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米族 :主要分布于中国西南地区的中国少数民族

更新时间:2023-07-26 17:08

普米族是主要分布于中国西南地区的中国少数民族,具有悠久的历史和古老的文化。普米族自称“培米”,“培”为白,“米”为人,有白人的含义。其民族语言为普米语,属于汉藏语系的藏缅语族羌语支,通用汉文,其主要集居在云南省的兰坪、宁蒗 、维西、永胜等县。普米族在各处居住地区形成了大分散、小集中的特点,分散居处于各地,但在各地又相对集中于各个乡(镇)和居民点。普米族的宗教信仰主要是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此外,也有信仰藏传佛教、韩规教。截至2021年,普米族人口约45012人。

普米族旧称西番,是古代羌族的分支。原来是大西北的游牧民族,后沿横断山脉南下,进入青藏高原的东部地区,并逐渐沿金沙江雅砻江南下。汉末唐初,部分普米族先民从川西南随畜迁入滇西北地区。在孛儿只斤·忽必烈大理白族自治州时,还部分西番人随军南下,最后定居于滇西北地区。解放后的 1953 年,根据甘、青川西番族人民的意愿,划成藏族。而居住在云南省滇西北的西番族,在1960年自改称为普米族。

普米族地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耕地是山地,水田较少,主要作物包括稞麦荞麦等。普米族原就是游牧民族,擅长饲养和放牧,有较为发达的畜牧业。其手工业主要是对农副产品的加工,如纺织、铁器制造、竹器编织等。普米族文化丰富多彩,善歌舞,有丰富的口头文学。如传统舞蹈搓蹉、历史古歌《民族来源歌》,礼俗歌《婚礼歌》,叙事歌《伤心调》《赌钱调》等。

新中国成立后,普米族的经济、交通、教育、医疗等各项事业均取得进步和发展。例如,教育医疗方面,普米族地区积极兴办教育,先后开办了中心学校和初级小学,普米族贫困农民的子弟都得到了上学的机会。文化方面,普米族也涌现了一大批本民族优秀的作家、诗人,并先后举办云南省首届普米族“吾昔节”文化研讨会、“东方情人节”——普米族万人情歌盛会等活动。到2019年年末,云南省贫困地区“两不愁三保障”突出问题基本解决,普米族实现整族脱贫。

族称由来

“普米”是本民族的自称,但这一自称在不同地区的普米族中也有语音上的差异,如宁蒗县的“普米”自称“拍米”;永胜、丽江、兰坪等县自称“平米”或“批米”。“米”为“人”,“拍”“平”“批”是一音之转,都是“白”的意思,即含义为“白人”。用“白”名族,是受普米族图腾“白额虎”和原始宗教信仰影响,普米族自古崇尚白颜色的缘故。普米族还有一个自称“布朗”(也称“白狼”),曾作为民族首领的名讳,又作为地名保留至今。

但周围民族对“普米”的称呼不一。汉族白族称“普米”为“西番”; 彝族称其“窝朱”,藏族和摩梭族称其为“巴”,丽江纳西族称其为“博”,傈僳族其为“流帕”,壮族其为“密而伙”,苗族称之为“阿曼如”等等。

1956年、1958年前后国家对云南省四川省少数民族开展调查,将四川盐源、木里藏族自治县九龙县等地的普米划归藏族,将云南境内的普米于1961年定族为普米族,将居住在盐边县的普米族归为纳西族。因“普米”这一自称是本民族较为统一的,国务院才正式确定以“普米”作为其族名。

族源

中国学术界多数学者认为 ,普米人源于古代氏羌族群,他们由西北青藏高原而后逐渐向南迁徙的氏羌支系发展而来的,即是古代氏羌民族的遗裔。普米的旧称是西番,可上溯到东汉的白狼夷(羌)。以白狼王唐菆为首的部落联盟,正是普米形成为一个较稳定的族体的基础。后来其中心转移到定。川西及其他地区西番因与藏族关系密切,后渐融合于藏族。云南普米则保持原有习俗较多,成为单一民族。

历史沿革

原始社会时期

原始社会时期,据《史记•五帝本纪》记载,黄帝娶西陵氏之女嫘祖,嫘祖为羌族。中国多数学者印证普米的祖先是甘青南下的古羌人的一支,并且普米族将“嫘祖”作为人名使用,在普米族群语里,“嫘祖”为野牦牛的儿女或牦牛后裔,并且“嫘祖”一直伴随着普米族人的迁徙路线。由此,普米族被称为黄帝的姻亲以及先蚕的传人。

汉、魏、唐宋时期

汉代,作为游牧部落出身的羌系民族,普米族的先民“白马种”“白马氏”生活于今甘北河西走廊至甘南武都一带。据《明史·西域二》记载:“西番,即西羌,族种最多,自陕西省四川省云南省西微外皆是。”另据《木里藏族自治县志》记载,木里的藏族(西番)从汉末到唐初,从甘青南迁到木里,木里又与云南的丽江市宁蒗彝族自治县两县相连。这说明在汉末唐初,部分普米族先民从川西南随畜迁入滇西北地区。

