经谱撰修者删削的《禾谱》部分内容,同时曾氏祠堂中发现了《秧马歌》碑刻。另外,据近年的研究,元朝王祯所著《王祯农书》也保存了《禾谱》和《农器谱》的部分内容。

书序

禾谱题序

元丰辛酉年,余初举进士鄱阳县,时泰和曾公安止为考试官。明年南省奏言,以余为第一,既赐集英第。曾公走书,自庆得士,又恨未识余面。及绍圣丙子,家君充户部出使江南,余自大学博士,自乞为发运司,干当公事,侍亲以行。丁丑春,始过螺川。是时,曾公丧明,退居泰和。虽一造其庐,承其语绪,而识面之恨,竟不果偿。曾公示余以《禾谱》,属予取予为之叙,县许以送其书。未及,而以不起。尔后,初心不遂,每载其事,颇伫季札挂剑之想。政和甲午,予假守庐陵郡,会乡人朱元礼来为泰和县宰,遂托寻访其书。一日元礼得写本以遗余,亟取读之,不觉潸然。呜呼,曾公之墓木拱矣,而其故意,廑廑草草答塞,岂事之流传有数,其不可知者如此耶?—曾公常语余以黄帝师旷之说,“杏多实不虫者,来岁秋必善。五木为五谷之先,故欲知五谷,但视五木,择其盛者,来年必益种之”。此说出《师旷占》中,老农往往以为信。然今其书中无有是事,并秧马一段,亦不收载。以此颇疑,尚非全书,不然则曾公所自笔削,固不可得而知也。余家旧有曾公所撰《车说》一篇,兼收博引,凡所以为车者,洪纤小大,无不具有。盖该博曲尽伦美,而於立言不苛。是以创一说,纪一物,必委曲详到而后止。所谓根底之学者,不幸赋命不偶,而不得自见于昭世也,悲夫。

进士第一集英第大学博士程祁撰。

禾谱序

江南俗厚,以农为生。吉居其右,尤殷且勤。漕台岁贡百万④,调之吉者十常六七,凡此致之县官者耳。春夏之间,淮甸荆湖,新陈不续,小民艰食豪商巨贾水浮陆驱,通此饶而阜彼乏者,不知其几千万亿计。朽腐之逮,实半天下,呜呼盛哉。尝观三代之隆,家有宅,夫有田,养生之具,如此其备。垂绥五雨,异服以愧其心;屋粟里布,厚征以困其财。督责之法,又如此其严,犹以为未能丁宁反复,以作其怠惰之气。田至喜,以劝其力,曾孙不怒,以慰其心。故方此时,民无游手,而地无遗利,亦以其法制全而道化行也。灭裂于秦汉,卤莽于五季,宅不家给,田不夫制,兼并者得以连阡陌,而贫乏者不能有立锥。游怠者无耻,不耕者无罚,而天下之民,始猖狂汗漫,若牛马麋鹿群群逐于旷野,惟所适往,曾莫之禁。独吉之民,承雕惫之余,能不谬于斯习,盻盻然,惟稼穑之为务。凡之相与嬉,厘井之相与言,无非、锄、钱、之器,作讹成易之事,故自邑以及郊,自郊以及野,崖重谷,昔人足迹所未尝者,今皆为膏腴之壤,而民生其间者,虽椎鲁朴钝,不诗书札义之文,不哦经生儒士之言,而孝弟之行,诚意之心,醇然无异于三代之盛时。岂非处中国之一偏,干戈疮所不及,上下日以播种为俗,无流离冻馁之迫,而有饱食逸居之计。是以历世虽久,去先王虽远,而余泽犹在也。岂惟民哉,儒而士者,干居之日,孰不介止以蒸之作,其有政,爰知小人之依,然则有天下之大者,安可旦昼不及乎此也。近时士大夫之好事者,尝集牡、荔枝与茶之品,为经及谱,以夸于市肆⑩。予以为农者,政之所先,而稻之品亦不一,惜其未有能集之者,适清河公表臣持节江右,以是属余,表臣职在将明,而耻知物之不博。野人之事,为贱且劳,周爰咨访,不自倦逸,可谓善究其本者哉。予爱其意,而为之书焉。

