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刻文 :始于周代的籀文

更新时间:2024-09-20 20:47

石刻文,产生于周代,兴盛于秦代“勒石铭金”一词,就是说石刻文字与青铜铸造文字。东周时期秦国刻石文字。在10块花岗石质的鼓形石上,各 刻四言诗一首,内容歌咏秦国君狩猎情况,故又称猎碣。传说中的最早的石刻是夏朝时的《嵝碑》,刻诗文体格调与《诗经》大小雅相近。字体近于《说文解字》所载文,历来对其书法评价甚高。主要作品有:《石鼓文》《绎山石刻》《泰山石刻》《琅石刻》《会稽石刻》等。后世推崇书法艺术,书法大家的字,石刻极多,为中国独有的“国粹”艺术之一。

北齐摩崖石刻

刻石在平阴县共有五处,分别刻于云翠山、天池山、黑山、小山子。二洪顶山崖上,是山东省继发现泰安市邹城市汶上县等八处北朝刻经后第九处摩崖刻石。

刻石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当属旧县屯村铺二洪顶刻经。该刻经分别刻在茅峪泉南北两崖壁上,总体面积近600平方米,北齐僧人安道一所书。其中有《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般若经》等5篇,颂文3篇。佛题名23处,蟠龟线刻碑一处。总近千字,有损。有安道一题名的“大空王佛”四字通高11.3米,佛字高达4.25米。是甲骨文诞生以来汉字至此中真正的“大字鼻祖,擘巢之最”,最小的字只5厘米。

经文内容主要反映了佛僧的“不生不灭”,“不来不去”,“无名无相”等“性空观”。而“大空王佛”,“大山岩佛”,“安乐佛”等主要反映书者安道一尊空为王,蔑视权贵,以山为佛,以安为乐的佛教观,是对佛教“安心禅”的领悟。

此处刻经确切纪年为大齐河清三年(564年),为齐武成帝齐武成帝纪年。它是山东省乃至我国最早的刻经纪年。有安道一题名三处。

该刻经更珍贵的是它的书法价值。书体是隶篆草皆有,典型的书写风格是隶中带楷、楷中带隶,这是我国文字进化从隶到楷的重要特征,突出的表现出隶的拙朴遒劲,楷的工整严谨。“大空王佛”等又有用笔纵情豪放,气势磅礴之风格。

此处刻经最早发现于1989年夏天,上报上级各文物部门。1995年报道后,引起国内外专家学者前来观瞻,并被编入《中国古代书画全集》。

洪范云翠山天柱峰西,刻“大空王佛”四字,字高2.1米左右,宽50多厘米。旁题“比丘尼安道一,崇业禅”等。天池山西崖刻有“大空王佛”四字,字高2.1米左右,宽65厘米,并刻有“大山岩佛”,“崇业禅”等。黑山东峭壁上刻“大空王佛”,字已模糊不清。小山子平缓的岩面上刻有“大空王佛”,长两米多,宽约20厘米。并有“僧安一,程伯仁,僧太,口口年”等题记。

此几处刻石,前三处刻字虽比二洪顶小的多,但书法风格大致相近。

佛教自汉时传入中国后,到南北朝达到空前绝后程度,而拓跋焘宇文邕却不信佛并毁佛,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二武灭佛法”。竹卷多毁,此后,僧众们为防再破坏,认为“竹易销,皮纸易焚,刻在高山,永留不灭”,这就是此时全国出现的规模不等的摩崖刻经。安道一就是当时我国主要刻经书法大家。他虽佛史无记,但他西至河南省河北省,东至山东省东部都有他的刻经。平阴五山刻石发现最晚,它填补了史学家们认为西起河北响堂山、东到泰山峄山等的中轴线上,中间无刻经的空白。

平阴五山的北朝刻经,是在中国刻经中纪年最早,安道一题名最多的刻经。它不仅是我国古代书法艺术的珍品,而且对中国文字进化有重要研究价值。

有关信息

石鼓文

石鼓文是我国最早的石刻文字,世称“石刻之祖”。因为文字是刻在十个鼓形的石头上,故称“石鼓文”。

石鼓文的字体,上乘西周公国金文,下启秦代小篆,从书法上看,石鼓文上乘《秦公》(春秋中期的青铜器,铭文盖十行,器五行,计121字。其书为石鼓、秦篆的先声,字行方正、大方。横竖折笔之处,圆中寓方,转折处竖画内收而下行时逐步向下舒展。其势风骨嶙峋又楚楚风致,确有秦朝那股强悍的霸主气势。)法则,然而更趋于方正丰厚,用笔起止均为藏锋,圆融浑劲,结体促长伸短,匀称适中。古茂雄秀,冠绝古今。石鼓文是集大篆之成,开小篆之先河,在书法史上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是由大篆向小篆衍变而又尚未定型的过渡性字体。石鼓文被历代书家视为习篆书的重要范本,故有“书家第一法则”之称誉。石鼓文对书坛的影响以清代最盛,如著名篆书家杨沂孙吴昌硕就是主要得力于石鼓文而形成自家风格的。流传石鼓文最著名的拓本,有明代安国藏的《先锋》、《中权》、《后劲》等北宋拓本,现在日本