隋唐,“西蕃”一名的称谓出现在今甘肃河西走廊地区。这表明由汉代生活在川西南的“白狼夷”形成的“西蕃部落”,有向北发展到甘、青地区的迹象。

据《新唐书》记载,唐贞元年间居住在现今四川省境内的东蛮(勿邓、两林、丰琶)部落中,迄唐战入侵吐蕃有功后,被唐授封的巴苴“苴氏”将领,这正是对生活在今四川省汉源、雅安、西昌专区的普米族先民,另称为“巴苴”人的最早记载。

唐朝的“唐朝与吐蕃的战争”对夹在唐蕃两国之间的普米族先民“西蕃”和“巴茸”部落人口带了较大的摧残。当时的普米族先民被吐蕃征为士兵战唐,而当时生活在甘、青、川边缘的普米族先民“西蕃“巴直”部落,总人口规模不会超过一两万人,经征兵战争后,损失的人口不会下于半数。

据《宋史·蛮夷传》记载:“淳化元年,耶部川 (即今西昌地区)诺驱自部马二百五十匹至黎州(即今汉源县地区)求互市,诏增给其直诺驱令译者言:更入西蕃求良马以中市。”这说明,在宋代,普米族先民西蕃部落,照样在川西南的西昌地区过游牧生活,并在东部黎州(即今汉源地区)开展贸易活动。包括唐朝与吐蕃的战争中留下的部分藏族先民和普米族先民“西蕃”,已进入了地主经济阶段,并与从东部进入的汉族先民发生了租佃关系,可见大渡河至雅袭江流域,主要生活的是包括部分藏族先民在内的普米族先民西番人,其人口不会下于万人之下的数量。

元、明时期

《维西闻见录》中记载说:“巴苴,又名西番,亦无姓氏。孛儿只斤·忽必烈取滇,渡自其宗,随从中流亡至此者,不知其为蒙古何部落也。浪沧江(澜沧江)内有之。”从这段记载中看出,在宋末元初,生活在甘、青、川边缘地区的一部分留居的普米族先民曾与蒙古军一起,南渡金沙江进入滇西北地区。

《康熙鹤庆府志》之卷二十三《剑川州》中也记载说:“元世祖城,在治东四里,元世祖南征,屯兵于此,即今西番村。”1235 年初,孛儿只斤·窝阔台大举进攻南宋。蒙古统治者由于兵力不足,在西征和南征时,生活在西域的被征服的部分西番(普米)人也与其他民族一样,都补充成南下的蒙古国武装部队了。

据《明史·西域二》记载:在元、明时期,甘、青、川边缘地区还有不少普米族先民西番分布,其人数有一定的规模。

清朝、民国时期

《清史稿卷·土司六》中记载说,清王朝为了稳住普米族先民西番,以羁糜政策对其酋长,沿袭了明王朝授以的职务划给土地,让其安居乐业。此时其人口不会超过几万人。《清史稿卷·土司二》中记载说,在清代,分布于四川省西南各道、厅的普米族先民西番仍有不少,设置的西番土千百户近90 多家。每家管辖百户计算,共约管辖有 10多万西番族人,其规模是不小的。其中,松潘镇管辖区的数量最多。如松潘厅漳腊营有土千百户53 家,其中千户有9家。

在西北甘、青地区,1938年,马步芳青海省主席。马步芳对各族人民采取了“穷民、劳民、愚民”的“三民政策”。他自己常对人说:“番子(指西番)要穷,穷到没有刀、枪、牛、马,便不会造反。”1953年,根据甘、青川西番族人民的意愿,都划成藏族。居住在云南省滇西北的西番族,于1960年自改称为普米族。此次划民族,95%以上的西番(普米)族人,都变成了藏族其数量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

人口分布

根据2021年全国第七次人口普查,普米族总人口为45012人。主要聚居于云南,云南普米族人口占全国普米族总人口的97.99%。在云南,普米族主要分布在西北部高原的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宁蒗彝族自治县,少数分布于丽江市玉龙纳西族自治县、永胜县、迪庆藏族自治州维西傈僳族自治县香格里拉市,临沧地区的云县以及凉山彝族自治州盐源县木里藏族自治县甘孜藏族自治州九龙县等地,与汉、白、纳西、藏等等民族杂居。此外,还在全国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有分布。

宗教信仰

普米族的宗教信仰主要包括韩规教等原始宗教,以及神明崇拜、祖先崇拜、动物崇拜等早期信仰。历史上普米族信仰藏传佛教,每一处村寨都有一片树林作为固定“神林”作为全村寨的祭祀场所。

神明崇拜

普米族祭祀神明的仪式分为三种,即“祭山神”“祭龙神”“祭灶神”,祭祀时会向天神祈祷、礼拜、贡献各种祭品。普米族认为天神创造了人类和万物,山神给人以定居和耕种之地,灶神左右家人兴衰,龙神释风降雨,因而把吉凶祸福与神明的好恶紧紧联系起来,在普米族的潜意识里和言行里无不表现出对神明的敬畏和虔诚。

祖先崇拜

普米族认为人死后灵魂会回到祖先的发祥地或升人天堂,因此会开展各类祭祀活动,以表明人们对祖先的崇敬。主要的祭祀活动有:接祖(除夕)、送祖(从大年初三至十五)、清明上坟、中元节、祭房头、祭中柱等。