室德郎曾安止叙。

正文

稻有总名,有复名,有散名。曰谷云者,举凡种以为言。《洪范》曰:“百谷用成”。《大宰》曰:“三农生九谷”。《孟子》曰:“五谷熟而民人育”。今江南呼稻之有者曰稻谷,黍之有稃者曰黍谷,而不及麦菽者,以禾为主也。曰粟云者,谷之未成米者也。许氏曰:“粟二十斗;为米十斗,曰;为米六斗太半斗,曰”。今西昌市呼稷为粟,长通二者,尤为谷粟之总名而已。稻之所以为稻,禾之所以为禾,一类之中,又有总名焉。曰稻云者,兼早晚之名。大率西昌俗以立春芒种节种,小暑大暑节为早稻;清明节种,寒露霜降节刈为晚稻。自类以推之,有有糯,其别凡数十种。许氏曰:“二月而生,八月而熟,得时之中,故曰禾”。言二月生,则立春清明在其间矣;言八月熟,则寒露霜降在其问矣。贾思曰:“二月三月种为禾,四月五月种为稚禾”。许氏曰:“稙,早种也”。稚,晚种也。以二月三月种为稙,则今江南早禾种率以正月二月种之,惟有闰月,则春气差晚,然后晚种,至三月始种,则三月者,未为早种也。以四月五月种为稚,则今江南盖无此种。《诗》曰:“彼有不获稚”,许氏以为幼禾。而今江南之再生禾;亦谓之女禾,宜为可用,未知贾氏何证而有是说,此总名之辩也。《诗》曰:“丰年多黍多”;《食医》曰:“牛宜稌”;康成曰:“稌,稻也”;郭璞曰:“沛郡人以稌为稻”。盖一物而方言异,此复名之辩也。诗》曰:糜子重”,司稼掌辩重穋之种。毛、郑、郭璞等曰:“先种后熟曰重,后种先熟曰穋。”今江南有黄穋禾者,大署节刈早种毕而种,霜降节未刈晚稻而熟。《诗》曰:“维穈维”;康成曰:“穈,赤苗也,芑,白苗也”;郭璞曰:“穈,赤苗粟也,芑,白苗粟也”。以江南早晚种较之,早种如六月白,晚种如白圆禾之类,其谷芒皆黄白,岂非所谓芑耶?早种如小赤禾,晚种如蜜谷乌禾,其谷芒皆赤,岂非所谓穈耶?许氏曰:“稻紫茎不粘曰(禾粪)”,今江南晚种中有所谓紫眼禾者,其叶当节处有紫色,抑亦许氏所?谓也?又曰:“芒粟曰”,今西昌市早晚种中,自稻禾而外,多有芒者,抑亦许氏所谓穬也欤:今西昌晚种中,亦有所谓穬稻禾者。其谷无芒,盖名同而实非,此散名之辩也。百谷之种,其略见于经,具备见于今,其种或产于中国,或生于四夷,今西昌早种中有早占禾,晚种中有晚占禾,乃海南占城国所有,西昌传之才四五十年,推今验古,此其类也。贾思勰乃引《周书》:“神农氏世,天雨粟,神农耕而种之”。此小说之举,不可用之。而其叙土宜有曰,按《尚书·禹贡》,扬州市厥土涂泥,厥田下下,厥赋下上错。荆州厥土涂泥,厥田下中,厥赋上下。又按《职方氏》,扬州,荆州市,其谷宜稻。以汉郡国志考之。庐陵郡隶扬州刺史,与荆州长沙为切境,而吉之安福在汉长沙为安城,则吉之壤正当古荆扬之交。《职方》二州皆宜稻,而吉在其两间,兼二州之美。《禹贡》二州之土惟涂泥;《稻人》亦曰:“掌稼下地”。则下地者,涂泥之所在,为种稻之宜也。然《禹贡》扬州田第九等,赋第七等;荆州田第八,赋第三者,亦以人功修故也。惟其壤有、、坟、泽之异,、勃、垆、(上临下木)之殊⑩,故其种亦有早晚大小之不同,坚弱精粗之不一,或一物而彼此有异名,或所称虽近而俗有讹正。则宜颠倒,错而难辩。今之见于谱者,尚记西昌市大略而已。