石鼓文处于承前启后的时期,承秦国书风,为小篆先声。石鼓文刻于花岗石石上,与金文有较大差别,具有明显的动感。

石鼓文 先秦刻石文字。我国遗存至今的石刻文字,要属《石鼓文》时间最早和最具代表性。石作鼓形,共十鼓,分别刻有四

言诗一首,径约三尺余。内容记述秦国君游猎,故又称“猎碣”。因被弃于陈仓云野,也称“陈仓十碣”。所刻为秦始皇统一文字前的大篆,即籀文。石原在天兴(今陕西宝鸡)三原,唐初被发现。自唐朝杜甫韦应物韩愈作歌诗以后,始显于世。一说为宋代司马池(司马光之父)搜得其九,移置府学,皇(1049—1053)间向传师始得其全。大观(1107—1110)中迁至东京(今洛阳市)辟雍,后入内府保和殿稽古阁。金朝破汴,归燕京,置国子学大成门内。1937年抗战爆发后,石鼓文南迁至蜀,战争结束后始运回北平市,现藏故宫博物院。其刻石年代,唐代张怀瓘、窦皋、韩愈等以为周文王时物;韦应物等以为姬静时物;宋代董、程大昌等以为姬诵时物;金代马定国以为西魏大统十一年(545)刻;清代俞正燮以为北魏太平真君七年(446)刻;以为秦物者,始自宋代郑樵,清代震钧以为秦文公时物;今人马衡以为秦穆公时物,郭沫若以为秦襄公时物,唐兰则考为秦献公叶十一年(前374)刻,详见《石鼓年代考》。刻石文多残损,北宋欧阳修所录已仅存四百六十五字,明代范氏《天一阁》藏宋拓本仅四百六十二字,今其中一鼓已一字无存唐初“虞、褚、欧阳共称古妙”(引自《元和郡县图志》)。张怀《书断》云:“《石鼓文》开阖古文,畅其戚锐,但折直劲迅,有如铁针而端委旁逸又婉润焉。”近人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谓:“《石鼓》如金钿委地,芝草团云不烦整裁自有奇采。”传世墨拓善本有元代赵孟頫藏本(即范氏《天—阁》藏本)、明代安国藏中权本、先锋本(亦称“前茅本”)、后劲本,皆宋拓本。《天一阁》本已毁于火,后三种俱在日本。有影印本行世。原石现藏故宫博物院

其书法字体多取长方形,体势整肃,端庄凝重,笔力稳健,石与形,诗与字浑然一体,充满古朴雄浑之美。

石鼓文比金文规范、严正,但仍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金文的特征,它是从金文向小篆发展的一种过渡性书体。传说在石鼓文之前,姬静太史籀曾经对金文进行改造和整理,著有大篆十五篇,故大篆又称“籀文”。石鼓文是大篆留传后世,保存比较完整且字数较多的书迹之一。

石鼓文,亦称猎碣或雍邑刻石,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刻石文字。无具体年月,唐人韦应物韩愈的《石鼓歌》都认为是周宣王时期的刻石。宋人欧阳修的《石鼓跋尾》虽设了三个疑点,但还是认为属周宣王时史籀所作。宋人郑樵通志略》则认为《石鼓》系先秦之物,作于秦惠文王之后,始皇之前。近人罗振玉《石鼓文考释》和马叙伦《石鼓文疏记》都认为是秦文公时物,与韦、韩说法出入不大,只相差十七年。据郭沫若考证,《石鼓》作于秦襄公八年,距宣王更近。所不同者,出于姬静时史籀手笔或秦臣手笔罢了。