送替神

“送替神”普米族称之为“缺青”或“缺代骨”。当家庭家运不好时,常常举行这类祭祀活动,希望把恶神交给“替神”,让好运归自己。仪式一般在家中举行,全家人参加,要用一整天的时间。

动物崇拜

普米族一个“敬牛”的民族。他们认为牛是勤劳的象征,是幸福的寄托,并衍生出一套套崇牛、爱牛习俗。酬牛、牛礼、嫁妆牛、报恩牛、敬老牛等。

普米族还是一个“敬狗”的民族。普米族中传说人和狗调换过寿命,狗搭救了人类,因此,人们对狗就十分敬重。如普米族在“尝新节”和过年时要给狗喂饭团。丽江普米族儿童取名和举行“入社”仪式时,也须向狗磕头。

韩规教

普米族还信奉韩规教,并有特定的宗教祭师阶层和典籍。普米族的祭师过去称“丁巴”,因此又称为“丁巴教”。丁巴这一称呼是从巴丁刺木女神的名称转化而来。丁巴巫师都由女性担任,认为是巴丁刺木女神的继承人。巴丁刺木是一尊天然的石象,位于木里县屋角区刺孜山腰的岩洞里,普米族认为它是万能的神。

韩规只能由普米中的某些姓氏担任,主要由“巴落瓦支”中的长支“格木”担任的较多。韩规掌握着神权,因此社会地位较高。韩规实行父子相传,但只传给一个儿子,韩规的信徒也由父传子。每个普米家庭都有留定的韩规,每个韩规都有自己的信徒。

韩规教有五个教派,就是“一董当古管布”“一董翁扎比马”“一董瓦沙(黑教)”“一董古录扎布”“一董斋也得吉”。前三派在云南省四川省的普米族中传播,后两派的分布情况不详。

藏传佛教

藏族的统治势力曾统治过普米地区,形成了普米族与藏族长期杂居共处。因此,部分普米族也信仰藏传佛教。藏传佛教有红教和黄教之分,例如在渠地区多信红教,永宁地区则流行黄教。藏传佛教有红、黄、黑、白四种,皆因僧人衣色而得名。黄教与红教的区别有三:一是僧人衣着颜色不同;二是咒语稍有差别;最大区别在于传子与转生不同。

语言文字

普米语与羌语、嘉戎语、尔苏、木雅、尔龚、贵琼、扎巴、纳木义、史兴、却隅、拉乌戎语和西夏语共 13 种语言同属羌语支。但没有本民族的文字,通用文言文。有南、北方言之分,方言之间差别较大,通话困难,在一个方言区内在词汇和语音上也有差别。

普米语特点

在语音方面,普米族有单辅音声43个,分双唇、唇齿、舌尖前、舌尖中、翘舌、舌叶、舌面、舌根及小舌等 9个发音部位,其中又有清浊之分。复辅声母有22个,分为甲乙两类。在词汇方面,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宁蒗的普米语与中甸藏语比较,在801个词汇中全同的只6个词,仅占0.7%;相近的99个 词,占12.3%;完全不同的696个词,占87%。在语法方面,普米语有其独特的语法规律,如语言的形态变化较多,特别是动词多用变换词头表示语法的变化,而藏语则多用附加成份和助词来表示。

南、北方言分布

南部方言分布在云南省兰坪县、维西傈僳族自治县丽江市古城区、永胜县、云县及宁装县新营盘乡以南地区。南部方言内分三个土语:管花上语、鲁甸县土语和新营盘土语。使用人口约22000人。北部方言分布在云南省宁范县永宁区、四川省木里藏族自治县一、二、三区、盐源县的左、右所区和九龙县的三岩龙和大堡乡。北部方言内可分拖七土语、桃巴土语、左所土语和三岩龙土语。使用人口约55000 人。

民族文化

生产

农业

普米族主要从事农业生产,以农产品为主要生活来源,并兼营畜牧、家庭手工业及其他。生产中普遍使用犁、、斧、刀、镰等铁质工具,主要由汉族地区运入。普米人注意间作和套种,这有利于增加收益和提高单位面积产量。传统的作物以稞麦、燕麦、荞麦大麦、小麦为主,玉米、阳芋传到普米地区后,已成为普米人民最主要的作物之一。

畜牧

普米族原来就是游牧民族,擅长畜牧。普米族家家都养猪,少者两三头,多者十几头、数十头。其次是养羊,每户养几只至数十只不等。

贸易

由于交通不便,古代的普米族很少与外界交往,生活用品大多自给自足,偶然交换也只是以物易物。普米人认为,邻里之间大多是亲戚,彼此间买卖东西是害羞的事。若缺少用品,可以互相借用,不能归还时,也不索要。

风俗习惯

建筑

除了少数汉氏瓦盖楼房外,普米族人多数都是板屋土墙结构的楼房和木楞子楼房。“木楞房”是纯木结构,当地俗称“木垒子”。各户住宅围一院落,院门正对的称正房,呈长方形或正方形,四角立柱,中央竖一方形大柱,称为“擎天柱”,认为是神灵所在之处。厢房和门楼都是两层,上层住人,下层关牲畜或堆放杂物。正房内设火塘(锅庄),是全家活动的中心,通常会在此食宿、议事、待客。“木楞房”室内无窗,白天从屋顶挑开两块滑板采光和通风。大门外悬挂牛羊及野生动物的头骨,寓意辟邪和牲畜兴旺。房内挂猪下骸骨象征财富,挂猪尿泡认为有防火之效。尚未分居的已婚子女住侧房,有小孩后另建居所。