芸稻篇

记礼者曰:仲夏之月,利以杀草,可以粪田畴,可以美土疆。盖耘除之草,和泥渥漉,深埋禾苗根下,沤既久,地草腐烂而泥土肥美,嘉谷蕃茂矣。大抵耘治水田之法,必先审度形势,先於最上处水,勿令走失,然后自下旋放旋芸之。其法须用芸爪。不问草之有无,必遍以手排漉,务令稻根之傍,液液然而后已。荆扬厥士涂泥,农家皆用此法。又有足芸,为木杖如拐子,两手倚以用力,以趾塌拔泥上草秽,壅之苗根之下,则泥沃而苗兴,其功与芸爪相类,亦各从其便也。今创有一器,曰耘荡,见农器谱,以代手足,工过数倍,宜普效之。文曰,养苗之道,锄不如。耨,今小锄也。《吕氏春秋》曰:先生者为米,后生者为,是故其耨也,长其兄而去其弟。不知稼者,其耨也,去其兄而养其弟,不收其粟而收其粃,此失耨之道也。锄后复有薅拔之法,以继成锄之功也。夫莠,杂其稼出,盖锄后茎叶渐长,使可分别,非薅不可,故有薅鼓、薅马之说。事见农器谱。

祈报篇

《记》曰:有其事必有其治,故农事有折焉,有报焉,所以治其事也。天下通祀,惟社与稷;社祭土,句龙配焉,稷祭谷,后稷配焉。此二祀者,实主农事。载之诗,春籍田而祈社稷也、良之诗,秋报社稷也。此先王祈报之明典也。匪直此也。山川之神,则水旱疫之不时,於是乎之。月星辰之神,则雪霜风雨之不时,放是乎禜之。与夫法施於民者,以劳定国者,能御大灾者,能捍大患者,莫不秩祀。先王载之典礼,著之令式,岁时行之,凡以为民祈报也。周礼“章”“凡国祈年於田祖”,则“吹豳雅,击士鼓、以乐田畯”。尔雅注曰,畯音俊。乃先农也。于先农有祈焉,则神农后稷与世俗流传所为田父、田母,皆在所祈报可知矣。大田之诗言:“去其螣,用其蟊贼,无害我田。田祖有神,秉炎火。有渰萋萋,兴雨祁祁,雨我公田,遂及我私。此祈之之辞也。甫田之诗言“以我齐明,与我牺羊,以社以方。我田既臧,农夫之庆。此报之之辞也。继而“琴瑟击鼓,以御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谷我士女”,此又因所报而寓所祈之义也。若夫噫嘻之诗,言春夏祈谷於上帝,盖大雩、帝之乐歌也;丰年之诗,言秋冬报者,尝之乐歌也。其诗曰,“为酒为,烝畀祖妣,以洽百礼”,然於上帝,则有祈而无报,於祖妣、有报而无祈,岂阙文哉?抑互言之耳。此祈报之大者也。

周礼“大祝掌六祈,以同鬼神示。”“小祝掌小祭祀,将事侯祠之祝号,以祈福祥,顺丰年,逆时雨,宁风旱,弭灾兵,远罪疾。”举是而言,则祈报禳之事,先王所以媚於神而和於人,皆所以与民同吉凶之患者也。凡在祀典,乌可已耶?记礼者曰:伊耆氏之始为蜡也,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之也。主先啬而祭司啬,飨农及邮表,禽兽,迎猫迎虎而祭之。祭坊与水庸,其辞曰,“土反其宅,水归其壑,昆虫无作,草木归其泽。”由此观之,飨先啬先农而及於猫虎,祭坊水庸而及於昆虫,所以示报功之礼大小不遗也。考之月令,有所谓“祈来年於天宗”者,有所谓“祈谷实”者,有所谓“为麦祈实”者,而《春秋》有一虫兽之为灾害,一雨旸之致忒,则必雩,圣人特书之,以见先王勤恤民隐,无所不用其至也。夫惟如此,是以物由其道,而无夭阏疠,民遂其性,而无札瘥灾害,神之听之,有相之道,固如此也。後世从事於农者,类不能然。借或有一焉,亦勉强苟且而已,岂能悉循用先王之典故哉?田祖之祭,民间或多行之,不过豚蹄盂酒;春秋社祭,有司仅能举之,牲酒等物,取之临时;其为礼、盖蔑如也。水旱相仍,虫螟为败,饥荐臻,民卒流亡,未必不由祈报之礼废,匮神乏祀,以致然也。