《石鼓》于唐朝初出土于天兴三畴原(今宝鸡市凤翔三畴原),以后被迁入凤翔孔庙。五代十国战乱,石鼓散于民间,至宋代几经周折,终又收齐,放置于凤翔学府。宋徽宗素有金石之癖,尤其喜欢《石鼓》,于大观二年(公元1108年),将其迁到京国学,用金符字嵌起来。后因宋金战争,复迁《石鼓》于临安区(今杭州市),金兵进入开封市后,见到石鼓以为是“奇物”,将其运回燕京(今北京市)。此后,石鼓又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雨沧桑。抗日战争爆发,为防止国宝被日寇掠走,由当时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主持,将石鼓迁到江南,抗战胜利后又运回北京,1956年在北京故宫展出。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爱新觉罗·弘历为更好地保护原鼓,曾令人仿刻了十鼓,放置于辟雍(大学)。现仿鼓在北京国子监。其形状与刻字部位和原石鼓有不少差别。

石鼓共十只,高二尺,直径一尺多,形象鼓而上细下粗顶微圆(实为碣状),因铭文中多言渔猎之事,故又称它为《猎碣》。以籀文分刻十首为一组的四言诗。目前其字已多有磨灭,其第九鼓已无一存字。其书传为史籀手笔,体态堂皇大度、圆活奔放,气质雄浑,刚柔相济,古茂遒朴而有逸气。横平竖直,严谨而工整,善用中锋,笔划粗细基本一致,有的结体对称平正,有的字则参差错落,近于小篆而又没有小篆的拘谨。在章法布局上,虽字字独立,但又注意到了上下左右之间的偃仰向背关系、其笔力之强劲在石刻中极为突出,在古文字书法中,是堪称别具奇彩和独具风神的。康有为称其“如金钿委地,芝草团云,不烦整我,自有奇采。”其书体为大篆向小篆过渡时期的文字,学《石鼓文》可上追大篆,下学小篆,百无一失。后世学篆者皆奉为正宗,无不临习。杨沂孙、吴大澄、吴昌硕王福庵等皆得力于此。

石鼓文的拓本,唐朝就有,但没有流传下来。宋安国所藏石鼓宋拓本,被民国秦文锦售给日本东京河井荃庐氏。此外,社会上所流传的早期拓本有北宋的《先锋》、《中权》、《后劲》三种,其中天一阁藏北宋拓存四百二十二字本为最。然原拓己失,现只能见到郭沫若30年代在日本收集的此三种拓本的照片。安国所藏的宋拓本《先锋》本,旧商务印书馆文物出版社有影印本,收在郭沫若所著《石鼓文研究》一书中。上海艺苑真赏社、日本 堂有《中权》本影印本。中华书局、日本二玄社出版的《书迹名品丛刊》中,有《后劲》本影印本。朵云轩《书法》1984年第三期,也刊有石鼓文的宋拓影印本。

石鼓为中国第一古物,亦为书家第一法则,具有很高的文史价值和艺术收藏价值。

石鼓歌

——韩愈

张珙手持石鼓文,劝我试作石鼓歌。

少陵无人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

周纲陵迟四海沸,姬静愤起挥天戈

大开明堂受朝贺,诸侯剑佩鸣相磨。

于岐阳骋雄俊,万里禽兽皆遮罗。

镌功勒成告万世,凿石作鼓嵯峨。

从臣才艺咸第一,拣选撰刻留山阿。

雨淋日炙野火燎,鬼物守护烦撝呵。

公从何处得纸本,毫发尽备无差讹。

辞严义密读难晓,字体不类隶与蝌。

年深岂免有缺画,快剑断生蛟。

鸾翔凤众仙下,珊瑚碧树交枝柯。

金绳铁索锁钮壮,古鼎跃水龙腾梭。

陋儒编诗不收入,二雅褊迫无委蛇

孔子西行不到秦,摭星宿遗羲娥。

嗟余好古生苦晚,对此涕泪双滂沱。

忆昔初蒙博士征,其年始改称元和

故人从军在右辅,为我度量掘臼科。

濯冠沐浴告祭酒,如此至宝存岂多?

毡包席裹可立致,十鼓只载树骆驼。

荐诸太庙比鼎,光价岂止百倍过?

圣恩若许留太学,诸生讲解得切磋。

观经鸿都尚填咽,坐见举国来奔波。

剜苔剔藓露节角,安置妥帖平不颇。

大厦深檐与盖覆,经历久远岂无佗。

中朝大官老于事,肯感激徒媕婀。

牧童敲火牛砺角,谁复着手为摩挲。

日销月铄就埋没,六年西顾空吟哦。

羲之俗书趁姿媚,数纸尚可博大天鹅

继周八代争战罢,无人收拾理则那?

方今太平日无事,柄任儒术崇丘轲。

安能以此上论列,愿借辩口如悬河。

石鼓之歌止于此,呜呼吾意其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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