饮食

普米族以玉米为主食,兼食大米、小麦、青稞等。糌粑面是普米族的传统食品,外出劳动、打猎、旅行时都可随身携带。普米人喜食肉,以猪肉数量为多,主要有新鲜肉、猪膘肉和腊肉。普米人喜好喝茶或酥油茶,有“一日至少三茶”的习惯,分别是:早茶、中午茶和晚饭茶。有的人在临睡前还要喝一次茶,叫晚茶。普米族当地有“无酒不成话”之说,是待客的必备之物,水酒类似啤酒,男女老少都爱喝。

服饰

普米族主要分布在云南省四川省的部分地区。早期的普米族是游牧民族,穿衣用皮毛御寒,具有游牧民族特色,至明清时期逐渐转变为农耕生活,因生产方式和生活形式的改变,服饰颜色、款式、种类增加,形成了普米族独特的风格。

服饰种类

男装

男子服装各地样式较为统一,上身穿右高领白色或黑色短衣,外套羊皮坎肩,也有穿藏式和呢制长袍的,白天可防寒,坐时当垫子,睡时当褥子。天热时将袍子褪至腰间,两袖在腰中垂下。下身穿长裤,膝下用布或毛毡裹腿。腰间系腰带并佩挂刀、枪支类武器,既能用于劳动和狩猎,又能显示男子的英武勤劳。

男子多留长发,用丝线把假发包缠在头上。老年男子喜包黑色头帕,不戴饰物,也不戴假发,包头布比青年人长的多。

男子的帽子式样较多,有狐狸帽、圆形毡帽、白色礼帽、大瓜皮帽等。后来还流行盆檐礼帽,形状与博士帽相似,有的镶金边。

女装

女装服饰各地有一定差异,主要可分为宁蒗型和兰坪型。

宁蒗型

服装整体风格古朴而素雅,女子上身喜爱穿右社高领镶边大襟衣,外套背心,上衣的大襟和右肩部用红、黑线绣有四条横向的宽窄长短各不相同的图案。下身穿白色宽大的麻布百褶裙,裙中镶有一道彩色横纹。腰部缠绕长达10余米的用红、绿、黄、蓝色线织成的氆氇腰带。妇女头部常用彩线、野牦牛尾与头发裹缠后盘于头顶并垂下一束至左肩。受纳西族影响,普米族女子也披一张洁白的羊皮于背部。

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

兰坪当地普米族女子服饰受白族影响较大,未婚女子上身喜爱穿右社镶边的白色大襟长,外罩深色坎肩,下身穿深色长裤,腰间系绣满花纹的半截围裙。头戴白色或蓝色有白边的方帕,辫子由左向右缠压在头帕上。已婚妇女腰系深色半截大围裙,一般已无花饰,仅在下摆装饰彩色宽边。老年妇女包黑色包头,服饰以蓝、青、红、黑、紫色为主。

女子饰品丰富多样,耳戴耳环,脖子挂珊瑚、玛瑙和珍珠。富裕者耳坠银环,胸前带“三须”或“五须”银链。传统普米族装束并没有包发,后来受周围民族影响,开始包发。

成年妇女留长发、梳辫子,喜用大块的黑布(称大包头或帕子)包缚头部,并喜戴假发,假发上拴若干蓝、紫色彩线和串珠。

鞋靴

旧时男女光脚或夏穿草鞋,现女子穿绣花鞋,男子冬穿粗工牛皮袜和自制半筒猪皮鞋。

服饰色彩

普米族自古以白为善的习俗,服饰多有白色。在整体搭配上,服饰颜色上有红、黄、蓝三色的搭配,节日时穿红上衣与白长裙,显出喜气与活力。

服饰纹样

服饰图案主要由蔑盒“笃”和木垛房墙纹构成,象征吉祥、友爱、神圣和幸福。女子裙子中间绣一道横线,据说是祖先从遥远的北方草原南迁的路线。

礼仪禁忌

待客禁忌

待客殷勤礼貌,是普米族的民族性格和美德。普米族人家习惯围着火塘而坐,右边为男性,左边为女性,客人的席位一般在右边。如果主人有长者,客人则坐在火塘下方,但生人都是在上席就坐。主人杀鸡煮肉,用丰盛的食物招待客人。吃饭时,主人摆出饭菜,先请客人用餐,家人则有的添菜,有的加饭,有的敬酒将食物的最佳部分请客人食用。待客人吃饱吃好后,主人家才围坐桌旁用饭。

饮食禁忌

客人在普米族家里不能吃狗肉、青蛙肉、马肉、猫肉。吃饭时不能作响,添饭时不能反手舀饭,饭粒不能抛撒。

婚嫁禁忌

从女方家接了新娘后,新娘不能当天进入男方家,要在村边的一个僻静的地方(男方事先搭好木棚,准备好留宿所需的全部食品及用具)留宿一夜。但如新娘、新郎是同村人,或相隔很远,可在太阳落山之前把新娘接到男方家,不留宿野外。