今取其尤关于农事者言之。社稷之神,自天子至郡县,下及庶人,莫不得祭。在国曰大社、国社、王社、侯社,在官曰官社、官稷,在民曰民社。自汉以来,历代之祭,虽粗有不同,而春秋二仲之祈报,皆不废也。又育蚕者亦有祈禳报谢之礼。皇后祭先蚕,至庶人之妇,亦皆有祭。此后妃与庶人之祭,虽贵贱之仪不同,而祈报之心则一。古有有养马一节,春祭马祖道一,夏祭先牧,秋祭马社,冬祭马步,此马之祈谢,岁时惟谨。至於牛,最农事之所资,反阙祭礼。至於蜡祭,迎猫迎虎,岂牛之功不如猫虎哉?盖古者未有耕牛,故祭有阙典。至春秋之间,始教牛耕,後世田野开辟,谷实滋盛,皆出其力。虽知有爱重之心,而曾无爱重之实。近年耕牛疫疠,损伤甚多,亦盍禳祷祓除,祛祸祈福,以报其功力,岂为过哉?故於此篇祭马之後,以祭牛之说继之,庶不忘乎谷之所自,农之所本也。

禾品

早禾秔品十二

稻禾赤米占禾乌早禾小赤禾归生禾黄谷早禾六月白黄菩蕾禾红桃仙禾大早禾女儿红禾住马香禾

早禾糯品十

稻白糯黄糯竹枝糯青稿糯白糯秋风糯栀子糯赤稻糯乌糯椒皮糯

晚禾秔品八

住马香禾八月白禾土雷禾紫眼禾大黄禾蜜谷乌禾矮赤秔禾稻禾

晚禾糯品十二

黄栀糯矮稿糯龙爪糯马蹄糯白糯大椒糯大乌糯小焦糯大谷糯青稿糯骨雷糯竹枝糯

附早禾品二

早稻禾早糯禾

附晚禾品二

赤糯乌子糯

进士宣德郎移忠公墓志铭

曾君讳安止,字移忠,世为庐陵泰和人。曾祖父再盈,祖德谊,父肃,皆以善行称于乡。君之为人,外和内刚,操行修洁。熙宁登第,同学究出身为耻,不离上,励己修业,夜以继日,至伤厥明,后三年复登戊科,诏升甲焉。君谢恩毕,即奏:“臣父年已高,久困场屋,愿回授臣父一散官”。先帝嘉其诚,以无例止。至父得疾且重。即默祷以身代之,厥疾果。初调洪州丰城主簿,除江州彭泽令,检身清勤,莅事端敏,而导民以孝为本,故政誉蔼然,而荐者交彰矣。以目疾弃官,授宣德郎,号屠龙翁,伤技成而无所用。有《禾谱》五卷,《车说》一卷,《屠龙集》几卷。东坡苏公所称《禾谱》,谓文既温雅,事亦详实,惜乎其有所缺,不谱农器也。作《秧马歌》以附其后,不幸元符戊寅五月十六日以无疾而卒,享年五十有一。娶杨氏生子二人,(虫宾)举进士,蜡尚幼,女三人,适仕族。三年庚辰十有二月三日葬于千秋乡武山南。前期乃弟舒州司法参军安强来请铭。遂从而铭之。铭曰:呜呼,士莫尚于志,志莫本于道,道不可闻,闻而死之矣,况荣辱得失之端乎。君可谓有志之士,而勇于见义者也。惜夫止于斯,而遽终焉,使得闻斯行诸宜何如哉。余司上庠,熟君所为,昭昭无穷,贻以铭诗。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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