节日

普米族的节日多与生产劳动和宗教习俗有密切的联系。主要是“大过年”“大十五节”“绕岩洞”“转山会”“尝新节”等。

大过年

每年农历腊月举行,日期为3~10天。流传于云南宁蒗、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永胜县一带。节日这天,各家各户在院内、大门外和屋顶上栽、插青松,以示四季常青,兴旺发达。晚上,全家人围坐在火塘边吃年夜饭,夜间要留人守岁。当雄鸡啼鸣时,各村寨鸣枪吹锣螺,以示报岁。此后,各家举行祭房头,祈祷平安吉祥、五谷丰收;男女青年争先恐后地跑到水塘、小溪、水井背水,以最先取得净水为吉祥。春节期间,家里若有13岁的孩子,则由父母或兄嫂为他们举行隆重的“穿裤子”或“穿裙子”成丁礼,表示他(她)们已经成年,开始正式参加生产劳动和社交活动。其间除亲友互相拜年、祝福外,各村寨还要举行文娱体育活动。

大十五节

宁蒗普米人民在腊月十四日要穿戴鲜艳的节日新装,扶老携幼上山露营,举行篝火晚会。次日绕“嘛呢堆”祈祷求福,青年男女唱歌、跳舞,通过活动加强联系,谈情说爱。

清明节

清明节是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维西傈僳族自治县一带普米人民三大节庆之一活动,内容大体与邻近地区的白族纳西族相似。家家门前插柳扫墓祭祖,青年男女到河边野餐。

端午节

端午节是普米族的宗教节日。期间普米族人要穿上节日的盛装,前往深山“绕岩洞”,人们在岩洞的石坑上点酥油灯,燃烧树枝,熏走鬼邪病痛,大人小孩都要喝几口泡有葛蒲、雄黄的药酒,吃蜂蜜耙耙,然后到瀑布下洗澡,歌舞。

转山会

夏历七月十五,兰坪普米族和白族一样要过“中元节”,请“师毕”到家中念经,举行隆重的祭祖仪式。宁蒗地区普米族当天要进行“转山会”,拜干母女神,这是群众性的宗教节日,也是青年男女社交和娱乐的节日。男人们带着糖食,妇女们携带甜酒瓜果,到狮子山游玩。

尝新节

每当大小春收获季节,普米族要举行尝新节。家家户户把新粮先酿造成一坛坛美酒,并煮新米 (或做荞麦耙耙),敬供灶神,掌上灯盏,祭祀祖先,人们才开始吃用新粮。

婚姻

普米族经历了由母系制到父权制、由群婚到一夫一妻制的发展过程。到解放前,大部分普米族地区已确立了父权制,婚姻以一夫一妻制为主,实行男娶女嫁,从夫方居住的单偶婚。

择偶方式

早在20世纪70年代以前,普米族选择婚配由父母做主,盛行姑舅表优行婚配。普米族认为在保持氏族组织的社会里,交互从表(指兄弟们的孩子与姐妹们的孩子之间的关系)不仅可以通婚,而且还常常是指定婚姻。按普米族的古老习俗,父系同姓不婚,母系同根也不婚,双系血亲都在禁绝之列。

普米族人的择偶标准单一,仅凭一两次的见面就约定终生,多为父母包办或者上门说媒的方式,普遍缺乏婚恋的自主性。永胜县一代的普米族仍然延续着指腹为婚的独特婚姻方式。宁蒗彝族自治县地区保留着古老的“抢婚”习俗,“抢婚”是青年男女为婚姻受阻,采取一种“生米做成熟饭”的结婚方式。

婚礼过程

普米族婚礼十分隆重,仪式颇繁,男女方结婚时按照双方的具体经济条件来举办婚礼,且每个婚俗的程序都必不可少。但是在排场上却不攀比,男方会根据自己的经济情况在“敬锅庄”时给女方准备些分给女方亲戚礼物的食物和钱,而女方从不会主动要求。普米族人多选择在冬天农闲时节结婚,并根据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择好良日。

在普米族的各种结婚仪式媒人都必不可少。婚礼前,举行严肃的装箱仪式。出嫁前一天,家中要大办酒席宴请乡邻亲友。晚上,男方家托媒人给女方家送去一套供新娘出嫁当天穿的衣服和一份数目成双的烟、酒、糖、茶,以及给新娘母亲的一件“奶母衣”。媒人走后,女方家开始举行装箱仪式。这时,女方所有的长辈都要到场。接亲以后,姑娘将成为男方家人,从此骨肉分离,在场的人都激动的失声痛哭,犹如生离死别。

接亲时的“关媒人”仪式充满情趣,体现对婚姻的承诺。当接亲的人欢欢喜喜来到姑娘家时,主人家便把大门关上。这时,媒人要放开歌喉和主人家对唱《关门开门歌》。待几经对答,主人家则把大门打开,让接亲的人们进屋休息。媒人却被推入单独的屋子随后关门上锁,至此“对歌”便开始了。婚礼当天要选择漫天星辰才能接新娘进门,象征着普米族人丁兴旺。

此外,普米族还喜爱用歌装扮婚礼,在各种仪式上几乎都有民歌相伴。《认门调》《接亲调》《关门开门歌》《迎亲歌》《祝福歌》等都是较为经典的结婚歌曲。

婚后生活

普米族早婚但不同居,保守的性爱观和忠贞的爱情。在普米地区流行有“三回九转接新娘”式的婚礼,成年女子长期过着不落夫家的生活。一般普米族女性在生下第一个孩子后,娘家才通知男方举行坐家仪式。从此新娘才定居男家,进行比较自由的交往。普米族婚后对自己的配偶忠贞不渝,无论是疾病还是贫穷,都是从一而终。

男女分工明确,婚姻角色分明,丈夫多进行外出农业劳作和技术性强的工作,参加各种社交礼仪活动;妻子则往往不参加,闲时一般在家带小孩、做家务、纺织缝补,农忙时节也会在田间劳作。

家庭

普米族的父系家庭分两类:一类是父系大家庭,一类是小家庭。另外,在云南宁蒗县的永宁地区,有少数母系家庭。

普米族大家庭的家长并不独断独行,日常事务由他主持,重大问题由全家聚会商讨决定。家长由父亲和长兄担任,受到全家成员的尊重。

普米族的父系制地区多是小家庭。平均每户四、五口人。家庭由男子传宗接代,继承财产。男子是当家人,掌握家庭的经济大权。

母系家庭只存在于实行走访婚的几个村寨,是由同一始祖母的后裔组成的。母系家庭的家长,一般都由母亲或长姐担任。家长对内对外都代表家庭,主持生产、生活和祭祀。

殡葬仪式

普米人死后实行火葬,丧葬仪式分为两次:第一次是人死后的开葬仪式,是处理死者之身的仪式。第二次是火化,是一个处理死者之灵的仪式。

开葬仪式

普米族有独特的丧葬习俗。在人病危时,要鸣枪放炮,通知村内各家,在死者面前放置供品,点上青油灯。村邻人闻丧后,便携带一个饭团、一个鸡蛋、半寸宽的一圈猪膘,前去吊丧,物品供死者。人死以后,必须洗尸;把樟脑树皮剥下,放入水中煮沸,加入香料,用其对死者浑身进行洗刷。同时,在死者口中放入一块银元。洗尸完毕,将尸体摆成曲肢坐式,上肢交叉,男双手扶肩,女则双手交叉在胸前,以白麻布从上捆到下。捆尸缘由,是将死者恢复成原来出生时的状态,便于再生成人。

捆尸完毕,将死者装入白麻布袋和尚中,然后再装入一呈立式长方形的棺木中。棺上有图画,盖上有圆形花纹,前后左右刻画着死者归宗的路线图和生前饲养的牛马家畜图,供死者享用。停尸期间,亲友邻居都来吊丧,送上礼物。主家则将客人送来的衣物挂在室内,并悬挂死者子女送的名叫“达珠”的开路径,其上标明了死者寻找祖先的路线。

普米人死后实行火葬,火葬的日期由巫师选定。每个村寨都有一个火葬场。事先在火葬场准备好烧尸的木柴,并搭成房屋的形状。送葬当天要请来喇嘛和韩规先到火葬场念经。随后,送葬的队伍出发,最前头由一人牵马引路,一人拿着火把,一人拿着送魂路线图,四人抬着棺木跟随其后,最后面是送丧的亲属。到了烧尸场把尸体从棺木中取出,架在柴堆上,棺木也拆散放在一起焚烧。烧尸时,首先由喇嘛从四角点燃,而后由烧尸人负责焚烧,并以尸体烧得快为吉利。

祭羊仪式

祭羊仪式既是子孙对死者辛劳一世的酬报,也是把死者送归故里的盛典。要经过充分准备,尽力隆重举办。祭羊一般要分几步进行。第一阶段是再现死者,普语叫做“龙卡引”,意为“认牌位”。首先将骨灰罐取回,放在房中的大床上,由韩规塑一偶像,代表死者。家门和亲友都到齐,送上礼物。第二阶段是“祭羊超度”的高潮。整个仪式一般在院内或村寨广场举行,在当地要搭松树棚子,棚内摆上桌子,参加者分别坐在室内或棚内,听韩规们诵唱《什布几基》《超度经》。第三阶段是将骨灰罐送到罐罐山。男尸骨由家门亲戚中的9个男子骑9 匹马送,女尸骨则用7个人骑 7匹马送。骨灰罐要在瓶口部用红白布扎好,请人背上。在行进过程中,韩规要念开路经,骨灰掩埋以后,再次由韩规念开路经。放好骨灰罐,焚烧牌位后,韩规及众人骑马回家,一路唱《释布戎哩哩》,葬礼到此才告终结。

科技

天文历象

为了更好地进行农业生产,从事牧畜或狩猎活动,普米族人不仅积累了丰富的物候、气象等知识,而且还创造了自己独具特色的历法。主要有以下四种:一是“夏加”,即二十八宿星算法。二是“吾加”,即十二生肖纪年法。三是“撇加”,即方位纪年法。四是“墅加”,即五行纪年法(也称胜生周纪年法)。

医药

普米族擅于运用当地草药与疾病作斗争。例如,遇到外伤流血,采用柯麻叶捣烂敷创口可立即止血,或将“从龙草”晒干磨成细粉,撒在伤口上也能止血。针对小儿科蛔虫病,用适量乌头捣烂,用水冲服,但草乌有剧毒,掌握不好会引起中毒死亡,只有在有经验的医生指导下才能服用。

艺术

音乐

普米族的民俗音乐可分为民歌、歌舞音乐和乐器与器乐三类。民歌在普米族日常生活中占有较为重要的地位,反映了普米人民的生产、生活、历史、礼仪、习俗等各个方面,包括“哩”“迪”“咽”“洛白哩”等品种。

“哩”是在特定时间和特定环境下唱的歌,也可译为习俗歌或传统歌。其内容广泛,凡古歌、史歌、婚丧礼仪、年节习俗等方面的歌均属哩类。其歌词较繁杂庞大,具叙事诗特点,内容不能随意改动,较为固定。有独唱、对唱、领唱、齐唱等演唱形式,均为轻声吟唱,但通常都由学识渊博的长者(多为男性)演唱。曲调委婉深沉,曲目数量较多,风格基本一致。包括的歌种有:查哩、茸哩、吴席哩、匹亭哩、私米东哩等。

“迪”专指那些音调高亢辽阔,曲调起伏跌宕,节奏自由舒展的歌曲,有的地区又称之为“格嘿”。歌词多不固定,灵活简练,可随编随唱,以爱情内容居多。有独唱和对唱两种形式,只能在山野田间或赶马行船时演唱,不能在房前屋后或家中演唱。如《阿辽辽》《阿注哩》等。

“咽”是普米族对青少年唱的歌曲的通称。这类歌曲歌词短小简洁,节奏活泼明快,易唱易记。歌词不固定,可即兴编创,演唱不受时间、地点及条件的限制。内容有赞美家乡自然风光、向往美好生活以及歌唱民族团结为内容的颂歌 (欢乐歌),也有情感忧伤、诉说不幸的“苦情调”等。

洛白哩

洛白哩大多是普米族人边劳动边唱的歌曲,通常节奏鲜明、结构短小方整,音域一般在八度之内。这类歌曲与劳动节奏配合紧密,段落间穿插以“若若”的有节奏的呼叫声以助兴,气氛热烈,如《打麦歌》《扬场歌》、打豆子调等。

乐器

普米族使用的乐器有竹笛、喷呐、四弦琴、小三弦、口簧、海螺、羊皮鼓、树叶等。竹笛、四弦琴、葫芦笙多用于舞蹈伴奏;唢呐、海螺多用于婚丧礼仪。

舞蹈

普米族传统舞蹈以自娱性舞蹈为主,也有少量祭祀性舞蹈。自娱性舞蹈有两种,分别是兰坪一带的搓蹉和宁蒗一带的查蹉。

“搓蹉”为普米语,“搓”意为 (这种) 舞,“蹉”意为跳,即跳 (这种)舞之意。又称羊皮舞、四弦舞、普米锅庄。“搓蹉”以四弦琴和羊皮鼓为伴奏,男女老少牵手围圈跳舞,圈舞沿逆时针行进,动作以踏、跺、蹉、踢为主,风格欢快跳跃,以青年男女的撞胯为舞蹈高潮。

查蹉通常以竹笛伴奏,男女老少在吹笛人的带领下,牵手围圈起舞,动作以走、顿、跺为主,踏跺时伴以高亢的歌声,上身前后俯仰,风格自由稳健。

祭祀性舞蹈有醒英蹉、压土舞等。醒英蹉意即撵鬼舞,是普米族巫师为病者或者遭祸之家举行仪式时跳的舞蹈。压士舞是普米族为死者垒新坟时跳的丧葬舞蹈。

文学作品

生产实践是文艺创作的源泉。因此普米族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民间文学,其中神话传说数量较多,时代也较古老。

上古时期的文学

普米族上古时期的文学主要有:起源神话、洪水神话、迁徙传说、动物故事、古歌。多数是反映上古时期普米族先民的社会生活,保留了浓厚的原始仿生意识和性生殖器崇拜观念,并融合了来自白越、白、苗、瑶民族的动物神话中的不少观念意识。此外,普米族的迁徙传说,揭示了古代普米族先民南迁的起点和路线。

中古时期的文学

普米族中古时期的文学主要有:英雄传说、地名传说、风俗传说、取经传说、动植物故事、歌谣。从政治、经济、军事和宗教等方面,反映出本民族先民,自汉、唐、宋、元、明、清以来,如何从游牧社会生活发展到半农半牧的社会生活,以及与汉、藏、纳西和白族先民的历史文化关系。

近、现代文学

普米族的近、现代文学,主要反映本民族居住区域的自然风物和半农、半牧社会生活。其中,风物传说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有其中:《金沙江和澜沧江失约》《泸沽湖的传说》和《青安山的传说》。

当代文学

普米族的当代文学是由解放初期控诉国民党反动派和地主土司,歌颂共产党和毛主席、歌唱社会主义的新民歌,以及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新起的文人创作两部分组成。因此,反映民族团结是普米族当代文学作品的一大特点。主要有新民歌、散文、小说、诗歌等。代表作品有新民歌《各族人民把家当》,小说《黑熊洞奇案》,诗歌《节日的夜晚》和《阅览室》。

发展现状

1950年2月,普米人聚居地丽江专区全境解放。3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四兵团第十四军四十二师进驻丽江区并参与地方建政工作。同年5月,丽江区所属十三个县(设治区)建立了县级人民政权,废除了中国国民党政府统治时的设治区建制。至1956年,根据各阶段形势和任务,普米人聚居所在的县、乡先后几次召开各族各界人民代表会议,发动各族各界人民参政议政、参与地方事务与决策,保障了普米族和各族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由于历史上普米人长期被称为“西番”,因此,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暂定名为“西番族”。1960年2月14日至17日丽江专署民委会召集了全区少数民族代表座谈,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经到会西番代表的同意,确定为“普米”(系自称,意译为白人)。1961年5月26日,云南省民族事务委员会进一步组织民族识别综合调查组进行复查,并报经云南省委和中央民委的审核同意之后,向云南省人民委员会写出了《关于将“西番族”改称为“普米族”的报告》。1987年11月27日,经国务院批准,在普米族人较为集中居住的兰坪县成立了“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在1988年,宁蒗县也将境内普米族人较为集中的翠依设立为族普米族乡。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以来,普米族地区的经济、教育、卫生、文化等事业取得了长足发展。到2019年年末,云南省贫困地区“两不愁三保障”突出问题基本解决,普米族实现整族脱贫。

交通运输

新中国成立后党和人民政府为了稳定边疆、加速边疆的社会主义建设、促进边疆的经济繁荣,多次拨出巨款,大力发展交通运输事业。修筑多条通往周边各市州县的干线公路,大大提高了交通运输能力。

水利

在兰坪普米族地区,新中国成立后,政府号召并组织各族人民大力兴修水利。初期主要以村、社为单位维护原有的小水沟,争取多浇灌一些耕地。农业合作化时期,在“以畜为主,小型为主,群众自办为主”及“谁受益,谁负担;多受益,多负责;少受益,少负担”的方针政策指导下依靠互助合作力量,4 年中新修水沟 525 条,整修水利设施 916件,完成土石方约 99 万立方米,投工 57 万个工日。

截至 2004 年,全县拥有 1座中型水库和5座小(一)型水库、7座小(二)型水库。仅人畜饮水工程有 557件(国家总投资为2515 万元),共解决(农村) 15.58 万人、3116 万头 (只)牲畜的饮水问题。结束了“早天吃水贵如油”的历史。

能源(电力)

新中国成立初期,普米族地区没有电力供应。经过新中国成立后多年的发展,普米族地区以水电为主的能源生产取得了显著成效。近年来,县人民政府投资支援山区农村建设了 40 余座小型水电站,解决了山区农村农民的照明问题。

邮电通信

历史上,普米族地区的邮电通信是一片空白。新中国成立以后,尤其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普米族地区的电信事业得到迅速发展。“八五”期间,县委县政府把乡村电话和县城程控电话建设列为这一时期内全县 28个重点建设项目之一,并累计投资 130.82万元。

教育医疗

普米族是一个尊师重教的民族,兰坪县普米族地区开办教育比较早。新中国成立后,普米族地区积极兴办教育。普米族居住的各乡政府所在地都办起了中心学校,村一级陆续开办了初级小学。普米族贫困农民的子弟都得到了上学的机会。

新中国成立前,兰坪普米族地区曾多次发生霍乱伤寒、天花等疫病,造成全县人口锐减。新中国成立后,普米族聚居所在的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等县积极发展医疗卫生事业,但发展过程曲折缓慢。20 世纪50 年代,在有普米族居住的乡镇,政府开设了卫生所。20 世纪70年代,政府在各村开办了“农村合作医疗室”。普米族聚居乡镇大都建立了卫生院,部分地区的行政村开设了医疗点 (室)配备了一定器械和药品,配备了卫生员。

名人

曹新华

曹新华是普米族有史以来第一位中外闻名的歌唱家,云南省歌舞团一级演员。先后参加过中国艺术节上海市艺术节、云南省艺术节杭州第19届亚运会艺术节的演出,演唱了《远方的朋友,请到普米族花床上坐一坐》等歌曲。

杨照辉

杨照辉是普米族历史上第一位民族学领域的高级学者。1975年毕业于云南民族大学汉语文学系。先后出版了《普米族文化大观》《普米族文学简史》《普米族》等书,填补了普米族有史以来没有由自己的学者撰写的文学、宗教、历史、民俗、语言等领域专着的空白。

鲁若迪基

鲁若迪基,汉名曹文彬,1967年12月生。鲁迅文学院第十二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学员。1988年开始发表作品,1994年加入云南省作家协会,2002年6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2006年3月当选云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诗集《我曾属于原始的苍茫》《鲁若迪基抒情诗选》《没有比泪水更干净的水》《一个普米人的心经》《时间的粮食》《母语唤醒的词》等多部。作品被译为英、俄、西班牙阿拉伯荷兰等多种外文。曾获第五届、第七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首届汉语诗歌双年十佳奖、第三届徐志摩诗歌奖、第十五届中国人口文化奖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年度奖、第十届湄公河国际文学奖、第五届鲁迅文学奖提名等。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全委委员、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委员、文学工作者职业道德委员会委员,云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云南省作家协会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主任,丽江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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